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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金融化时代金融如何助力实体经济发展

2022-12-28

全国流通经济 2022年25期
关键词:实体金融经济

胡 波

(安宁市中医医院,云南 昆明 650300)

2020年,新华社受权发布“十四五”规划纲要建议,其中明确指出要全面推进金融与实体经济的均衡发展,增进上下游、产供销的深层对接,促进各个相关产业门类的系统提升。就现状来讲,当前国内金融与实体经济之间存在越来越多的矛盾,特别是金融危机之后,美国经济金融化现象不断凸显,对全球经济的复苏发展带来了严重威胁。如何立足实际,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在全面学习借鉴国内外经验教训的基础上,寻求金融与实体经济的平衡点,助力实体经济繁荣发展,已经成为新时代我国经济改革的一大重点与难点。经济金融化时代,我们必须从两者的内在逻辑入手,通过系统审视与研究探讨彼此的协调发展之路,提高双方的配适度,充分发挥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优势作用,助力国民经济转型发展。因此,加强经济金融化时代金融如何助力实体经济发展的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基本概述

1.经济金融化

根据国家社会意识形态的不同,以及金融发展水平的差异,经济金融化主要分为两类,即国内经济金融化和国际经济金融化,它是社会资本发展中政治、经济、社会等多重因素作用下的扩张结果,在当代社会中金融资本、金融机构、金融精英有着越来越高的主导权,并对经济领域造成了冲击,随后影响到社会各个方面。通过综合梳理相关学术定义,我们可以从三个方面入手对其进行如下总结:就社会经济发展而言,经济金融化除了在经济领域有着深远影响外,还会对国家政治建设和社会建设产生影响;就经济范畴而言,无论宏观还是微观,国民经济方方面面都能够看到经济金融化的痕迹;就空间范围而言,经济金融化不仅会对本国产生诸多影响,而且会在全球经济金融自由化的作用下,对其他国家产生不同程度的影响。经济金融化会对国家经济结构均衡化造成冲击,挤占实体经济的金融资源,甚至会带来严重的经济危机。

回顾来讲,经济金融化的发展主要有三个阶段,即起步、发展和过度,在前两个阶段会对一国经济发展产生正向促进作用。但在过度阶段则会带来许多负面影响,并集中体现在以下三方面:第一,金融业与实体企业的关系越来越疏远,并脱离这一根基,金融资本占据主导地位,产业资本被金融机构掌控,并对产业资本发展形成抑制;第二,金融投资的高回报会让企业将更多资金投向金融,导致生产性资金短缺,进而形成“脱实向虚”的局面,实体经济投机严重,主营业务被削弱甚至搁置,久而久之会丧失生产动力;第三,过度金融创新会带来更多的金融投机,继而违背初衷,脱离实体经济独立发展,很容易产生金融泡沫,最终诱发新的金融危机。

2.实体经济

虽然学术界对实体经济没有达成统一界定,但就内容而言基本一致,只是侧重点有所不同。有学者认为实体经济是真实社会财富的创造过程,是有形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的生产流通状态,主要是从物理形态进行界定,强调从理论层面认识实体经济。有的学者则将实体经济化归为特定产业集,并常见于政策文件相关界定中,如2002年党的十六大报告中就明确提出了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的表述,并整体上将实体经济细化为基础产业、高新产业、制造业、服务业和基建。2007年,美国次贷危机爆发,随后实体经济一词开始频繁出现在政府报告或政策文件中,美联储对其界定主要包括进出口业、制造业、零售业、经常账户等,是金融市场、房地产市场之外的主要存在。还有学者认为要从产业门类入手对实体经济进行实践层面的评估,将其定义为创造真实社会财富的经济活动,涵盖了工农商、交通通信、建筑、教育、信息、艺术、体育等诸多门类。这种界定是对上述两种界定的整合,不仅指明了实体经济的理论特征,而且有利于对实体经济进行量化呈现。对此,我们可以对实体经济作如下界定:实体经济是创造真实社会财富的经济活动,主要体现在物质、精神产品的生产流通过程,以有形物质为载体,广泛涵盖了第一、二产业,以及金融市场、房地产市场之外的第三产业,其中制造业属于主导产业。

3.内在逻辑

金融发展能够为实体经济提供支撑性保障,而实体经济发展则能够夯实金融市场繁荣发展的根基,为其提供坚实的物质保障。也就是说,金融与实体经济存在互为依存、共同作用的逻辑关系。在审视两者协同发展的现状时,必须从两者内在逻辑入手,如此才能更加深入地对两者进行了解掌握,而协调两者之间的发展,则能够更好地推动国家经济的健康发展。在系统研究金融和实体经济相关问题时,对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现状的分析就能够发现,实体经济属于金融发展的物质根基,若是说市场经济发展中实体经济较弱,就很容易造成产业结构的失衡,久而久之会出现社会经济畸形发展,并出现经济萎靡问题,此时必然会对金融发展造成阻滞。另外,若是金融市场发展不顺,如企业或个人套利问题严重,必然会破坏金融市场的稳定性,届时金融机构就无法为实体经济提供充足的资金保障,也无法完成资本优化和资源调配,资本利用率急剧下降,最终阻碍实体经济的健康发展。而企业在经营发展中,所有行为都离不开资金的支撑,如内部机制的革新、人力资源的优化、技术创新的投入等都需要大量资金投入,但若这一过程中无法完成资本的有效聚集和利用,就会导致企业市场竞争力的下滑,压缩企业效益空间,最终制约企业健康发展。整体来讲,企业的经济实力如何会直接影响到金融市场的稳定性[1]。

二、经济金融化时代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作用机制

要想让金融和实体经济达成协调,发挥各自优势作用,首先就要科学制定相关计划,这也是实现实体经济健康发展的必然前提,该过程中需要极大金融资源的调配力度,以有效规避实体经济的过渡,进而寻求实体经济发展和金融市场发展之间的平衡点,同时能够更有效地革新金融调控方式,确保双方资源的流动更加全面和有效。而要想达成上述目标实现两者的协同发展,就需要全面考量金融业的特殊性,因其不具备价值增值的属性,所以在对其进行研究时,要实现实体经济资源的优化配置,以确保金融业发展进入良性循环阶段,当然,一味地去淡化实体经济也不行,很容易带来金融泡沫问题。所以,在探讨经济金融化时代金融符合助力实体经济发展的问题时,除了要弄清楚两者的内在逻辑,还要重点明确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作用机制。

首先,制定合理的金融业管理办法,能够为金融与实体经济发展提供正向支持及保障。近年来,我国金融市场快速发展的过程中,不同程度地出现了与实体经济脱节的问题,此时就需要确保两者的信息是对等的,并在此基础上进行全面的政策考量,积极应对可能存在的种种风险与问题,在推动实体经济健康发展的同时,要对金融市场进行有力保护,持续强化自我认知,维护好社会经济发展的内核[2]。就现状来讲,实体经济的发展最终落脚点还是在实体商家上,他们通常具有非常大的发展潜能,尽管网络经济对其发展空间造成了挤压,但同样不能否认其依然具备较大的发展潜能,为实体经济的价值增长创造了诸多可能,所以要想确保实体经济的稳健发展就需要在对金融市场进行合理资源调配的前提下,按照我国既定法规政策予以灵活调整,以激活经济市场发展活力,确保金融市场有效参与其中,并深化金融市场与政府之间的信息交互,最终在国家宏观指导下发挥金融分配的优势作用。当然,还需要实体商家之间的有效交互,以确保信息对等和有效,如此才能更好配合国家层面的政策引导,促进金融资本的优化配置,并在管控方案的持续优化中增强发展稳健性。当然,若是金融业管控措施不合理,那么就需要转向市场导向,强化金融市场的自我调配,加大对实体经济的资源供给。

其次,利用金融市场中的有限资源对市场实施调试,以确保后者运行的稳定性、有序性,能够从根本上激活实体经济发展活力,帮助实体经济创造更多市场价值,随后进入良性循环状态,金融市场与实体经济在互相刺激下同步发展与提升。另外,除了金融市场在资源层面的调适与利用外,还可以利用信用规则进行管控,约束实体企业更好地遵循金融规则,对于规则底线之下的实体商家,会被信用规则所淘汰,届时信用将成为重要的金融资源,配合外在的资源调配对实体商家进行约束规制,以确保市场内部环境的优化完善,夯实实体经济稳健发展的根基。

最后,金融体系内在的传导机制直接影响着实体经济的产出效率。具体来讲,金融体系通过利率传导、信贷传导、资产价格传导和预期传导的系统作用,对实体商家、政府部门乃至金融机构的经济行为产生影响,最终对金融资源配置下的实体经济产出效率产生影响。经济金融化时代,信用流、信息流、资金流等在整个金融网络中的规模快速增长,可一旦某一节点发生断裂,就会导致整个系统的崩盘,此时若是市场主体出现“非理性预期行为”,很容易引发金融危机,最终导致金融与实体经济发展的受阻[3]。

整体来讲,金融能够从外部资源配置和内部系统运行两方面对实体经济及其他市场主体产生作用,而具体的作用结果则取决于市场各要素的协调程度,简单来讲,就是金融与实体经济的匹配度,而这就涉及了政府、实体商家、金融机构等多方主体,同时决定了要想达成预期目标,必须从各方角色定位入手制定系统化、协同化的策略体系。

三、经济金融化时代金融服务实体经济面临的挑战

1.金融部门膨胀,规模远超实体

近年来,我国金融市场繁荣发展,金融业规模不断扩大,并已经完全超过实体经济规模,导致实体经济在整个国民经济中的占比持续下降。2019年,金融业增加值同比提升了7.2个百分点,GDP占比为7.8%,同比上升了0.3%。而到了2020年,全面金融业增加值同比提高了7个百分点,GDP占比继续加大。可以说,自2005年以来,我国金融业增加值在整个GDP中的占比都处于提升状态,并早在2013年就已经超过美国,随后在2015年达到峰值且再次超过英国。不难发现,我国金融业发展十分迅猛,规模持续扩大。2014年,我国人均GDP相当于1975年的美国人均GDP水准,但当时美国金融业在整个GDP中的占比才5%。区别在于,当时美国的金融业是开放性服务,而我国金融业则属于封闭性服务。但客观来讲,我国当前金融部门处于膨胀阶段,其规模占比与实体经济规模占比严重失衡,不仅制约了中国经济利用有效的金融服务机制激活内部发展动力,而且进一步加剧了金融与实体经济的脱节问题[4]。

2.资本脱实向虚,服务功能弱化

所谓的资本脱实向虚就是大量资本集聚金融领域,流向实体经济的资本持续减少的一种现象。2018年,我国500强企业的金融业净利润占比已经达到50.7%,已经远远超过其他行业金融业净利润占比,并在预期传导机制的作用下,使得大量资本流入金融业,不仅加大了金融风险,而且制约了实体经济发展。据权威数据显示,2013年到2018年期间,货币和准货币供应量突破了72万亿元,但实体经济增长率却仅有25万亿元,不到货币和准货币增长量的一半,且实体经济增量始终低于货币和准货币增量,表明我国当前经济发展中脱实向虚问题十分突出。近年来,在经济下行的压力下,尤其是疫情的影响下,实体经济的效益空间不断萎缩,但金融经济却与之相反,这就导致大量实体经济企业将资本投向金融领域,实体资本开始受制于金融资本,导致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功能不断弱化,双方的发展差距开始攀升。

3.资产风险加大,市场配置不合理

随着我国金融业规模的不断扩大,金融资本迅速聚集,相应的风险也随之加大,市场配置不合理问题愈加突出。据相关数据显示,2010年到2016年期间,在整个企业贷款中,私营企业贷款占比始终处于40%以下,而在整个融资构成中,小微企业的融资占比更加低下。相比于国有企业,小微企业风险防范能力十分低下,获得金融支持的可能性也十分有限,基本处于金融服务的末端。另外,我国金融资产结构长期处于较为单一的局面,企业发展也基本以间接融资为主,股票融资、债券融资等占比较小。虽然近年来这一现象有所改观,金融资产结构开始出现多元化发展态势,间接融资占比在整个资本结构中的占比也不断提高,但同样地,企业融资成本也较高,金融资源大多流向了高利行业,典型的如房地产行业。据统计,该阶段我国住房贷款在整个金融贷款系统中的占比约6%,远高于其他行业,可见我国当前金融资源市场配置不合理,且存在较大资产风险[5]。

四、经济金融化时代金融如何助力实体经济发展

1.完善政策机制,优化资金配置

新时期以来,市场经济的开放度不断提高,自由竞争环境日益完善,市场资源能够在市场机制下完成自主分配,相关部门也能够获得较为可观的收益。但在经济金融化时代,我们必须正视金融资本控制实体资本,且前者利润远高于后者的现实情况,特别是可能存在的金融垄断问题。而造成这一局面的主要原因,就是金融资本长期处于资本产业链高位状态,金融资本发展对实体资本的效益空间造成了严重挤压。因此,为拓展实体经济效益空间,国家必须加强政策机制的改革建设,优化金融市场运行机制,确保资金配置的合理有效。一方面,要加强金融资本借贷的监管,特别是要加强金融创新监管制度的优化革新。金融创新属于“双刃剑”,在创造巨大效益的同时也面临着巨大风险。当一款金融创新产品存在缺陷时,不仅无法创造相应的市场价值,而且还会加大金融风险,甚至会引发金融危机。客观来讲,我国金融市场的发展正处于重要阶段,金融创新产品不断涌现,在带来客观效益的同时,必须重视金融资本借贷风险的管控,加强动态监管和实时分析,及时发现和应对风险,确保金融创新服务实体经济的效能释放[6]。另一方面,要全面关注国际金融风险动态,加强国际合作,提高风险防范能力。全球化时代语境下,国家与国家之间的经济联系是必然且必要的,任何一个国家的经济问题都有可能引发国际性经济危机,典型的如美国金融危机。所以,要想有效规避金融风险,就必须加强国际金融风险的合作监管。具体来讲,我国要在加强国内金融风险管控的基础上,利用自身多个国际金融组织重要成员国的身份,谋求更广范围的合作,并在学习借鉴国外经验的过程中,持续完善我国金融政策机制,为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高效生成提供政策保障。

2.完善深层结构,提高服务能力

要构建以服务实体商家全生命周期发展需求为导向的多维度、多层次的金融体系,完善内在深层结构,提高金融服务能力。一方面,要构建多元层次、全面对接、市场主导的资本市场,持续提高市场深广度,强化市场制度的包容性和承载力。具体来讲,既要以各版块市场定位和内部层次为突破口,深化资本市场基础制度的优化建设,打造层次分明、功能完备、公平公正的资本市场格局;又要完善板块升降机制,增强转板机制的灵活性,构建有效的市场进退筛选机制,创造良性竞争市场环境,确保实体企业错位发展。同时,在具体推进路径中还要积极探索特色化的注册制模式,并依据市场需求逐步推广,通过差异化上市标准完善配套体系,特别是信息披露机制和市场退出机制[7]。另一方面,要加强金融结构,特别是银行业结构的优化建设,加大普惠性金融发展力度。具体来讲,既要提供全方位的政策扶持,推进以服务民营经济为主的中小银行发展,以充分发挥其快速甄别企业软实力、软信息的优势作用;又要进一步挖掘大型银行金融服务的优势效能,为大型企业提供有力支持,并降低服务中小企业发展的政策性成本与负担。同时,还要加强各类银行金融服务优势的挖掘释放,实现不同层次的专业定位与职能匹配,就是中小银行服务中小企业,大型银行服务大型企业,分工明确,高效实施。

3.加强体制革新,完善监管体系

在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监管制度搭建中,需要立足我国实际,参照国际经验,针对性构建中国特色化的金融监管体系。整体来讲,我国应该构建以中央政府为引领,以中国人民银行为主导,以银保监会、证监会等为辅助的金融监管体系,并通过有效的职能配比进行动态化、全过程化的金融监管。首先,要在统一监管的框架之下设立中央发展委员会,解决分业监管模式协调不力、监管套利的问题,为实现金融业态混业经营创造良好条件。其次,要进一步挖掘释放中国人民银行宏观监管的职能优势,强化金融风险防范的系统性、前瞻性,确保金融体系服务实体经济正面意义的有效发挥。再次,合理设置行为监管机构和消费者保护机构,专门负责金融服务实体经济过程中相关市场主体的行为监管工作,以切实维护实体经济金融消费过程中的合法权益,通过微观渗透弥补双峰监管的短板[8]。最后,构建全过程化金融功能监管体系,明确金融服务的监管权责归属,加强标准统一与行为统一建设,规避监管套利风险,创设开放自由的竞争环境,有效解决监管缺位和监管重叠并存的问题。

4.加强风险防范,构建预警机制

在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体制建设中,消除潜在金融风险的重要前提就是快速而精准地识别出潜在风险,而为了规避系统性金融风险,就需要构建层次化、动态化的风险预警机制。首先,要从宏观维度入手构建多层次的金融风险预警机制。该预警机制要做好风险预警评价体系的构建,重点包括风险预警评价、信息监测反馈、风险综合评价、风险应对处置等。其次,要从中观维度入手构建以关键金融机构为依托的区域风险监管机制。具体来讲,就是要做好系统重要性金融机构的金融监管,按照FSB的认证标准,合理调整系统性金融的结构范围,通过前瞻性监管规避系统性风险。而在此过程中,还要构建金融风险区域隔离机制,利用信息化技术手段构建跨区域指标体系,通过区域性风险缓冲消解系统性金融风险。最后,要从微观维度入手构建差异化监管机制。在优化银行业结构、加大中小银行支持力度的基础上,还要对中小银行提出更为严格的资本充足率要求,并适时扩大巴赛尔协议的适用范围,除了银行类金融机构外,还可以将资产管理企业、金融集团企业、证券公司等金融机构纳入其中。通过层次鲜明的风险预警机制,能够有效规避潜在金融风险,促进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行为规范生成,有利于发挥各类金融机构的金融服务优势[9]。

总而言之,实体经济是金融经济的物质基石,金融经济是实体经济的重要驱动,双方存在互相依存、共同作用的内在逻辑。针对经济金融化时代我国金融与实体经济关系不协调问题,我国需要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立足国民经济发展实际,从政策、体制、监管、风险预警等方面入手,采取有效措施构建完善的金融管理体系,以促进两者的协调发展。整体来讲,既要完善政策机制,优化资金配置,又要完善深层结构,提高服务能力,既要加强体制革新,完善监管体系,又要加强风险防范,构建预警机制。只有如此,才能充分发挥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优势作用,促进产业转型升级,释放经济发展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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