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

2023-02-18曹胜李莹蔚

青岛行政学院学报 2023年6期

曹胜李莹蔚

［摘要］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着眼于新时代新征程中国共产党的使命任务，从马克思主义根本立场出发，在与理论、历史和现实的结合中提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时代课题并发表一系列重要论述，科学诠释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功能定位、科学方法等内容。作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新理念、新思想与新战略进一步深化了中国共产党对廉洁文化的认识，不断开辟了无产阶级政党学说的新境界，开创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新局面，也必将为世界政党建设和人类政治文明发展作出新贡献。

［关键词］习近平中国共产党廉洁文化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

［中图分类号］ D2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3642（2023）06—0022—06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教育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增强不想腐的自觉，清清白白做人、干干净净做事。”［1］69在二十届中央纪委二次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涵养求真务实、团结奋斗的时代新风。”［2］这深刻阐述了我们党在始终保持党的先进性与纯洁性的层面上所体现出的高度的文化自觉和坚定的文化自信，表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对于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重要战略意义。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围绕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提出了许多重要论述，系统梳理这些新思想、新观点与新战略，既是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内在要求，更是扎实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现实需要，其生成依据、内容架构以及创新贡献等均值得我们深刻领会，并从学理的层面加以理解和阐释。

一、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重要论述的生成依据

马克思指出：“每个原理都有其出现的世纪。”［3］廉洁文化建设是中国共产党在过去百余年来保持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的重要保证。但作为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领域中特定的概念，它的明确提出是在十九届中央纪委第六次全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在讲话中指出：“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要带头落实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意见。”［4］随后，党中央出台了《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意见》。这是在目前已公开的党的文献中第一次使用“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提法。此后，习近平总书记又在多个场合对此进行了论述。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是在承继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廉洁文化思想观点的基础上，系统梳理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关于廉洁文化的思想和中国共产党百余年来对待廉洁文化建设的态度，并结合新时代扎实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现实需要而提出的重大政治命题，深刻体现出理论逻辑、历史逻辑和现实逻辑的高度统一。

（一）从理论逻辑上来讲，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承继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廉洁文化思想的理论精髓

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马克思主义是我们立党立国、兴黨兴国的根本指导思想。”［1］16习近平对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认识就深深扎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土壤中。

一方面，在批判中正确认识廉洁文化。马克思、恩格斯深刻批判了资产阶级的不廉行为，他们认为，腐败问题如果长期滋生下去，势必会造成政府与民众的对立，并使公共权力异化，为此，要从根本上遏制腐败现象的发生，必须要建设“廉价政府”，变革资本主义制度［5］。同时，在社会主义的发展历程中，列宁也深刻批判了拖拉作风和贪污受贿行为，认为它们都是无法治好的毛病，因此，他主张通过提高文化的办法来遏制腐败现象［6］。另一方面，在正确认识中不断加强廉洁文化建设。马克思、恩格斯十分关注无产阶级政党建设中廉洁文化的相关问题，并指出作为一名共产党人要充分发扬廉洁奉公意识，不谋求任何私利［7］。在布尔什维克政党执政后如何保持廉洁自律的问题上，列宁指出，要通过培育廉洁文化推动全党自觉抵制官僚主义等消极腐败的风气［8］。习近平总书记在论述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时，充分承继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廉洁文化思想的理论观点。

（二）从历史逻辑上来讲，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关于廉洁文化的思想和中国共产党对待廉洁文化建设的态度为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夯实了历史根基

一直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对于历史经验的总结和学习。不论是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文明史，还是中国共产党百余年来的奋斗史，都是习近平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重要论述的历史渊源。

纵观中华民族五千多年的文明史，中华文明的每一次进步都是靠文化的发展向前推动的。从古至今，廉洁始终是中华儿女骨子里所具有的优良品质。古代许多思想家、政治家都提出了关于廉洁的思想观点。例如，修身齐家的简朴思想、艰苦奋斗的勤政思想、倡导官德的廉政思想和爱国爱民的仁政思想。可以说，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充分汲取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廉洁文化思想的养分，也使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政治命题更具中国味和民族魂。

纵览中国共产党一百多年来的奋斗历程，中国共产党不断深化对廉洁文化的思想认识，并始终把廉洁文化建设贯穿于自身建设的全过程。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在苏维埃根据地、抗日革命根据地以及解放区根据不同历史时期的使命任务和所处的客观环境制定了相应的廉洁制度和不同形式的反腐倡廉措施，相继颁布《抗日救国十大纲领》《陕甘宁边区抗战时期施政纲领》《陕甘宁边区政务人员公约》等文件，这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廉洁文化思想的形成。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坚决反对官僚主义作风，积极开展反腐败斗争，加强和巩固党的执政地位。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党中央根据社会中出现的腐败现象部署了一系列反腐败斗争措施。邓小平同志提出要“发扬革命精神和拼命精神”，江泽民同志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不断开展反腐败斗争，胡锦涛同志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提出要不断加强“廉政文化”建设。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坚持“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一体推进，不断加强廉洁文化建设，开辟了党的自我革命的新境界。显然，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是对中国共产党百余年来奋斗历程的经验总结，是梳理了中国共产党廉洁文化思想历史演进而形成的宝贵思想结晶。

（三）从现实逻辑上来讲，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重要论述的提出是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现实需要

理论只有回应时代课题并满足现实需要，才能彰显其持久的生命力。习近平总书记在论述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时始终立足于新时代的使命任务，以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为动力，为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推进作出新的贡献。

回望新时代10年的伟大变革，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将全面从严治党纳入“四个全面”的战略布局中，开展了史无前例的反腐败斗争并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风清气正的党内政治生态已经形成；但与此同时，在迈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征程中，我们仍面临不少现实难题需要进一步破解。从国内来看，我们党面临的“四大考验”和“四大危险”依然是制约党内政治生态健康发展的重要因素，反腐败斗争形势依然严峻复杂。因此，需要把廉洁文化融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进文化中，这对于凝聚十四多亿人民的力量，坚决打赢反腐败斗争攻坚战和持久战具有重要意义。从国际的发展来看，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胸怀天下，百余年来，同世界各国人民一道推动历史车轮向着光明的未来前进。但当今世界正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许多国家政党政治复杂多变，多种思潮相互激荡，西方资本主义文化不断侵蚀和冲击，不少政党也遭遇“价值困境”等重重挑战，而加强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政治命题的提出，符合全人类的共同价值，对于破解诸多世界性难题、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具有重要意义。

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重要论述的结构体系

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政治命题的提出绝不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是在原有理论与实践探索中守正与创新后的再出场。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内容丰富、逻辑严谨，深刻阐明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功能定位和科学方法，对“为什么要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如何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等系列问题作出了科学回答，形成了系统完整的内容体系。

（一）深刻回答了“为什么要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明确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功能定位

围绕新时代“为什么要加强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课题，习近平总书记站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战略高度，明确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独特功能与现实意义。

一是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充分彰显了党为人民创造更加美好生活的行动旨归。中国共产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从成立之日起就将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作为一切言论行动的出发点与落脚点。进入新时代，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强调必须不断为人民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也进一步明确了“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在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征程中，人民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更加强烈，而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行动导向从本质上来讲就蕴含着为人民谋幸福的执政信仰，因此，坚持人民至上这一理念就框定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逻辑起点。一直以来，中国共产党始终是廉洁文化的代表者和推崇者，正如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民心是最大的政治”［9］507。中国共产党时刻倾听百姓的心声，并将廉洁奉公作为党员干部廉洁从政的政治准则，自觉将廉洁文化建设转化为为人民创造美好生活的行动导向，坚定不移地继续开展反腐败斗争，以期为人民创造更美好的幸福生活。

二是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赋能党内政治文化的建设发展。文化是本是源，人类社会的每一次进步都离不开文化的发展和推动。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坚定文化自信自强，并指出：“文明特别是思想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10］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推进的过程中，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党内政治文化”这一重大政治课题，并强调“政治文化是政治生活的灵魂”［11］。廉洁始终是中国共产党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的基本底线，廉洁文化是中华文明永续发展最基本的文化基因，在党内政治文化的组成中一直处于重要地位，也是中国共产党人一直保持先进本质的基础。从党内政治文化的前进方向来看，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提出有助于党内政治文化迸发出新的内生活力，为党内政治文化朝着健康方向稳步发展提供指引；从党内政治文化的发展路径上来看，中国共产党百年来加强廉洁文化建设的宝贵历史经验为党内政治文化的发展提供了先进的行动指南。因此，通过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推动党内政治文化发展，我们党进一步提升了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廉洁形象。

三是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营造风清气正的社会环境。纵览古今中外，多少国家因为社会风气败坏或者腐败现象的滋生而衰落，中华民族一直以来的诉求就是建设廉洁社会，这也是中国人民所追求和期望的。因此，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课题的提出，不仅仅是中国共产党在自身建设中所面临的重要任务，也是整个社会所面临的建设任务。2022年2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意见》，指出“建立廉洁文化建设统筹协调机制”［12］。这充分说明新时代廉洁文化的建设不仅仅局限于党的建设，还是对整个社会层面提出的要求。廉潔文化内涵十分丰富，其中就蕴含着勤俭节约、见义勇为、乐于助人等重要内容，如果整个社会缺少廉洁文化的正确引领，那么势必会造成清不胜浊的局面，国家将难以富强、中华民族将无以复兴、社会将不可能和谐、人民也无法汇聚起合力奋斗的磅礴力量。因此，营造风清气正的社会环境离不开新时代廉洁文化的建设，并通过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潜移默化地影响整个社会优良价值观的形成。

（二）深刻回答了“怎样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概括提出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科学方法

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既是一个理论问题，也是一个实践课题。面对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使命任务，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中深刻总结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科学思路与方法，使中国共产党对于“怎样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认识达到了新高度，为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提供了方向和指引。

一是以深化理论认识与拓宽实践应用为聚焦点。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就是要坚持理论积淀与实践推进相结合。一方面，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要凸显理论逻辑。腐败实际上是一种政治现象，而腐败现象的滋生是与文化紧密联系的。从哲学的角度来看，上层建筑领域中包含了文化和政治的内容，而文化和政治都是由经济基础来决定的，即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和政治都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因此，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时代课题的提出具有深厚的理论基础，一百余年来，随着中国共产党廉洁文化思想的历史演进，廉洁文化建设的内涵与外延不断丰富，其核心要义呈现出深刻的理论意蕴。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是围绕新时代廉洁文化这一核心问题形成的理论体系，是对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时代价值、理论内涵以及实践路径的系统总结。另一方面，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彰显实践自觉。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与新时代新征程党的使命任务紧密相连，并通过政治实践来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以来，在凸显理论逻辑与彰显实践自觉的双向互动中，党中央先后出台了《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关于加强党的建设的意见》《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意见》等举措，这充分体现了党中央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決心和勇气，也进一步证明了深化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理论认识与拓宽实践应用的必要性。

二是以政治强化与思想净化为切入点。政治强化与思想净化相融合也是新时代加强廉洁文化建设的有效切入点。一方面，从突出政治属性的要求出发，廉洁文化是党内政治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是党的建设的重要政治任务。立足于全面从严治党的现实需要，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诸如“涵养廉洁文化”“发展积极健康的党内政治文化”“明大德、守公德、严私德”等一系列论述。从这些相关阐述中可以看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一点就是强调政治属性，政治属性的强化也是保持党的肌体健康的有效一招。另一方面，凸显出思想净化的功能，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思想纯洁是马克思主义政党保持纯洁的根本，道德高尚是领导干部做到清正廉洁的基础。”［13］在《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意见》中也提出了要以“理想信念强基固本”，现实生活中“一些党员、干部出这样那样的问题，说到底是信仰迷茫、精神迷失。”［14］从本质上来说，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着力点就是要引导广大党员干部夯实廉洁从政的思想根基，坚持“忠诚干净担当”的要求，并始终把中国共产党的初心和使命作为党的建设的永恒课题和党员干部不懈奋斗的终身目标。

三是以坚持个人修炼与社会修炼相结合为发力点。从个人角度来看，在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主体中，党员干部尤其是领导干部是中坚力量。在党的第十九届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六次全体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也强调“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要带头落实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意见”［4］。因此，广大党员干部要勇于做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战士，保持党的优良作风，传承美好家风，正所谓“领导干部的家风，不仅关系自己的家庭，而且关系党风政风”［15］。另一方面，社会修炼可以弥补个人修炼的不足与短板。人是社会存在的产物，这充分表明人与环境是相互影响的，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不可缺少的关键环节就是有效协调人—环境—人的良性互动，进而营造风清气正的社会环境，形成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新范式。廉洁是一种道德风尚，对于全社会形成向上向善向爱的社会正能量具有重要意义。《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意见》中提出“建立廉洁文化建设统筹协调机制”［12］，显然，这些要求不仅仅针对中国共产党的层面，更是针对全社会来说的。因此，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要积极推动廉洁文化深入学校、深入社区、深入企业、深入农村，在全社会凝聚起对于廉洁文化的广泛共识，汇聚建设廉洁社会的磅礴力量。

三、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重要论述的创新贡献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为我们深刻理解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实现长期执政提供了一把钥匙。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这些新观点与新论断深刻阐述了“为什么要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 “如何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等关键性问题，开辟了无产阶级政党学说的新境界，开创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新局面，为中国共产党实现长期执政作出了郑重宣示和生动诠释，具有重大历史意义，也对世界政党建设和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参考意义。

（一）开辟了无产阶级政党学说的新境界

无产阶级政党学说是政党理论中最为耀眼的篇章。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创立的无产阶级政党学说是世界工人运动的有力理论武器。虽然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理论观点具有前瞻性，并且在今天仍然适用；但随着时代的不断进步，无产阶级政党学说理应开拓创新，解决新的时代课题。重温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史，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没有对廉洁文化作出直接的说明和论述，中国共产党作为无产阶级政党，保持廉洁是其一贯的思想。在百余年来不懈奋斗的历史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始终加强自身建设，不断深化思想认识，在面对新的使命任务、确立新的目标定位下，习近平总书记提出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政治命题，这是无产阶级政党学说不断丰富和完善的重要成果，也开辟了无产阶级政党学说的新境界。

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深刻回应了无产阶级政党如何保持自身先进性与纯洁性建设，填补了无产阶级政党如何纵深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的方法论。马克思、恩格斯虽然在如何遏制腐败现象以及探索廉政建设的规律方面进行了积极探索，但没有系统地阐述廉洁文化的相关内容。在推动无产阶级政党学说迈出关键一步方面，列宁作出了重大贡献，但是苏联的发展进一步证明了苏联共产党在勇于坚持自我革命、建设廉洁型政党方面没有保持坚定的认识。换句话说，苏联共产党在执政的过程中淡忘了初心与使命，模糊了未来执政的过程中应该怎样做的问题。中国共产党在保持初心使命的过程中不断深化对廉洁文化的认识，并采取了多种举措，丰富了无产阶级政党学说关于保持先进性与纯洁性建设的方法论。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面对形势变化之快、治国理政任务之重、矛盾风险前所未有等问题，不断推动党的自身建设，以独创性的内容丰富了无产阶级政党学说，凸显了无产阶级政党的历史进步作用，是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强大精神柱石。

（二）开创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新局面

我们党一路走来，从小到大、由弱变强，不断加强自身建设，不断吸收新鲜血液，管党治党也在朝着体系化推进、精进。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问题纳入全面从严治党的理论视域中，并就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与新认识，开创了全面从严治党的新局面。

一是继续推动党的先进性与纯洁性建设。我们党在各个历史时期采取了许多关于建设廉洁型政党的行之有效的实招、硬招。比如，开展延安整风运动、“三严三实”专题教育、“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等，打出了一系列全面从严治党的“组合拳”，打赢了一场又一场反腐败的战役。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时期，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的提出完全合乎建设廉洁型政党的理论、历史与现实逻辑，开创了中国共产党革命性锻造的新局面。

二是提升了全黨的思想理论水平。中国共产党的鲜明特色和重要优势是始终注重思想建党、理论强党。在中国共产党长期执政的过程中，我们党创造性地运用了无产阶级政党学说，并围绕建设什么样的无产阶级政党、怎样建设进行了不懈努力。进入新时代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将全面从严治党作为党的建设的重大任务，并提出一系列新的思想与理论。例如，关于加强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广大党员干部要带头落实，全面提升广大党员干部的思想理论水平，使得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主体力量能够在统一思想、深化理论与实践认识中进一步坚定为人民创造美好生活的价值诉求和实现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的美好愿景。

（三）为世界政党建设和人类政治文明发展作出新贡献

世界上的政党所秉持的价值观念是千差万别的。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政党作为推动人类进步的重要力量，要锚定正确的前进方向，担起为人民谋幸福、为人类谋幸福的历史责任。”［9］424在推动历史车轮不断向前发展的过程中，有一些困难问题应是世界上所有政党共同承担和面对的，如积极建设廉洁型政党。对于任何国家和政党来说，廉洁都是正能量的典型代表，加强廉洁文化建设也符合全人类的共同价值。因此，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重要论述对于世界其他政党的建设和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

从推进世界政党建设角度来看，回顾新时代这10年的伟大变革，中国共产党依据国内国外发展大势，围绕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这一重大时代课题出台了诸多举措，为世界政党建设和人类政治文明的发展贡献了中国智慧。回顾世界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和政党演变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无产阶级政党夺取政权、巩固政权并实现长期执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中国共产党走过了100多年的路，从成立之初仅有50多名党员的弱小政党，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为拥有9800多万名党员的大党，敢于直面党内存在的严重问题，正视政治安全隐患的严峻性，勇于坚守理想、坚持真理，坚持自我革命、刀刃向内深挖自身的伤疤，这就是中国共产党自身不断发展壮大的成功密码，也是我们党与世界上其他政党相区别的独特优势。因此，中国共产党在如何建设廉洁型政党、实现长期执政的问题上为世界上其他政党提供了范本。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高度重视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并进行了一系列深入的伟大实践，深刻回答了为什么要建设廉洁型政党、该怎样建设廉洁型政党的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二十大报告中指出：“我们要拓展世界眼光，深刻洞察人类发展进步潮流，积极回应各国人民普遍关切，为解决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作出贡献。”［1］21如何实现长期执政、积极推进廉洁型政党建设是目前世界上各国政党所面临的一大难题，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难题，需要从中国共产党关于新时代廉洁文化建设的理论与实践中汲取有益经验，进而促进本国政党的不断发展。

参考文献：

[1]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

[2] 习近平.一刻不停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保障党的二十大决策部署贯彻落实[N].人民日报，2023-0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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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习近平.坚持严的主基调不动摇坚持不懈把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推进[N].人民日报，2022-01-19（1）.

[5]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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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5.

[11] 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