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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类型学辩证思维下的历史文化街区红色建筑设计思考
——以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改扩建项目为例

2023-01-28刘泽蔚

南方建筑 2022年12期
关键词:类型学会址原型

姚 迪,刘泽蔚,陈 琛

1 建筑类型学的发展背景及意义

19世纪初德·昆西首次给出“类型”概念的定义,并指出:“科学与哲学的根本职能之一是揭示原初动因,求得缘由的知解,这就是建筑中所称的类型。” 20世纪中后期二战结束后,随着现代主义风格的蔓延,千篇一律的建筑形式逐渐被诟病,人们察觉到现代主义的局限性,这也引发西方建筑师们对于建筑如何反应历史、文化、地域特色延续问题的思考。以意大利建筑师阿尔多·罗西为代表的的西方建筑类型学思想应运而生,引发西方学者的研究热潮。20世纪80年代,随着类型学的盛行,启发我国一部分建筑师对历史原型的关注及对形式语言的提炼[1]。

建筑类型学所谓的分类依据可简单理解为将具有相同的内部形式与形态结构的对象归类,建筑类型学研究以此为基础首先从建筑的内在逻辑角度分为功能类型与形式类型两部分:功能类型是指按照不同的使用功能进行分类;形式类型是指以不同形式特征以及群落状态为依据进行分类,建筑类型学重点关注形式类型的问题,同时也注重功能类型与形式类型之间的关系[2]。

由于建筑类型作为时代背景的产物包含特定的集体意义,是组成城市肌理的重要元素,建筑类型学从历史传统中寻求建筑的“本源”,使建筑设计有据可循的主张,对于反思现代主义忽视地域特征,过于强调现代技术的设计理念在当时乃至现在都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对建筑设计的创作也是一个重要的理论工具。在建筑设计过程中希望能够利用这一理论工具从场地环境及已经发生的历史事件等客观存在出发,在找回建筑意义、连接历史、延续城市文脉等层面发挥作用,运用类型学来理性分析从而得到一个值得推敲能并与城市整体印象相匹配的建筑,消除“传统”和“现代”两个概念的对立,设计出符合地域性及历史文化特征的新建筑。

2 基于建筑类型学的建筑设计方法

类型学作为建筑设计的理论指导及设计工具,在其理论研究层面上较为严谨,但在运用于具体实践的过程中是相对宽松的,依靠建筑师本人的直觉和对项目所在场地的历史和地域认知,类型学设计方法主要分为两个阶段:类型选择(抽象)与类型转换(还原)[3]。

类型选择是将历史、地域模型进行抽象提取的过程。建筑的部分功能或许会随着时间流转,生活方式的变化而消失或转变,但形式类型却依然可以得到延续,因此建筑的形式类型随时间发展是不依附功能类型存在的,这也是建筑类型设计方法当中类型选择的依据[4]。

类型转换是将原型抽象出的“简明图示”进行具体的场所化表达,是一种类推设计的过程。在类型选择之前首先是对原型进行收集和挑选,根据适应性最终选择一种或几种原型,对其进行抽象的图形加工,成为适应新建筑功能类型的新类型。本文结合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改扩建项目为例,详细阐述对建筑类型学思想和方法的理解。

2.1 项目背景

广州作为中国近代民主革命事业的先行地,拥有众多革命资源,促使红色基因在当代焕发光彩,令红色血脉在广州这座英雄城市绵延赓续是我们的重要任务。1923年6月在广州市东山恤孤院31号(现恤孤院3号)召开的中共三大无疑是一次标志着中国共产党从创建时期进入大革命时期的里程碑大会,是中国共产党向群众性的无产阶级政党转变的起点,也是代表中国革命进程大跨越的缩影(图1)。会址原为两栋两层的砖木结构金字瓦顶的普通房屋,于1938年10月抗日战争时期被日机炸毁,仅存遗址,遗址是我党壮阔革命历史的确凿证据,也是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策源地和革命起点。中共三大遗址及纪念馆所处区域为广州新河浦历史文化街区,新河浦历史文化街区基本保持了20世纪上半页的风貌,这一特殊场地条件是建筑师无法忽视的,建筑类型学理论作为一种延续城市文脉与文化特征的理论及方法,应用到建筑设计中能够通过建筑类型的转换产生与历史文化的关联、延续、发展与创新。将建筑类型学设计方法应用到红色建筑遗址纪念馆的设计研究中,能够在遗址纪念馆建筑形式创作过程中对实现与遗址环境之间的协调性、研究建筑与周边历史街区文化之间的关联性、传承场所文脉特征的时空性具有一定指导意义[5](图2、图3)。

图1 中共三大历史背景

图2 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新馆

图3 项目总平面图

2.2 城市意义

建筑类型学的设计方法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不同建筑师根据自身认知及理解会形成各自独特的,并与当下场所环境相适应的类型学设计方法。卡尼吉亚以建筑、建筑群组、城市和地域作为建成环境的四种尺度,彼此的有机联系构成了建成空间的动态结构,当代类型学把城市当作元素集合的场所和新形势产生的根本[6]。沈克宁在《建筑类型学与城市形态学》一文中,主要论述了建筑类型学与城市形态学两方面的内容,并试图将类型学放在城市的框架和结构中进行整理和系统的研究[7]。汪丽君在《内在的秩序——对建筑类型学形态创作特征的比较研究》一文中指出类型学是把城市看作一个历时性与共时性交汇的产物来加以阐述的。因此建筑类型学与城市形态学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我们是无法抛开城市谈建筑的[8]。

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项目区位处于东山口这个特殊的城市历史环境中,如何恰当地回应来自城市这个元素的诉求,如何对话这段伟大的革命历史事件对于这个城市的意义,是从类型学角度思考本项目设计的先觉因素。在设计初期,我们从城市角度出发,对项目地块与城市轴线及脉络进行整体分析,将建筑的主立面朝向东方,将建筑与遗址及广州塔共同形成从历史面向未来的主轴线(图4),轴线象征旭日东升,寓意党的历史和中国近现代历史的新篇章,设计上既关注区域本身的人文内容及场所历史记忆的回顾,同时也实现站在今天展望未来的抽象意义[9](图5),从该层面上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设计方案深刻体现了“百年筚路蓝缕,百年风雨兼程。过往艰辛,皆为未来的序曲”的寓意。

图4 朝向东方的主轴线

图5 朝向广州塔主轴线

2.3.变与不变,静与动

沈克宁先生对建筑类型学及城市形态学的理论研究中指出,类型学与“现代”、“后现代”和“解构”派不同,类型学注重“不变”,追寻建筑内在本质及建筑的不变因素,进而将“静”与“动”结合起来考虑,探索其中的关系,而非盲目追求造型的新颖奇特[10]。建筑是需要体现时代特征的“新”建筑,但同时又需要做到传承历史意蕴的“寓新于旧”,因此类型学主张的建筑的演化是有其自身规律的,不是单纯的取代,而是历史遗存与当代新形势并存,同时也作为新类型形式的创作素材和依据。这就辩证的解决了“历史”与“现代”的关系问题,也就是“变”与“不变”的关系,在设计中提取历史文化的“本源”,再结合时代特征及建筑功能类型以“新”的形式融入当代城市环境。

新地域主义建筑师如马里奥·博塔、阿尔瓦·阿尔托、斯蒂芬·霍尔对建筑“原型”的探索已不局限于对传统建筑形式的抽象和提取,更多的是关注对地域文化传统及城市空间“原型”的研究,从很大程度上拓展了类型学研究的对象范畴,使建筑类型学成为一个更开放的体系[11]。

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改扩建项目用地位于广州东山新河浦历史文化街区内,街道作为城市公共空间的重要组成部分,街区内的内部私密街巷尺度比例约为1:2,公众街巷尺度比例约为1:1,集会广场尺度比例约为1:3,设计师为保留新河浦街区的城市肌理以及“集会广场-公众街巷-私密街巷”的尺度比例,参照原有尺度模式对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与周边建筑及环境尺度关系进行设计,其中的“传统街巷”模式,即是抽取传统公共空间及街巷空间比例尺度的原型,运用在本项目与周边环境共同围合成的空间尺度关系中,后勤及办公街巷尺度比例参照新河浦街区私密街巷尺度比例约1:2,纪念馆北面与地块外部建筑共同围合的街巷比例参照原街区公众街巷尺度比例约1:1,中共三大遗址广场与纪念馆及周边建筑围合而成的集会广场比例参照原街区集会广场尺度比例约1:3(图6),延续了新河浦街区的街区尺度特征,在城市街区层面上解决了类型学“变”与“不变”,“静”与“动”的关系问题。

图6 新河浦历史文化街区街区尺度比例类型化提取转化

2.4.类型选择与类型转换

在建筑类型学中,建筑是所处场地环境和所选类型的具象表现,建筑“原型”不仅是可见的形式,也是生活形式和历史事件的凝聚与沉淀,建筑本身只是表层结构,而类型才是深层结构。类型转换相较于对原型的选择与抽象的过程而言,不仅要满足自身功能的需求,还要对建筑所处现实环境场所中的各种影响因素予以恰当回应[12]。

2.4.1.场地布局

在场地布局上,与项目用地最为贴近的是纪念馆东南侧的原有旧居民5号楼及中共三大会址遗址广场,5号楼对旧纪念馆建筑主立面有部分遮挡,不论从主立面效果抑或是与遗址广场的场地秩序关系上都有一定的消极影响。设计过程中注重新建场馆需植根于历史,并在历史环境中突出自身的存在价值,同时纪念馆建筑的功能类型决定其比其他类型建筑更加需要一个对称的入口形象,因而建筑师在“变”与“不变”中进行取舍,在“静”与“动”中来回分析,对场地内的消极因素(5号楼)与积极因素(遗址广场)均予以恰当回应,主立面东南角体量上略往后回撤对5号楼做出退让,将原纪念馆主入口向北做少许移动,从遗址广场方向看建筑主立面呈对称状,平面布局实则为不对称,中共三大遗址广场正立面与纪念馆共同营造了场地内相对庄重肃穆的氛围,这种理性的处理方法在尊重场地内原有历史建筑的同时,强化正立面主体量中轴与遗址广场串联成的新轴线关系,产生具有历史场景感的纪念空间,保持城市结构的延续性,完成回应历史并与历史对话的过程(图7、图8)。

图7 东南角体量回撤(1)

图8 东南角体量回撤(2)

2.4.2.历史街区建筑类型提取

卡尼吉亚曾将城市构筑物类型分为基础类型和特殊类型两大类,住宅是城市肌理的基础类型,公共建筑所代表的特殊类型则是将基础类型的某一部分特殊化后形成的新的原型。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改扩建项目用地所处的广州东山新河浦历史文化街区,住宅是该街区的重要组成部分,街区内拥有广州市最大规模的中西结合低层院落式近代住宅建筑群,并集结了以东山小洋楼为代表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这些住宅多是以清水红砖墙、民国水刷石、西洋式风格为主要建筑特色,属于近现代广州城市发展的一大文脉[13]。其中新河浦22-26号的春园是三栋并列的华侨洋房,中共三大召开期间为中共广东区委所租用,今同属“中国共产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会址”这一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逵园坐落于恤孤院路9 号,建于1922 年,是一栋高三层、钢筋混凝土结构的红砖房子,二楼阳台女儿墙山花上塑有“1922”字样,是确认中共“三大”旧址的重要坐标。启明横马路11-2号为清水红砖外墙,琉璃瓦栏杆,檐口有西式装饰线条,具有中西结合建筑风格特点的民居。以上三栋均属于广州第一批历史建筑,其特征原型也是在新河浦历史街区建成环境与使用方式的结合集体意识对建筑的设想,包含当时社会条件背景的文化传承,因此本项目选择并提取该三栋作为建筑“原型”,从集体记忆中寻找原型并对建筑形式进行类型的抽象转换,。注重传统与现代、形式与气质,反对机械化的模仿传统符号,更倾向于变形与提炼,试图在设计中展现地方性与时代性[14]。

2.4.3.建筑类型抽象化转换

从以往研究中可以发现,在地方原有的建筑体系中获取设计原型的手法,是最直接的延续城市建筑文脉的方法(图9)。建筑师从启明横马路11-2号建筑立面呈三段式布局,庄重典雅,建筑师提取其传统三段式立面分段与比例特征,将其采用剪影形式进行图底转换,结合本建筑主入口中轴对称的形态特征,将主入口区域抽空,最终将启明11-2号立面分段及比例原型转换到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建筑主立面的形态分段比例上。逵园建筑造型颇具特色,为中西合璧的立面形式,立面左右两边分别为六边形凸出立体造型,入口一跨设有双层双柱,往内凹形成柱廊入口空间,逵园的入口造型在柱廊与两边六边形立体造型共同作用下呈现对称庄重光影强烈的入口形象,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设计提取逵园入口造型进退关系,并结合红色建筑的特质进行转换,完成进退关系剪影并进一步加入现代元素,主入口立面以叠涩手法形成三道叠级(图10),庄重威严,寓意着中共三大序幕徐徐揭开,脚下的革命之路一片光明。春园由三栋并列的洋楼组成,是砖木混凝土结构,借鉴欧美建筑风格,同时融合广东传统民居特点,与逵园造型不同但都具有中西合璧的艺术气息,建筑立面有均匀排布的线脚凹槽作为装饰细节,颇具特色,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设计提取该立面装饰细节结合使用材料调整适宜比例,进行类型转换后运用于建筑首层立面装饰细节,令民众对春园的集体记忆在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得以延续和保存。建筑师对项目场地周边三栋独具特色又意义重大的历史建筑进行类型提取与转换,并结合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特有的红色建筑特征及纪念馆建筑功能需求,形成最终建筑造型。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新馆建筑顶部压条细节就延续了五号楼屋顶檐口细部装饰设计,并在建筑立面上使用细致的横向凹槽作为装饰,将建筑原型转译为建筑语汇,使用到新的建筑设计中,在建筑装饰细节中同样运用类型学方法,完成再一次的衍生(图11)。设计为了令纪念馆立面更符合新河浦历史街区整体尺度,设计主入口高度为3.9m,保持沿街建筑立面的连贯性,达到与周边环境新旧交融、和谐统一的设计效果。建筑师对传统的建筑元素进行保留,对传统的可变元素进行革新,在一定范围内保持风貌一致,构成相应的环境氛围,使人从中得到历史回归的感受,令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既涵盖红色文化与历史的见证、同时也包容了人民的集体记忆与文化认同等等重要意义。

图9 建筑立面造型类型提取转化

图10 主入口叠涩手法

图11 建筑立面细部与原五号楼呼应

2.4.4.材料提取及转换

布罗德本特曾提出:“处在特定文化背景的人们,头脑中有固定的生活方式和文化形象,建筑形式设计需要与之相适应。因此设计过程需要建立在对建筑现象研究的基础上”[15]。在纪念馆新馆的设计过程中,设计团队通过对新河浦区域建筑现象的观察与研究,从历史记忆及地域现实环境中提取类型意向的元素,发现新河浦的建筑多以住宅为主,住宅建筑本身具有相当的不确定性及主观性,住宅的搭建环境本身是随着地域与时代以及住户的喜好所改变,而新河浦建筑的清水红砖作为该区域最具代表性的建筑材料之一,能够使人联想到新河浦历史文化街区的地域文化特征,引起情感上的共鸣,因此在改扩建中建筑外立面材料选取上,设计师提取清水红砖作为原型,但由于传统红砖对环境污染比较严重,较为浪费材料,制作红砖需要的大量粘土会破坏耕地资源,因此采用陶土砖幕墙垒砌代替传统粘土砖砌筑(图12),在其材料质感更细腻,物理性能更优越的基础上也保证了原住民的对新馆的文化认同感,体现中共三大召开后我党走向群众性的无产阶级政党,团结一切力量,万众一心的决心。

图12 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新馆立面采用陶土砖幕墙

原有陈列馆整体为一较方正的简洁体块造型,外墙为砖砌外墙,表面贴墙砖。在改扩建方案中由于原结构梁柱体系无法承受新增幕墙荷载,设计单位专门在原外墙外设置了独立承重的钢结构幕墙体系,既不影响原结构体系,又完美实现了陶砖幕墙的设计意图(图12)。同时这一结构做法也符合适应性保护再利用原则,遵循“结构独立”以及“可逆性”原则,新结构体系不依附于原纪念馆主体结构。在造型设计上,设计团队以榫卯结构的形式巧妙将新旧建筑体块交织在一起,形成更加具有雕塑感及力量感的纪念建筑(图13),同时榫卯共握的形象更能象征中共三大工农联合、国共合作统一战线的策略方针对党在大革命运动中的重要意义(图14)。

图13 以榫卯结构将新旧体块穿插

图14 新旧纪念馆体块穿插细部

结语

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改扩建项目的设计建成对于系统展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历程、弘扬建党精神具有重要意义,同时也致力于将其中的革命历史信息转化成对市民、对游客乃至下一代有益的物质符号,加深人们对红色历史文化的认识,增强自豪感和归属感,在新河浦历史文化街区的城市活化更新中起到重要作用。在整个项目的设计构思过程中,设计团队采用建筑类型学的理论,将类型学融入设计过程中,寻找存活在记忆深处的“原型”,并在这种原型中挖掘恒久的价值,从而生成复有历史感的新建筑。

本文在我国城市快速发展的过程中,重新审视类型学理论,在建筑类型学的辩证思维下印证红色背景下位于历史文化街区的遗址纪念馆类型学设计方法,从城市意义、街区空间尺度、建筑立面分段比例及建筑细部等方面提炼空间特性与建筑原型,结合中共三大遗址纪念馆本身的红色建筑性质,将形式类型与功能类型相匹配,使得中共三大遗址纪念馆的建筑形态与周边环境风貌深入契合,虽仅为单一项目的探讨,但鉴于其典型性,期望能为未来历史文化街区红色建筑的设计提供了参考依据,一定程度上指导未来的设计实践。

习近平总书记在《用好红色资源,传承好红色基因,把红色江山世世代代传下去》中强调,革命博物馆、纪念馆、党史馆、烈士陵园等是党和国家的红色基因库。广州中共三大会址纪念馆作为广州市红色历史文化的物质实体,对当下社会具有无可厚非的历史文化和社会价值。广州市设计院集团有限公司克服重重困难完成如此具有意义而艰巨的项目,以此项目献礼建党100周年。

图片来源

文中的图片均由广州市设计院集团有限公司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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