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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钊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两个结合”的突出贡献

2022-08-06王新城

学习月刊 2022年6期
关键词:唯物史观李大钊马克思主义

王新城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中国先进分子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从认知向实践的跨越,是符合中国实际的新的理论升华,其目标是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来解决中国的实际问题。李大钊是中国研究和传播马克思主义“最彻底最先导的人”,对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发挥了“立其基、导其先河”的作用,为马克思主义真理深深扎根于中国的土壤打下了基础。他运用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来解决中国面临的问题的一系列理论阐发和实践探索,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作出了最初的理论贡献,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源头活水”。

一、李大钊是在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的第一人

李大钊自接受马克思主义开始起,便坚定地传播和捍卫马克思主义,他通过写理论文章、授课演讲、参与思想论战等方式把马克思主义真理介绍给中国民众。

1.从理论上传播马克思主义

李大钊自发表《我的马克思主义观》后,陆续发表了多篇文章,致力于对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传播,他对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理解主要体现在“第一说”和“第二说”的辩证关系中。“第一说”即经济决定论。在李大钊看来,经济是社会的基础,经济结构发生变动,政治等社会表层结构也会随之发生变动,因此他在《由经济上解释中国近代思想变动的原因》一文中指出,中国近现代社会历史文化的变迁是经济变革的必然结果。“第二说”即人民群众能动论。在李大钊看来,唯物史观最有价值的观点是人们自己创造历史。李大钊在《唯物史观在现代史学上的价值》一文中指出,“社会上的一切活动和变迁全为人力所造”,高度肯定了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伟大作用。五四运动后,李大钊在《新青年》杂志上开辟“马克思主义研究”专号,指导北京《晨报》开辟“马克思研究”专栏,大力宣传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学说。在李大钊的带动下,全国各地的进步报刊也开始宣传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据不完全统计,当时“全国出版有关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的著作有数十种,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报刊达200 多种”,形成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的第一次高潮。

2.在讲学中宣传马克思主义

李大钊对马克思主义的传播,不仅限于文字,他还通过授课演讲等方式宣传马克思主义。1920 年10月初,李大钊率先在北京大学讲授“唯物史观研究”,第一次把马克思主义引进大学课堂。此外,他还在北京、上海、武汉等地高校的讲学活动中有力地宣传了马克思主义,为中国培养了第一批马克思主义者,他们中有的人成为党创立时期的骨干。

3.在思想论战中捍卫马克思主义

从五四运动到建党前后,中国社会涌现出无政府主义、工团主义、新村主义等各种“非马”和“反马”思潮,严重影响到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对此,李大钊在1919 至1923 年间,参与了中国思想界的三次大论战,捍卫了马克思主义。一是在《再论问题与主义》一文中阐明了问题与主义之间的辩证关系。他指出中国社会的具体问题必须有“一个根本问题”,驳斥了胡适对中国的问题要“一点一滴的改良”的主张。二是在问题与主义的论战中,李大钊进一步向人民群众介绍马克思主义。1920 年11 月至1921 年2 月,梁启超、孙东荪二人鼓吹基尔特社会主义,反对工人阶级的革命运动。对此,李大钊发表了《中国的社会主义及其实行方法的考察》等文章,对梁、孙二人的观点进行驳斥,论证了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必然性。三是在中国共产党创建时期,以黄凌霜等为主要代表的无政府主义者极力攻击马克思主义的无产阶级专政,宣扬无政府主义。对此,李大钊着重论述了自由与秩序、人与社会等关系问题,从无产阶级国家的性质等方面对无政府主义进行了驳斥,论证了无产阶级国家实行无产阶级专政的必然性。

二、李大钊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作出突出贡献

李大钊认为马克思主义会“因时、因所、因事的性质情形生一种适应环境的变化”。基于此,他强调“研究问题”与“宣传主义”是“交相为用,并行不悖的”,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者“应该细细的研究马克思的唯物史观,怎样应用于中国今日的政治经济情形”。李大钊在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具体实践中,创造性地解决了“中国革命应该怎么办”“中国应该向何处去”等问题,同时初步阐释了“什么是社会主义、能否实行社会主义”以及“为什么建党、建成什么样的党”等观点,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的形成作出了突出的理论贡献。

1.回答了中国革命“应该怎么办”的问题,并提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任务

李大钊运用唯物史观对中国革命“应该怎么办”这一问题进行了积极探索,初步阐释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任务、动力等基本问题。

他根据唯物史观中的经济决定论,分析近代中国社会的变迁。李大钊认为唯物史观有两大要点:其一,经济是社会基础,政治等社会表层会随着社会基础的变化而变化。其二,“社会组织是人类依生产力产出的产物”,“社会构造内限制社会阶级和社会生活各种表现的变化,最后的原因,实是经济的”。按照这一理解,李大钊认为中国的农业经济是当时中国社会的基础,以孔子学说为代表的封建思想是社会表层,封建思想之所以能在中国存在两千多年,根本原因在于中国社会的基础——农业经济,没有发生大的变化。自帝国主义入侵中国之后,中国的农业经济遭到破坏,因而动摇了封建思想和封建制度的社会基础,使其“不能适应中国现代的生活”。李大钊从唯物史观中找到了近代以来中国社会最根本问题的成因,指出帝国主义侵略和封建制度的腐朽是近代中国苦难深重的本源。因此,他把反对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作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基本任务,这为新民主主义革命基本路线的形成提供了理论基础。

2.提出了武装斗争这一革命手段

李大钊认识到武装斗争是革命的主要手段。在宣传俄国十月革命过程中,李大钊对俄国无产阶级革命给予了充分肯定,他认为十月革命是“全世界无产庶民对世界资本家的战争”,并把无产阶级的暴力革命理论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对中国革命的方式方法问题进行了探讨。他通过对中国社会过去和现状的分析,认识到中国问题的特殊性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人民受外来帝国主义的压迫,二是人民受国内军阀的压迫。他认为若一味采取和平手段,其结果只能是失败,欲改良社会,人民必须用暴力革命的方法打倒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他认为无产阶级要想夺取政权,必须建立自己的军队,同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做坚决斗争。李大钊提出的无产阶级暴力革命、建立革命武装等理论,初步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斗争思想。

3.回答了革命斗争要依靠谁的问题

李大钊运用唯物史观的能动论,强调了人民群众在革命斗争中的作用。在他看来,社会历史的进步非仅靠物质上的自然变动,也非哪个伟人和圣人的恩赐,而是人民群众创造出来的。基于此,李大钊主张应充分“认识民众势力的伟大”,因为一切反动派“不遇民众的势力则已,遇则必降伏拜倒于其前”。根据这种认识,李大钊号召人民群众“应自觉其权威而毅然以张用之”,为“创造一种世界的平民的新历史”而奋斗。李大钊认为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在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的双重压迫下,占人口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中国农民已经日益觉醒,并形成了“一个伟大势力”,要完成反帝反封建的革命任务,就不能忽视农民阶级的力量。他从当时中国社会的状况和农民的政治经济地位出发,指出农民阶级具有革命的积极性,有进行革命的迫切要求。在领导北方农民运动中他认识到,“中国的浩大的农民群众,如果能够组织起来,参加国民革命,中国国民革命的成功就不远了”。发动农民参加革命的关键是要满足农民的切身利益需求,李大钊通过对河南、河北等省的考查,指出农民问题的本质是土地问题,要彻底解决中国的土地问题,应实行“耕地农有”的政策,这是中国共产党土地革命思想的萌芽。

4.创造性地提出了革命统一战线思想

李大钊运用无产阶级联合斗争的理论,创造性地提出了革命统一战线思想,并强调无产阶级领导权。他认为中国的民主革命要取得成功,就需要建立一个“民主的联合阵线”。李大钊为促成第一次国共合作做了积极努力,尽管第一次国共合作后来失败了,但他的革命统一战线思想对后来党领导人民夺取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产生了深远影响。李大钊强调要坚持无产阶级领导权,他把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看作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真髓”,强调中国革命要走“无产阶级的平民政治”的道路。他认为“在国民革命中当先锋的亦只有无产阶级”,无产阶级具有彻底的革命精神与行动,能够担任领导阶级,应该积极争取革命的领导权。这一正确观点为党的四大解决无产阶级领导权问题做了奠基工作。

5.初步勾勒了未来社会主义的蓝图

李大钊坚持把“共性和特性”相结合,对未来中国的社会主义蓝图进行了勾勒,对社会主义共性特征进行了阐释,他认为社会主义是一种崭新的制度,“为使新制度新理想的基础巩固,不能不经过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时期”,在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中,“一切生产事业都归国营”。由此可知,在李大钊看来,无产阶级专政和生产资料公有制是社会主义的共性。此外,李大钊还强调社会主义“因各地、各时之情形不同”,各国“务求其适合者行之”。社会主义的实现形式不可能千篇一律,他认为各国在实现社会主义过程中,应该坚持“共性和特性”的统一,在“共性”的基础上体现各国自身的“特性”,探寻符合各民族自身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基于此,他提出社会主义在“中国将来发生之时,必与英、德、俄……有异”。在李大钊看来,在中国无产阶级的领导下,“社会主义是要富的,不是要穷的,是整理生产的,不是破坏生产的”,是要使“人人都能安逸享福,过那一种很好的精神和物质的生活”。李大钊已认识到“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要通过发展生产力去创造丰富的物质和精神财富,通过公平分配,使人民感受到生活中的喜悦,进而真正拥有自由和平等。李大钊初步探索了未来中国社会主义的“特性”,对“什么是社会主义”进行了初步阐释,他的观点已涉及到社会主义本质,这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命题提供了理论渊源。

6.论证了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可能性

李大钊运用唯物史观对中国能否实行社会主义进行了分析和思考。基尔特社会主义者张东荪等人认为中国实业不发达,主张中国应该走资本主义道路,不宜搞社会主义。对此,李大钊运用政治和经济的辩证关系原理,通过分析世界和中国的现状,论证了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的可能性。

他认为,“世界经济组织既已经资本主义以至社会主义”,资本主义随着矛盾的不断激化会趋于自灭,社会主义的兴起是不可抗拒的潮流,中国“实不能超出于世界经济势力之外”。他指出,中国虽“未经自行如欧美日等国的资本主义的发展实业”,缺乏社会主义工业基础,存在着落后的农业社会结构,但“中国今日在世界经济上,实立于将为世界的无产阶级地位”,在政治上已准备好参加社会主义运动,中国在经济和人民的政治意识等方面完全有资格参加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由此可以看出,李大钊认为社会主义革命固然需要物质前提,但不能以此认定其只能发生在经济发达的国家里,中国虽然工业基础薄弱,实业不发达,但中国国内和国际经济政治形势都有利于在中国发生社会主义革命。李大钊通过将中国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进行对比分析,发现中国落后的根源在于旧制度的腐朽。他提出,“中国实业之振兴,必在社会主义之实行”。在他看来,中国并非没有资本,而是资本过于散漫;中国并非缺少劳动力,而是在腐朽的旧制度下大多数劳动力在替外国资本家当牛做马。他认为,社会主义条件下资本和劳动力可以集中,各种资源可以得到高效的利用。基于此,李大钊得出结论,“中国实行社会主义,不愁缺乏资本,尤不愁缺劳动力,以此而开发地大物博的中国资源,实业是可大发展”。李大钊从世界发展趋势和中国历史发展的内在规律角度出发论证了中国走向社会主义的可能性,为“中国向何处去”指明了方向。

7.初步阐释了中国为什么要建立无产阶级政党

李大钊主张在中国建立无产阶级政党,回答了为什么要建党的问题。青年时期的李大钊为“求得挽救民族、振奋国群之良策”,曾专门学习西方现代政治学说。他很早就认识到政党与国家昌盛之间的关系,提出“国且以赖党以昌”,希望中国出现一个现代化新型政党。受西方现代政治学说的影响,李大钊认识到西方现代政党政治与封建专制制度是相对立的,几千年封建专制已使中国落后于世界,中国到了“不能不急求改革”的地步。基于此,李大钊认为要救民族于危亡,就必须与封建专制彻底决裂,中国应实行西方式的政党政治。然而,民国初年的中国政党“既无政党之精神,亦无团体的组织”,不仅没有给中国带来进步,反而是各种乱象频出。对此,李大钊极为愤懑的指出,“指望由他们做出些改革事业为人民谋福利,只和盼望日头由西边出来一样”,必须“要另有种团体以为替代,否则不能实行改革事业”。1917 年4 月,李大钊呼吁“中流社会之有恒产者自进而造成”新的“中心势力”来担负改造中国的重任。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使正在寻求建立新“中心势力”的李大钊认识到无产阶级政党的重要作用,他指出,“俄国共产党动员和团结六十万党员建设了一个赤色国家,这种团体的组织与训练,真是可骇”,中国若能成立一个这样的“强固精密的组织”,“那么中国彻底的大改革,或者有所附托”。经过探索和思考,李大钊认为中国应建立俄国式的无产阶级政党,并担负起“彻底大改革”的责任,中国的现状才能彻底改变。

8.回答了中国要建成什么样的无产阶级政党的问题

李大钊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应用于中国实践,回答了建成什么样的党的问题。关于党的指导思想,李大钊主张无产阶级政党必须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李大钊认为,“马氏之前的社会主义者思想不是偏于感情,就是涉于空想”,没有形成科学的理论体系。马克思主义作为承载理论和实践的科学,是一种以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为目标的科学真理,它揭示了人类社会历史发展的普遍规律。李大钊坚定地认为马克思主义是“拯救中国的导星”,他把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工人运动相结合,指导建立新型政党,要求无产阶级政党必须用马克思主义科学真理武装自己。

关于党的阶级属性,李大钊主张中国共产党是无产阶级政党。1921 年3 月,李大钊在《团队的训练与革新事业》一文中阐明了党的阶级属性。他提出“C派朋友”若能组成“强固精密组织”,中国的国家面貌将会发生彻底改变。他指出,这“不是政客组织的政党,也不是中产阶级的民主党,乃是平民的劳动家的政党,即是社会主义团体”。

关于党的纲领,李大钊主张无产阶级政党要用革命的手段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他论证了世界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明确了无产阶级政党的最终奋斗目标是实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

关于党的斗争策略,李大钊认为要实现党的奋斗目标,必须采取正确的斗争策略。他指出中国共产党的近期目标是反帝反封建,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行暴力革命,是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军阀“双重压迫”的唯一手段。

关于党的组织纪律,李大钊认为“强固精密”是无产阶级政党组织纪律建设的总要求。党要实现奋斗目标,必须有严格的组织纪律做保证。为保证党的纯洁性,他注重从真正信仰马克思主义的知识分子中发展新党员,而对信仰不纯的不合格党员要坚决剔除。例如,黄凌霜等无政府主义者曾是北京早期党组织中的成员,他们宣扬无政府主义,拒绝遵守党的组织纪律。对此,李大钊坚决将黄凌霜等无政府主义者剔除出北京早期党组织。在主持北方区委工作时,李大钊严格按照党的组织纪律办事,贯彻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

三、李大钊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作出突出贡献

李大钊是倡导马克思主义新型文化论的第一人,创造性地提出了“第三文明”之说,为马克思主义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作出了突出贡献。

近代以来,随着帝国主义的入侵,西方资本主义文化迅速传入中国,西方思潮与中华传统文化发生了激烈交锋,中华传统文化面临着一定程度的生存性危机。面对中西方文化的大碰撞,中国国内有人主张照搬西方文明,有人主张死守中华传统文化。1916年8 月,李大钊在《晨钟报》上发表了《“第三”》一文,创造性地提出了“第三文明”之说,即东西方之融合文明,回答了“中华文化向何处去”的问题。他认为东洋文明偏于灵,西洋文明偏于肉,两种文明只有相互融合,才能再造中国之新社会,挽救国家之劫难。“第三文明”之说是李大钊前期思想的中心线索,也是他接受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基础。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使李大钊发现了“第三文明”实现的可能性。他曾言,“东洋文明既衰颓于静止之中,而西洋文明又疲命于物质之下,为救世界之危机,非有第三新文明之崛起,不足以渡此危崖。俄罗斯之文明,诚足以当媒介东西之任,而东西文明真正之调和,则终非二种文明本身之觉醒,万不为功”。李大钊认为俄罗斯文明充当了东西方文明调和的媒介,是救世界于水火的“第三文明”,这为他后来成为一名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提供了思想准备。《我的马克思主义观》是李大钊把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新文明融入中华文化的宣言书,标志着李大钊的思想转向基本完成。“第三文明”之说不仅表明了他对东西方文明的态度,而且也表明了李大钊既不同意陈独秀等人的全盘西化论,也不同意章太炎等人的国粹保守主义论。“第三文明”之说不仅强调东西方两大文明的“东西互补”,而且还倡导“融会东西马”三大文化,把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新型文明融入到中华传统文化中,进而创造中国的新文化,以此来挽救中国面临的文化危机。可见,李大钊是提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的第一人,他明确地提出要创造社会主义新型文明,这为近代以来中华传统文化的发展指出了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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