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对竞争优势的影响——环境动态性的中介作用

廖方伟，张丽楠，张 叶

商业模式创新是指改变企业价值创造的基本逻辑以提升顾客价值和企业竞争力的活动。当前，商业模式创新的研究逐渐从制造业领域向服务业领域转移（Osiyevskyy et al.，2015）。健身俱乐部作为典型的服务行业，随着信息网络的迅速发展，特别是后疫情时代，互联网与体育产业的融合程度愈加明显，我国健身行业的发展也迎来新机遇。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如何更好适应当下大环境、大背景下的市场？俱乐部如何形成自身的竞争优势？已成为健身俱乐部经营者思考的主要问题。

竞争优势作为维持企业长期稳定发展的重要因素，其形成需基于宏观环境下企业对资源的整合与利用。而商业模式创新则可以通过优化、整合、提升价值链上的产品、服务、质量等来形成差异化竞争优势与成本化竞争优势。超竞争是一种动态性竞争（D’Aveni，1994），在此环境下企业的竞争优势难以长久维持。动态的环境是否可以对其产生影响，影响的效果与机制又是如何作用，研究这一问题显得刻不容缓。近年，尽管诸多学者对商业模式创新开展了相关研究，但对于健身俱乐部的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之间的作用机理，以及环境动态性能否作为二者之间的桥梁，尚未得到充分挖掘。

综上所述，面对信息技术和数字经济的时代要求，健身俱乐部正经历从传统到新型的转变。在健身俱乐部竞争优势形成的过程中，重点影响因素是什么？形成竞争优势的内在机制是什么？在健身俱乐部的产业发展中，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中具有怎样的影响？对于差异化竞争优势和成本化竞争优势的影响是否存在区别？本文将对这些问题作具体探讨。

1 理论基础与研究假设

1.1 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之间的关系

商业模式创新作为企业竞争优势的主要表现形式与重要来源，可以使企业更好地面对市场环境变化，促进企业进行不同层次的融合，更有利地获取竞争优势。竞争优势作为相对于竞争对手所拥有的自身持续性的优势，商业模式创新是竞争优势的源泉，揭示了价值创造来源，即从市场需求入手，形成差异化竞争优势（张睿君等，2020），其新颖性可以为企业发展带来先行优势，从而促进价值创造的实现。此外，企业通过颠覆性产品、技术、商业模式创新可以获得低成本优势（王金凤等，2019a）。因此，商业模式设计和创新是提升企业竞争优势的关键因素（Sinclair，2018），也是企业从竞争优势中获取经济效益的主要模式（Chen et al.，2018）。健身俱乐部作为服务型企业，可以通过把握自身的业务模型、调整经营模式，形成适应市场发展的商业模式，满足客户需求，打造健身俱乐部核心的竞争优势。

基于以上内容，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A1：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显著正向作用于企业竞争优势；

A1a：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显著正向作用于差异化竞争优势；

A1b：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显著正向作用于成本化竞争优势。

1.2 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之间的中介作用

1.2.1 环境动态性与商业模式创新之间的关系

环境动态性是指环境变化所带来的不稳定性和不可预测性，涉及市场、技术、产品等外部因素所产生的环境变化。环境动态性表现为市场需求不稳定、技术速度更新快，可分为组织内部的环境和社会整体的环境，无论哪种环境发生变化，都会带来市场发展的不稳定性和难以预测性，增加企业商业模式创新面临的风险（王金凤等，2019b）。商业模式创新在环境动态性的影响下可以形成新的产业竞争格局，将商业模式创新作为核心竞争力可能会帮助企业有效地规避未知风险。因此环境动态性在企业的发展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作用，环境动态性可以通过自身作用于企业，使企业发生创新，而企业的一系列机制创新变化，也再次反馈到环境中，使环境发生改变，因此环境动态性同样也受企业机制发展的影响。健身俱乐部作为服务型企业，其商业模式也在不断进行创新，健身行业的市场需求也不断随之改变，并要求健身俱乐部不断推陈出新，以适应多变的市场环境。商业模式创新所形成的新模式、新理念冲击了健身俱乐部之前的组织惯例，形成了健身俱乐部发展的新决策和新路径，同时也会对环境动态性产生影响。

基于以上内容，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A2：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正向显著影响环境动态性。

1.2.2 环境动态性与竞争优势之间的关系

企业竞争优势的形成涉及多个层面，需以当下环境中的生产条件为基础，作为对企业发展产生直接或间接影响的外部力量结合的动态环境，其动态特性使企业的发展处于具有战略意义的生存环境中，环境的变化加速市场发展的进程，同时顾客需求的多样化为企业竞争赋予了新的内涵，强化了企业竞争的复杂性和互动性，提高了企业竞争的对抗性，也使企业竞争呈多样化发展，竞争的焦点也逐渐向价值链的终端转移，以维持竞争优势（马鸿佳等，2015）。基于环境变化愈趋激烈的状态，学者们在环境动态性与竞争优势之间的关系研究中提出，高环境动态和低环境动态对企业竞争优势作用的效果不同，对外界环境做出的战略反应也不一样（冯长利等，2015），可以促进企业及时发现市场中的资源，转变发展方向。外部环境动态性对绩效产生的影响越强，越有利于竞争优势的形成（彭华涛等，2020）。工业4.0和数字经济的不断发展，进一步拓展了体育产业发展的新环境，健身俱乐部的发展也迎来了新的机遇与挑战。由此可见，在环境动态性的影响下，对健身俱乐部形成自身的竞争优势十分重要。

综合以上研究，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A3：环境动态性正向显著作用于健身俱乐部竞争优势的形成；

A3a：环境动态性对健身俱乐部差异化竞争优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A3b：环境动态性对健身俱乐部成本化竞争优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

1.2.3 环境动态性中介关系

目前学术界普遍认为，商业模式创新是企业竞争优势的动力源泉，通过商业模式创新可以改变竞争格局（Bereznoy，2019）。基于商业模式创新企业所形成独特的资源结构，有利于建立可持续的竞争优势（George et al.，2011）。企业保证竞争优势的重点在于维持自身的核心竞争力，通过对环境变化的反应能力，进行商业模式创新。企业在高动态的环境中发展，面临着市场竞争环境激烈、顾客需求多样化等各种问题。这些问题的存在也促使企业必须不断增强自身的竞争优势，加快产品更新速度，不断变革商业模式创新，提升创新效率。环境动态性涉及多方面内容，其中市场需求动态性和技术发展动态性直接对企业的发展产生重要影响，主导行业标准与设计（杨俊等，2020）。随着环境动态性程度的不断提高，市场需求的动态性呈现出多样化，技术发展的速度也随之增强，从而对企业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之间关系产生影响。就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而言，商业模式创新的不同结构对环境动态性的环境变量要求不同，在面对机会与挑战时，应匹配不同的组织资源。当前健身市场发展的环境背景，经济、网络、科技的迅速发展为健身俱乐部创造了新的发展机遇，同时也要求了商业模式创新应与环境动态性匹配的协调一致性，由此更高效率地促进健身俱乐部竞争优势的形成。

基于以上内容，结合假设A1～A3，提出如下假设：

A4：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之间起到了中介作用；

A4a：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差异化竞争优势之间起到了中介作用；

A4b：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成本化竞争优势之间起到了中介作用。

2 研究设计

2.1 样本与数据收集

为验证本文提出的模型及假设，本研究通过调查问卷，进行实地问卷调查，采用李克特五点量表对变量题项进行打分。在进行正式问卷调查之前，先开展预调研，并依据预调研情况及时修正问卷。正式调查时，向四川省、广东省、河北省、河南省5个省份的健身俱乐部发放问卷360份，收回349份，其中有效问卷301份，有效回收率为83.6%。对健身俱乐部的基本情况描述为人数在1～10人的占13.9%，11～20人的为26.6%，21～30人的占31.6%，30人以上的占27.9%。健身俱乐部的经营方式分为连锁经营和非连锁经营，其中连锁经营占34.9%，非连锁经营占65.1%。

2.2 变量测量及其信效度检验

2.2.1 商业模式创新的测量及检验

商业模式创新作为自变量，采用Zott（2005）所编制的量表对商业模式创新进行测量。该量表由1个维度组成，包含8个题项。Cronbach’s Alpha系数为0.904，量表信度较好。KMO值为0.932，效度检验良好。对本研究数据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由此检验商业模式创新量表的结构效度，结果显示，因子模型对数据的拟合度较好（χ2/df=1.781，RMSEA=0.051，NFI=0.970，CFI=0.987，NNFI=0.981），表明商业模式创新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AVE=0.542，大于0.5，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

2.2.2 环境动态性测量及检验

环境动态性量表采用了徐召鸿（2014）所编制的量表，只包含1个维度，共4个题项。通过李克特五点量表打分，分析得出该量表的Cronbach’s Alpha系数为0.838，量表信度较好。KMO值为0.813。对本研究数据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来验证环境动态性量表的结构效度，结果显示，因子模型对数据的拟合度较好（χ2/df=1.581，RMSEA=0.044，NFI=0.993，CFI=0.997，NNFI=0.992），表明环境动态性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AVE=0.566，大于0.5，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

2.2.3 竞争优势的测量及检验

竞争优势量表采用杨波（2014）所编制的量表，只包含差异化优势和成本优势两个维度，共8个题项。该量表的Cronbach’s Alpha系数为0.862，量表信度较好。KMO值为0.867。对本研究数据进行验证性因子分析来验证竞争优势量表的结构效度，结果显示，因子模型对数据的拟合度较好（χ2/df=2.578，RMSEA=0.073，NFI=0.957，CFI=0.973，NNFI=0.961），表明竞争优势量表具有良好的结构效度。AVE=0.592，大于0.5，表明该量表具有良好的聚合效度。

2.2.4 控制变量

为确保研究结果的准确性，本文将健身俱乐部的成立时间、人数、经营方式（钟华梅等，2016），以及被调查人员的职位（王金凤等，2019b）作为控制变量。健身俱乐部的成立时间、人数、经营方式，以及被调查人员的职位均会影响健身俱乐部的经营经验。本样本研究对象为商业模式创新对竞争优势的影响，重点分析环境动态性的中介效应，因此将上述变量作为控制变量，以保证研究结果的准确性。

3 结果

3.1 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为了进一步验证量表的可靠性，接下来将对量表进行总相关性（corrected item-total correlation，CITC）检验，以此修正量表题项。通过对商业模式创新（zz）、环境动态性（jz）和竞争优势（yz；差异化竞争优势y1；成本化竞争优势y2）3个变量进行总相关性检验，结果变量之间相关性显著（表1）。

表1 商业模式创新、竞争优势、环境动态性的描述性与相关性统计Table 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and Correlation Statistics of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Competitive Advantage and Environmental Dynamics

3.2 假设检验

3.2.1 主效应检验结果

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环境动态性之间的回归结果如表2所示。由模型1可知，在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的回归中，商业模式创新对竞争优势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432，P＜0.001）；由模型2可知，商业模式创新对差异化竞争优势具有显著正向影响（β=0.430，P＜0.001）；由模型3可知，商业模式创新对成本化竞争优势具有显著正向影响（β=0.303，P＜0.001）。综上所述，假设A1（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显著正向作用于企业竞争优势）成立，假设A1a（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显著正向作用于差异化竞争优势）成立；假设A1b（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显著正向作用于成本化竞争优势）成立。

表2 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环境动态性回归结果Table 2 Regression Results of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 with Competitive Advantage and Environmental Dynamics

由模型4可知，在商业模式创新与环境动态性的回归分析中（β=0.392，P＜0.001），商业模式创新可以显著正向影响环境动态性，由此假设A2通过验证。

模型5、6、7展示了环境动态性与竞争优势之间的回归分析。由模型5可知，在环境动态性与竞争优势回归分析中（β=0.537，P＜0.001），环境动态性对竞争优势有显著正向影响。由模型6可知，环境动态性对差异化竞争优势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509，P＜0.001）；由模型7可知，环境动态性对成本化竞争优势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β=0.406，P＜0.001）。综上所述，假设A3（环境动态性正向显著作用于健身俱乐部竞争优势）成立；假设A3a（环境动态性对健身俱乐部差异化竞争优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成立；假设A3b（环境动态性对健身俱乐部成本化竞争优势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成立。

3.2.2 环境动态性的中介效应分析

模型8检验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和竞争优势之间的中介效应（表3）。回归结果表明，商业模式创新对竞争优势的直接预测作用显著（β=0.382，P＜0.001）；商业模式创新正向预测环境动态性（β=0.432，P＜0.001）；商业模式创新和环境动态性同时进入模型，商业模式创新正向预测竞争优势（β=0.231，P＜0.001），环境动态性正向预测竞争优势（β=0.395，P＜0.001）。此时，商业模式创新的影响由β=0.382，P＜0.001降为β=0.231，P＜0.001，且经过Bootstrap重复抽样5 000次检验，各路径的置信区间不含0，表明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中存在部分中介效应。

表3 商业模式创新、环境动态性与竞争优势回归结果Table 3 Regression Results of Competitive Advantage with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 and Environmental Dynamics

模型9检验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和差异化竞争优势之间的中介效应（表4）。结果表明，商业模式创新对差异化竞争优势的直接预测作用显著（β=0.471，P＜0.001）；商业模式创新正向预测环境动态性（β=0.382，P＜0.001）；商业模式创新和环境动态性同时进入模型，商业模式创新正向预测差异化竞争优势（β=0.298，P＜0.001），环境动态性正向预测差异化竞争优势（β=0.453，P＜0.001）。此时，商业模式创新的影响由β=0.471，P＜0.001降为β=0.298，P＜0.001，且经过Bootstrap重复抽样5 000次检验，各路径的置信区间不含0，表明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差异化竞争优势中存在部分中介效应。

表4 商业模式创新、环境动态性与差异化竞争优势回归结果Table 4 Regression Results of Differentiated Competitive Advantage with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 and Environmental Dynamics

模型10检验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和成本化竞争优势之间的中介效应（表5）。结果表明，商业模式创新对成本化竞争优势的直接预测作用显著（β=0.294，P＜0.001）；商业模式创新正向预测环境动态性（β=0.382，P＜0.001）；商业模式创新和环境动态性同时进入模型，商业模式创新正向预测成本化竞争优势（β=0.165，P＜0.001），环境动态性正向预测成本化竞争优势（β=0.338，P＜0.001）。此时，商业模式创新的影响由β=0.294，P＜0.001降为β=0.165，P＜0.001，且经过Bootstrap重复抽样1 000次检验，各路径的置信区间不含0，表明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成本化竞争优势中存在部分中介效应。

表5 商业模式创新、环境动态性与成本化竞争优势回归结果Table 5 Regression Results of Cost Competitive Advantage with Business Model Innovation and Environmental Dynamics

采用Hayes编制的process宏程序（Hayes1）对环境动态性的中介作用进行验证，进行Bootstrap数据模型验证分析，计算中介效应的Bootstrap百分位数区间，只要Bootstrap 95%CI不含0，模型的中介效应即为显著。经检验，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之间的间接效应值为0.151 2，其Bootstrap 95%CI（0.088 4，0.225 8），不含0，中介效应显著；由于直接效应也显著，因此环境动态性起到部分中介作用；间接效应占比总效应的值为39.54%（表6）；假设A4成立。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与差异化竞争优势之间的间接效应值为0.173 2，其Bootstrap 95%CI（0.106 1，0.264 4），不含0，中介效应显著；由于直接效应也显著，因此环境动态性起到部分中介作用；间接效应占比总效应的值为36.77%；假设A4a成立。环境动态性在商业模式创新和成本化竞争优势之间间接效应值为0.1291，其Bootstrap 95%CI（0.062 5，0.207 0），不含0，中介效应显著；由于直接效应也显著，因此环境动态性起到部分中介作用；间接效应占比总效应的值为43.96%；假设A4b成立。

表6 中介效应显著检验Bootstrap分析Table 6 Bootstrap Analysis for Significant Test of Mediating Effect

4 分析与讨论

4.1 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的关系

1）研究结果表明，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正向影响竞争优势。可见商业模式创新能够促进健身俱乐部形成竞争优势，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是对不断降低成本、形成有效交易的业务模型进行调整，以适应不同的交易，重新组合产品、服务和信息的存在形式，吸引更多的合作伙伴，重构经营模式，形成新产品、新服务，以促进健身俱乐部竞争优势的形成。从商业模式创新对竞争优势作用的影响路径来看，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基于不同路径对成本化竞争优势以及差异化竞争优势均产生了正向影响。对成本化竞争优势的影响主要体现在，通过获得投资高回报率，以低于竞争对手的价格为顾客创造更多的价值，依靠新技术从而使健身俱乐部在原材料/产品采购等方面形成成本优势。对差异化竞争优势的作用主要体现在通过提供优质的产品达到顾客满意的要求，使俱乐部的服务能够满足市场需求。

2）环境动态性的中介作用研究表明，环境动态性在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与竞争优势中有部分中介作用，且在竞争优势中的差异化竞争优势和成本化竞争优势中的影响程度不同，可见在健身俱乐部的发展过程中，商业模式创新会加速俱乐部产品或服务更新速度，从而使健身行业所需的知识和技能迅速更新，更加迅速地对市场做出反应，同时加快健身俱乐部获取市场资源的能力，增强健身俱乐部的竞争力，有利于健身俱乐部进行合理的资源配置，加快适应环境的速度，稳定其环境动态性，使健身俱乐部形成更加优质的产品与品牌形象，以更低的成本创造更高的价值。

4.2 研究意义与理论贡献

结果表明，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可以增强俱乐部对环境的适应性，使健身俱乐部更加迅速地掌握市场需求以及技术变化，提高健身俱乐部利用资源的能力与效率，深化健身俱乐部商业模式创新的研究方向与路径，有利于健身俱乐部迅速找到新的切入点来提升竞争优势，对于健身俱乐部的发展具有现实指导意义。本研究基于环境动态性的视角，解释了竞争优势的外部推动力量，将环境动态性与竞争优势的作用机理进行了深化，环境动态性是竞争优势的外部推手，为竞争优势的形成创造了条件，商业模式创新对环境动态性产生的影响可以促进新的环境状态产生。

4.3 研究局限及未来研究方向

研究的过程中也存在一定的不足：1）对商业模式创新未能从多个维度论证其不同的影响程度，有待于在后续的研究中进一步深化，同时可引入动态能力这一变量，探索其中的交互作用机制。2）对于变量的测量，仅进行了实证研究，案例分析对模型的研究产生何种影响尚未涉及。在未来研究中，可以引入主观案例分析和访谈，探究三者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