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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现状及其影响因素分析

2023-01-03万丽南昌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江西南昌330006

首都食品与医药 2022年24期
关键词:肝癌痛苦因素

万丽(南昌大学第二附属医院,江西 南昌 330006)

肝癌发病与食用霉变食物、病毒性肝炎、饮酒、遗传等因素密切相关,早期常无症状,就诊时大部分患者病情已进展为晚期,错失手术根治最佳机会[1]。对于此类患者临床多采用经动脉化疗栓塞术(TACE)治疗,其是在肝动脉内注入抗癌药物和碘油乳化,用明胶海绵颗粒栓塞动脉,将肿瘤细胞血供阻断,疗效肯定[2]。但治疗后部分患者会出现腹痛、短暂发烧、丙氨酸氨基转移酶升高等栓塞后综合征,影响患者心理健康水平[3]。心理痛苦是衡量患者心理状态的重要社会肿瘤学指标,常表现为悲伤、脆弱、害怕等情绪反应,且伴有危机感、孤立感、恐惧、焦虑等,直接影响患者治疗依从性,降低治疗效果,甚至导致患者出现自杀等不良事件[4-5]。故如何有效预防患者发生心理痛苦至关重要。本研究选择本院收治的86例肝癌患者,分析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现状及其影响因素,为今后护理对策制定提供参考。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用便利抽样方式选择本院2021年1月-2022年5月收治的86例肝癌患者为研究对象。纳入标准:肝癌患者均符合《原发性肝癌诊疗规范(2017年版)》[6]中诊断标准;年龄≥18岁;知晓自身病情;首次接受TACE治疗;患者或家属签署知情同意书。排除标准:合并精神或认知障碍;患有严重的心脑血管疾病;合并其他恶性肿瘤;既往接受肝癌根治术治疗者。本研究符合《赫尔辛基宣言》要求。

1.2 方法 以调查问卷与电子病历系统相结合方式收集患者年龄、肝功能Child-Pugh分级、病程、应对方式、性别、肿瘤分型、家庭人均月收入、肿瘤分化程度、病理分期、文化程度、婚姻状况、心理痛苦现状等资料。用中文版心理痛苦温度计(DT)评估入组患者心理痛苦[7],分值为0-10分,分值≥4分表示存在心理痛苦,反之,无心理痛苦。用简易应对方式问卷(SCSQ)评估患者应对方式[8],包含两个维度,1-12题为积极应对方式、13-20题为消极应对方式,用4级评分法计分,每个题目按照“经常采用”“有时采用”“偶尔采用”“不采用”分别计3分、2分、1分、0分,得分越高说明该维度应对程度越高。

1.3 观察指标 分析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现状及其影响因素。

1.4 统计学方法 应用SPSS21.0软件分析数据,计数资料以n(%)表示,用χ2检验,多因素使用Logistic回归分析,P<0.05表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现状 86例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得分为(4.51±1.54)分,其中存在心理痛苦64例(74.42%),无心理痛苦22例(25.58%)。

2.2 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的影响因素

2.2.1 单因素分析 家庭人均月收入、年龄、病理分期、应对方式、文化程度、肿瘤分化程度与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有关,有统计学差异(P<0.05);病程、肝功能Child-Pugh分级、婚姻状况、性别、肿瘤分型与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无关,无统计学差异(P>0.05)。见表1。

表1 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单因素分析[n(%)]

2.2.2 多因素分析 年龄<60岁、家庭人均月收入<3000元、病理分期Ⅳ期、消极应对、肿瘤低分化是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的高危因素(P<0.05)。见表2-3。

表2 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的影响因素变量赋值情况

3 讨论

3.1 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现状 本研究中,86例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得分为(4.51±1.54)分,其中存在心理痛苦64例(74.42%),无心理痛苦22例(25.58%),提示患者易出现心理痛苦。原因可能与以下几点因素有关:①癌症诊断会给患者带来强烈的心理应激反应,加上患者对癌症缺乏正确、科学的认识,会因担心病情进展和预后而产生较大的心理负担[9];②肝癌晚期预后较差,患者常将自身病情与死亡联系到一起,认为“没有任何治疗意义”“癌症等于死亡”,难以面对患病事实,因而产生严重的心理危机;③首次接受介入治疗者会因栓塞部位缺血坏死、包膜紧张等出现胃肠不适、疼痛、发热等并发症,易出现焦虑等不良情绪,降低心理健康水平[10]。

3.2 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的影响因素 心理痛苦是因社会、生理、心理等多因素所致的不愉快的情绪体验,可致患者消极治疗,不利于预后恢复[11-13]。故分析了解影响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的相关危险因素具有积极意义。本研究中,年龄<60岁、家庭人均月收入<3000元、病理分期Ⅳ期、消极应对、肿瘤低分化是影响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的高危因素。分析原因在于:①年轻肝癌患者社会经验、人生阅历相对不足,承受与应对突发事件的能力较差,无法正确对待自身疾病,同时部分患者正处于事业转型上升期且承担重要的社会与家庭责任,患病后无法胜任原有角色功能,难以接受病情对社交、自身工作、家庭等带来的不良影响,心理负担较大,易出现心理痛苦[14-15]。②虽我国医疗报销制度日趋完善,但TACE治疗昂贵且自费药物较多,经济收入低者会因担心增加家庭负担、医疗费用而产生悲观、失望等不良情绪,治疗依从性明显降低,甚至放弃治疗,相应的增加心理痛苦水平。经济收入高者有宽裕充实的经济基础,有更多的机会接受更好的医疗服务,心理负担较小,同时治疗配合度较高,有助于疾病控制,改善患者预后,心理痛苦水平相对较低[16]。③TACE治疗后患者可能会出现肝损伤、上消化道出血、恶心呕吐等不良反应,直接影响患者治疗效果与心理状态,而肝脏自身储备能力随着肿瘤分化程度和分期恶化明显下降,更易出现上述不良反应,加重痛苦,且患者会对病情预后不佳产生恐慌、担忧、丧失治疗信心等情况,逐渐加重心理痛苦水平[17]。④采取积极应对方式者能够以正确的态度看待介入治疗,主动向医护人员寻求帮助,有助于缓解心理压力,减轻心理痛苦。消极应对会加重患者情绪负担,增强不良情绪,无法积极有效地实施自我管理,影响患者的治疗效果和预后,心理痛苦程度相对较高[18]。

综上所述,肝癌介入治疗患者易出现心理痛苦,年龄<60岁、家庭人均月收入<3000元、病理分期Ⅳ期、消极应对、肿瘤低分化是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的高危因素。

表3 肝癌介入治疗患者心理痛苦的多因素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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