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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测算研究

2022-12-19许京婕陈春华

关键词:产业部门增加值价值链

许京婕,陈春华

(闽南师范大学商学院,福建漳州 363000)

福建省高度重视制造业数字化建设,要加快建设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促进数字技术与实体经济深度融合.《福建省“十四五”数字福建专项规划》明确指出,要聚焦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制造业融合创新,力争到2025 年,关键业务环节全面数字化的规模以上制造业企业比例达66%以上,充分释放数字化发展的放大、叠加、倍增效应.《福建省“十四五”制造业高质量发展专项规划》则进一步明确提出,要面向电子信息、先进装备制造、石油化工、现代纺织服装、食品等优势产业集群实现链条式、整体性数字化转型.在精准施策推进福建制造业数字化背景下,测度福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厘清福建制造业数字化构成特征、发展方向和着力点,是福建制造业数字化转型中有待于解决的现实问题.

以投入产出表为依托,可以借鉴制造业投入服务化的测度方法构建制造业数字化测算模型.产业数字化是数字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产业数字化水平测度包含于数字经济测度框架之内.从指标法看,有研究采用该方法评估产业数字化状况.比如,杨文溥[1]构建产业数字化转型评价指标,测度了我国各省级地区产业数字化转型现状,认为我国各地区之间产业数字化转型具有空间集聚性.福建省经济信息中心从数字发展基础、数字技术创新、数字社会应用、数字治理水平和数字产业发展等方面构建评价指数,评估福建数字经济发展状况[2].该方法存在评价指标不具可比性的缺陷,可用来评估产业数字化状态,但无法揭示产业数字化的价值形成机制.从核算法看,有研究按照数字经济部门的经济增长贡献度核算产业数字化规模.比如,中国信息通信研究院把生产要素划分为ICT 资本和非ICT 资本,利用KLEMS 增长模型测算行业中数字技术的边际贡献,依此核算该行业数字化规模[3].王玥芸[4]也采用了类似方法,从GDP 和生产率视角核算了中国各省份数字经济规模.该方法以生产法核算理论为依托,可以在相同框架下核算各经济主体数字经济规模,但是在核算增加值时需借助生产函数进行计量分析,使得数字经济规模测度结果往往存在较大差异;数字经济卫星账户与上述两种方法相比,能更好地反映数字产业与非数字产业之间的投入产出关联.国内已有部分学者尝试探讨编制中国数字经济卫星账户.比如,杨仲山等[5]总结OECD 组织及美国和新西兰等国家的数字经济卫星账户编制情况,尝试提出中国数字经济卫星账户的编制框架和编制方法.鉴于当前各国数字经济卫星账户编制尚未成熟,OECD 建议可借助投入产出表计算数字经济部门增加值,以此反映数字经济规模[6].许宪春等[7]按照该建议的指导思想,在“数字经济中间消耗占数字经济总产出的比重与相应产业中间消耗占总产出的比重相同”这一假设下,把行业中数字经济增加值占该行业总增加值的比重定义为该行业的“数字经济调整系数”,借助行业增加值结构系数、行业增加值率以及数字经济调整系数等指标测算中国数字经济增加值.该方法依托投入产出表,利用“数字经济调整系数”剥离出产业隐含的数字经济部门增加值,为科学核算产业数字化部门增加值提供了一种新思路.显然,“数字经济调整系数”用于测算产业总增加值中属于数字经济部门增加值的含量,与产业数字化的概念较为吻合,因而能较好地反映该产业的数字化程度.仿照“数字经济调整系数”的定义,如果制造业数字化程度采用制造业价值链上数字产业部门增加值占该制造业总增加值的比重来衡量,那么制造业数字化就与制造业投入服务化类似.从现有研究看,制造业投入服务化测度方法主要以Koopman 等[8]构建的出口增加值核算法(PKWW 核算法)为依据,按照制造业价值链分工原理,剥离出该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所有服务业隐含出口增加值,以所有服务业隐含出口增加值总和占该制造业出口贸易的比重来衡量该制造业投入服务化程度.比如,魏作磊等[9]按照该定义,采用出口贸易完全增加值率矩阵某列中服务业相对应元素之和,来衡量该列对应制造业的投入服务化程度.从这个角度看,依托投入产出模型,借鉴制造业投入服务化的一些测度方法,构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的测算方法具有可行性.

综上所述,科学合理构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测算方法,是厘清福建制造业数字化构成特征、发展方向和着力点的关键所在.本文认为制造业数字化类似于制造业投入服务化,可以采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数字产业部门隐含出口增加值占该制造业总出口的比重来衡量,并可依托投入产出模型,利用出口贸易增加值核算方法[10],构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测算方法.基于此,本文开展福建制造业数字化测度研究,具体过程如下:首先,总结归纳产业数字化测度方法的研究成果,借助“数字经济调整系数”的概念引申制造业数字化测度指标,认为制造业数字化类似于制造业服务化,可以采用制造业中数字产业部门隐含出口增加值占该制造业总出口贸易额的比重来衡量;其次,梳理制造业服务化测度方法的研究成果,依托投入产出模型,利用出口增加值核算方法,构建了制造业数字化程度的测算方法;最后,解构福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在浙江、福建和广东等省份制造业的比较分析中,从全球价值链分工视角厘清了福建制造业数字化构成特征、发展方向和着力点.显然,本文的主要贡献体现在如下两个方面:1)在理论分析中,借助“数字经济调整系数”的概念引出制造业数字化测度指标,利用出口增加值核算方法构建制造业数字化测算方法;2)在实证分析中,解构福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厘清福建制造业数字化构成特征、发展方向和着力点.

1 测度模型

1.1 多区域非竞争型投入产出表

Zheng 等[11]编制的2017 年中国多区域产业投入产出表,可在中国碳核算数据库免费下载并用于学术研究.该表仍是迄今为止已公开发布的最新的中国多区域投入产出表,涵盖31 个省份和42 个产业部门,在产业部门中包含了18 个制造业细分行业.在产业统计分类方面,国家统计局颁布的《数字经济及其核心产业统计分类(2021)》,明确界定了数字经济及其核心产业细分部门.蔡跃洲等[12]认为该产业统计分类中的数字产业细分部门既包括“电子元器件”“计算机制造”“通信设备制造”“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等传统信息和通信技术产业,也涵盖“数字媒体/数字出版”“电子商务”等新兴产业,基本上可归属于《国民经济行业分类(2017)》中的“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及“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本文以2017 年中国多区域产业投入产出表为依据,对照《国民经济行业分类(2017)》的产业分类,选择“通信设备、计算机和其他电子设备”及“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作为数字产业部门.进一步,本文借鉴潘文卿等[13]的研究方法,把投入产出表中的产业划分为数字产业和非数字产业,并分别用符号为s和m进行标识.为了后续方便分析,本文仅构建如表1所示的两区域投入产出简表.

表1 中国多区域投入产出表Tab.1 Multi-regional input-output table of China

1.2 出口增加值核算方法

令X、Y和E分别为总产出列向量、最终使用列向量和出口列向量,A为直接消耗矩阵,B为Leontief逆矩阵,则有公式(1):

令V=(V1V2)=为增加值率行向量;类似地,令M为进口率行向量,u为元素为1的单位行向量则有:

由公式(2)可得到:

按苏庆义[10]的研究,某省份出口额可以分解为该省在国内价值链上的国内产品隐含增加值,以及该省在国际价值链上的进口产品隐含价值.令和分别为相应变量的对角矩阵,则由公式(3)可得到:

1.3 制造业数字化程度

按公式(5),第1省份非数字产业部门数字化程度的行向量可表示为公式(6):

由公式(6)、公式(7)和公式(8),第1地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可表示为公式(9):

2 实证分析

《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实施方案》于2019年发布,明确把河北、浙江、福建、广东、四川等5个省和重庆市列为国家数字经济创新发展试验区.本文重点选择与福建相邻的浙江、广东等省份作为比较对象,探讨福建与浙江、广东等省份的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及其构成特征.

表2为整体产业、制造业和服务业的数字化程度测.从该表可发现:

表2 整体产业、制造业和服务业的数字化程度Tab.2 Digitization degree of the whole industry,manufacturing industry and service industry %

1)福建产业数字化程度明显高于全国产业数字化程度,与浙江、广东等省份产业数字化程度相比仍有较大差距.从沿海区域看,福建整体产业数字化程度为20.18%,与全国整体产业数字化程度相比高了3.28%,与浙江、广东等省份整体产业数字化程度相比则分别低了14.89%和5.10%;从内陆区域看,河北、重庆以及四川等省份整体产业数字化程度分别为1.81%、2.98%和6.66%,远低于全国整体产业数字化程度.明显地,全国各省域产业数字化呈地域性非均衡发展,浙江、广东和福建等沿海省份产业数字化程度远高于河北、重庆和四川等内陆省份,福建产业数字化发展仍明显落后于浙江、广东等省份,亟待提档加速.

2)福建制造业数字化优势明显,服务业数字化发展仍较为乏力.在福建产业数字化行业间非均衡发展过程中,制造业数字化发展优势较明显.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24.23%,与福建整体产业数字化程度相比高了4.05%,与全国制造业数字化程度相比业高了4.61%.这表明数字产业部门较为深入地融进福建制造业价值链分工体系,1个单位制造业出口贸易可以强劲拉动24.23%个单位的数字产业部门隐含出口贸易量,是福建制造业获得数字化发展比较优势的有力保障;必须引起足够重视的是,福建服务业数字化发展明显乏力.福建服务业数字化程度为2.72%,仅高于全国制造业数字化程度,而与福建整体产业数字化程度相比则低了17.46%.这表明数字产业部门仍没有深入渗透到福建服务业价值链分工体系,1 个单位服务业出口贸易仅能微弱拉动2.72%个单位的数字产业部门隐含出口贸易量,数字产业部门助力服务业出口贸易的作用得不到有效彰显.显然,制造业数字化具有比较优势,服务业数字化发展亟待加强,现阶段福建产业数字化主要依赖于制造业数字化,加快推进制造业数字化的关键在于切实推进数字产业部门深度融进福建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

表3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分解结果.从该表可发现:

表3 制造业数字化程度(IL)分解结果Tab.3 Digitization degree decomposition results of manufacturing industry %

1)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发展模式与浙江、广东等省份有所不同,侧重于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与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均衡发展.福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24.23%,其中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12.45%,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11.78%,所占份额分别为51.36%和48.64%.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虽略高于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但是两者并没有明显差距;浙江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47.64%,其中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30.16%,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17.48%,所占份额分别为63.31%和36.69%.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所占份额远高于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广东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29.73%,其中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12.31%,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16.53%,所占份额分别为41.41%和58.59%.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所占份额远低于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显然,浙江制造业数字化发展较为重视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广东制造业数字化发展较为重视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发展则采用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与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双链”均衡发展方式.

2)福建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发展与浙江、广东等省份也有所不同,侧重于采用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和国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双轮驱动方式.福建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12.45%,其中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6.52%,国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5.93%,所占份额分别为52.37%和47.63%.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程度虽略高于国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但是两者并没有明显差距;浙江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30.16%,其中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21.45%,国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8.71%,两者所占份额分别为71.22%和28.78%.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明显高于国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广东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12.31%,其中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8.02%,国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程度为4.29%,所占份额分别为65.16%和34.84%.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同样明显高于国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显然,浙江、广东等省份主要依靠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推进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福建则采用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外制造业数字化双轮驱动的方式推进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因此福建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更需要加强制造业与其他省份数字产业部门之间的产业协同关联.

3)福建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驱动方式与浙江、广东等省份相似,侧重于推进国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福建、浙江和广东等省份,由省内进口引起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分别为7.26%、12.45%和12.31%,在各自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构成中所占份额分别为61.66%、71.21%和74.46%,国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明显高于国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显然,福建、浙江和广东等省份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的主要驱动力来源于国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尽管国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的外溢作用也不容忽视.

3 结论

厘清福建制造业数字化构成特征、发展方向和着力点,是福建省精准推进制造业数字化建设必须解决的现实问题,而解决该问题的关键则在于科学合理构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测算方法.基于此,本文遵循全球价值链分工原理,采用出口增加值核算方法,分别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核算数字产业部门隐含出口增加值,采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上数字产业部门隐含出口增加值占该制造业总出口的比重来衡量制造业数字化程度,由此提出制造业数字化程度的测算方法.本文借助了许宪春[7]所提的“数字经济调整系数”,在剥离制造业增加值中属于数字产业部门增加值的角度却与许宪春有所区别,即本文是在制造业全球价值链中剥离出属于数字产业部门的增加值.文献[7]则是依据数字经济部门分类确定各产业部门中属于数字经济部门增加值占比,并在产业总增加值既定条件下利用“数字经济调整系数”核算该产业中属于数字经济部门的增加值.显然,文献[7]侧重于核算产业中的数字经济规模,本文则侧重于揭示制造业数字化构成特征.

按照文中所构建的制造业数字化程度测算方法进行实证分析,本文得到如下两个结论:

1)全国各省域产业数字化呈地域性非均衡发展,浙江、广东和福建等沿海省份产业数字化程度远高于河北、重庆和四川等内陆省份,但是福建产业数字化发展仍明显落后于浙江、广东等省份,亟待提档加速.值得注意的是,现阶段福建产业数字化主要依赖于制造业数字化.因此切实推进数字产业部门深度融入制造业和服务业价值链分工体系,是福建制造业数字化保持比较优势,加强服务业数字化发展的有力举措;

2)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发展模式与浙江、广东等省份有所不同,更侧重于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与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均衡发展.具体而言,福建一方面采用国内价值链上省内外制造业数字化双轮驱动的方式,推进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另一方面采用国际价值链上省内制造业数字化驱动的方式,推进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因此,福建在推进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时更需要得到其他省份数字产业部门协同支持,在推进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时不能忽视国际价值链上省外制造业数字化的外溢作用.

本文认为福建加速推进制造业数字化发展,应当立足制造业全球价值链分工体系,加强数字技术产业化,推进数字经济部门深度融入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强化制造业与省外数字经济部门的产业关联,放大制造业进口产品数字化外溢效应.具体对策建议如下两点:

1)夯实数字技术产业化基石.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发展应当与数字技术产业体系相适应.现阶段福建数字产业部门发展较为迅猛,但是与浙江、广东等省份数字产业部门相比并不占有优,仍需进一步提质增效.一是要增强数字技术创新能力.数字产业部门技术创新是制造业数字化提档增速的助推器,可以依托省内高校、科研院所和行业龙头企业,在人工智能、芯片技术、新型显示技术以及5G 通信技术等与制造业密切关联的数字技术部门,集中力量攻关突破一批关键性数字技术,提升数字技术部门核心竞争力;二是要丰富数字技术应用场景,数字技术大规模应用是制造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必由之举,可以面向电子信息、先进装备制造、石油化工、现代纺织服装、食品等优势产业集群,从供给侧加快推进制造企业数字化网络化改造,拓宽数字技术在工业物联网、工业机器人生产辅助和智能工业控制系统等制造业生产现场的应用;三是要打造数字技术产业生态.数字技术产业生态是制造业数字化可持续发展的有力支撑,可以依托福州、厦门、泉州等地的数字经济园区,按照制造业产业链、供应链构建数字技术产业生态,加快培育和发展数字平台经济新业态新模式,推动数字技术龙头企业和数字经济领域“专精特新”企业加速集聚与融合,形成数字产业园区与特色数字产业基地并举的产业发展格局.

2)拓宽制造业数字化路径.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发展应当与全球价值链分工体系相匹配.现阶段福建更宜继续推进国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与国际价值链上制造业数字化“双链”均衡发展.一是要继续推动省内外数字产业部门深度融入福建制造业国内价值链分工体系.省内外数字产业部门融入制造业国内价值链各个分工环节,是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实现价值链增值的重要路径.要着力提升制造业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稳定性和可控性,从供给侧提升制造业国内产品供给附加值含量,从需求侧优化出口贸易产品结构,在产业关联网络中利用数字技术推动制造业价值链向两端延伸,实施制造业强链、补链行动,拓宽、挖深制造业产业链,形成有利于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发展的比较优势;二是要继续支持省内外数字产业部门合理参与福建制造业国际价值链分工体系.省内外数字产业部门合理参与制造业国际价值链各个分工环节,亦是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实现价值链增值的另一重要路径.要重视当前国际贸易摩擦的持续性和不确定性,深化跨境电子商务国际合作,完善数字服务贸易体系,借力RECP 贸易协议优化制造业产业链在亚太地区布局,吸引在数字经济领域有发展优势的台湾大型企业、制造业百强企业及“专精特新”中小企业来闽参与制造业价值链分工,形成有利于福建制造业数字化发展的对外贸易新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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