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香

周书华

一

山城的秋冬季节，阳光属于稀罕物。当满街金黄的银杏叶片在阳光下随着风漫天飞舞的时候，已经是农历的十月。除了享受阳光，城里人都时兴每天吃点各种各样的水果，以补充身体能量，这个季节，时令水果中当属柚子最受市民欢迎，我家更是如此。

明代徐光启在《农政全书》里说：“冬初和暖，谓之十月小春。”在民间，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还有小阳春”之说。“小阳春”指的是孟冬（立冬至小雪节令）期间一段温暖如春的天气，在此期间一些果树会开二次花，呈现出好似阳春三月的暖和天气。

老陈虽然当过侦察兵，但他还是被暗算了。如果我不告诉他那辆肇事车的车牌号，老陈哪会打电话举报那个家伙，他不举报也就不会被撞伤住院了。我觉得我应该去医院看看老陈，不然我内心会感到愧疚的。在去医院的路上，我买了一篮鸡蛋，一挂香蕉。到了医院，老陈见到我后，说你看你，破费干什么啊。老陈躺在床上，一条腿打了石膏。我问他没什么事吧。他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想不到这次马失前蹄了。他们要是明着和我干，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呢。

每到此时，妻会时不时地买回来一两个柚子，先闻后吃，仔仔细细地筛选，然后，再确定每间房子放什么品种的柚子。柚子一进屋，散发出来的独特香气便萦绕在整个屋子里，心情立马舒畅起来，满满的幸福感溢于胸怀。与柚子有关的人和事伴随着岁月的烟火，也随之浮现在我眼前。

肯定弘扬是指对多元开放条件下各种积极意识形态的肯定弘扬。在多元化社会思潮、文化、价值观中，有许多正确、积极、进步的因素，如多元化社会思潮中的爱国主义思潮、改革开放思潮、社会主义思潮；多元化价值观中的集体主义、为人民服务的人生价值观等。对于这些积极进步的因素，高校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教育必须要给予充分的肯定和弘扬，引导大学生认同和接受这些积极进步的因素，树立起正确的义利观、奉献观和价值观，科学理解和认识人生的价值意义，正确处理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局部利益与整体利益、根本利益与暂时利益、长远利益和眼前利益的关系。

妻对柚子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她说柚子是一种很内敛的水果，尽管里面是满满鼓胀的果肉，有着生动丰富的内涵，但它却用一层厚厚的果皮把自己包裹得紧紧的，不事张扬。顽强的生命力能经受住外来的侵害，虫鸟不伤，即使掉在地上，也不会像梨子一样裂开。成熟后，柚子那厚厚的暖黄色外衣和晶莹剔透的小小果粒，都会让人爱不释手。所以每次剥柚子的时候，其过程总是喜忧交加的。有兴奋，柚子汁多、鲜香；有忐忑，担心柚子苦涩难吃。那份心情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在慢慢打开一个未知的世界，也像“赌石”，只有剥开外表，才能一探究竟。

小区附近的水果超市，我随妻光顾过无数遍。很是奇怪，我的嗅觉不算灵敏，在偌大的水果超市，妻凭借鼻子一闻，闭着眼睛都能够判断出柚子的准确位置。柚子品种繁多，据说有一百多种，较为常见的有橘红、沙田柚、金香柚、文旦、坪山柚、金兰柚、安江香柚、梁平柚、晚白柚等。其中橘红主产于广东，果皮较厚；沙田柚主产于广西，口感浓甜；金香柚果皮为金黄色，果肉米黄色。现代物流的便捷，已经让这些生长在天南海北的水果，能够在短时间内实现集结。但是，由于水土等原因，很多柚子到了异地，在口感上却“水土不服”，因此，水果超市也只卖在本地销路好的柚子。犹豫再三，没有挑选到我们心仪的柚子，妻突然提议去柚子园摘柚子。这是一个好主意，比直接买要有意思多了。和马哥接洽好去摘柚子的事后，说走就走，迫不及待地和妻开车出发。出城转入山路，天空总是有一种含糊不清的混沌，呼吸起来也湿漉漉的，怎么都不清爽。总担心下雨天不适宜采摘柚子，妻询问柚子园那边的天气。马哥在电话里说太阳都照到房前的柚子树了，我们心情大好，继续前行。

金色的阳光穿过浓雾透过碧绿的柚叶，映照在柚子上暖暖的，有的垂挂于枝丫间，有的三三两两躲藏在树叶背后窃窃私语，宛如向我们诉说着丰收的喜悦。秋冬相交，柚果飘香，挂在树上的一个个柚子，犹如一盏盏寄托美好愿景的金黄色的小街灯，带着喜悦和期盼，在绿色的波浪里欢快地舞动着。马哥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个让我们品尝，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柚子未曾剥开，其清香却早已弥漫在口鼻之中。

马哥家的柚子园，位于东林寺下面。寺庙始建于南宋淳熙光宗年间，距今已有八百二十多年历史。寺内保留有南宋时期的石碑和石径小路，有明代的摩崖石刻。关于东林寺的起源，还有一个有趣的传说。话说济公活佛有天晚上云游到临封东林山寨半山腰时，看到山峰像一头活生生的犀牛，正昂首望着天上的圆月，好一幅“犀牛望月”图。天亮后，活佛到了山上，发现有凤凰飞来飞去，树林间还长着灵芝。走到山岩边一望，山寨四周的山峰绵延不断，如开阔的莲花瓣，蓬蓬绽放，铺至天边。济公活佛特别高兴，觉得这是一块风水宝地，便决定在此修建东林寺。在修建东林寺时，需要大树做大殿的柱子和房梁，活佛便腾云驾雾到峨眉山去，以手代斧，放倒大树后，用手一指，地下便冒出一条直通东林寺水井的阴河，口中默念口诀，大树便滚入河中，从殿后西方的井中冒出，帮忙建造寺庙的工匠就拉出来修庙。临完工时，济公问工匠还需不需要木材，因工匠计算错误，还差一根木头，却答道“不差了”，济公便收回法力，最后一根木头就在井里拉不出来了。于是就有了东林寺“佛井冒木”的神奇传说。

得佛井惠泽，十里柚园的柚子，四季葱茏，汁多肉厚，味道醇正，不但开胃健脾，更有延年益寿的功效。

二

四月中下旬，天气逐渐晴暖，正是柚子树开花的时节。一阵阵春风拂过，担着水从树下经过，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柚子花经过一冬的蓄蕴，争相吐露芳菲。深绿丛中，星星点点的嫩白，娇羞地隐在绿油油的大叶子后面，如朵朵雪绒花，也似成千上万的白蝴蝶，白得透彻，香得纯粹，迎着风轻舞，惹人怜爱。可忙坏了勤劳的小蜜蜂和翩翩起舞的蝴蝶，也引来了叽叽喳喳的鸟雀，一天到晚柚子树总是热闹得很。

以实事求是、“不佞石”的学术态度为基础，朱熹又提出了校勘各本同异时，“一以文势义理及他书之可验者决之”，这实际上包含了“理校”的思想，虽然他还没有使用“理校”这一概念。在朱熹的文献校勘学中，“理”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当诸本有异文，尤其是两种石本有出入时，“以理推之”是朱熹经常使用的一个原则。例如《韩集考异》卷六《送李愿归盘谷》“惟适之安”一句，一本作“惟适所安”：

果然，太阳穿出厚厚的云层挂在空中，有暖意与寒风并存。远山如黛，被云雾包裹萦绕，远山近景若隐若现，如同行走在画中。当车进入采摘柚子的目的地临封镇境内时，道路蜿蜒，硕果累累的柚子园，绿意盎然，干净整洁的水泥公路穿村而过，白墙灰瓦的小楼整齐排列。公路两旁全是售卖柚子的果农，朴实的脸庞洋溢着收获的喜悦，空气中散发出的柚香弥漫在风光旖旎的村庄，呼吸一下，沁人心脾，神清气爽。

根据涂层与基体界面结合状态，气相沉积可分为覆盖表层与扩散表层，主要应用于耐磨涂层，在高温涂层中热稳定性较好，涂层致密均匀且密度、纯度、结构和晶粒度易于控制，结合强度较高。一般采用的测试方法有弯曲法、热冲击实验法、划痕法、压痕法等。

马哥是种植柚子的能人，也是靠柚子改变生活的农民。他说柚子春天开花时，遍野柚花开放，暗香四溢，得忙着疏花、授粉，然后是除草、施肥、控梢、除虫、包裹、摘果、疏枝，每一项都不是省力的活儿。女儿已工作成家在主城区定居，他和妻子一年到头都在柚子树下穿梭，像是两只勤劳的小蜜蜂，努力耕耘自己的幸福生活。眼前这一树树金黄的柚子，就是他们的希望、他们的喜悦。他们靠它，养育女儿，让其读完大学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他们靠它，奉养老人，让老人安度晚年；他们也靠它，满足自己，安居乐业。

压块净水活性炭的孔容积与其孔径的关系如图3所示。与图2曲线相似，孔容积增量曲线也有两处峰值，同样出现在0.929 nm和1.483 nm处，峰值分别为0.0708 cm3/g和0.01544 cm3/g。这不仅进一步验证了压块净水活性炭的内部以两种不同孔径范围的微孔为主，而中、大孔结构很少的结果；也说明压块活性炭在炭化、活化过程中主要以人们所期望的造新孔为主，扩孔速率相对较小。依据累积孔容积曲线计算得，孔直径d小于0.858 nm的为微孔，容积为0.01149 cm3/g，孔直径d不大于63.442 nm的总孔容积为0.34751 cm3/g。

凭感觉，这么独特的柚子，应该不是土生土长、本地老柚，总有一股酸麻的味道。查证得知，长寿沙田柚的故乡在广西，因最先种植于广西容县沙田村而得名。清光绪年间，长寿的孔氏家族有一位先人到广西出任巡查，在品尝过沙田柚以后，见其味道清甜，果肉爽脆，味道纯正，于是便寄了一些种子回到老家。或许是长寿的水土、气候都特别适宜种植沙田柚，因而成为了重庆名优水果，使得长寿临封柚子最终“源于沙田，优于沙田”。

在与马哥的交谈中，了解到邻封镇处于长寿柚的核心示范区，种植长寿柚已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他家种植近四百余棵柚子树，其中有四棵树龄已经超过百年历史，每一棵百年柚树都受到精心培育和管护。马哥说，由于受境内得天独厚的龙溪河小气候的影响，再加上乡人常年精心培育，使得示范区内所种植的柚子汁多味浓，醇甜如蜜，爽口化渣。邻封镇终于打造成了著名的“长寿沙田柚”，其特点是“形如葫芦，皮黄如金，瓤嫩而白，汁若蜜液”。

看我盯着那些熟透后自然掉落在树周围的柚子怔怔发呆，马哥说这些落地柚子是个宝，用编织袋收集后，让其发酵腐烂后变成肥料，再滋养着柚子树，好得很呢。

如图1，是220V直流系统及其负荷图。图中所示d1、d2、d3为三个不同的接地故障点(本文分析金属性接地)。该电路图，电源为直流电源220V，有四路负荷，分别是负荷1、负荷2、负荷3、负荷4，每路负荷带一组开关，负荷1至负荷4分别由开关K1K1′、K2K2′、K3K3′、K4K4′控制。

此刻，人对社会、对人生、对价值、对理念都有了更深刻地领悟和理解，这些都是说教式的课本上无法看到和学到的。或许，这才是生活应有的真实状态，对于我这样的小人物来说，更是如此。

马哥健谈，言语幽默风趣。对每一颗柚子，马哥都疼爱有加。为摘柚时防止其落地摔坏，还制作了专用“武器”：一根竹竿，在顶端固定编一个钢圈，钢圈上面套一个和柚子差不多大小的编织袋并固定即可。瞅准一个，一扭一抖，柚子便离开枝头“噗”的一声落袋为安。

柚子这样的生死循环，不由让人想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诗句来。柚子也以这样的方式，归于尘土，去孕育、滋养柚树能在下一个春天绽放美丽的花儿，结出沉甸甸的果实。或许，柚如人生，可能会十分平凡、极其普通，从不曾辉煌、耀眼，也可能历经磨难、道路坎坷，但如果一生求真、求美、奋进、尽责，一路走下去，直到终点，所留下的点点滴滴，也可以成为一种精神。这种精神所产生的力量，虽无形，却巨大。

一是继续做好试验示范及技术推广工作，筛选出适宜我县种植的中药材优良品种和高产栽培技术，推动我县中药材产业上规模，上水平。

谈到柚子，马哥很兴奋，也很幸福。他说现在科技助农，政府提供电商平台与物流支持，解决了“农副产品出村进城”问题，并以“助商通”系统为通道，让柚子远销全国各地，根本不愁销路。

对于农人而言，土地、阳光、雨露和一年的辛勤劳作相互响应，才能汇聚成金黄的丰收之景。或许，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并不是个例，而是正在广袤大地上新农村建设的美好缩影吧。

谈话间，只见前来帮忙采摘的大叔，粗糙的手在大树枝丫间翻转挪移，无比灵巧，一颗个头大的柚子便离开枝头，然后他用刀三下五除二便把皮剥了下来，拿给我们品尝。那果实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掰下一瓣放入唇间，轻轻用牙齿挤压，满嘴的柚果酣汁就会自然地浸入口腔，让人感觉就像生活，苦中有甜，甜中带着不可缺少的苦，潺缓而不浓烈，却让人不得不喜欢，不得不热爱，不得不甘于如此美好的生活。掰柚子也是有学问的，掰错了，就如同人与人之间的隔阂、误解，对于那些不能心领神会的部分只有学会调节方能释怀。或许，人生就如柚子开花结果、努力生长一样，丰盈自我，才不会白忙一场。

三

老家巫山也有乡人栽种柚子树，多种植分布在海拔600米以下的地区。因品种、海拔、气候、土壤等因素，其果实个头小、皮厚、味道有些酸涩。

犹记得，隔壁吴家上门女婿在其房子旁边栽了两棵柚子树。每到三月开春的时候，几场淅淅沥沥的春雨，叫醒了沉睡的大地，万物发出新枝，萌萌间柚树悄无声息地在老枝丫间舒展出嫩嫩的新梢，点点新绿,满脸笑容传递着春风的问候。过不了几天，一颗颗圆圆的嫩绿叶片便挂满了枝头。

冬雾寒沉柚林，妆添黄角湾。跟着马哥兴奋地穿行在他家柚子园里弯弯曲曲的小路上，妻情不自禁伸手抚摸一个个黄澄澄的柚子，凑上前去贪婪地嗅一嗅浓郁的柚香，心情甚是愉悦。

柚花馥郁的清香，从枝头洒落，在阳光里洇开，一缕一缕向着山野弥漫，向着九台山巅升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感觉无比愉悦。日子仿佛蓄满了甜蜜，醉了人间烟火。

柚果迎晨曦送落日，饮雨露沐清风，每一片树叶被打下时光流转的烙印。因柚子的果形圆满、果皮金黄、果瓤洁白，如天上圆圆的月亮，所以，在我国传统文化中，柚子有平安健康、早生贵子和家人团结等美好的寓意及象征。

当秋叶欲黄的时候，柚子渐渐退去了青绿，如灯笼，如葫芦，又如一轮鹅黄的月亮煞是好看。柚子熟了后，吴家大哥会摘下给左右邻居一家送上三两个尝尝，他说柚子虽小，难得的是邻里之间的情意。柚是又的谐音，送柚子表示又来又去，感情不断，同在一片土地，大伙儿关系融洽，相互有个照应就好。吃着柚子，尽管味道有些甘酸，但一颗颗饱含水分，柚子果粒如舞者般灵活剔透地跳动着，炫耀着秋天的成熟与芬芳，衍生出一种山里农家秋日里淡然惬意的闲适、融洽和快乐……

母亲生前喜欢吃福建蜜柚，但是很少吃，一是不好买，二是特别贵。因此，每年给她带蜜柚回家成了我最美好的记忆。因其又脆又甜，颗粒饱满，甜度高，每次回老家妻都会去水果店买几个，让我带回去。母亲吃得高兴喜悦，她对生活的要求很简单，在过年过节时，吃上那么几瓣柚子，就是幸福的生活。母亲虽然不能识文断字，但生活的经历让她学到了很多知识。她曾经给我讲过她去镇上赶集如何选柚子的诀窍，她说买柚子一般是买大不买小，买尖不买圆，但顶端又不能太尖。母亲说，就像为人处世一样，一个人读了书有了文化，看起都有精神，做事都很大气的；肚里墨水少的，心肠和格局也会小，柚子同理，太小的话，养不出饱满的果肉。而做人既要稳重，也要有棱角，既不能过于圆滑、没有主见，又不能钻牛角尖，让人一事无成。所以，呈现出不倒翁形状的柚子最佳，它不仅站得住，而且饱满又香甜。这样的话语，让我在以后的生活、工作中受益匪浅。

如今，每次回老家站在老屋前，我总会朝母亲长眠的地方望去。母亲已深深地把根扎在红土地里，迎接我的归来，似乎看到了母亲正吃着我带回来的蜜柚，高兴地笑了……

岳母喜欢吃梁平柚。妻总会在柚子上市时买些回家。据《梁山县志》记载，梁平柚由清乾隆五十七年进士任福建某县知县的梁山人刁思卓引进，植于梁平县梁山镇内。梁平柚香甜中带有苦麻，不但营养价值高，其酸甜相宜，清香甘甜，细嫩化渣，低糖无酸，回味有些许苦麻余味。因果皮富含香精油、果胶等物质，具有祛除胃中浮风恶气、消食平喘去痰等保健功能，有“天然罐头”之美称。

妻喜欢水果，更喜欢吃柚子。她说在上大学学医的时候就知道了柚子性味酸、寒、无毒，具有行气、消食、除痰、解酒毒、镇痛等各种功能。其花像“橘花”，花期早而且比较短，有清纯、淡雅、恬静、动人的意韵，柚子的这些美德，与妻的性情无二，相映成趣。

因母亲、岳母、妻子对柚子的偏爱，我也近朱者赤，对柚子情有独钟。

研究中所纳入的14例（14髋）患者术后影像学资料均显示翻修后的髋关节假体位置优良，较健侧旋转中心和偏心距解剖重建。患者髋关节功能评分显著提升、患者主观感受较好。但本研究纳入病例较少，随访最长时间较短，远期疗效需进一步扩大例数并长期随访观察。

人生路漫漫，有甜乐亦有苦，亦如返程路上在寒冷的冬日里一路温暖的阳光。载着采摘装袋的柚子，满心欢喜回到家里，看着妻忙忙碌碌，在每间房里放上两三个柚子。妻说，柚香可以清除空气中的有害物质，是她最喜欢的味道。此刻，已满屋柚香。妻子不知道的是，关于柚子的美好记忆，何尝不是我心灵中的柚香呢？

例3 峨眉山主峰金顶绝壁凌空高插云霄，巍然屹立。登临其间，可西眺皑皑雪峰，东瞰莽莽平川。气势雄而景观奇，有云海、日出、佛光、圣灯四大奇观。中部群山峰峦叠嶂，含烟凝翠，飞瀑流泉，鸟语花香，草木茂而风光秀。

我特意留了两个大柚子，准备择机带回老家，把它放在母亲的坟头，让母亲在另一个世界里也能感受我对她深深的眷恋与怀想。更想告慰母亲的是，儿孙们天天都生活在柚香里。那些逝去的日子，我们在一起，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