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RMP理论的淮南工业旅游产品提质升级研究

张心悦，王 艳

（1.淮南师范学院 法学院，安徽 淮南 232038；2.淮南师范学院 科研处，安徽 淮南 232038）

一、引言

淮南市因煤而兴，但随着地下煤炭资源的日益枯竭和国家去产能的要求，大批矿井正面临关停，发展转型迫在眉睫。在资源型城市转型大潮中，淮南的转型尚不理想，在当前中国宏观经济形式下行背景下，应依托现有资源大力发展工业旅游，以助后疫情时期旅游贫弱地区产业的修复和旅游市场的振兴。淮南市的工业旅游开发尚处于初级阶段，现有的工业旅游资源尚未得到充分开发利用，如何整合这些工业旅游资源，发挥淮南的资源优势，开发出独具特色的工业旅游产品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二、文献评述

（一）工业旅游

工业旅游概念的覆盖面广，内涵丰富，涉及“工业遗产旅游”“矿业旅游”“工业科普旅游”等多个维度。从发展时间来看，早期工业旅游是从工厂观光活动演化而来。国外工业旅游研究始于20世纪80年代，中国旅游学者对于工业旅游的定义尚未形成统一、明确的看法。

中国最早定义工业旅游的是湖南省旅游局的裴泽生，1997年他提出：“工业旅游就是指人们通过有组织地参观工业、科技、手工业、服务业等各类企业，了解到某些产品的生产制作过程,并能从厂家以低于市场价的价格购买产品［1］。”姚宏认为工业旅游是以现有的工厂、企业、公司及在建工程等工业场所作为旅游客体的一种专项旅游。通过让游客了解工业生产与工程操作等全过程，获取科学知识，满足旅游者精神需求和行、吃、住、游等基本旅游享受，能提供集求知、购物、观光等多方面为一体的综合型旅游产品［2］。这是国内旅游学界对工业旅游作出的最早学术化的定义。

（二）RMP理论及应用

1999年，著名旅游学者吴必虎教授提出RMP（昂普）分析方法，即围绕旅游产品这一核心要素进行R性分析（resources analysis）、M性分析（market analysis），以此为基础进行P性分析（product analysis），最终设计出既符合地区资源特征又迎合市场需求的旅游产品［3］。吴必虎教授于2001年通过对河南省洛阳市的区域旅游开发案例研究，检验了这一分析方法，具体如图1所示。

图1 旅游产品昂普（RMP）分析模型

较多学者利用RMP理论对工业旅游和工业遗产旅游进行研究，得出过较多有意义的结论。杨庆（2013）运用RMP理论分析武汉工业旅游产品，提供研究实证［4］(P62)；张卫卫（2012）运用RMP理论分析了徐州老工业城市的工业旅游开发［5］(P59)；郭英敏（2016）提出基于昂普分析的黑龙江省工业科普旅游“一条主线、三大基点、六项产业”的黑龙江省工业科普旅游产品的空间布局［6］(P48)；尚群（2006）基于客源市场分析的上海工业旅游产品构筑了“一核四板块两延伸翼十五个特色区域”的空间战略格局，策划了四大主题产品［7］(P65)。虽然工业旅游不等同于工业遗产旅游，亦不等同于工业科普旅游，但这些类似分析对于文章均有借鉴意义。

三、淮南工业旅游RMP分析

将RMP理论应用于淮南市工业旅游产品开发主要基于两点考虑：首先，RMP理论可以优化产品类型结构。现如今的旅游产品大多为组合型产品，良好的产品类型结构会使产品的组合更加合理。而淮南工业旅游想要发展也必须注意和其他较为成熟的产品相结合，从而开发出适合不同需求层次的产品体系。其次，RMP理论能够促进旅游产品的创新。RMP理论的特色就是它的产品创新分析模式，在产品开发过程中，能够有针对性地将本土文化旅游资源外化为适宜观光和体验的旅游产品，还可以较容易地发现现有产品的问题。而这些正适合解决当下淮南发展工业旅游的痛点和难点。

资源、市场和产品相辅相成，三位一体。资源评价需要分析现有待开发资源的单体吸引力、组合情况和总体资源价值，是旅游产品开发的基础。客源市场评价通过了解游客的选择偏好来挖掘旅游产品需求弹性，是旅游产品开发的导向。最终的产品分析则根据淮南市旅游资源的禀赋特点和旅游客源市场的需求因地制宜地开发出具有吸引力和竞争力的特色旅游产品，以实现经济效益。

（一）R性（资源）分析

文章对淮南市田家庵、潘集、寿县、谢家集、八公山等地的主要工业旅游可开发资源点进行了实地调查，在杨庆（2013）对工业旅游资源类型划分的基础上加以补充，结合淮南本地实际情况将工业旅游资源划分为工业遗产类、现代工业类（消费性产品类、生产性产品类）和科普教育类［8］(P24)。在具体的资源选择上既参考了相关企业的开发积极性，同时参照国家标准GB/T18972-2003《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综合考虑了资源的观赏价值、文化价值、科普教育价值、规模可开发性、知名度、易达性、相邻景点数量等要素，最终总结详见表1。

表1 淮南工业旅游资源类型划分

1.从资源禀赋来说，煤矿资源独特性高，极具科普价值

资源是产品设计与创新的基础与前提。淮南市因煤而兴又因煤而困，随着国家去产能的深入推进,近年来大批矿井被关闭,成为废弃矿井，淮南市政府利用本地废弃矿井资源编制了《淮南市唐山煤矿废弃矿井旅游开发策划》《淮南市矿业遗址公园概念性规划及九二公司地块设计》等，创建了煤炭工业文化教育研学基地并获批省级研学旅行基地。游客可通过观摩煤炭工业文化教育研学基地，了解淮南城市历史、淮南煤炭发展史、淮南煤炭发展现状等，了解煤矿开采最原始的状况，通过深入模拟巷道工作断面，体验煤矿工人在井下工作的艰辛，以满足旅游者探秘煤矿井下世界的好奇心。

2.从开发条件来看，总体知名度不高，但客源市场广阔

淮南市工业旅游发展到现在，仅仅只有寿县八公山豆制品厂工业旅游区这一个景点在2007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公布的《全国工业旅游示范点》名录中榜上有名，而长时间以来，在各相关部门评选出的多批安徽省省级工业旅游示范点中基本缺席。除却上文提到的研学加工业旅游产品，即科普教育类产品做出相关尝试以外，淮南市现代工业类和工业遗产类工业旅游产品大多空白,旅游资源的“闲置”，造成严重的资源浪费。

此外，淮南市是合肥都市圈的核心城市之一。2009年，安徽省委、省政府下发了《关于加快合肥经济圈建设的若干意见》，正式将淮南市纳入经济圈范畴。2016年提出加快合肥经济圈向合肥都市圈战略升级，如图2所示，合肥都市圈包括安徽省合肥市、淮南市、六安市、滁州市、芜湖市、马鞍山市、蚌埠市、桐城市这七个地级市和一个县级市，其中淮南市以区位上靠近省会合肥的重要优势位列第二。合肥都市圈是安徽省唯一的国家级都市圈，整个都市圈经济总量约2.4万亿，常住人口约2 900万，超过安徽省的一半。加入合肥都市圈对淮南的带动作用明显，创造了丰厚的客源市场基础，这样的地理区位条件十分有利于淮南与安徽省内其他城市联合开展旅游业，形成片区联动发展的新局面。

图2 合肥都市圈区位示意图

3.从消费价值而言，基本保证观赏性，但难以兼顾参与性和趣味性

工业旅游的游客往往追求脱离日常的新鲜体验，对行程有多元化的需求。淮南市目前已有的工业旅游产品大体采用走马观花式的单一观光游方式，仅将一些表面的矿井、设备、车间生产流程展现给游客，而对于深层次的工匠精神、企业品牌文化、转型升级变革和尖端科技成果等，游客则几乎没有近距离感受的机会，而此种无法带给游客新鲜感受的旅游形式与旅游者的多样化需求尚不匹配。

（二）M性（市场）分析

1.淮南市旅游市场现状分析

图3 2016—2020年淮南市全市接待游客人数统计图

根据淮南市政府统计局相关统计数据显示，淮南市2016年时全年实现旅游总收入为134.04亿元，其中接待国内游客2 109.9万人次，接待海外游客4.11万人次。到2019年全市实现旅游收入188.04亿元，其中接待国内游客2 843.3万人，接待海外游客6.23万人次。但在2020年以后，受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COVID-19）影响，入境游客人数和旅游总收入都呈现断崖式下跌。通过上述数据可以看出，2020年以前的淮南市旅游市场收入整体上呈现逐年递增的趋势，淮南旅游市场的主力军还是国内游客，在游客主体中，海外游客市场的占比很小。淮南市转型发展应紧抓旅游这张牌，而工业旅游产品的打造需努力抓住淮南市加快旅游强市建设的契机，顺势而上。

2.淮南市工业旅游客源市场状况调查

由于工业旅游产品本身具有重游率低的特征，因此必须要一次性抓住游客的出游动机，制造口碑发酵，因而在开发工业旅游产品时，需要对客源市场进行深入分析，充分考虑旅游者的需求，才会设计出市场接受度高的旅游产品。本研究为了解淮南市工业旅游客源市场状况，于主要工业旅游景点和待开发资源点发放问卷、随机访谈，期间共发放问卷220份，回收218份，其中有效问卷216份。问卷主要内容包括游客个人基本信息、游览动机、消费水平、信息渠道、影响因素认知及对工业旅游的认知度和满意度，问题以封闭式问答题为主。文章通过运用SPSSAU对问卷数据进行分析，并结合实际情况对淮南市工业旅游的客源市场进行分析，为发展工业旅游提供导向性依据。

（1）旅游者个体特征分析

表2 淮南工业旅游游客基本情况调查统计表

从性别结构来看，参加工业旅游的男性少于女性，其主要原因在于女性对新兴事物的体验兴趣大于男性，而且女性旅游者更加愿意陪伴子女参加工业旅游、研学旅游等类似活动。从年龄分布来看，18～39岁的旅游者压倒性占比达到72.4%，这一年龄段的游客已具备一定的消费能力，且往往具有较强的旅游需求。结合职业构成来分析，求知欲较强的大学生族群逐渐成为工业旅游游客的主体，而私营企业工作人员平时工作压力大，在具备一定的经济基础后，对旅游的需求既要有美食美景，又希望有互动体验。从收入水平看，月收入在3 000元以下的旅游者占到总数的59.5%，结合年龄分布和现场访谈分析，学生作为主要游客群体造成了被调查者总体月收入不高的情况。工业旅游一般以短途旅游为主，交通及住宿费用较少，景区门票价格较低，总体对收入条件要求不高。将工业旅游体验意愿与年龄进行交叉分析得出18～39岁的中青年群体对于体验工业旅游的意愿十分强烈，远超其他年龄段，其主要原因在于，该年龄段的人群以大学生和职场人为主，前者闲暇时间较多，而后者往往具备一定程度的经济基础，均对科学知识及陌生事物具有较强的探索精神。

（2）出游时间分析

通过调查可以看出，被调查者比起周末和节庆假日更愿意选择平日空闲时错峰出行，占比达到52.6%。这主要由于周末和节假日的出行人员过于集中，带来的体验感较差。工业旅游过程中本地居民的空间距离和经济距离小，加上后疫情时代很多岗位调整为弹性工作时间制，因疫情而被迫实施的居家办公也成为很多企业的办公形式之一，这就大大增加了平日出行的可能性。

（3）信息渠道分析

信息渠道分析中通过亲友推荐占比最高，可见口碑对于工业旅游产品的重要性。给游客留下深刻的印象，再通过他们口口相传，扩大声誉是后期营销的重中之重。游客自行通过网络媒体了解情况的占比也较高，说明在本地市场的网络媒体宣传具有一定效用。但是游客了解淮南工业旅游的途径略显单一，政府宣传方面、广播电视宣传等途径没有完全打开，很多游客甚至淮南本地居民对于本土工业旅游的信息都知之甚少。

（4）体验感影响因素

在旅游过程中影响体验感的因素排序中，交通可达性和便利性是游客选择景点的关键性因素。其次，工业旅游尤其是工业遗产类，大多都与厂房、机器、地下矿井等脱不开关系，在游玩的过程中保证游客绝对的人身安全尤为重要，也是游客最在意的因素。当然，在游览过程中景点的食宿品质、景区的娱乐性和过程的互动性也十分重要。正因为绝大多数游客在过程中追求的是新鲜的体验感，所以对于导游的讲解依赖性不强。

从回收的有效问卷数据得知，旅游者对淮南工业旅游的整体评价一般，评价选择满意及以上的不超过32%。被调查者普遍认为淮南目前的工业旅游景区缺乏游客参与度、旅游接待设施不完善、工业旅游纪念品缺乏、文化艺术气息单薄等，而这些也往往是国内其他工业旅游景区常见的问题。

通过以上对淮南市工业旅游游客的问卷调查分析，可将淮南市工业旅游产品开发的核心客源市场聚焦于淮南市本地居民、淮南市在读大学生群体、研学亲子旅游群体及企业商务人士。

（三）P性（产品）分析

笔者在现有资源的基础上，以立足当地、突出特色、打造精品、增强体验为指导原则，考虑交通便捷性和产品互补性进行整合开发，着力构建淮南工业旅游产品，即未来可以重点打造的三大工业旅游产品品牌：“矿井体验游”“研学教育游”和“怀古怀旧游”。根据这三个品牌不同的主题、不同的设计原则、不同的市场定位设计出三条精品一日游的路线（详见表3）。这些线路还有赖于淮南市委市政府及淮南市文化和旅游局、淮南市现有旅行社、各工业旅游景区共同进行推广与宣传。

表3 淮南市工业旅游精品一日游设计

四、淮南工业旅游发展策略

（一）加强政府监管，均衡开发效益

政府在旅游业的发展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建立健全政府旅游管理体制是保障旅游业发展的根本［9］，淮南市目前的工业旅游资源较分散且处于开发初级阶段，发展初期很难有可观的经济效益，因此需要政府部门加强引导，给予一定支持，搞好项目筛选。

首先，政府要完善基础配套设施建设和旅游公厕、问讯处、停车场等旅游服务设施建设，尤其是淮南市本地一些废弃旧工厂遗址，还需要大量资金进行修缮和维护。其次，因为工业旅游产品短期内很难为工业企业带来显著经济效益，培养企业潜在消费者和提升企业知名度等具有一定滞后性和长期性，单纯依靠企业自身发展工业旅游不切实际。政府应出台有关税收、财政、金融的优惠项目，如缩短放贷周期、按照游客接待人数给予补贴、对获批国家级省级工业旅游示范点企业给予一次性奖励等，提高企业参与建设积极性。并且，淮南市与工业旅游相关的地方政策法规和旅游管理条例很不完善，为引导市场健康发展，有必要制定相关旅游法规条例，如《淮南市工业旅游景点服务质量要求》，提升旅游产品服务质量，保障游客合法权益，尤其是工业旅游基于矿井、工厂的特殊性，务必保障旅游者人身、财产的安全。最后，文旅相关单位应该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包装策划工业旅游精品招商项目，编制《淮南市工业旅游招商项目手册》和工业旅游项目招商推介PPT，积极转变招商引资工作方法，运用微信、直播等新形式实现“云招商”。

（二）精耕本地市场，优化市场结构

淮南市发展旅游要精耕本地市场，当地居民是工业旅游市场的最大主体，当地居民对本地区的工业企业最了解，也有深厚的感情，容易萌生旅游动机。当该客源市场因居民绝对数量的有限性呈逐年下降趋势以后再逐步向省内外市场拓展，依据细分客源市场有针对性地进行产品设计和宣传促销。例如，可针对淮南市当地居民推出怀旧旅游线路，充分利用造纸厂旧厂房、旧车间建设类似“淮南印象”工业旅游综合园区，找寻一代人共同的记忆；针对当地在读大学生群体爱新鲜、爱冒险的特性，推出矿井体验密室逃脱、沉浸式实景剧本杀等新兴旅游与娱乐兼具的形式；针对研学亲子旅游群体推出研学和工业体验旅游线路，组织学生假期游览、学习实践；针对游览目的性较强，而自由时间较少的企业商务人士，则主要以代表性景点和美食相结合等。以此，争取不断扩大淮南工业旅游客源市场及优化市场结构。

（三）强化产品特色，区域联动发展

淮南市拥有较为丰富的自然旅游资源，再利用煤炭工业特色开发出工业旅游产品，同“山，湖，古城”的自然文化资源有机结合，相辅相成。淮南市已经开发的部分工业旅游产品均属于最基础层面的初级产品，较为缺乏市场竞争力。旅游相关部门应综合评估工业旅游在主、客体及媒介条件方面的优势与不足，结合不同客源市场，设计趣味性、体验性、互动性的个性化旅游产品。在旅游线路的设计上，一定要搭配好规模大小、活动体验、景观过渡和时间节奏。游览过程中要结合企业实际情况增设互动性较强的体验活动，如可以安排旅游者亲手制作豆制品、模拟矿井救援+5D影厅、去益益牧场做一日挤奶工等活动，从而延长旅游者逗留时间，使整个游览行程真正达到“寓教于乐，体验特色”的效果。此外，淮南市要应充分利用身处合肥都市圈的优势，加强与蚌埠、合肥、六安等不同城市工业企业的旅游联合，形成资源、客源的共享与互补，全面提升淮南市工业旅游产品的市场竞争力。

（四）拓展宣传渠道，加大推广力度

已经开放的工业旅游景区宣传渠道除却淮南市本地的报纸、广播、公交站台广告、宣传单页等，也可结合新媒体渠道，如查查网本地论坛、抖音达人、“淮南帮”微博等，确保信息覆盖面广。在开发工业旅游项目过程中应积极寻求与旅行社的有效合作，旅行社可以将分散的、个别的工业旅游活动进一步大众化，这样可以提高工业旅游产品的质量和服务效率，实现工业企业和旅行社的共赢。同时，利用好淮南市本地高校大学生资源，积极与高校合作，聘请专家教授不定期对旅游线路进行调整、培训接待技巧等，鼓励学生利用课余时间参与社会实践为景点提供讲解服务，在培养工业旅游后备力量的同时，亦能扩大工业旅游在大学生群体中的影响力。此外，各工业旅游景区要釆取渗透定价策略，以吃住行游购娱一条龙的套票形式吸引消费者，解决消费者的后顾之忧，同时引导消费者在景点参与深度体验、购买旅游纪念品等二次消费。

五、结 语

本研究展示了RMP理论在发展工业旅游领域的应用价值。在得出淮南市工业旅游资源赋存状况及工业旅游客源市场定位的基础上，提出淮南市工业旅游产品构建思路，凝炼出淮南工业旅游发展的三大主题（矿井体验、研学教育、怀古怀旧），提出了相应发展策略，力求全面提升淮南市工业旅游发展水平。在当前资源型城市亟待转型的背景下，加快地方特色资源与旅游开发的深度融合，不失为一种在提升旅游发展质量、优化城市空间和拓宽企业市场之间，形成互促关系的有效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