大学语文课程思政：明辨与笃行

内容摘要：大学语文教育是高等职业院校人文素质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课程思政视阈下大学语文教育需“明辨”与“笃行”，明辨大学语文课程思政之存在价值，笃行大学语文之课程改革，从而完成学科发展的守正创新，全方位提高人才培养质量，实现立德树人之目标。

关键词：大学语文 课程思政 明辨 笃行

2020年教育部出台《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1]（以下简称《纲要》），“课程思政”作为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理念再一次引发各界热烈讨论。《纲要》指出“这一战略举措，影响甚至决定着接班人问题，影响甚至决定着国家的长治久安，影响甚至决定着民族复兴和国家崛起”，文中三个“影响”凸显了“课程思政”的战略意义。大学语文课程是高校人文素质教育系统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培养学生的人文素养方面具有重要作用。如何使课程更好地贯彻落实我国高等教育的方针政策，是一个值得深入探究的问题。不可忽视的一种现实境遇是，我们习惯借用现代西方教育学术语来探索当下，但又因时空背景的差异而会略显局限。因此不妨重回古老经典，于语言细微处识其大体，得其要旨，由民族智慧来认知当前教育改革发展之现实意义。《礼记·中庸》云：“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2]。其中“明辨”“笃行”四字可谓互为条件，“明辨”意为“清楚地辨别，”明辨思政之价值是为大学语文课程改革之理论依据，无“明辨”则无现实意义。“笃行”意为“切实地实行”，笃行思政之内容是为课程改革之实践要义，无“笃行”则无真正守正创新。《纲要》的出台，是高等教育课程改革的一种契机，要求在课程的未来指向性中融入时代要素，其实质是将课程本身固有隐喻之义明晰。惟有科学认识课程思政和大学语文课程的内在契合，深度理解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的本质和意义，才能将两者有机融合，促进知识建构、能力培养与精神塑造、价值引领的和谐统一。

一.明辨：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的价值思考

课程思政作为当今中国高校思政工作的行动指南，学界有关其本质之探讨颇多，“课程思政”究竟为何？“课程”与“思政”二者有何关联？是理念，是方法，是课程，是实践？学术界对此意见不一，因此厘清课程思政之本质与内核，关键在于“明辨”二字，需明确课程思政与课程功能之渊源，辨析课程思政与思政课程之区别等问题。惟有明辨，才能从整体上以观其要，以窥其径。大学语文教育在此宏观背景下才能做到育人育才双统一，课程改革最终达到守正创新。

（一）大学语文课程思政凸显了课程育人的价值引领

1.从学科性质角度而言，大学语文课程在人才培养过程中，一般起隐性教育作用。与思想政治课的显性、刚性教育不同，语文教育主要通过间接、内隐的教学活动，使学习者在不知不觉中受到教育感化，從而养成社会所需求的道德行为，其功能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长久以来，以大学语文为代表的高校文化类通识课，在德育方面一直发挥着不可忽视的功能，与思政课协同育人。比如教材中选用的经典文学作品，这些文本包含爱国、敬业、诚信、自信等中华传统文化精髓，是中华民族代代相传的核心价值观。大学生通过学习经典文学作品，领悟文本中承载的富有中国特色的思想精华，既是传承中华文化基因，更是获得民族身份的认同与确认。

2.就语言功能而言，大学语文教育是高等院校母语教育的重要成分，与国家文化强国战略密不可分。母语教育的一项重要功能就是继承和弘扬本国民族文化，语言是民族知识、智慧、生存经验的记录，人通过语言来认知历史、把握现实、预见未来，可以说母语教育与本民族的历史文化息息相关。大学语文课程以民族语言文字阅读为主要学习形式，培养其对本民族语言文字的热爱，才能让学生对中华民族优秀文化有准确定位，并且充分认识其中所蕴含的历史价值和现实意义，坚定文化自信，从而形成民族共同体意识，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因此加强母语教育，培育个体的豪迈自信，积极面向未来，是当前高校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的一种重要方式。

（二）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统一于人的全面发展的内在要求

1.从以人为本的角度来看，人文精神与科学精神构成大学教育精神的两个关键维度，忽视任何一面都是残缺的。人文学科更是集中表现人文精神的知识教育体系，它关注的是人类价值和精神表现，因为在人文精神视野中，人，是一切教育事业的根本。没有人的全面发展，很难谈得上所谓的自由、幸福。精神与价值的追求理应与物质生活的获得合二为一。但现实教育往往与理想存在差距，从应试教育到知识教育、技术教育，此三类教育无论何种都存在偏离甚至忽视人文精神养育的弊端，无法实现人的全面发展。而《纲要》正是对现行教育的深刻回应，包含着极其深刻的目的论意义，《纲要》将三者融为一体的教育理念，是完成立德树人教育任务的根本举措，为当前的高等教育教学改革提供了新的理念和方向。

2.从德育发展的历史来看，中国古代社会“学以为己”[3]的传统理念对后世产生深远影响，强调追求道德生命的完美是个体生命重要实践目的，人的德行是角色规范的基础，孔子云“德不孤，必有邻”[4]便是古典时代德行意义的重要阐述——和谐幸福生活的条件。当前“立德树人”是在国家、民族的大层面思考人与社会的关系，个体的发展既是个人的，也是家国的，在某种意义上是续接古典时代社会认同的意义追寻。具体而言“立德”是指德行的养成，“树人”是指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才，德行的培养应是育人的前提，以大学语文为代表的人文学科在高等学校教育教学中，对学生更多起到人格教育、灵魂教育，其核心要义与《纲要》所提出的“立德树人”“价值塑造”不谋而合，显然比其它课程更关注人的德行发展。因此有必要通过课程思政与思政课程协同合作，完成立德树人的教育使命，突破单纯知识技术教育的壁垒，从更高意义上去实现“人的全面发展”，培养堪当民族大任的时代接班人。

二.笃行：课程思政视阈下大学语文课程改革的二重原则及实践维度

王阳明在《答顾东桥书》一文中曾谈及“行”之重要性，云“辨既明矣，思既慎矣，问既审矣，学既能矣，又从而不息其功焉，斯之谓笃行。”他认为天下无“不行而遂可谓之穷理”。[5]如果说“明辨”是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的前置条件，是对大学语文与课程思政二者关系的正确理解和精准定位，那么“笃行”就是对“明辨”的一种深化。事实上，也惟有“笃行”才能真正实现学科内涵式创新发展，体现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的真正价值。具体策略上，可以以课程为着力点，推动大学语文课程思政之有序进展。

课程是教育思想、教育目标的主要载体，体现了国家意志，是高等学校实施教育教学的基本依据，课程思政就是要发挥所有课程的育人功能。不可忽视的是，当前高职院校人文课程地位尴尬，受实用主义、技术教育趋向影响，大学语文长期沦为选修课，课程地位边缘，教学内容陈旧，教学手段单一，教师队伍老化等问题消解大学语文之内在价值，德育功能的弱化尤为明显，在高等职业教育工具理性凸显的局面下，要改变当前这种不利局面，完善高职院校大学语文课程所承载的育人功能，完成课程思政的育人要求，笔者认为就必须做到“笃行”，坚持方针政策、人文精神二重原则，以课程为着力点，从教学目标、教学内容等多个维度进行立体式改革，从而实现育人育才的统一。

（一）课程思政视阈下大学语文课程改革的二重原则

1.强调方针政策的契合性。为完成立德树人的教育使命，从基础教育阶段伊始，国家就依据学科特点出台一系列课程标准、教学大纲、学科指导意见、考试说明等政策性文件，以引领和规范具体的教育教学。比如2014年，教育部就曾颁布《教育部关于全面深化课程改革，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意见》，文件指出当前的高校及中小学教育教学存在重智轻德、过度追求分数和升学率现象，与立德树人的要求还存在一定的差距。2020年6月，教育部出台了《纲要》，更是从国家意义上提出了全面推进课程思政建设是高校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战略举措。《纲要》等政策指导性文件体现了国家意志，反映了国家对高等教育的质量要求。高校教师应认真阅读此类政策文件并结合具体学科制订系统课程改革框架，在传授知识能力的过程中，有效发挥语文课程育人功能，使实然的教育与应然的教育目標一致。

2.立足人文教育的专属性。学科性质是学科教学实践的基本依据，语文课程的基本特点是工具性与人文性的统一，因为语言的历史和文化的历史相辅相行，以语言为载体的语文教育活动与人的生命历程、社会变迁、历史发展紧密相连，它关注民族文化、人类精神等，蕴含着丰富的人文精神内涵，语文的人文性是区别于其它一切学科的基本属性。在高等教育阶段，语文的人文性尤显意义特殊，王坤庆先生在《精神与教育》一书中提到：“高等教育主要是精神的，侧重于发展人内向度的精神品质”[6]大学教育除了涵盖赖以谋生的专业技能，还应培育学生有独立的思想、开阔的心胸、健全的人格，这些都有赖于人文学科知识的习得，因为语文等通识课程其存在的意义便是引导青年个体超越现实的局限，走向理想的超局限，只有年轻一代深刻认识到自我与国家的根本性联系，才能切实担当起家国责任。

从外部环境角度看，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各种思想文化融合碰撞，学生的成长环境发生深刻变化，价值观日益多样。大多数高职学生已经达到成年，具备了基本的思考能力，是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承担着民族发展的重任。使学生成为具有中华文化底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想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是课程思政提出的现实要求。人文经验的获得也比纯粹知识技能获取更显意义，因此“培养他们对于自己、他人以及环境的‘人文理解与‘人文关怀意识和能力，促使他们树立高尚的‘人文理想和‘人文信念”[7]已刻不容缓。

（二）课程思政视阈下大学语文课程改革的实践维度

1.以“指导纲要”为依据，遵循学科规律，重新定位大学语文教学目标。教学目标是教学的出发点和目的地，是教育教学活动的指南针，对教学过程起着调节控制的作用。在教学目标的制订上，大学语文应该立足基础语文，延续基础语文的工具性与人文性，做好顶层设计。温儒敏在《大学语文讲成“高四语文”，能不被边缘化》一文中如此定义：“这门课必须兼顾人文性与工具性。人文的熏陶是贯穿整个课程教学的，但又不等于一般的素质教育通识课，还是要立足‘语文，科学地整合语言、文学与文化诸方面的知识。”[8]这一论述再次强调大学语文课程的人文性，表明语文课程的人文底色在大学阶段具有十分重要的教学指导意义。中小学阶段的基础语文受应试教育影响，多侧重工具性，大学语文应在此基础上，扬长避短，重视人文思想，升华基础语文。

其次，大学语文教学目标的制订要立足教学对象。教师应综合考虑大学生群体的生理、心理特征，引导大学生坚守道德原则，爱国敬业，对国家社会领域的深刻变动有正确的认识。在语言建构与使用中融入思政教育，提高大学生文学鉴赏水平、培养高尚情操，坚定理想信念。语文学习是培养合格的社会主义公民的重要途径，在方法上，语文教学主要通过阅读、写作等方式展开，但价值观如何结合语文学科特征化为“血肉”，将自身的语言教育、情感教育、审美教育与价值观教育融为一体是值得深思的，所以教师在制定教学目标时要注意二者之间的互通性，不能单纯认为语文学科与课程思政无关，割裂二者之间天然内在的联系，又要认识高等学校语文教育的独立性，防止非思政课程思政化改造。具体可参考教育部2020年修订的普通高中学科课程标准，统筹语文课程的工具性、人文性、思政性三重属性制定教学目标。

2.以“价值塑造”为核心重构教学内容，“第一课堂”与“第二课堂”互助，优化内容供给。教材是教学内容的重要载体。现行的语文教材类型多样，但在选编上都有一些共同特点，如聚焦中华文化，传承民族经典等，应该说进入语文教材的选文都是经过价值筛选的。以徐中玉、齐森华主编的《大学语文》为例，该教材的选文侧重思想性和文化性，内涵丰富。在选文编排上，编者有意打破原有的以文学史时间顺序的惯例，以人文精神为主轴核心，将主题相同的历代经典文本放在一个单元，全书共分为“仁者爱人”“和而不同”“胸怀天下”等十二个专题模块，从多个角度反映中华民族的人文精神，体现出一个古老民族的民族个性，充满了鲜明的思政教育特色，是一本人文性与思政性结合紧密的教材。以模块“仁者爱人”为例，该单元由《樊迟、仲弓问仁》《齐桓晋文之事》《原君》《室语》等六篇文章组成，主要介绍孔子的“仁爱”主张、孟子的“仁政”观点等，阐述“以人为本”理念。学生学习《论语》等古代典籍的光辉思想，跟随语言文字体验古人的崇高情志，可以在潜移默化中受到教育感化，从而能自觉践行和维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样语文学习就和修身明志结合在一起了。当然，教师在授课过程中，既可依据教材授课，亦可围绕自己的教学目标对教材内容进行灵活编组，或者依据教学目标重新选择教学内容。

人文意识形成与大学生的深度阅读有关，所以在教学中，教师如果要真正触动学生的价值观，就必需在教学中引导学生超越表层的语言现象，运用启发、讨论、探究等教学方法深度剖析语言文本背后蕴含的文化价值观念，实现课程深度学习。除“第一课堂”教材学习，社区、图书馆、论坛等课堂之外的“第二课堂”也可以成为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的辅助阵地，如笔者曾组织学生参加古村落家风家训文化调查实践，学生通过走访村民、近距离调查研究本地古村落，对中华家训文化发源、流传及现代价值有了清楚的认知，对古村落大家族家训无形中受到感染和教化，开展此类活动往往事半功倍，易达到知行合一的教学效果，形成课程思政合力。

3.以“信息技术”为手段，实施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融入思政元素，拓展教学空间。近代以来，科技革命对人类的生产和生活产生了深刻而持久的影响，尤其是互联网的出现，为知识传播提供了强大的工具，教育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互为师生”的时代，从传统的一张黑板、一只粉笔到简单的ppt投影，从实地课堂授课到利用云课堂、雨课堂等互联网平台进行线上线下的混合式教学，教学时空限制被打破，以往以教师为中心的课堂教学正慢慢向以学生自主学习为特征的线上混合式学习转变。

大学语文课程改革同样离不开教学手段的更新，如何拓展学生学习时间，如何更有效提高课堂教学效果成了课程思政背景下大学语文教育改革必须破解的难题。信息技术的出现为教学模式转变提供了可能，比如混合式教学模式同样可适用语文课程教学，其特点主要在于可以借助面授教学和网络学习两种学习模式的优点重新组合教学资源，实施教学活动。以本校大学语文类课程中的一门《口语交际》课为例，借助超星公司开发的一款图书移动平台——学习通，教师可将图片、视频、教学课件等教学资源先上传至线上学习平台，引导学生自主学习，并在学习通讨论区发表学习心得，陈述性知识如语言学知识（字词读音、修辞、文体等）、文学常识（文本社會历史背景、作者个人生平等）、社会新闻（国家先进人物事迹、国家历史社会变迁等）等文本细读所需背景知识学生可在课前线上自学完成，如单一靠课堂内教师讲解，将造成教学时间低效。课中教师面授阶段，教师可根据学生线上预习情况，对课文关键知识点进行剖析和深入探索，同时结合专题讨论、小组合作等方式继续拓展、深化学习主题，完成程序性知识的建构，如有必要还可安排学习内容的专题测试，巩固学习内容的习得。而课后环节线上平台的课堂教学实录或微课等影像资源可供学生查阅与修正，撰写学习心得体会。课前、课中、课后三个时间段组合运用线上线下教学，将有效扩展课堂教学空间，提高课程学习效率。

由于互联网技术的优越性，以MOOC为代表的新兴教学模式打破了传统的课堂结构，而精品在线课程的开发与利用亦可实现各大高校之间的精品课程资源共享。由于以往的大学语文课程教学多采用大班集体教学，以讲授法为主要授课方式，一节课多个专业学生混合上课，学生难以参与课堂教学，教师根本无法关注学生个性发展需求，课堂生态沉闷，以教师为主导、学生为主体的教学原则成空谈，背离了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实施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将讲授法、探究式、启发式教学等多种方法综合运用，充分激发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充实课堂教学内容，更有利于学生个性发展，改变当前《口语交际》等语文类通识课单一的教学模式。

4.关注德行养成，注重多元化评价，杜绝单一使用量化评价和终结性评价。教学评价是对教学活动现实的或潜在的价值做出判断的过程。包括对教师的教学工作和学生的学习效果两个维度，而对学生的学习评价往往多采用考试与测验的形式。目前高职院校语文课常在期末设置纸笔测试，以考试成绩作为衡量标准。这种单一的量化评价对学生学习起到一定的监督和强化作用，但同时也暴露出僵化、机械的一面。尤其在课程思政大背景下，大学语文课程改革将更关注人的道德养成，而量化评价只能体现出学生的应试水平和知识化倾向，无法准确评价学生受教育后精神世界和人格德行方面的变化，因此在人文主义框架之下，学生的学习评价理应有更全面的标准，以明确课程思政的价值导向性和方向性。

此外，语文教学离不开实际的教学阅读活动。一切只有在真实的语言情境中才能中起效，同时学习也只是一个引起行为的中介，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得到转化，尤其是素养，非朝夕可成，甚至人文素养课程的习得还会在相当长的时间保持潜伏状态。因此课程思政视阈下的大学语文的教学评价在评价原则上更应采用多元化的评价方式，主张综合的、全方位的、全过程的评价学生学习效果，变量化评价为质性评价，变终结性评价为发展性评价，将形成性评价、终结性评价、表现性评价三者有机结合，以此全面把握学生的道德养成与素质提升。以文学鉴赏课为例，在实际教学过程中，教师可将蕴含情感、价值观的评价有机贯穿在课前、课中、课后三个教学环节中。

课堂教学是大学语文课程思政的“主战场”，应用现代信息技术在大学语文课程思政中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学习者课程学习时间投入更长，解决了教师时间分配难题，形成与传统课堂一起助力大学语文教学的新局面。而多元化评价方式在原则上重视了学生的学习过程参与性，蕴含情感、态度和价值观表现，体现了评价的科学性和完整性，也适应了课程思政的评价要求。另外对高职学生的语文学习评价结果，亦可以考虑采用读书报告、研究论文或者口头交谈的形态进行，不必只是一张试卷、一个分数的呈现。

课程思政的提出对高职院校语文教育教学工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此大学语文课程改革必须要创新方法，一方面不能本末倒置成为思想政治课，另一方面亦不能固步自封回归传统文化课。审时度势，明辨笃行，结合当前的政策需求进行改革是合理之举，但课程改革亦需遵循学科规律，从教学目标、教学内容等方面着手，构建多元化的教学评价体系，尊重学生个体特性，提升文化自信，引导大学生关注社会，形成民族共同体意识。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高等学校课程思政建设指导纲要[EB/OL].2020-06 -012021-1-24.http：//www.moe.gov.cn/src site/A08/s7056/202006/t20200603_46243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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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金良年撰.论语译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154

[4]金良年撰.论语译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4：35

[5]王守仁撰.吴光，钱明，董平，姚延福编校[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20：40

[6]王坤庆.精神与教育[M].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239-240

[7]石中英.教育哲学[M].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9：142

[8]温儒敏.温儒敏论语文教育三集[C].北京大学出版社，2016：256

基金项目：浙江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阶段性研究成果（项目编号：2019SCG127，主持人：龚慧兰）衢州职业技术学院校级教改项目“基于线上线下混合式教学的高职口语交际课程教学改革研究”（项目编号：JGXM202010，主持人：龚慧兰）

（作者单位：衢州职业技术学院公共教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