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离子水门汀天然抗菌成分研究进展

龋病是导致牙体硬组织缺损的一种慢性进行性的细菌感染性疾病。传统玻璃离子水门汀（glass ionomer cement，GIC）于1972 年由Wilson 等

首次报道，因氟离子释放性而具有一定防龋及再矿化作用，被广泛应用于粘接、充填、垫底等方面，但在临床应用中仍存在诸多问题。近年来，研究者一直关注GIC 的抗菌改性，其中源于自然界动、植物以及微生物的天然抗菌成分，凭借良好的生物学特性发挥着有效的抗菌防龋作用。本文从GIC 的研究历史出发，依据抗菌成分的不同来源即：动物源性、植物源性以及微生物源性进行分类，就近年来加入GIC 中的天然抗菌成分的研究进展作一综述。

1 动物源性天然抗菌成分

1.1 壳聚糖

甲壳素在虾蟹等海洋节肢动物、昆虫和软体动物的甲壳、菌类、藻类细胞膜中大量存在。壳聚糖（chitosan，CS）作为甲壳素的部分脱乙酰基产物，可以通过促进细菌表面阴离子静电堆积来影响细菌的正常代谢，分子结构上的反应性官能团可嵌入细菌脱氧核糖核酸链来阻断转录过程。抗菌性能方面，研究表明CS-GIC 较传统GIC、氯己定-西曲肽-GIC 的抗菌性能更优。CS-GIC 对变异链球菌（

，

）、嗜酸乳杆菌（

，

）的生长、黏附均有明显抑制作用

。此外，Del Prado-Audelo 等

发现5%、10%（v/v）CS-GIC 可有效提高材料对

的抗菌性能，且不影响材料与牙本质的粘接；另有研究表明10%（v/v）CS-GIC 可提高材料的牙釉质粘接性

。机械性能方面，一定浓度CS 对材料抗压强度及抗弯强度的增强效果较为明确

，Sharafeddin 等

进一步发现15%（v/v）CS-GIC 的表面粗糙度降低且对显微硬度无明显影响。此外，CS-GIC 的氟、铝、钠离子释放量较传统GIC 均有明显提高

。随着纳米技术的进步，CS 纳米颗粒在材料改性方面更具优势。研究者将10%（w/w）CS纳米颗粒（110～225 nm）加入到传统GIC，结果显示GIC 抗弯强度从12.67 MPa 提高到21.26 MPa，且氟离子释放量各时间段均高于对照

。

虽然CS-GIC 展现出良好的抗菌、机械性能及氟离子释放性，但在实际应用中的，其凝固时间、边缘封闭性、颜色稳定性等问题仍需进一步探讨。

1.2 蜂胶

蜂胶（propolis）是蜜蜂工蜂从植物顶芽和渗出液中采集的树脂类物质，其所含的酚类、黄酮类和萜类化合物可抑制细菌葡糖基转移酶和二氢叶酸还原酶活性，作用于细菌细胞膜使细菌裂解。研究发现，50%（v/v）蜂胶乙醇提取物（ethanolic extract of propolis，EEP）-GIC 对材料抗压性能无显著影响，且对

、

生长产生明显抑制作用

。有研究发现，25%红蜂胶乙醇提取物（ethanolic extract of red propolis，EERP）-GIC 对白色念珠菌（

，

）也产生明显抑制，且对材料机械强度和氟离子释放无显著影响

。而Andrade 等

研究发现EEP 中黄酮类物质的释放与EEP-GIC 的抗菌性能密切相关，同时37%（w/w）EEP-GIC 的抗压强度显著高于对照组，可达（216.66±5.01）MPa。此外，Altunsoy 等

证实EEP-GIC 具有更好的显微硬度及边缘密合性。

蜂胶改性GIC 优异抗菌性能和生物相容性是其较传统GIC 的主要优势，但在机械强度方面，有研究发现EEP-GIC 会增加材料的吸水量

，此外，EEP-GIC 存在较大的分子量、不易溶于水、乙醇介质的稳定性差等缺点，如何寻找性质更好的水溶介质有待进一步研究。

1.3 酪蛋白磷酸肽-无定形磷酸钙

酪蛋白磷酸肽（casein phosphopeptides，CPP）来源于牛奶中的酪蛋白，是钙、磷与酪蛋白磷酸化后产生的磷酸多肽之间非共价结合的产物。作为CPP 与钙盐和磷酸盐的结合产物，酪蛋白磷酸肽-无定形磷酸钙（casein phosphopeptide-amorphous calcium phosphate，CPP-ACP）一方面可以在牙体表面产生梯度CaHPO

，为牙齿表面再矿化提供充足的钙、磷支持，另一方面可以与氟离子结合产生Ca

（PO

）

F

H

O

，延缓氟离子释放。

唾液中存在的溶菌酶（lysozyme）、唾液过氧化物酶（lactoperoxidase）等生物活性酶类能在细菌黏附、生物膜形成、产酸等龋病发展的多个阶段发挥作用。凭借生物活性酶类优异的抗菌效果以及生物学安全性，Pinheiro 等

将溶菌酶、乳铁蛋白和唾液过氧化物酶应用于GIC 改性，发现酶的加入虽能增强材料的短期抗菌性能，但唾液过氧化物酶只有在pH 5～6 时才有抗菌作用，且6 个月后，实验组与对照组均出现

数量增加，原因推测与修复体老化导致边缘微渗漏有关。关于生物活性酶类改性GIC 方面的研究仍欠缺，分析原因可能是酶的活性在材料中难以保持，且分子量和粒径过大对材料的机械性能产生不良影响，这些都可能限制生物活性酶类的进一步应用。

2.1.2 姜黄素 姜黄素（curcumin）是从姜黄根茎中提取的酚类物质，具有良好的抑菌、抗炎效果，但具体抗菌机制尚未明确。研究发现姜黄素最小抑菌浓度为7.81 ～62.50 μg/mL，可抑制

单菌种及多菌种生物膜生长代谢

。有研究者将1%（w/w）姜黄素加入GIC，选取5 ～9 岁儿童，选取治疗前、修复后及修复7 d 后3 个时间点对牙体样本进行微生物学评价，结果显示与传统GIC 相比，姜黄素改性材料可显著减少

数量

。但目前对于姜黄素GIC 的最适添加浓度、改性后材料机械性能、生物学性能的评价较为欠缺，有待进一步研究。

2.1.3 可可碱 可可碱（theobromine）是可可豆或其树皮中提取的天然多酚类物质，可以促进牙釉质表面再矿化、减轻牙本质敏感、抑制细菌产酸，目前已应用到牙膏、漱口水当中，但在口腔材料改性方面的研究较为欠缺。目前研究肯定了1%（w/w）可可碱改性GIC 对

生物膜的抑制作用和对材料显微硬度的提高，且与传统GIC 相比，改性后材料的唾液吸附性、溶解度、氟释放量无差异

。但考虑到多酚类物质水溶性低、稳定性差的缺点，可可碱改性GIC 的作用长效性有待探究。

1.4 生物活性酶类

在出租车上，思雨还想再同田诗研究一下回家之后的一些细节问题。可田诗根本就没给他机会。田诗就发生在姐夫身上的长发丝事件，结合当前的现实社会和成功男人等社会问题，展开了深入细致的剖析。实际上也是变相地给思雨敲敲警钟上上课。虽然大家目前还没有发现杜思雨有什么问题，但田诗想的是应该让姐夫思雨的坏思想萌芽胎死腹中，对他要警钟长鸣。

2 植物源性天然抗菌成分

2.1 多酚类化合物

微生物源性天然抗菌成分是指微生物分泌或从微生物中提取得到的，具有抗菌性能的物质。抗生素主要通过抑制细菌细胞壁、蛋白质的合成、DNA 的转录等发挥抗菌作用。

上述机理研究表明，抗氧剂1010的析出性与注塑样品的结晶性息息相关。本实验通过加入POE和PP来影响体系的结晶度和结晶温度，从而影响体系样品在注塑降温过程中的结晶情况，进而考察其对抗氧剂1010析出的影响。

植物精油是自然界芳香植物根、茎等提炼萃取出的具有一定香气的挥发性油状混合物，如肉桂、丁香等，对多种细菌具有抗菌效果，但具体抗菌机制不明。目前，植物精油改性GIC 的优势主要体现在优异的抗菌性和离子释放性方面，Sherief等

将5%（v/v）百里香和10%（v/v）肉桂香精油加入GIC，发现与传统GIC 相比，改性后GIC 对

和

的生长有明显抑制作用，5%肉桂-GIC 对材料机械性能无明显影响。此外累积氟化物释放量为10%肉桂-GIC ＞5%百里香-GIC ＞5%肉桂-GIC ＞10%百里香-GIC ＞传统GIC。

研究表明，3%（w/w）CPP-ACP-GIC 对

具有抑制作用

。Zhao 等

研究发现3%（w/w）CPP-ACP-GIC 可有效抑制前磨牙根面龋进展，且与38%（w/w）氟化氨银联用对

有更好抑制作用；同时3%（w/w）CPP-ACP-GIC 展现出良好的抗弯强度。另有报道发现5%（w/w）CPP-ACP-GIC 对格式链球菌（

，

）生长产生抑制作用

。还有学者发现1.56%（w/w）CPPACP-GIC 较1%、2%组具有更优的抗压强度和耐磨性

。此外Shen 等

证实经CPP-ACP 糊剂（1g 粉剂和4 mL 蒸馏水）连续处理3 d 后的GIC 与对照组相比，有更高的钙、磷、氟离子释放量及表面硬度。目前CPP-ACP-GIC 的抗菌作用主要体现在于单菌种链球菌属，对其他口腔微生物的作用有待研究；另外，关于最适添加浓度、生物安全性等方面的研究仍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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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精氨酸

精氨酸（arginine，Arg）最早从植物羽扁豆幼苗中分离提取而命名。Arg 可作为代谢底物参与细菌产碱代谢、封闭牙本质小管、促进再矿化。目前已被证明对

等产酸菌具有抑制作用

。Sharma 等

将5%、7%、10%（w/w）L-Arg 加入粘接剂，结果显示在不改变粘接剂机械性能的情况下7% L-Arg-GIC 对

生 物 膜 的 抑 制 作 用 最强。但Bijle 等

对比1%、2%、4%（w/w）L-Arg-GIC机械性能和抗菌作用，发现在对材料机械性能无明显影响的基础上，4% Arg-GIC 对

和血链球菌（

，

）生长的抑制效果最好。精氨酸改性GIC 的优势主要体现在其良好的生物学安全性、再矿化性能以及一定的抗菌性能，机械性能方面目前研究并未展现出明显的改善效果；此外对于最适添加浓度、离子释放性及细胞毒性等性质仍需探究。

2.3 植物精油

2.1.1 表没食子儿茶素没食子酸酯 表没食子儿茶素没食子酸酯（epigallocatechin gallate，EGCG）是绿茶中主要的多酚类物质，具有抗氧化、抗炎、抗菌等性能，可以通过抑制细菌葡糖基转移酶、淀粉酶的活性和gtfB、gtfC、gtfD 等基因表达来抑制生物膜形成。已有研究表明0.1%（w/w）EGCG-GIC 能提高材料对

的抑制效果、材料抗折强度和显微硬度；此外氟离子的释放量在前24 h 达到高峰，之后随着时间的延长而逐渐降低

。另外一项针对5 ～9 岁儿童龋坏的研究证实了0.1%（w/w）EGCG-GIC 对

生长的抑制作用

。

3 微生物源性天然抗菌成分

多酚类化合物是许多中药发挥药理作用的主要成分之一，分子内含有多个酚羟基，易与其他结构结合，形成如儿茶素、单宁酸等多酚或酚酸类化合物，具有抗氧化、抗炎和抗菌等药理特性。现有对多酚类改性GIC 的研究初步肯定了其良好的抗菌和机械性能，但相应离子释放性和细胞毒性等的进一步研究仍较欠缺。此外随着对多酚类物质研究的深入，其优异的抗菌、再矿化性能以及对牙釉质、本质的表面改性作用虽得到肯定，但其水溶性低、稳定性差的缺点也逐渐暴露。

吸收法的关键是吸收剂的选择，看其是否无害、廉价、易得。目前采用的吸收剂包括两种：一种是甲醇、丙酮等有机溶剂，具有吸收效果好的优点，但价格较贵，且使用时可能会产生新的污染；另一种是由水和表面活性剂（如柠檬酸钠、乙酸钠、环糊精、二乙基羟胺、聚乙二醇等）组成的混合液，制作成本比有机溶剂低，但存在吸收效果较差的问题[5]。实际上，吸收剂的选择和吸收液的后处理使得吸收法只适合应用于一些特定的场合。

抗生素凭借其优异的抗菌性能最先应用于GIC 的抗菌改性研究当中，研究者最早通过体外实验证明抗生素改性GIC 较传统GIC 能有效减少感染牙本质、感染牙髓和根尖周病变病灶中

等龋源菌数量

。但随着细菌耐药性的增加，抗生素联合应用逐渐成为常态，其中环丙沙星-甲硝唑与第三种抗生素联用的组合在GIC 改性中较为常用。Sato 等

率先肯定环丙沙星-甲硝唑-头孢克洛（ciprofloxacin-metronidazole-cefaclor, Cipro-Metro-Cefa）组合对人乳牙龋坏及牙髓病中细菌生长的抑制作用；Yesilyurt 等

进一步发现环丙沙星-甲硝唑-米诺环素（ciprofloxacin-metronidazole-minocycline，Cipro-Metro-Mino）-GIC 对

和

的抑制作用，并对抗生素添加浓度进行探究，发现1.5%组与3%、4.5% 组相比，24 h 及7 d 后材料抗压强度未受到明显影响。近年来，有学者

将4 种常见抗生素组合添加后GIC 的性能进行比较，发现Cipro-Metro-Cefa-GIC 组对

生长抑制效果和显微硬度明显优于Cipro-Metro-Mino-GIC 组、Cipro-Metro-GIC 组和对照组。总之，虽然抗生素或抗生素联用改性GIC 有助于增强抗菌效果，但针对联合应用抗生素的种类、浓度的选择、释放的长期有效性以及如何避免过度使用等需要进一步探讨。

4 抗菌成分的联合应用

两种及多种抗菌材料联用不仅有助于减少耐药性产生，还可减少用药剂量、降低细胞毒性，获得更好的抗菌效果。随着纳米载体技术的进步，CS 凭借其良好的载体性能常与其他抗菌物质联合应用。Ibrahim 等

将CS 与TiO

纳米颗粒（21 nm）联用对GIC 进行改性实验，结果显示改性后材料对

抑制作用及材料抗折、抗压强度和表面硬度均有明显提高。此外研究发现CS 与氯己定-西曲肽联用可增强材料的抗压强度、抗弯强度，提高对

和

的抑制作用

。另有学者

发现CS 与纳米生物活性玻璃（bioactive glass nanoparticle，BGN）联用不仅能提高材料的抗弯强度、压缩强度及径向拉伸强度，对人牙髓干细胞也无毒性作用。

5 小 结

天然抗菌成分凭借优良的生物学相容性、低耐药性等优势应用于GIC 改性研究中，并取得较好的抗菌防龋效果，具有一定的应用前景，不过现有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①目前大多研究仅停留在体外研究阶段，对于材料在复杂的口腔环境中使用时的效果无法进行有效评估；②对于天然抗菌成分的最优添加量仍需进一步明确，以寻求添加浓度、材料抗菌效果和机械强度之间的平衡；③天然抗菌成分的抗菌机制尚未明确，并且欠缺相应的生物安全性的实验评价。总之，天然抗菌成分改性应用于GIC 仍需进一步深入研究。

由以上结果可知：方案1拦沙堤堤顶高程为9.0m，为出水堤，可以完全阻挡拦沙堤外侧泥沙进入航道内，但是堤头位置在波浪破碎区内，导致破碎区范围内的航道段仍存在较大淤积，若要加长拦沙堤，工程造价将大大提高。因此，方案2在加长拦沙堤的基础上，将拦沙堤做成潜堤的形式。主要是考虑粉沙质海岸悬沙的垂线分布特点，底部存在高浓度含沙水体。将拦沙堤做成潜堤，不但能有效防止底部高浓度含沙水体进入航道内落淤，还能很大程度上节约成本，控制造价。从以上两个方案对比，可看出，对拦沙堤加长，航道内泥沙回淤可以得到有效控制。

【

】 Zhang YS wrote and revised the article. Tao DH, Guo AD, Zheng H and Wang SP revised the article. All authors read and approved the final manuscript as submit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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