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秋白“贺仪五十元” 等
2023-04-21
瞿秋白“贺仪五十元”
20世纪20年代初,郑振铎在上海结婚。婚仪规定,双方家长须在结婚证书上加蓋私章。
婚礼前日,郑振铎才想起母亲还没有印章,于是请瞿秋白代刻一方应急。当天收到瞿秋白回信:“石章每字二元,一周取件。限日急件,润格加倍。边款不计字数,概收二元。牙章、晶章、铜章另议。”郑振铎以为这是瞿秋白事忙不能代刻的托辞,乃另请人急刻一方备用。
次日上午,婚礼即将开始,有人送来大红喜包一件,上书:“振铎先生君箴女士结婚志喜,贺仪五十元。瞿秋白。”
喜包内乃是三方田石印章:郑老夫人是单章稍大,新郎新娘的两方合成一对。郑振铎把玩欣赏之后,才悟出所书“贺仪五十元”之缘由。原来三章共刻12字,润格应为24元;急件加倍,则为48元;边款2元,故曰“贺仪五十元”。
周恩来主持“百老庆寿大会”
1961年11月26日,周恩来主持了一个“百老庆寿大会”。100位70岁以上在京政协委员、人大代表以及部分民主党派中央委员和社会知名人士欢聚一堂。宴会开始后,周恩来风趣地说:“今天到会的百位老人,年龄平均80岁,加起来就有‘八千岁’……20年后,我们百位老人再集体祝寿,大家要真正地高呼‘万岁’了。”
杨绛的“晕船哲学”
1938年,钱钟书、杨绛夫妇乘船回国。途中邮轮颠簸得十分厉害。杨绛很快掌握了不晕船的窍门:“不以自我为中心,而以船为中心,随着船的摆动起伏,让自己与船稳定成直角,平平正正,而不波动。”后来,杨绛将此提炼为人生的“晕船哲学”:不管风吹浪打,我自坐直了身子,岿然不动,身直心正,心无旁骛,风浪其奈我何?
孔祥熙的绰号“哈哈孔”
人到中年,孔祥熙收获了一个绰号:哈哈孔。这个绰号源于他的英文名“H.H.Kung”,和他的形象特别贴切:圆圆的脸,圆圆的身材,戴副圆眼镜,常穿一套定制西服——基本上是当时华尔街金融大亨的打扮。有时候他也穿长袍马褂,一副和气生财的富家翁模样。他很少大发脾气,遇到再难堪的问题,他只是哈哈两声混过去。但是一旦开始谈钱,他就有些锋芒毕露了,甚至完全不加掩饰。
斐尔坝拉人不弯腰
居住在拉丁美洲的斐尔坝拉人有一个习惯——不弯腰。据说他们不弯腰的习惯是因历史上受过异族的欺凌。1635年,马提尼克岛被法国占领,法国侵略者经常把他们当牲口骑。一个叫耐特森的人不堪其辱,猛地跳起来将骑在他身上的法国人摔得老远,并说:“我们斐尔坝拉人要永远站着,决不向你们这些侵略者弯腰!”从此,这个民族也就养成了不弯腰的习惯。
吴稚晖:“留学生就像面团”
民国时期即流行海外留学“镀金”,各种“海归”鱼龙混杂,其中不乏一些野鸡院校的毕业生。吴稚晖嘲讽那些自命不凡的留学生道:“就像面团,拿去国外炸一炸,回来就变成蓬松硕大的油条了。”
尼克松用英语背诵毛泽东的《沁园春·雪》
1972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在虹桥机场短暂停留。据当时参与接待的乐锦根回忆,尼克松步入候机楼,看到墙上挂着的毛泽东诗词时,当即驻足并用英语流利地将《沁园春·雪》背了出来。乐锦根说:“这着实让我们大吃一惊。由此可见,尼克松是下了功夫的。”
沈从文:“我的作品能够在市场上流行,实际上近于买椟还珠”
作家汪曾祺说,他的老师沈从文的小说有重造民族品德的意思,但多年来不被理解。沈从文说:“我的作品能够在市场上流行,实际上近于买椟还珠。你们能欣赏我故事的清新,照例那作品背后蕴藏的热情却忽略了;你们能欣赏我文字的朴实,照例那作品背后隐伏的悲痛也忽略了。”
宋神宗:“快意事做不得一件”
宋神宗时期,一次陕西用兵失利,宋神宗震怒,下令将一名转运使(主管运输事务的官员)斩了。丞相蔡确称杀此人不妥,因为自太祖以来,不曾杀过士人,宋神宗沉吟半晌:“那就刺面发配吧。”这时,门下侍郎章惇说:“如此,不如杀之。士可杀,不可辱!”宋神宗说:“快意事做不得一件!”
齐桓公:当伯乐得到足够的重视,千里马自然蜂拥而至
齐桓公最重用的人才非管仲莫属。但奇怪的是,每当管仲做出了成绩,他首先表扬的不是管仲,而是管仲的老师,因为他为国家培养了人才;第二个表扬的是推荐管仲的人,因为他为国家发现了人才;第三个才轮到管仲。齐桓公的治国思维是:当伯乐得到足够的重视,千里马自然蜂拥而至。
张怀庆:活剥张昌龄,生吞郭正一
唐高宗时,诗人李义府写了一首五言诗。时有河北枣强县县尉张怀庆,好剽窃名士文章,在每句前增加两个字,凑成一首七言诗,便据为己有。他还将诗人张昌龄、郭正一等人的诗作“剪裁”一番。时人编了两句顺口溜予以讥讽:“活剥张昌龄,生吞郭正一。”张怀庆的唯一“贡献”就是使汉语中多了“生吞活剥”这一成语。
“少帅”是蔑称
提起“少帅”一词,人们大多会想起张学良。其实,“少帅”之称在民国年间并非尊称,而是一种带有蔑视或不恭意味的称呼,跟古代的“衙内”差不多。所以人们称呼“少帅”时,都是背后私下谈论,就连曾多年辅佐张作霖,后来被张学良诛杀的奉系元老杨宇霆,也只是在背后用轻薄的口吻称张学良为“少帅”,绝对不敢当面称呼,由此可见张学良本人对此忌讳之深。
据许多张学良的老部下回忆,当年张学良的部属在公开场合只能称他的官衔,如“军团长”“副司令”等,宾客性质的幕友称其为“汉爷”,张作霖的几位把兄弟则称呼其表字“汉卿”,夫人于凤至、赵一荻,不论公开或私下都叫他“小爷”。至于“少帅”一称,在东北军里,就是背后这么叫的也不多。
(来源/《文史博览》《党史博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