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

杨根乔

（安徽省社会科学院 马克思主义研究所，安徽 合肥 230051）

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纵观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历史，勇于自我革命是中国共产党历经百年沧桑更加充满活力的根本法宝，也是中国共产党加强自身建设的永恒课题。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以下简称《决议》）把“坚持自我革命”凝练为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十条重要历史经验之一，全面诠释了党的自我革命的科学内涵，深刻揭示了百年大党风华正茂的基因密码，充分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人胸怀千秋伟业的使命担当。认真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坚持和运用好党长期奋斗形成的这一宝贵经验，对于坚定不移地推进党的伟大自我革命，确保党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更好地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大而深远的意义。

一、党的自我革命的精髓要义

自我革命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的永恒课题，也是中国共产党的政治品格和优良传统。《决议》指出：“先进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不是天生的，而是在不断自我革命中淬炼而成的。党历经百年沧桑更加充满活力，其奥秘就在于始终坚持真理、修正错误。”[1]这一表述不仅深刻阐释了自我革命作为主线始终贯穿于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建设和改革的长期实践之中，而且集中体现了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带领全党深入推进党的自我革命的战略部署、实践成就和宝贵经验。新时代深入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必须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准确把握自我革命的科学内涵。这是我们学习领会《决议》中“坚持自我革命”这一党长期奋斗形成的宝贵经验时首先要把握的基本观点与核心要义。同时，我们还要深入把握自我革命的责任主体、方式方法、基本原则、制度支撑、价值追求、目标指向等重要和基本问题。

自我革命的科学内涵。自我革命，是主体把自身作为革命的客体与对象，在进行自我否定和自我扬弃中，实现变革与提升自身的目的。中国共产党的自我革命，就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以刀刃向内的勇气，着力在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上下功夫，永远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不断提高党的领导能力和执政能力，始终得到人民的拥护和支持。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召开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四次会议时强调，各级领导干部必须勇于自我革命，当改革的促进派、实干家。2016年，他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全党要以自我革命的政治勇气，着力解决党自身存在的突出问题，不断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2]2017年，他在作党的十九大报告时强调：“勇于自我革命，从严管党治党，是我们党最鲜明的品格。”[3]在十九届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同中外记者见面时，他重申：“实践充分证明，中国共产党能够带领人民进行伟大的社会革命，也能够进行伟大的自我革命。”[4]2019年，他又集中论述了党的自我革命的思想成果。2021年，他在党史学习教育动员大会上的讲话中提出了“以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引领新的伟大社会革命”[5]的要求。从这些重要论述中，我们可以领悟到，党的自我革命蕴含着三层深刻内涵：从全面深化改革看，改革也是一场革命,必须以自我革命精神，勇于冲破和敢于突破思想观念的障碍、利益固化的藩篱；从全面从严治党看，必须以正视问题的自觉和刀刃向内的勇气，解决好长期执政条件下党自身存在的问题与自我监督问题,把党建设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从社会革命看，党要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必须在推进这场伟大社会革命的同时，勇于和善于进行党的自我革命，使党更加坚强有力、永葆青春活力。

自我革命的责任主体。革命是主体“革”客体的“命”，是主体与客体相互作用的过程。[6]根据“自我革命”的定义，我们可以看出，自我革命的主体与客体，正是中国共产党自己（即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而不能是特殊利益集团，也不能是其他什么政治力量。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各级党组织及其负责人都是责任主体，[7]必然承担着自我革命的主体责任。要把党的自我革命引向深入，各级党组织就要把对党员干部进行教育、管理、监督和服务的责任履行好，着力打造一支政治过硬、本领高强的党员干部队伍；广大党员干部就要将党员义务履行好，不断践行初心与使命，切实做到为民务实清廉。

自我革命的方式方法。自我革命的方式，是“破”与“立”的辩证统一。既有自我净化和自我革新这一革故鼎新的“破”，又有自我完善和自我提高这一固本强基的“立”。[8]通过自我革命的“破”与“立”，党能够发现自身存在的问题，纠正偏差、弥补不足，推动党的事业与党自身建设的不断创新，从而达到整体性提升党的执政能力之目的。正确地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党进行自我革命的一个重要方法并且始终贯穿于党以自我革命推动伟大社会革命的百年奋斗历程中。《决议》指出：“党的伟大不在于不犯错误，而在于从不讳疾忌医，积极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敢于直面问题，勇于自我革命。”[1]批评和自我批评也是加强党内监督、维护党的团结统一、永葆党的肌体健康、增强党的生机活力的有力武器。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自我批评要一日三省，相互批评要随时随地，不要等小毛病发展成大问题再提。要让批评和自我批评成为党内生活的常态，成为每个党员、干部的必修课。”[7]

自我革命的基本原则。一是坚持方向和效果相统一。自我革命是在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下进行的，推进党的自我革命是为了实现加强党的集中统一领导的根本目的。同时，要拿出刀刃向内的勇气，以革命性的自我改造，克服和解决党自身存在的不足与问题，增强党的生机活力。二是坚持继承和创新相统一。必须一以贯之地传承党在百年建设实践中形成的自我革命的优良传统和宝贵经验，同时又要根据新时代的要求，在推动全面从严治党向纵深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创新党的自我革命理念、机制和方法。三是坚持全面和重点相统一。必须将新时代党进行彻底的自我革命的新要求，覆盖到各级领导干部和每一位党员，同时又要抓住关键和重点，严格要求各级领导干部以上率下，争做自我革命的先锋与模范。四是坚持自律和他律相统一。自我革命既要发挥各级党组织严格教育、管理与监督党员干部的重要作用，同时也要调动广大党员干部的主观能动性，激励他们严格自律，增强政治免疫力。[9]

自我革命的制度支撑。民主集中制，是党的根本组织原则、党的组织和政治纪律，也是党不断修正错误、进行自我革命的重要制度保障。中国共产党在成立之初就确立了民主集中制原则。党的六大提出了民主集中制的三条根本原则。毛泽东在党的七大上对民主集中制作了深刻阐述，指出“它是民主的，又是集中的，就是说，在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在集中指导下的民主”。[10]1057邓小平也曾鲜明地指出：“我们实行的是民主集中制，这就是民主基础上的集中和集中指导下的民主相结合。”[11]175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完善和落实民主集中制的各项制度，并将其作为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方略的重要内容加以明确，为在新时代常态化推进党的自我革命提供了根本遵循。

自我革命的价值追求。以人民为中心是无产阶级政党的价值取向，也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人自我革命的价值追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政治立场，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区别于其他政党的显著标志。”[2]坚持人民立场，就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把人民利益摆在至高无上的地位。党除了人民的根本利益，没有自己的特殊利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只有符合人民的根本利益，并且通过全面深化改革，使党和国家制度更加健全完善，党才能实现在自我革命中不断发展壮大的目的。只有从人民的根本利益出发，党才能检视自身不足，克服缺点、改正错误，实现自我完善。党的自我革命就是党在人民的支持和帮助下进行自我革新、自我完善的过程，[12]只有坚持人民立场，党的自我革命才能获得人民群众的认可和支持。因为在党的自我革命过程中，党自身存在的问题是否解决到位，人民群众最清楚；党的自我革命是否有成效，人民群众最有发言权。只有得到人民群众的认可和支持，党才能将自我革命进行到底。

自我革命的目标指向。先进性和纯洁性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本质属性。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中国共产党只有始终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才能实现共产主义最高理想和最终目标。中国共产党自我革命的本质就是党通过自身革命性锻造，不断修正错误、克服自身缺陷，使自身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具有强大战斗力与旺盛生命力。从党的百年历史看，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是与时俱进的，其内涵与要求是随着时代的发展、环境的变迁以及党在不同历史时期任务的变化而不断丰富和完善的。党进行自我革命，既促进了党员提升党性修养，实现由党员个体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向党的整体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的飞跃，又推动着党不断适应时代发展要求，顺应世情国情党情变化，始终保持强大定力，有效应对自身面临的各种风险与考验。

二、党的自我革命的内在逻辑

《决议》从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出发，回顾总结了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辉煌历程和宝贵经验，深刻揭示了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历史逻辑和深邃道理。马克思主义政党要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实现崇高使命，就必须勇于自我革命。这是党在百年奋斗历程中积累的重要历史经验，也是党永葆生机活力的奥秘所在。当前，党自身建设与党所面临的形势和任务都发生了复杂而深刻的变化，勇于自我革命是党应对内外形势发展变化的必然要求。

马克思主义政党本质属性的内在要求。马克思主义政党产生于无产阶级革命运动中，在本质上是批判的和革命的，批判性和革命性是其鲜明的本质属性。这一本质属性内在地要求马克思主义政党必须以革命批判精神和自我批判精神，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改造主观世界，不断进行自我革命。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为探索实践无产阶级政党这一本质属性作出了重要贡献。早在共产主义者同盟创建时，马克思、恩格斯就提出“不断革命”的口号，认为共产党人“只有在革命中才能抛掉自己身上的一切陈旧的肮脏东西”，[13]171强调共产党人只有在革命斗争中才能改造自己。在领导俄国革命的过程中，列宁也清醒地认识到“犯错误对一个先进阶级的战斗的党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坚持错误，虚伪地不好意思承认错误和纠正错误”。[14]351他认为，“过去所有灭亡了的革命政党之所以灭亡，就是因为它们……怕说出自己的弱点。而我们是不会灭亡的，因为我们不怕说出自己的弱点，并且能够学会克服弱点”,并由此强调“我们要通过自我批评来学会办事”。[14]352可见，勇于坚持真理、坚持自我革命，是马克思主义政党性质的必然体现，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在历史洪流中从小到大、由弱变强，始终充满生机、具有强大创造力，不断从胜利走向胜利的重要原因。马克思主义政党要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实现崇高理想，就必须以刮骨疗毒的勇气和毅力，敢于直面和解决自身存在的问题，同党内一切不良现象作坚决彻底的斗争。中国共产党秉承马克思主义政党这一自我批判性和革命自觉性基因，并将其深深融入到党的肌体和血液之中。

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程的智慧凝练。一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就是一部党勇于自我革命的历史。百年来，党始终坚守勇于自我革命的品格，用实际行动诠释勇于自我革命的誓言。建党之初，党就通过“自清门户”的方式同党内无政府主义者展开坚决斗争。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党把在党内实行自上而下的组织监督写进党章。之后，在革命危急关头召开的八七会议及时为全党全国人民指明了革命斗争的方向，遵义会议确立了毛泽东在党中央和红军的领导地位，开创了中国革命的新局面。抗日战争时期，延安整风运动是提高全党马克思主义理论水平的一次自我革命，党的七大的胜利召开又使全党在思想、政治和组织上达到了空前的统一和团结。在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前夕召开的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毛泽东要求全党继续保持和发扬革命与自我革命精神，适时地向全党提出“两个务必”的号召。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以“进京赶考”“决不当李自成”的坚强决心与鲜明态度，把党自我革命的政治基因深刻融入到新中国政权体系和政权建设中，采用整党整风、“三反”运动方式，营造了从严治党、清廉治国的良好政治风气。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面对改革开放这场中国的“第二次革命”，邓小平认为最重要的是把党内部搞好，要求全党以自我革命精神在改革中纠正错误、在纠正错误中不断前进。江泽民围绕“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这一根本问题，号召全党以自我革命精神将改革开放和党的建设不断推向前进。胡锦涛要求全党“必须大力弘扬求真务实精神、大兴求真务实之风”，[15]155使党成为领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坚强核心。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以自我革命精神正风肃纪、反腐惩恶，深入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党由此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历史证明，勇于自我革命既是中国共产党历经百年风雨始终保持生机活力的关键所在，也是中国共产党不同于其他政党的根本标志。

中国共产党履行新时代历史使命的战略选择。继往开来、接续奋斗，不断付出更为艰巨与艰苦的努力，团结带领中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是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必须履行的历史使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大梦想，必须进行伟大斗争、建设伟大工程、推进伟大事业，其实质就是进行“两大革命”——伟大社会革命和党的自我革命。在统揽“四个伟大”中，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是起决定性作用的。党要继续推进伟大社会革命，就必须勇于进行自我革命，刀刃向内，刮骨疗毒，从严管党治党，把党建设得更加坚强有力。[16]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党自身及党所面临的形势都发生了深刻而复杂的变化。从国际看，当今世界正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新冠肺炎疫情给国际政治、世界经济和全球治理带来深刻影响，一些国家保护主义和单边主义盛行，霸权主义对世界和平与发展构成威胁，不稳定不确定因素明显增多。从国内看，当前我国已顺利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正在向着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我国所处历史方位、社会主要矛盾以及面临的风险和挑战都发生了变化。如果不能与时俱进，党就会落后于时代，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就会削弱。从党内看，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推进全面从严治党取得显著成效，但党所面临的“四大考验”“四种危险”是长期而复杂、尖锐而严峻的，党内存在的思想不纯、政治不纯、组织不纯、作风不纯等突出问题还未得到根本解决，已解决的问题可能有些还会反弹，新问题还会不断出现。当前，立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党要统揽“四个伟大”，就比任何时候都更需要强烈的自我革命精神，拥有善于自我净化的过硬特质，坚决消除一切不利因素和有害病毒，确保党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

三、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的实践要求

站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一新的历史起点上，全党要全面落实《决议》要求，继续发扬自我革命精神，充分运用并不断发展党的自我革命的宝贵经验，把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推向深入，确保党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

强化思想引领。思想是行动的先导，理论是实践的指南。百年来，中国共产党通过自我革命使自己不断强大的关键原因，就是始终重视思想建党、理论强党，不断推进理论的传承和创新。为实现救国、兴国和强国的梦想，在领导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的长期实践中，中国共产党经历了寻找“主义”、坚持“主义”、发展“主义”、创新“主义”的过程，始终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创立了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形成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新时代以党的自我革命推进伟大社会革命，必须全面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一伟大思想以一系列原创性的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以一系列历史性开创性重大成就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是当之无愧的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21世纪马克思主义，是中华文化和中国精神的时代精华，是引领中华民族强起来的伟大思想，是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伟大思想，也是照耀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开展自我革命的思想灯塔。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以历史决议的形式郑重明确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指导思想的历史地位，并用“十个明确”进一步对这一思想的核心内容作了系统概括，为党在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新征程上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提供了思想指导和根本遵循。当前，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干部要全面准确把握这一伟大思想的丰富内涵和精神实质，增强用党的创新理论武装头脑的政治自觉，坚定理想信念，切实解决好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个“总开关”问题，用信仰信念铸就自我革命的坚强意志，不断把新时代党的自我革命推向深入。

站稳人民立场。中国共产党的根基、血脉、力量在人民，党的初心使命是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人民立场是中国共产党的根本政治立场。人民是党自我革命的勇气之源和底气所在。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就必须站稳人民立场。这是中国共产党的政治本色，也是对党员干部的基本要求。党的百年历史启示我们，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前提，就是始终坚持人民至上，充分信任人民，紧紧依靠人民，植根于民，服务于民。从长征路上的红军鞋，到淮海战役的小推车，从小岗村村民的红手印，到人类历史上“最成功的脱贫故事”，正因为党始终把人民放在最高位置，把人民群众高兴不高兴、满意不满意、答应不答应作为党的一切工作的最高衡量标准，才能不断将人民的力量激发和凝聚成为改天换地的历史伟力，党的自我革命才有了最坚强的支撑。新时代党要协同推进自我革命和领导人民进行伟大社会革命，不断创造出令世界刮目相看的新的更大奇迹，交出令人民满意的答卷，就仍然要与人民群众想在一起、站在一起、干在一起，为了人民的根本利益，坚持对的、发扬好的，有缺点、有问题就克服缺点、解决问题，有错误就承认并纠正错误，“不断清除一切损害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因素，不断清除一切侵蚀党的健康肌体的病毒”，[1]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历史进程中，确保党始终成为推进伟大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

发挥“头雁”作用。党的各级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是党和国家事业发展的中坚力量，也是党进行自我革命的“领头雁”。党的自我革命需要领导干部身体力行，以上率下，发挥好示范带头作用，形成“头雁效应”。一是要做深学笃行的表率。各级领导干部要把读马克思主义经典、悟马克思主义原理作为一种生活方式与精神追求，用经典涵养正气、淬炼思想、升华境界、指导实践。当前，首要任务就是要把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学懂弄通做实，在“知”上狠下功夫，在“行”上表里如一，做到学思用贯通、知信行统一，不断提升运用党的科学理论武装头脑、指导实践、推动工作的能力与水平。二是要做“两个维护”的表率。《决议》作出了“党确立习近平同志党中央的核心、全党的核心地位，确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地位”[1]的重大论断。要深刻理解“两个确立”的决定性意义，把“两个确立”融入血脉、付诸行动，在任何时候都与党同心同德，严守党的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自觉向习近平总书记看齐，经常同党中央对标对表，坚决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确保党中央大政方针与各项决策部署落实落地。三是要做一心为民的表率。坚持人民利益高于一切，走好群众路线，关心群众疾苦，把“以人民为中心”落实到行动上，多为民办实事，多建民心工程，着力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和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使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不断得到更好满足。四是要做清正廉洁的表率。要严守廉洁自律规定，明大德、守公德、严私德，自觉加强党性修养。要抓班子带队伍，涵养培植好家风，管好身边工作人员和亲属子女，切实做到知敬畏、存戒惧、守底线，始终保持清正廉洁的公仆本色。

完善制度机制。建立健全制度机制，是推动党的自我革命的内在要求和基本途径。制度具有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和长期性的特点。党的百年历史经验表明，以制度建设不断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必须强化思想引领机制建设，突出制度和纪律建设。在新时代新征程上深入推进党的自我革命，必须坚持推进制度治党、依规治党。一要健全完善党内制度。着力从党的组织制度、干部人事制度、基层组织建设制度等方面完善全面从严治党制度；健全党的领导制度体系，确保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建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的制度，以制度保障广大党员干部增强宗旨意识、培植为民情怀。二要健全完善党内法规制度。建立健全比较完善的党内法规制度体系、高效的党内法规制度实施体系以及有力的党内法规制度建设保障体系，为党的自我革命提供法规遵循和制度合力，切实提高党依据党内法规管党治党的能力和水平。三要形成长效机制。坚持和完善学习与遵守党章的制度，严格执行“三会一课”制度、民主生活会制度和组织生活会制度，总结提炼党内主题教育中形成的好经验、好做法，用制度形式加以固化并长期坚持下去，形成符合实际、管用有效的长效机制。四要构建一套行之有效的权力监督制度和执纪执法体系。用严明纪律维护制度的权威，完善制度执行监督机制，杜绝执行制度时做选择、搞变通、打折扣，确保制度落实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