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欲飞舞,行行重行行
——贺《重庆建筑》创刊廿载
2022-08-24本刊编辑部
“破茧欲飞舞,行行重行行”,是著名学者邱泽奇纪念其师费孝通的文章题目。“行行重行行”,来自费氏一本收录他走遍大江南北调研求索的文集名,而“破茧欲飞舞”中的“茧”,是费氏早年一篇写中国农民生活的英文小说名。 “破茧欲飞舞,行行重行行”,既是对费氏一生学术追求的总结和评价,也是后辈立志追随先哲的深情自白。 在《重庆建筑》创刊二十周年之际,这两句话拿来概括我们的足迹和理想,也非常合适。
2001 年12 月11 日, 中国成功加入世贸组织;2002 年8月20 日,《重庆建筑》正式获得国内统一刊号、国际标准连续出版物编号(通称国内、国际双刊号),开始公开发行。 波澜壮阔的20 年,中国经济腾飞有目共睹,中国城乡发展的日新月异,也同样为全世界共同瞩目。《重庆建筑》诞生成长于这样一个可以大有作为的伟大时代, 与城市化同行, 随乡村振兴共舞,步履不辍,其志弥坚。在大时代,记录一个地区一个行业一个领域的探索与发展,使命光荣,责任重大。
这20 年,我们是否向时代和行业,交出了满意的答卷?
“江月何年初照人”,当我们回眸过往,常有思古之悠情。对于纸质媒体而言,这种对逝去年代的怀念,更有甚于常情。创刊之初,互联网尚在襁褓,媒体资源可谓奇缺,八九十年代人们对铅字的崇拜,到新世纪虽近尾声,但仍然余音绕梁。《重庆建筑》赶上了这样一个时机,办刊之初,在期刊人的努力下,以及各方的引荐下, 杂志得到众多行业大腕的捧场, 起点之高,令人赞叹。当年,在学界早已享有盛誉或崭露头角的大师、院士、专家,如吴良镛、卢济威、刘心武、郑颖人、王建国等等,都曾亲赐大作或屈就编委。 而同时,20 年来,《重庆建筑》也见证了无数学界后辈的成长,为他们提供登堂入室的阶梯,弹指之间,不少人已成为当今建筑行业的学术中坚。
传统媒体的高光, 随着网络兴起尤其是移动互联网的普及,而逐渐黯淡。 《重庆建筑》作为非阅读性行业科技期刊,同样遭遇着式微。今天,不少纸质媒体,都已不复当年之勇,纷纷谋求转型, 寻找新的生路和存在价值, 或者从此退出历史舞台。《重庆建筑》在这样的时代浪潮下,在主管主办单位的坚强支持下,不改初心,保留着一份坚守,守住宗旨,守住阵地,力所能及地坚守着一份媒体的自尊自重,严格遵守“三审三校”的期刊管理规定,不遗余力地提高办刊质量,赢得了行业的认可。
20 年来,媒介技术革新驱动着社会变迁,一本地方类建筑期刊的命运,自自然然经历着起伏。 从曾经的大腕云集,到后来的无名后辈居多,从曾经的一刊既出洛阳纸贵,到后来的专题发表小众研讨,作为编辑人,我们力求在既定条件下,竭尽所能,充分发挥平台价值,为行业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20 年,《重庆建筑》向时代和行业,交出了一份属于自己的独特的答卷, 不能说完全满意, 但也无愧于心。
“行行重行行”,在山地建筑领域辛勤攀爬20 载,已历弱冠的《重庆建筑》,将如何走过未来的10 年、20 年,以更加豪迈之势奔向而立与不惑?如何坚定地走出一条特色之路、进取之路、荣耀之路,赢得更大的行业敬重?数年后,《重庆建筑》终将以怎样的姿态,自立于期刊之林?
办刊的终极目标,无非是更大的影响力,通过策划、发表最前沿的科研文章,推动行业科技进步,以及分享先进工艺与案例,推广前沿技术,追求更大的社会效益;而与此同时,更要走市场化之路,通过市场的无形之手激发创造性,检验办刊工作的经济效益。 这样的追求,是基于时代认知的一种自觉,却注定着不平凡的未来之路。 没有创刊之初的铅字崇拜和媒体环境,也没有高速成长时期的广阔生存机遇,我们既要义无反顾勇往直前,又不能丧失初心走错方向。 前路注定充满挑战。
然而,危机中育新机,变局中开新局,飞舞须破茧,破茧欲飞舞。我们既无法沉醉遐想于过往的功劳,也不能蜷缩畏惧于将来的困境。 必须有开拓的勇气,奋斗的决心,立志将弱冠之刊打造得威武强大,实现两种效益的丰收。这是新时代赋予我们的使命,无限荣光!我们必将赓续前人之志,传承办刊之旨,变其本而加其厉,踵其事而增其华!这是我们对未来的庄严承诺!
“破茧欲飞舞,有待“行行重行行”,正所谓,“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编辑同仁,将共勉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