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习近平“调查研究下基层”的提出、历史价值及新时代启示

李德栓

（闽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漳州 363000)

在全党大兴调查研究之风情况下，考察宁德工作期间习近平“调查研究下基层”的提出、历史价值及新时代启示是必要的。再者，学术界对习近平“调查研究下基层”的内涵和方法论意义作了一些研究，但是对习近平“调查研究下基层”的提出、历史价值及新时代启示发掘不够。有鉴于此，笔者拟就习近平“调查研究下基层”的提出、历史价值及新时代启示作一些探讨，以就教于学界同仁。

一、“调查研究下基层”的提出

习近平提出“调查研究下基层”不是偶然的，它既受党的优良传统影响，又和习近平的基层工作实践密切相关。

众所周知，“调查研究下基层”本来就是党的一贯做法。在《改造我们的学习》一文中毛泽东说道：“我们要从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区内外的实际情况出发，从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即找出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1]在这里，毛泽东提出对县内外、区内外实际进行调查研究，这本身就是“调查研究下基层”！不管走到哪里，毛泽东都是自觉做调查研究的，而且往往走到田间地头进行实地调查研究，他是党员干部“调查研究下基层”的典范。正是毛泽东一贯倡导和亲自下基层做调查研究，我们党才找到了新民主主义革命道路，并进行了社会主义三大改造，建立起社会主义经济制度，还在此基础上开创了社会主义建设新局面。

在担任会寻安中心县委书记期间，邓小平积极响应毛泽东的调查研究思想，并勇于实践毛泽东的调查研究思想，使得会寻安工作成绩显著，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建立奠定了物质和社会基础，受到毛泽东的极好称赞。

在第二次复出前，邓小平对江西进行了调查，从中了解到，由于林彪反革命集团的干扰和破坏，我国经济一片凋敝，人民生活困苦，人们希望党和政府安定团结发展生产，提高生活水平。正是依靠江西调查，邓小平遵照毛泽东的三项指示精神，1975 年进行全面整顿，我国经济和社会面貌发生了显著变化。然而，由于“四人帮”的干扰和破坏，加上他们制造“左”的言论，在天安门事件后，邓小平又一次被打倒。

以华国锋为首的党中央一举粉碎了“四人帮”，使中国社会结束了十年“文化大革命”，但是党中央却提出了“两个凡是”主张，这样一来，中国社会迎来了安定团结新局面，却因为指导思想上“左”的错误没有得到纠正，中国社会事实上仍然在延续“文化大革命”时期的提法和做法，中国社会已经到了向何处去的关键时期。

在中国社会向何处去的重大历史关头，邓小平复出前就给中央写信，提出完整地准确地理解毛泽东思想。在复出会议上，邓小平明确表态，要做事情，并强调要恢复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在抓教育和科技工作过程中，邓小平事实上在积极主动恢复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同时支持了真理标准大讨论，从而恢复和弘扬了党的思想路线，使调查研究成为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的关键，使党终于能够做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进行改革开放的伟大决策，实现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党的历史的伟大转折。

事实上，从插队落户时开始，习近平就学习马克思主义，加上大学学习，形成了一种较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素质。在大学期间，一个假期习近平跟随父亲习仲勋到广东省一个基层做调查研究，亲身体会了了解新情况，解决新问题的基层工作方法。这样一来，到河北正定县工作期间，一开始习近平就沉下身子到基层了解情况，发现了许多问题，如正定县“高产穷县”；正定普遍还没有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正定国有企业效益不强；正定人才缺乏；正定一些土地资源没有加以利用；正定县党风不纯，一些党员干部存在违纪违法行为，等等。对这些实际情况习近平进行了综合分析，发现正定人的思想还不够解放，大家仍然固守旧的体制，不能创造条件，寻求新的发展，党的建设没有服务于经济建设。在这种情况下，习近平组织广大干部群众学习党的十二大精神，在解放思想过程中，从正定实际出发，通过深化改革，优化发展条件，抓党的建设，在两个文明协调发展中走出一条“半城郊型经济”发展路子。从正定工作情况看，习近平已经能够运用党的调查研究方法了解正定实际，探索正定发展路子，而不是像一些地方干部不顾实际照搬发展模式。从这里也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不掌握调查研究方法，了解新情况，解决新问题，那是找不到实际发展的路子的，只能搞形式主义，而形式主义是危害极大的。

在正定工作期间，习近平不仅亲自进行调查研究，而且也是通过调查研究才找到了正定存在的种种问题，然后结合贯彻落实党的十二大精神，推动了正定的经济社会发展，找到正定发展路子。这已经充分表明，在基层工作，一定要亲自开展调查研究，只有这样才能发现工作中存在的问题，然后结合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才能有针对性地解决问题，探索适合实际情况的发展路子。

在厦门工作期间，和正定工作一样，习近平一开始工作先是到基层做调查研究，从中发现厦门城乡发展不平衡，农业劳动力就业不充分，产业发展方向不明确等问题。厦门市地方小，发展空间受限制，发展方向不清晰。在初步了解这些客观实际后，习近平主张农村要根据自己实际和条件，发展林果茶，农村青年人应当进城务工，而不是闲待在家里。厦门应当利用地域和自然优势，建设海上城市，建设经济特区。正是基于这样的分析和思考，习近平到厦门军营村指导农民发展林果茶。习近平组织课题组成员分头开展调查研究，然后又进行综合分析和科学论证，做成厦门二十年城市发展规划。

和正定、厦门工作时一样，到宁德地委工作后，习近平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深入基层做调查研究，从中了解到宁德不仅贫穷落后，而且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思想不切实际。事实上，宁德同福州和厦门发展存在较大差距，又是全国贫困县区之一，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希望修建温福铁路，开发三都奥港口，投资做大项目。然而在国家面临治理整顿情况下，想做这三件大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为了纠正广大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不切实际的想法，习近平明确提出“调查研究下基层”，而且亲自组织宁德地委一班人下基层做调查研究，这不仅在当时福建不多见，而且在全国也是少有的。正是通过集体下基层做调查研究，宁德广大干部和群众逐渐摒弃不切实际想法，在习近平提出发展大农业思路影响下，走出了一条生态经济发展之路，使经济和生态协调发展，宁德逐渐摆脱了贫困，走向脱贫奔小康之路。

二、“调查研究下基层”的历史价值

在宁德，习近平提出的“调查研究下基层”富有历史价值。

（一）只有坚持“调查研究下基层”，才能制定地方发展战略

福州虽说是福建省省会，但与杭州和广州相比发展差距大，这是有历史原因的。但共产党人不能坐等发展，而应当抓住机遇，加快发展。正是抱着这一想法，习近平又带领福州市委一班人乘船在闽江口做调查研究，最后作出发展闽江口经济圈规划。

为了使福州在发展中迎头赶上沿海开放城市，习近平又组织人力分头进行调查研究，然后再进行综合分析和科学论证，形成“3820”规划，这对加快福州发展乃至带动整个福建发展发挥了不可替代作用。

无论是在正定，还是在厦门、宁德和福州，习近平在多次做基层调查研究时已经发现，人们在发展经济中不注意生态环境保护，已经造成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不协调问题。针对这一突出问题，习近平本着生态平衡想法，在正定就提出搞建设上大项目一定要考虑生态后果。在厦门和宁德，习近平明确提出要保护和利用生态资源。在厦门和福州二十年发展规划中都列有生态环境保护内容。

在福建省委省政府工作期间，习近平多次下基层做调查研究，最后组织了一次全省生态环境状况调查研究活动，在综合分析和科学论证基础上，习近平亲自组织起草了福建省建设生态省二十年战略规划，这在当时的中国是首屈一指的。

在浙江工作期间，习近平跑遍浙江的山山水水，对浙江经济和社会状况做了系统调查研究，并且号召广大干部深入实际进行系统全面调查研究，就是在这样的基础上，不仅深化了习近平关于调查研究下基层的重要论述，而且习近平还亲自制定了“八八战略”，提出了绿色浙江、平安浙江的工作目标，又提出要跳出浙江发展浙江，走出一条科技含量高、经济效益好、生态环境保护好的发展之路。

试想一想，没有“调查研究下基层”的提出和实践，就不会有地方各项战略目标的提出和实施。

（二）只有坚持“调查研究下基层”，才能制定国家发展战略

党的十八大提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要如期完成这一任务，就要既保持国民经济稳步增长，又要实施脱贫攻坚战。

我们知道，要实施脱贫攻坚战，就意味着我们将在不到十年时间使七千多万贫困人口完全脱贫，在消除绝对贫困方面打一场决胜战。这个任务是相当艰巨的，怎样完成这个任务，是需要研究的。在这种情况下，习近平深入湘西农村和边远山区进行调查研究，提出精准扶贫。试想一想，如果我们继续推行原来那种大水漫灌式扶贫政策，那么我们将克服不了扶贫中的弄虚作假，也不能从根本上使绝对贫困人口过上小康社会生活。要使原来那种扶贫方式转变为精准扶贫，就要使扶贫干部深入基层进行调查研究，弄清扶贫对象，针对不同对象，实施不同扶贫办法。在这里，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如果没有“调查研究下基层”，那么习近平是不可能提出精准扶贫的。正是在实施精准扶贫过程中，扶贫干部深入山区、边远山村，调查研究贫困人口状况，造册登记贫困家庭，然后从教育、产业和资金投入等方面进行精准扶贫，这不仅密切了干群关系，而且真正使贫困人口如期脱贫，我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这在人类扶贫史上是一个里程碑，在中华民族历史上也是少有的，在党的百年历史上是一个重大成就！

党的十八大也提出实施蓝天保卫战。提出这一战略任务是基于历史和现实考虑的。

我们知道，20 世纪五六十年代，西方资本主义为了大力发展经济而不惜过度利用资源，从而不仅造成资源短缺，而且引发世界八大公害。六十年代以来，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纷纷把本国污染企业转移到广大第三世界国家，使本国生态环境有所改善，但是全球生态危机并没有消除，这是因为资本主义工业化仍然存在并不断向外扩张。只要资本主义工业化继续存在和扩张，它就要抢夺和过度利用资源，把经济效益留给自己，把污染甩给全球。早在正定工作期间，习近平就看到了这一点。在浙江工作时，为了把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统一起来，习近平一方面提出走出一条科技含量高、资源消耗少、环境保护好的发展之路，另一方面强调“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无论是探索浙江发展新路，还是提出“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都是立足于浙江资源少，改革开放以来实行传统发展方式造成生态环境破坏这一现实。而资源少、生态环境遭到破坏不是从书本上来的，是习近平对浙江进行深入调查研究得来的！

同样，进入中央工作后，习近平经常深入中国基层进行调查研究，又多次参加中央资源环境保护会议，对生态环境总体恶化情况有深入了解，因而在主持起草的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明确指出，我国经济发展的环境资源约束趋紧，我们必须树立生态文明观念，经过长期努力，建设美丽中国，实现中华民族永续发展。

党的十八大提出蓝天保卫战，这意味着中国不能重蹈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走过的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而要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道路。为此，就要采取切实措施治理污染，而治理污染不是挂在嘴上，是实实在在地走循环低碳绿色发展之路，通过环境监测，大力度地治理人民群众深恶痛绝的环境问题，使人民群众生命健康得到维护和保障。要治理人民群众关心的环境问题，必须深入人民群众生产生活实际，了解损害人民群众身心健康的环境问题，依据制度和法律治理污染，使人民群众生产、生活和生态在空间上有所区分，真正做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还要立足长远，同世界其他国家一道，建设美丽清洁世界。正是立足于这一点，在调查研究基础上，我国政府确定和提出了“双碳”目标。

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一直号召党员干部要调查研究，认为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就没有决策权，而且还就调查研究做出系统规定和周密部署，形成习近平关于调查研究的重要论述，这一重要论述已经成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很显然，宁德工作时期习近平提出“调查研究下基层”为习近平作出关于调查研究的重要论述奠定了理论基础。鉴于学术界对此已有较多论述，这里就不展开论述了。

三、“调查研究下基层”的新时代启示

习近平提出“调查研究下基层”已经过去了35 年，但直到今天“调查研究下基层”仍然没有过时，它对我们探索基层发展道路，转变干部工作作风均有启示作用。

（一）要找到基层发展路子，需要弘扬“调查研究下基层”的优良传统

唯物辩证法认为，矛盾的普遍性寓于特殊性之中，特殊性包含着普遍性，离开特殊性的普遍性是不存在的。因此，离开一个国家实际，不分青红皂白就搬用别国模式一定是要失败的。这一点无论是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还是在社会主义建设中都已经得到了证明。

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王明“左”倾路线就是不分清中国革命的阶段性，胡说什么中国革命就是社会主义革命，应当不折不扣地照搬十月革命模式，实行中心城市暴动。本来在井冈山斗争中毛泽东已经探索到中国革命道路，这就是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但当时的李立三“左”倾冒险主义不承认这个道路，相反提出一省或数省首先取得胜利的学说，要求朱毛红军下井冈山去攻打南昌等中心城市。当朱毛红军下井冈山开辟了赣南闽西革命根据地后，进驻苏区的中央在王明路线控制下发动了对毛泽东的错误批判，要求中央红军攻打赣州，但赣州始终没有攻打下来，毛泽东建议红军可以向东发展，最后取得龙岩和漳州胜利。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左”倾路线却加大对毛泽东的批判力度，在宁都会议上排挤了毛泽东，最后导致第五次反围剿斗争的失败，中央红军被迫长征。这一段历史告诉我们，中国革命有中国特殊情况，不顾中国革命实际直接搬用十月革命模式是注定要失败的。后来毛泽东在延安通过撰写《新民主主义论》科学分析了中国国情，提出中国革命必须分两步走。毛泽东根据中国经济状况发现中国革命的领导阶级是工人阶级，但工人阶级比较弱小，广大农民阶级数量庞大，必须进行工农联盟，在农村开辟革命根据地，走农村包围城市道路，中国革命才能取得成功。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取得胜利完全证明了毛泽东探索到的中国革命道路是正确的。从这里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光有马列书本，不将之和中国实际相结合，我们是发现不了中国革命道路的，从而中国革命是不可能成功的。

同样，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我们曾经借鉴苏联经验，实行高度集中的中央计划经济，尽管建立了比较独立的国民经济体系和完整的工业化体系，但是毕竟在计划经济体制下没有把国民经济和工业化搞上去。经过系统总结和深刻反省历史，邓小平说道：“我们的现代化建设，必须从中国的实际出发。无论是革命还是建设，都要注意学习和借鉴外国经验，但是照抄照搬别国经验、别国模式，从来不能取得成功。这方面我们有过不少教训。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同我国的具体实际结合起来，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就是我们总结长期历史经验得出的基本结论。”[1]

党之所以在革命和建设中找到道路，是因为党能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指导下分析中国实际，而分析中国实际的方法首要的就是调查研究，而且调查研究不是浮于表面，而是调查研究下基层！

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主张让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在这一政策作用下，温州、苏南等地先富了起来。其他地区开始仿效温州模式和苏南模式，但其效果都是不尽人意的。在正定工作时，习近平也曾带领一班人到温州、苏南等地参观，但他并没有在正定县搞什么温州和苏南模式，相反在研究国际经验，特别是下基层进行调研，结合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最后提出了正定走“半城郊型经济”发展道路。在这里，习近平若没有下基层调查研究，弘扬党的优良传统，那是不可能提出“半城郊型经济”发展道路的。正是看到“调查研究下基层”相当重要，在宁德工作时习近平倡导“调查研究下基层”，使得宁德找到了脱贫致富路子。

准此，全国有两千多个基层单位，各个基层单位情况不同，基层如何发展是一个时代课题。我们应当像当年习近平在宁德工作时那样下基层调查研究，根据基层实际确定发展路子。事实上，只有弘扬“调查研究下基层”的优良传统，我们才能在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中找到基层发展路子和办法。

（二）要转变干部工作作风，需要实践“调查研究下基层”

我们知道，党之所以领导人民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伟大胜利，是因为党形成和弘扬了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和批评与自我批评的优良传统和作风。同样，在改革开放初期，邓小平倡导全党同志仍然要坚持和弘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解放思想，走群众路线，不断改造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然而受种种因素影响，党内“僵化思想仍然束缚着一些同志的头脑。特别是对不少环节上不同程度存在着官僚主义和腐败现象，全党同志和广大群众是很不满意的。我们一定要正视它，努力去消除它，不辜负人民对我们的期望。”[2]针对党内存在的不良思想和作风，又结合宁德党员干部思想不纯、作风不良等问题，习近平一方面组织党员干部学习马克思主义理论，使党员干部坚定马克思主义理想和信念，又在实际工作中倡导“四下基层”，尤其强调“调查研究下基层”是党员干部的必修课和基本功，必须自觉积极完成学习和实践任务。这样一来，习近平亲自带领宁德地委一班人下基层调查研究，三进下党至今发人深省！通过“四下基层”，既克服了党政机关工作人员的官僚主义，也了解和调查清楚消极腐败案情，掀起了反腐倡廉斗争，大大强化了党的建设，使宁德党风政风和社会风气焕然一新。另一方面，通过开展“调查研究下基层”活动，习近平把干部和群众思想统一起来，克服了思想上的主观主义和发展上的急性病，大家最后明确认识到宁德要走大农业发展道路，发展商品经济和集体经济，同时注重精神文明建设和党的自身建设。只有这样，宁德才能摆脱贫困，为致富奔小康打好基础。

党的十八大以来，面对党内存在的“形式主义、官僚主义问题突出”[2]现实，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出台八项规定，又辅之以反腐倡廉斗争，党风政风社会风气为之一新。但是正如党的十九大报告所说的，“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3]，我们只有继续推进全面从严治党进程，勇于自我革命，才能引领社会革命。而要全面从严治党，就要继续坚持和弘扬党的优良传统和作风，这就要继续开展“调查研究下基层”活动，也只有坚持“调查研究下基层”，才能使党员干部做到理论联系实际，也只有理论联系实际，既能克服僵化思想束缚，又能找到基层发展路子，从而刹住形式主义风气。同时，在调查研究中，我们才能及时发现人民群众急、愁、盼问题，同人民群众一道解决问题，这就是信访下基层，办公下基层。在同人民群众密切接触中，我们才能有针对性地向广大人民群众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这就是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下基层。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完全可以和基层群众一道找到基层发展方向和路子。一句话，“调查研究下基层”可以带动“信访接待下基层”“现场办公下基层”，“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下基层”。可见，在“四下基层”中，“调查研究下基层”是基础和动力，由于它可以信访接待、现场办公和宣传党的路线方针政策下基层，因而能使理论联系实际，密切联系群众，也可以使我们从中发现党政机关工作存在的不足，从而自觉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以推动基层工作胜利开展。这样一来，干部工作作风必然得到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