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南村 掩饰烟雨流苏的繁华
2022-09-13撰文摄影颜士州
早听说三亚的水南村被称为古琼州四大古文化村落之一,它因地处海南第四大河流宁远河下游之南而得名。自西汉至北宋以来,这里一直是地方各级官吏的任职所在地,从唐代起,这里又是不少朝臣名仕的流放之地,这样又使得水南村有了“幽人处士家”的别称,同时又被称作“琼南第一村”。
位于长沙经济技术开发区漓湘路旁的上市公司山河智能装备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山河智能)厂区内,一排排SWE210型中型挖掘机整齐排列着,像待嫁的新娘一样,整装待发;生产车间内,工人们正在忙碌而有序装配着小型挖掘机。
本土文化的独特符号
夏日的早晨,我们走进村子,大道两旁有许多擎天巨伞般的椰子树,群伞之下开着一些咖啡店。感受海风轻轻地穿过椰林,来到人们的身边,使我不禁想起苏东坡留下的美句:“快意雄风海上来。”咖啡店规模虽小,但生意十分兴隆。每个茶客都手持汤匙,频频地搅动着放在瓷盘上的带耳茶杯,边聊天,边品尝。店堂内弥漫着阵阵扑鼻的浓香。原来,这是一爿椰椿丛中的咖啡店。
继续往前走,街道两旁还有许多小摊档,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摆在椰树下的椰雕摊档。
我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来到椰子树下,看见不少游人在挑选心爱的椰雕工艺品。一位游客,买下了镂通花镶嵌着夜光贝的锡胎椰雕茶叶瓶;一位穿着运动装的小伙子,捧着用带衣椰子雕凿成的老猴烟灰缸,笑嘻嘻地让人观赏;一对羞答答的情侣,则买了刻着大双喜图案和“百年偕老,永结同心”对联的椰雕糖果盒,老艺人还当场挥刀为他们刻下芳名及在海南岛旅行结婚的日期。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俩腼腆地相视而笑,乐滋滋地离开人群。
今日的海南椰雕已非唐宋可比,只要你到了海南,不管是都市还是乡村,只要你到椰雕市场上浏览一圈,就好像走进了一个大花园,大大小小的椰雕工艺品,令人目不暇接:有把整个椰壳镂空,雕出二龙戏珠的高脚椰盒;有镶嵌上夜光贝,配上锡胎的梅、兰、菊、竹的茶叶瓶;有配上陶胎,镂上通花的花瓶;还有普及性的鸡形茶壶、猫头形牙签筒、糖果盒等等。艺术性和实用性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真是琳琅满目。
(2)破胶剂投加量确定。取3号样品加入不同浓度AP破胶剂,考察破胶后脱水率、COD去除率、色度,试验结果见表3。通过数据分析可以看出,随着AP破胶剂加量的增加,整个破胶效果变好,当破胶剂加量达到2.0%时,破胶后各项指标均达到较好的效果,再增加破胶剂投加量,破胶效果变化不大,因此,选择破胶剂加量为2.0%。
海南岛的椰雕,历史已相当悠久,在古代就被誉为“天南贡品”,深得朝廷青睐。由于古人认为椰壳具有“遇毒即裂”的性能,因而用小椰子壳雕制的玲珑酒杯,曾风行在士大夫的宴席上。唐代诗人陆龟蒙就留下“酒满椰杯消毒雾”的诗句,被贬谪海南的宋朝大文学家苏东坡也曾写过《椰子冠》一诗:“更著短檐高屋帽,东坡何事不违时。”给古老的海南岛椰雕工艺留下一条珍贵的史料。
黄道婆的“故乡”
在水南村的西北,只见那里大部分房屋是船型的,外形很像船棚,用树干支撑着,人字形的厚厚的笆草一直延伸到地面上。船形屋大约宽4米、长8米、高2.5米,南北向、没窗户,东西各有一扇门,中间一堵篱笆把房子分成东西两间。东边一间稍大,是外间,作厨房、居室,是全家人活动的主要场所;西边的叫里间,是储藏室也是客房,这种房子犹如60年代乡下临时搭建的小草屋。导游告诉我们:“这是黎族最原始的古村落,现在村里新盖的砖瓦房越来越多,再过几年这种船形房恐怕就看不到了。”
夜幕降临以后,沉浸在丰收喜悦里的黎族老乡,一伙一伙地涌向村后的开阔坡地,围住熊熊篝火,兴高采烈地观看青年男女们跳“卡咯”,这是他们庆贺丰收的一种传统体育活动。
2.1.3 化疗药物 患者术后进行化疗,每月1次,细胞毒性药物能抑制骨髓中细胞的分裂增殖,使炎性细胞和血小板数量降低,相关生长因子不足,从而对伤口愈合产生严重的影响。免疫抑制剂一方面降低白细胞的活性,使伤口的清创过程受阻,另一方面,免疫抑制剂会增加感染的机会,从而干扰伤口愈合的过程。
在村里,但见家家庭院、幢幢楼阁,都掩映在一片碧绿之中。宅前宅后,鸡啼鸭叫,牛欢人笑,无处不显出繁荣富足的景象。步出村外,又是一番景色。水稻正抽穗扬花,高粱已经成熟。那小米的尾端,罩着一个个薄膜袋,风一吹,鼓荡起来,宛如烟云浮动。玉米长得更壮,一个个拖着一条条毛茸茸的彩色尾巴。西红柿又肥又大,像一只只小灯笼,把枝丫都压弯了。看着这千紫万红的田野景色,叫人心里怎不欢乐呢!
我们从村子西头一直走到东头,都没有找到黄道婆的故居和遗址,导游说黄道婆的故居在上个世纪60年代就没了,我们不得不带着遗憾跟着导游走进村子里转转。
跳“卡咯”的黎人生活
去水南村,我还是冲着唐朝李德裕,宋朝赵鼎、卢多逊等流放的朝廷命官以及“纺织家”黄道婆来的。宋末元初,我国杰出的纺织能手黄道婆,从大陆浮海南来,在这里住了整整四十个寒暑。现在,我们也来到了这里。一进村,就见那高耸的红棉,开着火焰般的花朵,宛如千万盏红灯,闪烁夺目。蜿蜒曲折的宁远河,绕村洄转,滋润着水南大地。周围绿树婆娑,细竹窈窕,鲜花簇簇,蕉果累累。家家门前槟榔摇曳,户户院后椰树挺立。庭前的瓜架,藤粗叶茂,绕来盘去,浓荫蔽天。
这幅作品不是赛努奇本人的收藏,入藏赛努奇博物馆的时间也较为晚近,但在趣味上却有相承之妙。这幅作品吸引了法国新一代学者的关注和研究。赛努奇博物馆馆长易凯说:“有专家根据左下角的人物在往左上方看,似乎是在看另外的人,认为画的是八仙,但我们其实可以看出他看的不是外面,另外上面的一个人,身份比较难以确定。总之,这些人物也没有明显的八仙的特点,只可以判断出他们是仙人但不一定是八仙。”①馆长易凯(Eric Lefebvre)接受笔者采访时口述。
黄道婆是松江乌泥泾(今上海县华泾镇)人。小时是个童养媳,因受不了封建家庭的虐待,便搭了海船,漂流到海南岛的崖州,就在水南村居住下来。当时,崖州的纺织业已相当发达,所织的被、褥、带、脱,有花、鸟、草、兽、团凤、棋局等图案,光彩夺目,粲然如画。黄道婆在黎族人民的热心帮助下,很快学会了纺织技术,并且改革了纺织工具。当她年老时,又回到自己的家乡乌泥泾,向百姓传授种棉和纺织的技术。元朝陶宗仪的《辍耕录》中,记录甚为详细:“元初时,有一媪,名黄道婆,从崖州来,乃教以造作捍弹纺织之具,乡人受教,竞相作为,转货他郡,岁既就殷。”现在,在她家乡还有黄道婆墓。
我和我的同伴也挤到人丛中去,只见草坪上平行摆开两条相距数尺、小腿般粗细的桁条,上面架着若干根长竹竿。青年男女分别蹲在桁条外侧,每人两手各执竹竿的一端,然后晃肩扭腰,按节律将竹竿与桁条、竹竿与竹竿相互叩击。跳竹竿的青年男女即在竹竿时分时合的空隙中跳跃、旋转,动作轻捷灵巧,矫健优美。男女青年传神递情,配合默契,并和着“嘣嘣啪啪”的竹竿声高喊着“卡咯!”“卡咯!”情绪十分饱满欢快,气氛又是那样热烈,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们时而单脚弹跳,时而双脚腾跃,时而侧身旋转,那姿态如在演出双人舞。我的脚也不自觉地模仿着他们一起一落地跳跃起来,要是人少一点,我真想走进场去学一学。
他们越跳越起劲,越跳越欢快,竹竿叩击得也更紧凑有力,犹如阵阵急促的马蹄声,极富音乐感。这时,全场沸腾了,观众也发出“卡咯!”“卡咯!”的叫喊,声音在山寨的夜空久久地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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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导游说“卡咯”是黎族语言,用汉语说就是“跳竹竿”。这个古老的黎族风俗,至今盛行不衰。除了庆贺丰收,并期望来年有更好的收成外,未婚男女也通过这一活动来挑选心爱的伴侣。
在离开水南村的瞬间,忽然发现进村门牌两边的石门上刻着的许多古词,字里行间正渗透着独特的历史韵味,那些斑驳的历史印记正存留在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