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休闲渔业产业研究进展——基于CiteSpace的可视化知识图谱分析

祁思琼,赵奇蕾,陈桂莹,陈新军,2,3,4*

(1.上海海洋大学海洋科学学院，上海 201306；2.农业部大洋渔业开发重点实验室，上海 201306；3.国家远洋渔业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上海 201306；4.大洋渔业资源可持续开发省部共建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上海 201306)

引 言

休闲渔业是以渔业资源为依托，以市场需求为导向，通过资源优化配置，将休闲娱乐、观赏旅游、生态建设、文化传承、科学普及以及餐饮美食等行业与现代渔业方式结合为一体，实现一二三产业的融合发展，提高渔业的经济、生态和社会效益的一种新型渔业产业形态[1]。据世界渔业资源状况回顾[2]，2015年内陆休闲渔业的非市场使用价值(NMUV)估值在645.5亿美元至785.5亿美元之间，美国和加拿大几乎占了这一价值的72%。同时，休闲渔业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都涉及到相当多的人，是国家中的一项普遍活动，据估计全球有1.74亿人从事休闲渔业。

休闲渔业起源于20世纪60年代的拉丁美洲加勒比海沿岸，20世纪80年代后，开始在各国逐渐发展，特别是美、日、澳等发达国家的休闲渔业发展不断壮大，且逐渐成型[3]。国际上对于休闲渔业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渔业组织管理[4]、垂钓者行为[5]、环境保护[6]、可持续发展[7]以及滨海旅游[8]等探讨上。中国休闲渔业发展虽相对较晚，但随着近年来国家经济提升和政策的倾斜，学术界对于休闲渔业产业转型升级[9]、产业结构调整[10]、产业融合[11]的研究出现了一定的增长，已经成为该领域的重要研究方向。而关于如何借鉴国际在该领域的研究经验，同时结合自身发展情况促进产业高质量发展，还没有形成系统性的研究。因此，本文利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力图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对国内外关于休闲渔业产业研究领域的演进过程进行梳理，通过对比分析国内外在该领域的研究前沿、热点与发展趋势，总结当前国内研究存在的问题，以其为中国休闲渔业产业的可持续发展提供方向性建议和参考。

1 研究数据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

本文Citespace分析的数据来自于Web of Science(WOS)和中国知网(CNKI)两个数据库，检索时间为2021年4月25日，检索时段为1997—2020年。以TS=(“recreational fish*”or“sport fish*”)AND TS=(“industry*”)为主题，在Web of Science网站进行文献检索后，对检索结果进行筛选，只显示文献类型为“ARTICLE”和“REVIEW”的文献，语种选择English，最终检索到可用文献164篇。将164条检索记录以“TXT”格式下载，记录内容为作者、标题、来源出版物、摘要与引用的参考文献。在中国知网对期刊文献进行检索，以“休闲渔业”、“产业”为主题词检索到可用文献1 246条文献记录，以“REFWORKS”为格式，下载1 246条检索记录，记录内容为作者、标题、来源出版物和摘要。

1.2 研究方法

本文选用文献计量学中的科学知识图谱方法，利用可视化工具Citespace5.7.R1软件，对休闲渔业产业研究状况进行直观分析。Citespace是由陈超美教授研发的一个用于分析和可视共现网络的Java应用程序[12]。是基于一个知识领域的文献数据，以一种多元、分时、动态的引文分析可视化语言，通过空间布局，呈现在引文网络的知识图谱上[13]。它可以直观地了解研究领域的热点话题，重要学者和研究机构，还能展示出特定时间跨度中新的研究话题的激增状况[14]。

2 结果与分析

2.1 国内文献分析

2.1.1 历年文献量分布

根据历年文献分布趋势(图1)可以直观看出休闲渔业产业研究的发展规律。纵观中国休闲渔业产业的发展进程，可以分为3个阶段：缓慢起步期(1997—2006年)，该阶段休闲渔业产业的发文量较少，平均发文量仅为8篇。快速增长期(2007—2012年)，随着国家对休闲渔业产业发展扶持力度的不断加大，该阶段发文量呈现出快速增长的趋势，年平均增长率达17%。波动攀升期(2013—2020年)，该阶段发文量虽波动幅度较大但仍呈现平稳增长，并于2014年达到历史新高，年度发文量为104篇，表明该领域的研究逐步得到关注和重视。

图1 中国休闲渔业产业历年文献量分布趋势

2.1.2 作者、研究机构分析

通过对休闲渔业产业的相关研究作者合作网络图谱(图2)分析，发现国内对于休闲渔业产业的研究学者较多，但合作较少，大部分研究学者都是独立进行或处于两三人间的小规模合作。发文量也较低，至今很少学者发文量达10篇，发文量在5篇以上的学者还不足30人。丁刚、余向东、刘洪军、刘昌勇和刘红梅在该领域的影响力相对较大，有比较明显的合作网络。从半衰期来看，丁刚影响期限最长，影响长达10 a，表明作者在该领域影响力较大，具有一定的代表性。2011年后，韩兴勇、乐家华在休闲渔业产业[15]、产业融合[16]等方面的影响力也在逐渐增强，可见我国相关领域的研究学者对该研究内容的关注度在不断增高。

图2 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如(图3)所示，在国内研究机构合作图谱中，上海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节点最大，发文量为34篇，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研究所紧随其后，发文量为29篇，但从节点之间连线粗细可以看出两大机构之间的联系较弱。发文量在5篇以上的机构仅占24个，可见国内对于休闲渔业与产业的研究较少。从半衰期来看，新华社和市农业生态水域的影响力最大，长达15年。2008年以后，农业部和大连海洋渔业局的影响力逐渐加大，其半衰期达8 a。2011年后上海海洋大学海洋文化研究中心休闲渔业产业开始有影响力，半衰期为5 a。而发文量最多的上海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半衰期仅为2 a。

图3 研究机构合作网络图谱

2.1.3 关键词网络图谱

利用Cite space软件，首先在进行关键词共现分析之前，将节点类型设置为“Keywords”，提取1997—2020年，每个时间切片选择共现频次排名的Top50，运行Citespace软件后，得到关键词共现的可视化图谱。由(图4)所示，共形成580个关键词节点，1 567条共现连线，网络密度为0.009 3，表明共现后的网络分散，休闲渔业产业间研究的分支较多，涉猎主题较为分散，研究方向不太聚焦。由图中可以发现，“休闲渔业”这一关键词的节点最大，其次是“渔业”，“产业结构”，“对策”“发展”这些关键词出现频次较大，颜色也较为多样。而“海洋渔业”、“休闲渔业发展”、“渔业经济”、“发展对策”、“水产养殖”、“现代渔业”等关键词节点相对较小，节点颜色略显单一，是近10 a休闲渔业产业研究较为关注的方向。另外，这些高频关键词的节点颜色涵盖了该领域研究初期至近期，说明在不同时间段上述词语为主要研究关键词，近些年依然为研究热点。

图4 休闲渔业与产业研究领域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通过Citespace软件的关键词聚类功能进行关键词的聚类分析后得出(图5)，网络模块化(Modularity)评价指标Q值为0.543 5，大于0.3，表示其网络社团显著，聚类较为合理，并且这些聚类词的结束年份都比较晚，其研究关注度较高。通过按时间轴的关键词聚类分析(图5，表1)，大致可以分为研究初期、研究中期、研究后期三个阶段。

图5 休闲渔业与产业关键词聚类图谱按时间轴呈现

表1 休闲渔业与产业研究的高频关键词列表(前30名)

初期(1997—2004)，研究处于起步阶段，研究主题主要是对渔业与休闲渔业发展对策分析。研究主题有渔业生产、水产养殖场、渔业产业结构等，休闲渔业的发展本身就是对传统渔业的突破，是实现渔业产业结构调整的战略选择[17]。陈斐[18]通过研究大水面养殖业、养殖场的现状，指出游钓休闲渔业将是大水面渔业发展的特色。也有研究基于渔业产业结构调整[19]、结构升级[20]角度来分析对我国渔业产业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结果均表明休闲渔业的快速发展对调整渔业结构、合理利用渔业资源、促进渔业增效等方面具有重要意义。

中期(2005—2014)，研究为稳步上升阶段，研究主题有现代渔业、产业发展、水产品、海洋文化。该时期涌现了大量以海洋文化、水产加工、观赏鱼养殖等研究，是渔业转型升级以及多元化发展的一大进步。宁波[21]认为中国传统渔文化是休闲渔业发展的基本内容，促进两者间的良性互动、积极融入海洋经济可以提升渔业发展的整体水平。而较多学者在探析现代渔业发展方向时，提出应着力拓宽渔业产业链、扩大渔区产业来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22]。以渔文化为特色，积极引导群众从事渔区观光、垂钓、水产美食等综合性经济产业[23]。

后期(2014—2021)，研究处于爆发性增长阶段，出现的聚类关键词较多。研究主题有海洋牧场、全域旅游、三产融合、互联网+、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等。随着乡村振兴和海洋强国等政策的提出，休闲渔业发展模式也不断创新。例，基于产业融合视角探析休闲渔业未来发展路径[24]；沿海城市应如何利用渔业资源优势，促进海洋牧场与休闲旅游融合发展[25]；在互联网+背景下，合理使用网络信息技术有助于发展海洋休闲渔业，促使渔业与服务业更深入融合[26]。通过高频关键词可以看出当前阶段中国各界学者和研究机构在该领域的研究热点，而休闲渔业今后的发展方向也在层层递推下逐渐明晰。

2.2 国际文献分析

2.2.1 国家/地区、作者分析

通过Citespace5.7生成国际休闲渔业产业研究领域的地域共现网络图。由(图6)可知，美国的节点最大，在休闲渔业产业间的研究成果最为显著，且与加拿大、中国、智利、印第安、南韩、埃及在休闲渔业与产业的研究有直接的联系，通过线条粗细可以发现这种联系相对十分密切。而中国、智利和威尔士对于休闲渔业与产业的研究比较独立。从半衰期来看，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英格兰、德国、挪威、芬兰、墨西哥、新西兰在休闲渔业与产业领域的影响时间均长达10 a。国际休闲渔业与产业发文量在15篇以上的国家分别是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美国发文量最多，达到51篇。其次是加拿大，发文量却仅为美国的43%，紧随其后的是澳大利亚、英格兰、德国、挪威、意大利、芬兰、智利和巴西，这8个国家的发文量仅达53篇。

图6 1997—2020年休闲渔业与产业研究发文国家图谱

对国际休闲渔业与产业相关研究学者进行共现分析，能够识别该领域核心学者在国际上的合作强度。通过Citespace对发文作者进行共现分析，从(图7)可以看出图谱中共347个节点，650条连线，各节点均较大，且彼此之间的联系较强，说明国际上对于休闲渔业与产业的相关研究较为稳定，但各国研究学者对于休闲渔业的定义还不统一。美国学者认为休闲渔业是以消遣为目的，是一种不同于商业渔业捕捞活动的休闲性渔业行为[27]。澳大利亚学者认为是利用除购买以外的任何手段或方式获得渔业产品的渔业经济产业[28]。加拿大学者认为是休闲垂钓、健身之类的娱乐活动，以此区分休闲渔业与商业渔业的不同[29]。由于各国学者对于休闲渔业的认识不同，对于休闲渔业产业的关系也缺乏统一的认识，在一定程度上会阻碍休闲渔业产业融合发展。从半衰期来看，Shelley Burgin、Andy J.Danylchuk两位学者发文文献的半衰期均长达3 a以上。Shelley B[30]探讨澳大利亚商业和休闲捕鱼的各自趋势，使政府认识到应鼓励发展休闲渔业旅游。Danylchuk A J[31]认为休闲垂钓社区是以垂钓者为基础的旅游、创收的大众媒体和垂钓服务。这2位学者在国际休闲渔业与产业研究领域具有较大的影响力。

图7 作者合作网络图谱

2.2.2 关键词网络图谱

休闲渔业与产业关键词的共现分析，是对国际休闲渔业与产业相关研究热点的剖析，由(图8)可知，休闲渔业与产业间的应用和理论研究相对广泛，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管理(management)、渔业管理(fisheries management)、影响(impact)、休闲渔业(recreational fishing)、渔业(fishery)、水产养殖(aquaculture)关键词节点较大，节点颜色最为多样。例如：Ian R Kirkegard等[32]研究传统休闲渔业的行业发展现状及组织管理、消费需求中反映出的矛盾，引出休闲渔业绩效指标的概念和界定标(performance indicators)。Moralesnin B等[33]探究休闲渔业对马略卡岛(Majorca Island)沿海、沿岸渔业资源的影响。Johnston R J等[34]建议要设立专门的管理组织来管理休闲渔业部门，即垂钓管理组织(Angling management organizations)，可以有效的整合渔业管理资源，完善管理体系，减少管理中的缺陷和冲突。Kearney R E[35]指出解决澳大利亚休闲渔业发展和商业渔业间产生分歧的有效手段是合作管理(co-management)。在不同时间段上述词语皆为重要关键词，是休闲渔业与产业应用领域研究较为关注的方向。根据关键词的突现度和中心性可以发现，对于休闲渔业产业间的研究，学者主要从管理、渔业本身出发，对休闲渔业产业之间的融合研究较少。

图8 国际休闲渔业与产业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对国际相关文献的休闲渔业产业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Q值为0.7694，表明聚类结构显著。根据各聚类中心性大小排序(图9，表2)，识别出轮廓指数在0.95以上的分别是风险评估(risk assessment)、人口结构(population structure)、季节(season)，以上三类是国外休闲渔业产业研究排名靠前的代表性热点。根据聚类看到所包含的主要关键词：旅游业(tourism)、滨海旅游(coastal tourism)、宪章钓鱼(charter fishing)、澳大利亚鲑鱼(Atlantic salmon)、生物多样性(genetic diversity)等词汇热度较高。国际学者大多聚焦于休闲渔业管理、水域生态环境修复等。例，从垂钓者行为、钓鱼组织的管理以及影响因素等方面探析休闲渔业发展。Ruddle K[36]探析了捕鱼合作社的制度结构及其法律框架，提出建立休闲渔业捕鱼许可证管理制度。Lewin W C等[37]认为垂钓者较高的渔获率会对鱼类生活史、渔区生态系统以及水域环境协调产生影响。近10 a来的研究主要由关注水域、生态系统转为生物修复、海洋保护区以及沿海旅游。例，Ofiara D[38]探究海洋污染会导致海滩关闭，并对海滩经济和海洋娱乐活动造成影响。Winfield I J[39]指出休闲垂钓对当地旅游业的贡献很大，但由于活饵垂钓，严重威胁到本地物种的竞争和捕食。国际研究多以生物资源、气候环境以及环境保护为出发点，探析过度捕捞、生物种群与海洋环境间的关系来反映渔区的平衡。

图9 国际休闲渔业与产业研究领域关键词聚类网络图谱

表2 国际休闲渔业与产业热点词聚类表

2.2.3 国内外热点研究对比分析

通过Citespace关键词共现分析，得到国内外休闲渔业产业的研究热点，选取近20 a共现频次排前20的关键词进行对比分析。由(表3)可知，国内外研究热点较为近似，为更加清晰地了解休闲渔业产业领域国内外研究前沿和热点，本文对国内外休闲渔业与产业领域相关研究的异同点做了分析。相通性：①国内外休闲渔业与产业的研究均重视休闲渔业的管理与发展研究。大多数学者从该角度对休闲渔业进行分析和探究。②国内外对于休闲渔业与产业的研究均是以垂钓类项目、水产养殖等方面展开研究。

表3 国内外休闲渔业与产业研究热点对比分析

差异性：①国内休闲渔业与产业主要是从一、二、三产业融合的角度来扩展的，强调休憩体验的旅游业与渔业有机结合的新型交叉产业，包括观光渔业、水族馆和渔村旅游等活动形式。大多数学者提出从海洋渔业与文化产业相结合去发展休闲渔业，强调渔业的转型升级以促进渔民增收，从而带动相关行业更好更快发展。②国外休闲渔业产业的研究大多是站在垂钓者行为影响、环境保护、生态修复的角度去探析，出发点主要是基于休闲渔业相比传统渔业涉及更多的人类活动，因此也更易造成对渔业生态环境的污染和破坏，从而提出限制和规范垂钓行为、入渔数量等。

3 结论与展望

本文基于(中国知网)CNKI和Web of Science数据库，采用Citespace知识图谱对国内外休闲渔业产业研究文献的发文量、机构、国家/地区、研究热点和研究前沿进行分析，得出以下结论：(1)国外关于休闲渔业的概念提出早于国内，但国内对于休闲渔业产业的研究早于国外，且发文量高于国外，研究成果相对显著。由此可见中国对于休闲渔业产业研究成果在国际上占有重要地位，并发挥着带头作用。(2)国际上对于休闲渔业产业研究最多的国家是美国，占总发文量的31%，其次是加拿大、澳大利亚，且各国的研究者们形成了较为稳定的合作关系，学者之间的交流较多；国内在该领域研究机构较多，主要有上海海洋大学、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等，但国内发文量较高的研究团队相对分散，近10 a来，可以看到不同机构内部合作有增多的趋势，但整体来说合作交流依旧偏少，学科融合度不佳。(3)国际休闲渔业产业领域的研究热点有管理、生物多样性、海洋保护区、滨海旅游等；国内研究热点主要为管理、发展对策、海洋文化、产业结构升级等。管理、发展对策是国内外学者共同关注的热点，国内学者主要以政策为引导，以促进休闲渔业发展为研究主体，而国外学者则比较注重于结合生物学、资源学等对休闲渔业产业的可持续发展进行分析研究。根据以上分析中国未来在休闲渔业产业研究的领域可以参考以下3点：

(1)加强学科间、学者间、研究机构间以及与国际间的合作与交流，开展更加深入的研究。国内研究机构以休闲渔业产业结构调整为主，说明产业融合在我国已经有了较为广泛的研究基础，但学者间的交流较少，研究机构的合作较少。应加强相互间的交流合作，形成完整的研究体系，丰富研究内容，扩大研究尺度从而推进研究的整体发展。

(2)探索休闲渔业在不同产业的影响力，扩大休闲渔业产业融合范围。休闲渔业本身就是融合的产物，对于休闲渔业产业未来发展要持有开放的心态，不能固步自封。休闲渔业在产业融合的前景领域，具有极大的发展与研究潜力。同时，在休闲渔业融合过程中存在各产业因存在明晰的产业边界导致融合度低、综合效益不达标等问题，需要呼吁有关部门为产业管制“松绑”及鼓励、支持和引导休闲渔业实现产业深度融合发展。

(3)更加注重渔区生态环境与可持续发展问题。国外学者对休闲渔业的研究尤为关注休闲渔业环境保护等方面的问题，涌现了大量关于生物多样性、生物修复和水域生态系统的影响性研究。而国内对于休闲渔业产业研究主要是从转变发展方式，促进渔民增收，增加就业岗位，调整渔业产业结构，多立足于当下，眼光较为狭窄。应借鉴国外休闲渔业开展经验，将休闲渔业发展中的生物资源、生态环境协调等问题作为关注重点，合理开展休闲渔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