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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斯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生态话语分析——基于《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的探讨

2022-11-27贺振东

关键词:唯物主义福斯特马克思

贺振东

福斯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生态话语分析——基于《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的探讨

贺振东

(福建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福州 350117)

《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不单单是福斯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理论观点的呈现,也是他的生态话语形成过程的主要表现之一,除此之外还体现了福斯特对于生态唯物主义内涵的丰富发展。从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来看,是基于马克思唯物主义哲学话语逻辑的探析;从生态话语的批判过程来看,对马克思原著溯源性及多方位的解读突出了唯物主义生态话语的特质;从生态话语的演进走向来看,形成了基于唯物主义散发式的生态话语论证;从生态话语的评判启示来看,始终坚持马克思唯物主义,积极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增强国家的生态话语权。

福斯特;《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生态话语

生态话语是生态思想的反映,作为福斯特生态思想主要著作之一《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蕴含着福斯特自身独特的生态话语。从《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批判过程、演进走向、评判启示四个方面来论述福斯特的生态话语,以福斯特的生态话语作为研究对象,来突出生态思想中所含话语的重大意义,以及拥有生态话语权在当前全球生态格局中的重要作用,积极扩大我国生态文明建设的影响力。

一、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分析

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生态话语生成是不同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并不是遵循特性一致的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而是依据不同的研究状态作出了新的陈述,因此在对马克思主义的认同与理解、研究与运用上是比较分化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是基于生态学问题研究的探讨,但是生态话语的构建是大不相同的,如奥康纳是基于历史唯物主义的哲学话语,来对资本主义、绿色生态运动等进行论述;佩珀是用人类中心主义话语反对生态中心主义话语;高兹是用政治经济学话语分析生态学问题的,从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到阐释资本主义生态危机等研究,可以发现不同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所呈现出的生态话语前提和构建的生态话语表述均是不一样的,有些可能并不能如实反映出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福斯特作为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的主要代表学者之一,其《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这本著作无论是从立意上,还是形式表达上,都反映出了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福斯特生态话语生成逻辑的重要前提就是对马克思唯物主义作出一番新的条件论述,并对马克思的思想渊源及主要著作赋予生态唯物主义维度的研究。

福斯特的生态话语是依照福斯特认同的哲学逻辑所建立起来的生态语言体系,可追溯至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哲学。作为马克思主义最重要创始人的马克思,其浩瀚著作中并没有生态问题研究的直接性论述著作,但是通过福斯特的《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这本著作,可以判断出其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依然来自于马克思的哲学思想,即在马克思本人并没有直接针对生态问题的著作情况下,福斯特是通过运用马克思的哲学思想来分析自己的生态理论,这样福斯特生态话语生成逻辑的最大溯源自然就是马克思的哲学思想。恩格斯在《在马克思墓前的讲话》中指出“马克思一生中的两个发现”[1],即唯物史观和剩余价值理论。福斯特显然在马克思唯物史观的理论指导下,结合现实来研究生态理论问题,并且将唯物主义历史观和唯物主义自然观做出了结合。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是依托于马克思的主要著作更迭递进,从马克思的博士论文到《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再到《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共产党宣言》等相关著作,是基于马克思经典著作为研究线索的。

“福斯特立足于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和自然领域,阐述马克思主义当中的生态学思想,并致力于系统地重建马克思的生态学思想。”[2]福斯特生态话语的内涵并不像一些生态学马克思主义者由资本主义的问题弊端展开论述,完全不同于高兹以资本主义内部生产的政治经济学逻辑的话语生成,而是通过马克思相关唯物主义思想来揭示生态理论的内涵,这样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就有丰富的马克思原有思想内涵。“本书的目的就是通过恢复马克思著作中的中心内容,也就是马克思对人类与自然的异化所进行的深刻批判,从而超越当代许多绿色理论中的唯心主义、唯灵论和二元论。”[3]23可见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除了要证明论述自己的生态理论之外,还要对马克思的唯物主义思想进行研究,同时以唯物主义作为准则形成区别于唯心主义、唯灵论和二元论等其他绿色理论,这样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就有对马克思思想的守正、对其他绿色理论的批判、自身生态理论创新三重生成语境,这使其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理论性与现实性更为紧密。

福斯特围绕马克思唯物主义、唯物主义与自然等作为主要话语展开论述,深入到对马克思生态观的系统挖掘,使其生态理论话语的说服力更强。福斯特生态话语建立以唯物主义为基础的生态学,看到了除资本主义问题和社会困境之外的哲学基础危机性的生态困境,将唯物主义与生态学之间的重要内在关联作为生态话语的逻辑主线,继承马克思的批判性生态观,贯彻于社会变革以及人与自然关系的变革问题当中,形成了唯物主义赋有哲学性的摆脱生态学研究困境的探索路径。而且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绝对不能违背一个重要的原则,那就是马克思的生态观源于其唯物主义自然观,如果否定马克思唯物主义的特质,就无法说清马克思生态观的来源,这也是区别于马克思的界限。

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逻辑也在于认识到辩证唯物主义哲学逻辑。“彻底的生态学分析同时需要唯物主义和辩证法两种观点。同那种倾向于把自然界看作符合某些目的论意图的唯灵论的、生机论的自然观相反,唯物主义者把进化看作一种无限的自然历史过程——虽然受偶然性所支配,但却也可以用理性加以解释。一种在本质上也属于辩证的唯物主义(也就是非机械唯物主义)观点,则把这一过程看成是在排除了所有绝对差异的相互关联的背景之下的各种形式的演变过程。”[3]18-19福斯特运用辩证唯物主义一开始分析了两种错误倾向:一种反对机械论的同时强调人的实践主体作用,并意欲将马克思主义变为唯心主义;另一种技术的“普罗米修斯”,以技术、经济手段操纵自然的看法。福斯特则分清自然历史过程的主观与客观、理性与非理性来构建起生态话语。

二、福斯特生态话语的批判过程分析

福斯特生态话语的生成发展过程属于相关命题探讨性的批判研究过程,是诉诸于总体且讲究于彻底地批判过程分析。关于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形成建构探讨,国内外学者更多的是从费尔巴哈入手,论述其对马克思唯物主义思想形成的影响,以完成对马克思唯物主义思想的源起探索,学界也基本形成了较为一致的观点:马克思唯物主义思想最为重要的起源是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福斯特的确也作出了马克思唯物主义的全面分析,除了马克思的唯物主义之外,对于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也作了批判性分析与继承。“进化论思想长期以来一直就与唯物主义相联系——他们相互包含。”[3]199对此福斯特对马克思时代的唯物主义做出了主要关系盘点,对马克思唯物主义思路做出了拓展性理解,构建了自己生态话语的过程。

追溯马克思唯物主义的源起性问题,除了比较公认的费尔巴哈之外,福斯特生态话语把马克思唯物主义的源起追溯认可到更早期,那就是伊壁鸠鲁。福斯特在伊壁鸠鲁与费尔巴哈之间,针对影响马克思唯物主义的问题而言,更倾向于伊壁鸠鲁的源起性影响。“伊壁鸠鲁推进了一种主要是思辨型的唯物主义,它完全不同于柏拉图的那种对思辨的唯心主义式的热爱。”[3]42所以伊壁鸠鲁唯物主义的重要性对近代哲学、德国古典哲学以及马克思的唯物主义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伊壁鸠鲁的自然哲学把守恒原则作为其出发点,因此具有生态世界观的倾向。”[3]43基于福斯特的分析,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起源于包括伊壁鸠鲁在内的具有生态倾向的唯物主义,以伊壁鸠鲁为主要研究内容的博士论文完成之后,紧接着费尔巴哈使唯物主义的地位重新得到重视,马克思很快就站在了唯物主义的立场上去批判黑格尔哲学,由此展开形成了自己对唯物主义自然观以及历史观的研究。

福斯特主要依靠于马克思对近代唯物主义,也包括对自然科学发展在内的批判、反思分析,进而批判性得出生态研究的唯物主义哲学观点。故其生态话语的形成建构在于唯物主义的发展与生态哲学思维方式的有效契合,构成马克思主义的基本条件首先是唯物主义,这是福斯特的生态理论中不可动摇的准则,马克思的研究没有脱离物质自然本身,即便突出了人类实践活动的地位,但是并没有否认物质自然条件的影响,马克思强调人与自然彼此制约影响的关系。福斯特批判性整合物质自然的前提性、人与自然的关系性两重意境,以不同维度的审视作为生态话语的构建枢纽,奠定了福斯特生态学发展的唯物主义哲学基础,在阐释马克思生态观的同时,又批判分析当前生态学理论,使其生态话语的形成过程中不离开生态唯物主义领域内的自然观研究。

同样是马克思的经典著作材料,福斯特在他的生态话语建构过程中并没有完全采纳某些观点来做自己论述的支撑,也没有完全延续原有的研究路径,而是依照马克思原著的内容,联系自己的生态理论研究进行分析。《共产党宣言》对资产阶级的生产力做过论述,但是福斯特将这部分内容作为“自然力征服”的主要依据,“正如马克思和恩格斯所认识到的那样:资本主义创造财富的特征伴随着大多数人口相对贫困的增长,所以他们明白‘自然力的征服’伴随着自然的异化”[3]155。福斯特挖掘《共产党宣言》的唯物主义历史观基础,来论述一种生态世界观,所阐释的关键性看法就是自然力的征服关系到资本主义生产中的生态问题,形成了自己生态话语的解读。这样对马克思的经典著作进行批判性解读,既是批判性理解原著中真实或不易察觉的主要内容,也是在批判性构建自己的生态话语,即便是同一经典材料的选取,用来思考的方式和得出的结论观点也并不相同。

三、福斯特生态话语的演进走向分析

《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确立的前提是马克思等唯物主义生态哲学理念,由此确立之后,继而以唯物主义基准作为话语准则,进一步实现了对资本主义生态危机的演进走向。在生态资源的利用与功能发挥上,福斯特提出了长远式的问题指向,包括议论马尔萨斯人口论、论述农业发展、再谈地租理论、土壤利用问题等等,来对生态理论作出了长远的、偏向于危机性的话语分析,就是在不断思考原有的影响生态问题的生态资源种种方面的合理性与趋向性究竟是怎样的。“与资本主义农业相伴而生的土壤养分循环的中断所造成天然肥力的下降,对特定土壤养分需求的认识日益增长,用于补偿天然肥料流失的天然和人工合成肥料的供应限制,所有这一切都推动了土壤肥力危机感的广为传播。”[3]168-169故福斯特作出了类似于一条生态产业链的生态话语分析,这些也是《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一书中对生态资源等多方面的弊端问题非常微观化的论述,它由起初宏观性的唯物主义立场确立到列举微观性生态因素分析。

福斯特这本著作的生态话语演进走向的一个突出特征就是由一处突出领域向多处散发,从导论到第四部分整个话语的重心比较明显,就是基于马克思经典著作的生态唯物主义探析,尤其是对马克思的生态学形成中的问题作出了较为细致的分析。如果按照前部分逻辑走向来看,后部分的论述应该是集中分析马克思后期的著作及恩格斯的著作,但是福斯特并没有。后半部分福斯特更多的是倾向于具体化的实际生态问题的探索,似乎很有针对性地分析生态自然存有的误区。最后指向资本主义生产的生态危机,当然在其他著作如《生态危机与资本主义》等中论述得更为清晰。所以《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的生态话语逻辑走向总体是福斯特对于生态问题的基于建构话语立场的生态理论分析。

《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中,福斯特的生态话语在逻辑走向的过程中侧重于重新去讨论一些问题。唯物主义一直以来就是被讨论的话题,福斯特从一开始就作出相关论述,使得唯物主义具有生态话语,福斯特显然也区别了之前的唯物主义。还有回归一些“老问题”,比如:新陈代谢、农业土地、人口问题、可持续等等,而这些问题当时其实就有相应的著作产生了,这里福斯特重新论述并借鉴参考了马尔萨斯、安德森、李比希等人的论述,一方面尽管与整个时代背景下关于生态环境研究的主题论述不同,但是可以作为佐证材料一并分析;另一方面通过借助这些参考资料中的资本主义生产问题,最终也指向了资本主义生态危机。所以说重新界定、重新说明、重新论述等演进走向可能不是侧重于推翻、重构性的话语,而可能更多的是汲取一致处,来证明自己的生态话语。

福斯特的生态话语是经过对马克思唯物主义思想的吸收借鉴并将其作为自身生态学的理论基石,而马克思研究时间非常长的集结型著作《资本论》,最终也在指向资本主义社会的各种问题。虽然福斯特的生态话语并不是建构于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分析,但是最终还是演进走向于资本主义生态危机等资本主义批判维度范围。与此同时福斯特生态话语也是倾向于社会主义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一般都认为社会主义本质上应该是内在地包含了生态原则的,真正的社会主义必然是生态的”[4],所以基于马克思生态学分析的福斯特生态话语当然也不例外。福斯特生态话语的演进走向始终遵循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不断挖掘资本主义生态危机根源,以促进生态社会的全面发展为旨趣。除此之外,福斯特生态话语演进走向恩格斯的辩证法,“福斯特也不赞同部分学者试图将马克思与恩格斯相分离的做法”[5],福斯特在辩证法与生态学的关系上是认同恩格斯的,恩格斯的研究思路也是福斯特生态话语演进走向的重要启示。

四、福斯特生态话语的评判启示分析

福斯特是对马克思恩格斯的思想进行重要回顾来进行生态研究的,“由此开辟了从马克思的唯物主义论以及人类社会和自然之间辩证关系出发来解释马克思的研究路径”[6]。《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的生态理论对于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来说,是相对更容易接受的,因为我们在进行生态文明建设以及塑造中国式生态话语的同时,包括诸多的生态理论研究成果,都会聚焦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生态思想,即回到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经典论述当中寻找理论支撑。“福斯特认为,要真正认识唯物主义自然观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的核心地位。”[7]故仅凭福斯特从马克思的唯物主义出发,来论述生态唯物主义,这种对马克思原著的钻研就是值得借鉴学习的。当然福斯特《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的理论视野格局有局限,虽然福斯特对马克思的唯物主义作出了思想史的梳理,也指出了一些理论家的问题,但是还是缺乏具体化的进程推进,所选的问题案例还是停留于前人。“马克思主义的生态观点直接导源于他的唯物主义,特别是他的唯物主义自然观,如果否定或者抹杀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唯物主义本质,那么也就会无视马克思的生态理论的实质与意义。”[8]这样的话,马克思的生态学只有始终和唯物主义结合,才能发挥出生态理论的真正价值。值得注意的是马克思的生态学与马克思主义的生态学并不是一个概念,或者更侧重于时代性发展,当前的全球化与逆全球化、碳排放问题综合治理、后疫情时代等等,这些都需要马克思主义的生态学研究能够时代化推进,所以福斯特的马克思生态学与作为基础的生态唯物主义,应该要联系到生态问题具体化进程中的社会现象案例,以便使思想进一步得到发展与应用推广。

批判有余,建设不足,其实一直是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普通弊病。尽管《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一书,关于生态理论的前提基础、材料整合、批判分析、结论生成等方面,福斯特确实形成了马克思生态学式的生态话语,这也与一般生态马克思主义、生态社会主义等其他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有所区别,以及有明显的话语优势。但是拿出可操作性的措施或者实践方案等,福斯特的论述是相对不够的,一方面这是由于西方马克思主义传统语境造成的,早期西方马克思主义虽然强调总体性辩证法,但是这种辩证法适用于哲学理论领域,实际运用或者实践需求的指向不够;另一方面即便生态学马克思主义不乏典型研究者和经典研究作品,但是缺乏统一的生态建设的实践规范性,没有一体化的实践方案和一致性的实践目标,使得充满批判性韵味的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相对匮乏有目的的建设性。还有不足以把握马克思主义整体性的发展,大多数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更倾向于把马克思主义某一理论作为出发点,或者作为整个论述的视角。“过分强调了生态学在马克思理论中的位置,欠缺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整体性把握。”[9]这样的话就忽视了包含其他领域研究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现,并不能更好地充分发挥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整体性来对生态研究予以突破。

生态文明是当前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之一,习近平总书记在理论层面论述了大量中国式发展道路的生态文明思想,不断推进全球生态格局往好的方面发展,在国际生态环境问题治理上展现了中国话语;在实践层面上,针对不同地区的生态资源与生态问题,亲自领导考察不同的生态环境,对中国的生态文明思想提供了更为实践性的生态话语。当前中国生态文明思想的研究算是汗牛充栋,不仅体现了国内学者高深的生态文明思想研究水平,而且重要的是证明了中国已经有拿得出、论述多、理论新的生态话语研究成果。当然国家的话语力量重要的是赢得国际社会的信服,“在全球生态文明领域,中国是唯一一个将生态文明建设置于国家战略地位、勇于担负生态文明建设政治责任的国家组织,增强生态文明国际话语权对于树立国家形象、营造良好的国际发展环境具有重要意义”[10]。所以全球生态治理中,中国生态话语的影响力逐渐在扩大,生态话语的认可度不断提高并且得到越来越多的支持,这有利于中国生态文明思想发展与生态实践方案践行。

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生态文明思想。生态文明思想不仅要包含深厚的科学的理论基础,而且要与中国实际、全球现状相结合,能够依据生态文明思想的理论水平,去说明和解决现实问题,使得生态话语作为改变生态环境问题的主要力量。官方的政治生态话语在对人民群众推广宣传中,要逐渐转变成“接地气”的大众生态话语,以便于生态文明建设主体大众力量的认可。“以生态文明建设问题为导向、以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为指导,加强新时代生态文明话语体系的系统性建设与研究,切实提升中国生态文明话语的质量,增强中国生态文明国际话语权和感召力。”[11]关于生态文明思想的研究除了不同领域、不同视角的研究外,去提升中国生态话语的目标一致性,要注意尝试与国际生态文明研究寻找共鸣,以便于中国生态文明研究不断成为国际生态文明研究的重要部分,赢得生态话语权。

[1]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 [M].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译.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601.

[2]胡莹.生态唯物主义诠释中的自然、人与社会——论福斯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基础[J].学术交流,2012 (09):25-28.

[3]约翰·贝拉米·福斯特.马克思的生态学——唯物主义与自然[M].刘仁胜,肖峰,译.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6.

[4]张一兵.当代国外马克思主义哲学思潮:下卷 [M].南京: 江苏人民出版社,2012:523.

[5]石晨,刘敬东.福斯特对马克思生态批判主题的解读[J].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8(04):49-54.

[6]吴宁,宁甜甜.21世纪以来美国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论争及其启示[J].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21(06): 149-157.

[7]王传发,陈学明.马克思主义生态理论概论 [M].北京: 人民出版社,2020:155.

[8]陈学明.20世纪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历程:第4卷[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13:53.

[9]穆艳杰,吕春晖.福斯特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核心[J].学术交流,2017(08):33-37.

[10]张旭念.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话语体系建设的逻辑理路[J].思想政治课研究,2021(02):57-66.

[11]吉志强.新时代生态文明话语体系研究:演进与展望[J].中共山西省委党校学报,2021(03):117-123.

Ecological Discourse Analysis of Foster’s Ecological Marxism——An Insight into

HE Zhen-dong

(School of Marxism,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350117, Fujian)

is not only the presentation of Foster’s theoretical viewpoint of ecological Marxism, but also one of the main manifestations of the formation process of his ecological discourse. In addition, it also reflects Foster’s rich development of the connotation of ecological materialis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generative logic of Ecological Discourse, it is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discourse logic of Marxist materialism philosophy; From the critical process of Ecological Discourse, the traceability and multi-directional interpretation of Marx’s original works highligh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materialist ecological discours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evolution trend of Ecological Discourse, it forms an Ecological Discourse demonstration based on materialism; From the evaluation and Enlightenment of Ecological Discourse, we should always adhere to Marxist materialism, actively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ecological civilization and enhance the country’s ecological discourse power.

Foster;; ecological discourse

10.14096/j.cnki.cn34-1333/c.2022.02.15

A715

A

2096-9333(2022)02-0101-06

2021-11-12

2020年福建省社科规划社科研究基地重大项目“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思想研究”(FJ2020MJDZ019)。

贺振东(1994- ),男,福建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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