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审美视域下“新疆南疆非遗文化进校园”的传承媒介创新研究
2023-03-15闫科旭侯亚威
闫科旭 侯亚威
(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学报编辑部,新疆 和田 848000;和田市中等职业技术学校,新疆 和田 848000)
新疆南疆(后文简称南疆)地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我国新疆南部人民世世代代智慧与劳动的结晶,内嵌历史、艺术和社会等价值。 文化传承是“民族共同体内部成员对文化进行接力棒似的纵横交接过程”[1]。 南疆非遗作为中华文化的一部分必然存在一定的文化传承机制。 校园是文化和教育的“体制内”传播媒介,是传承民族文化、促进地方经济文化建设的必然选择。 因此,丝路审美视域下南疆非遗文化进校园的跨媒介传播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社会背景下,是解决南疆非遗文化困境的有效途径。 新疆地域广袤无垠,其常驻民族多达13 个,其文化的多样性、民族的多元化为南疆非遗文化进校园创作了大量的文化教育资源。 但从部分文献总结中可以看出“南疆非物质文化遗产以校园作为媒介实现对外的跨文化传播存在一定文化传承与传播局限性”[2]。 例如,非遗文化的继承与发展工作在学生群体中不到位,非遗文化符号无法全面的在学生群体的多元解读过程中获得文化认同,不利于向受众展现新疆南部地区的人文风貌变化与文化发展。 本文将通过研究丝路审美视域下南疆非遗文化以学校为媒介实现文化与文化符号的跨媒介传播,为学术界提供一种新的非遗文化校园教学研究范式。
一、丝路审美视域下非遗文化进校园的意义
李希霍芬提出了“丝绸之路”一词并用于指“中国长安与中亚之间的交通往来路线”伊始[3]。在此概念的基础上,部分学者从空间生产的角度审视丝路之路,从历史维度指出“丝绸之路”作为历史长河中的独特文本在其辐射的广阔空间区域内进行的文化生产活动;“从当代维度又指出其是沿线各国基于不同空间的丝路文化再生产活动。”[4]又有学者以“丝绸之路文化”引申“丝路审美”相关概念,指出“丝路审美是建立在经济交流基础的日常生活实践背景下,沿线不同国家、民族与个体之间通过商品贸易实现文化交流的审美性一致心理需求和共同价值取向”[5]。 因此丝路文化交流的过程究其本质是对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搭建,丝路审美意味着部分人类共同审美的建构。 “共同体”[6]一词表示任何基于协作关系的有机组织形式,具有结合与联系等含义,其基本特征也是有机的联合或统一。 笔者看来“丝路审美”是以丝绸之路沿线不同形态的文化空间所做的文化实践作为对外传播和交流的基础,以文教等活动为载体来传播到其他地区并且通过不断的融合能够与其他地区的文化相互共生,不断创新与传承的审美现象。 康德美学中所指出的“审美共通感”[7]亦是在强调审美鉴赏作为个体的一种单称判断,不是感官的快适;它要求一种普遍的必然性,即我认为美的事物别人也认为其美。 因此,将边疆地区的非遗文化融入高校教育中,可以充分起到将南疆地方的审美文化直达信息接收者的内心,潜移默化的浸润受众性情且能够起到与其他地区的文化共荣共通、人文相融的作用。
边疆非遗文化在校园中的跨媒介传播,有利于“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等传统美学观浸润人心、提高学生的审美情趣。 将南疆地区非遗文化引入校园,契合当下我们所推崇的时代精神与世界潮流,可以有效的推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促进民心相通,提升当代学生们关于丝路审美文化中的民族文化认同感。在国内,南疆非遗与内地非遗有着共同发展的目标,且非遗作为“小传统”也应立足各个局部探索如何与中国的大传统形成有益于社会发展的合力。 在高校中引入非遗文化教育,有利于提升学生的思想认识高度和国家主体意识,有利于培养学生应有的崇高理想和使命担当,有利于引导学生正确的看待和自觉担负起自身在社会历史发展中的责任感。 在国际,新疆南疆地区的非遗文化作为边疆文化又是民族区域文化交流中最能彰显国家风采、最贴近中外民众民生的关键地带,边疆文化可以成为不同文化沟通的桥梁。 因此,将南疆地区非遗文化引入校园对人们深度开掘边疆文化遗产与人类文化共生、智慧共享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
二、南疆非遗文化于校园跨媒介传播的现状与困境
南疆是诸多民族聚居的地区,拥有在"丝绸之路"南线上闻名于世的民族艺术和绚丽多彩的风情,构成了具有浓郁民族特色的人文景观。“在古丝绸之路的南干线上的若羌和且末县,以及和田地区和喀什等地区拥有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共166 项,占新疆非遗项目总体数目的44%左右。”[8]其中,“南疆地区的和田赛乃姆、阿拉尔塔河千古琴演艺、喀什印花布织染技艺、阿瓦提县的刀郎麦西热甫等非物质文化遗产在南疆地区形成其独特活态文明。”[9]这些边疆地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少数民族的文化底色在传播中开始徐徐呈现了出来,具有较高的民族性和地域性的特征,显示出中华民族一体而又丰富的文化面貌。 根据对相关文献梳理与实地考察,不难管窥出当前南疆非遗文化的传承正在面临着后续无人的局面,传播态势也因地区经济发展落后而显得特别落寞。
本文根据非遗文化进校园展开对新疆南疆的大中小学进行问卷调查,在此次现状调查中,问卷调查主要采用问卷星的形式,着重选择南疆地区有代表性的大中小学进行调查,主要包括喀什大学、塔里木大学、和田师范专科学校、喀什职业技术学院、图木舒克职业技术学院、克孜勒苏职业技术学院、伽师县第二中学、皮山县高级中学、疏附县乌帕尔中学等二十余所大中小学院校,选取在校学生为研究对象,本次调查发放问卷1200 份,获得的有效问卷共1188 份。 通过从学校层面对非遗的传播情况进行调查,从学生对非遗相关知识的认知调查显示,不了解的占63.8%,一般了解的占26. 3%,很了解的仅占9.9%,这体现出学生对于非遗的基本情况并不是非常了解,并且通过了解学生认知“非遗传播”的相关方式显示,有微博、微信占比79. 63%、电视报道43. 82%、 学校宣传5. 98%、 同学朋友7.66%、其他2.15%,可以看出学校对于非遗的宣传与相关工作有待改进加强。 同时通过调研学生是否希望学校引进有关非遗文化课程内容显示,希望占比63. 21%、不希望12. 88%、都可以23.91%,这表明学生对于非遗还是有较高的了解欲望。 通过以上调查数据可以看出,校园内对于非遗这一概念的传播已经让学生有了初步的简单接触,但根据个人接触程度的不同,在对非遗的具体认知方面仍存在一定程度的偏差,总的来说非遗在校园内的传播现状有待改善。
丝路文化是多样性的,这决定了其在新疆地域范围类的文化结合也是多样的。 新疆地区幼儿园、中学、高等教育等学校通过开设非遗文化体验课程及将非遗数字化与信息化等途径在校园中进行传承,呈现出非遗文化以校园媒介传播的百花齐放态势。 例如,新疆农业职业技术学院,就将非遗剪纸中所凝结的艺术审美价值和思想情感融入到校园教学中,学校通过邀请非遗传承人进入艺术教育课堂,在潜移默化中向新时代的学生们渗透中华民族上下几千年来所沉淀的优秀传统文化。 以高等院校作为非遗进校园的研究主体,从2000 年开始新疆多数高校就陆续设置了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相关的科研机构,例如,新疆大学人文学院设立人类学与民俗学研究中心、阿勒泰学研究所、自治区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维吾尔族民间达斯坦)研究中心等有关新疆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和研究的机构,并建立了新疆大学民族民俗博物馆。 塔里木大学的西域文化研究所和石河子大学的屯垦与文化研究院也汇集了多位相关专家学者,参与西域民族民俗的研究。 新疆师范大学还针对新疆地区世界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木卡姆艺术开设了木卡姆艺术研究生班,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培养出高素质的木卡姆非遗传承人。 石河子大学、喀什大学、塔里木大学等南疆地区高校也设立的有关新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相关课程,进行新疆非物质文化遗产教育,培养大量的相关人才,为新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和传承做出了一定的贡献。 再例如,新疆大学、新疆财经大学、新疆师范大学等高校每年都会组织来华留学新生参观自治区博物馆,以这种方式激发来疆留学生们对新疆地域文化的兴趣,建立起中国的文化自信。
但在丝路审美视域下,当前在我国以高校教育为媒引入边境非遗文化正面临着许多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主要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是如何把握好边疆地区非遗文化主体在校园传播过程中产生的流变性的尺度,校园如何进行非遗文化“活态性”传承的问题。 二是将边疆非遗融入校园教育中的整体规划不足、教育教学资源匮乏; 三是针对从国外来新疆留学的学生,在对他们的日常教育教学中关于规范性的非遗教学素材较少,类似于《学打太极拳》《中国戏曲》此类涉及到中国非遗文化的文化教材较少。 同时,“缺乏专门提供给来疆留学学生们所使用的关于我国新疆南部地区非遗文化的规范性、系统性的国际性教育教学教材。”[10]四是高校学术研究中探究南疆地区非遗融入校园途径和介绍做法经验的文章较少。 丝路审美文化中将新疆南部地区的非遗文化作为特殊教育资源融入高校教育活动中所应有的辐射功能都还没有彰显出来。 此外,部分南疆地区的非遗文化由于游离在“体制外”[11],以及传承人的缺失等问题加大其文化传承困境,加速其文化消亡的步伐,由此会有很大的波及到整个新疆非遗文化传承的可能性。
三、丝路审美路径:校园媒介赋能南疆非遗传承与传播
(一)把握“流变性”尺度,加强南疆地区非遗入校园的控制研究
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对外传播是在信息传播方有意识的教授,信息接收方有目的的学习过程中进行的,“或者是通过在村民群众之间自发的、无意识的交流和表演中流传、扩散到其他地区。”[12]而流变性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在传播过程中所产生的一个重要特性。 在这种传播过程中,一个地方的“非遗”会以人的能动选择,审美观念的改变等多种多样的因素与不同的空间、不同的地域特色相互影响、适应与交融,从而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就是“非遗”的流变性。 例如学者赵罡等人“将新疆地区国家级非遗艾德莱斯绸的纹样应用于现代女装中,即实现了传统文化向现代文化的合理过渡,也为相关创作的学者提供了宝贵的意见。”[13]部分学者还“对艾德莱丝绸的工艺进行了现代化改进,通过染料、染色工艺于固色试剂的重新组合改善其扎经绞染的质量问题。”[14]格伯纳在其传播模式中提到,传播过程中因传播者的个人因素,导致传播信息发生变化,会使得最初要传播的信息与最终受众接收到的信息的不对称性。 这些相关理念与南疆地区非遗进校园中产生的流变性不谋而合。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在开展“贝伦舞进校园”的过程中,通过锡伯族贝伦舞的传承人孔兴华对校园中师生有意识的教授,从锡伯族贝伦舞的原生态发源地传播到当原生空间之外的地区小学校园当中。这一传播过程中,传承人孔兴华为了使中小学生更加适应对贝伦舞的学习,会根据学生的受众年龄、理解力、表演能力等不同,对这种原生态的舞蹈内容和形式进行改编、简化,甚至是转化其配乐,来对学生进行教授。 这种结合会使学校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来进行一定的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使得在校园中的锡伯族贝伦舞与原生空间的龙舞表演有所改变,就带来了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锡伯族贝伦舞”进校园中的流变。
此外,非遗文化在跨媒介传播过程中进行文化符号、文本现代化创新的过程中一旦没有把握好这种变异的“度”,经过教师、学生等主体层层传播后,在不知不觉中就会导致非物质文化遗产本真性的“流失变异”。 因此,在引进南疆地区的非遗文化进入校园的跨媒介过程中同样需要注意这个问题,防范因传播者的主观能动选择,加之多次、无限传播从而可能会引发的过度流变,导致“非遗”本来的内核在校园传播中所丢失的问题。 所以,在校园传播非遗文化的过程中,学校和传播者更加需要做好面对流变性的控制研究工作。 在传播学中,围绕传播模式中的信息传播者展开的研究,就称之为控制研究。 要把握流变的尺度,加强对南疆地区非遗文化进校园过程中源头上的传播者的把控。 把握好流变性的尺度具体到进校园的实践中,就应该从多方面出发:一是需要学校关注传播者培养考评机制是否完善,严把传播者的准入门槛;二是在校园中需要定期组织开展关于传播者的教学成果分享与交流活动,加强对传播过程中的教学质量把控;三是学校开设关于新疆南疆地区非遗文化相关的课程和独立的学科建设,为国内学生与留学生打造规范性、系统化的非遗教学教材。 通过以上几个方面来加强传播过程中的控制研究,以此把握新疆南疆地区非遗进校园的流变性尺度,保留边疆非遗文化的本真性。
(二)注重“以人为本”价值观,促进南疆非遗在校园传播中的活态性创新
在南疆地区非遗进校园的过程中,也要重视活态性。 “活态性”是非物质文化遗产能够区别于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特性。 首先,活态性强调人的存在,重视人的价值,看重人的创造力。 其次,活态性体现为非物质遗产背后的“灵魂”,即一些学者强调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背后凝结的是个人或集体的情感表达、文化和智慧的结晶,是思想和精神上的成果,是族群中民族精神、民族心理、民族信仰和共识性的核心价值观。 最后,非物质文化遗产在传播的过程中处于不断被创造,不断被改变的变化之中,处在一种“变化的”活性状态之中。[15]而进校园中的活态性即以活态的“人”为载体开展的传播活动。 首先在这个传播过程中,是以“人”为载体,为传播介质开展的传播,其次,在进校园的传播过程中,传播者和受众都是鲜活的“人”,校园为非遗文化的跨媒介传播提供了大量具备一定文化素养的传播载体。因此,这一进校园的传播过程是鲜活的、动态的。再次,在边疆非遗进校园中的过程中,体现出其背后的“灵魂”“精神”的传承,是对丝绸之路上的新疆南疆各地区民族精神的感召、继承与发扬。最后,边疆非遗进校园的整个过程中,处在不断被创造的变化之中,会发生新的可能,可以为南疆地区的非遗文化发展注入新鲜血液,搭建起“审美文化共同体”促进人类文化共生、智慧共享。
21 世纪以来,我国进入媒介融合时代,文化的跨媒介传播迅速成为文化消费产业的重要战略之一并得到广泛运用。 南疆非遗文化进校园,从本质上来说是传统文化的跨媒介传播。 当新疆南疆非遗这一“文本”在进入校园进行再制作、再传播、再流通的过程中,获得校园媒介的支持,使其文本内容、主体及客体实现新的传播形态,也表现出文本在跨媒介传播时与多层次媒介共生的生态特征。 现代跨媒介传播主要有以下三种方式:“1,文本内部的跨媒介叙事;2,生产机制的跨媒介运用;3,媒介间的跨屏传播。”[16]“新疆南疆非遗种类截止2014 年共230 项。”[17]这230项非遗文本在全球化的背景下进入校园具有多元化的开放解读空间,因校园媒介的统一特性,为新疆南疆非遗以及学生、教师群体构建了一个“共识空间”,与南疆非遗进校园中活态性所强调的主体“人”的活态价值具有一定联系。 在南疆非遗文化进校园的活动开展中,既要关注传承人在这个过程中发挥的传承与传播的活态作用,又要看见在这个传承与传播过程中学生的需求与想法。 从接受者与学习者的视角去衡量、考虑输出形式—内容选择—情感表达—风格把握,发挥其创新潜力,坚持以人为本,既要见到“传承人”活态输出,也要看到“学生”对非遗的活态创新。首先,学校需要建立与传承人的常态化合作机制,定期将传承人请进校园,或者聘请传承人作为学校的“非遗”讲师,开设“非遗”选修课,保证传承人教学的持续性。 其次,发挥非遗“活态”传承中口传身授式的直观性优势,开展南疆非遗的动态教学,培养学生审美兴趣,提升文化自觉。最后,发挥传承人背后 “活态”的人文资源,带领学生去到非遗的原生空间中,去实地观摩、调研、体验当地的风俗民情、人文环境,使学生更好感受其背后的文化与精神,增加学生的审美体验。通过以上几种方式,既能充分挖掘代表性传承人背后的活态价值,又能保证可以将学生作为非遗传承的主要受众群体,为南疆非遗进校园活动提供活态创新的保证。
(三)充分利用媒介赋能,发挥教师在南疆非遗文化传播中的作用
南疆非遗在以校园为媒的跨媒介传承与传播过程中,教师角色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南疆非遗以校园为媒介传播,强调文化教学转换技巧和方法,以适应文化接收对象及文化主体。 那么教师在校园内对南疆非遗文化的传播中,需要在文化媒介的碰撞中达到彼此的协调、融合,从而实现文化的高效、有效传播,让学生、社会了解南疆非遗文化。 教师们也需要在解决自身对南疆非遗文化的了解程度以及课程适应等问题的基础上,在校园范围内,向学生群体传输南疆文化、中国文化。 所以教师群体应该了解南疆非遗文化的历史传播情况,并把握现今中国乃至世界非遗文化传播的现状及趋势。 除了课堂上以南疆非遗文化为主导的传播以外,教师在课堂外与学生的各项交流、与校园内各个部门甚至校园和校园之间的交流中其传播者的身份都成立。 因此,以校园媒介赋能,教师不仅要实现有效的南疆非遗文化传播,还可以借鉴互联网以及文化跨媒介传播的模式与方法,积极开拓多种传播渠道,达到文化传播效果最大化。
校园作为媒介需要为教师群体搭建完善的文化传播机制,那么从学校层面有以下几点措施可以借鉴:首先,以教师为中心成立专门的校园组织,利用高校较为发达的科技手段,在校园系统中搭建起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平台,建立整体的、系统的关于保护非遗资料的资源库,对非遗资料进行保存。 并且,需要组织成员做好学校是如何引进、保护、传承新疆南疆地区非遗的过程记录与总结并及时将记录整理上传到资料库中。 其次,学校应利用假期时间组织教师参与非遗技能培训,应充分发挥教师们自身的教研能力,加强对非遗项目技艺教学和文化阐释研究,使教师在课程讲授、教材编写等方面做出贡献。最后,应当合理分配教学资源,依靠当代发达网络技术,在多地、多校开展“线上”式教学模式,充分利用校园、互联网媒介为南疆非遗进校园的跨媒介传播赋能。
结语
南疆地区的非遗是我国历史文化所沉淀的珍贵产物,是我国传统文化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其文化价值与传承意义不可小觑。 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使得全球文化的传播方式发生了跨媒介等方面的重构。 非遗文化成为现代社会的“共享精神文明”的重要表现,跨媒介传播为其主体提供了新的实践道路,校园媒介为挖掘南疆非遗文化符号的独特价值提供了渠道支撑,为丝路审美文化下的南疆非遗文化共通化建构创造了更多的可操作性。 因此,我们更应当借鉴丝路审美文化中共同体传播精神,挖掘出新疆南疆地方非遗的教育价值,思考南疆非遗文化在校园里进行传播的交流的路径。 使非遗文化在校园中流通共享,将其文化精髓继承下来,使更多的学子能学习到我国边疆地区优秀的非遗艺术与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