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宇宙时代的图书馆发展：从智慧空间到空间智慧化

摘   要：元宇宙技术的出现和在社会多个行业的应用，将会推动图书馆从智慧空间建设走向空间智慧化建设。在“第二人生”等游戏平台中的虚拟图书馆建设实践，为元宇宙时代的图书馆空间智慧化建设积累了经验。在元宇宙时代，图书馆人需要感知元宇宙赋予图书馆事业发展的全新认知与技术驱动理念，秉持图书馆虚拟空间与物理空间相融共生、交融赋能的原则，努力推动元宇宙图书馆智慧化文化、教育与工作场景的创建。

关键词：元宇宙；虚拟图书馆；智慧空间；智慧化建设；虚实融生

中图分类号：G252   文献标识码：Ａ   DOI：10.11968/tsyqb.1003-6938.2022093

Development of Libraries in the Metaverse Era：From Intelligent Spaces to Spatial Intelligence

Abstract The emergence and application of metaverse technologies across various industries are driving libraries towards the development of spatial intelligence from intelligent spaces. The practical experience gained from the construction of virtual libraries on platforms like "Second Life" has contributed to the advancement of spatially intelligent libraries in the metaverse era. In this era， library professionals need to embrace a new understanding of the potential provided by the metaverse for library development， guided by technology-driven concepts.  The library should uphold the principles of symbiosis and integration between virtual and physical library spaces， striving to promote the cultural， educational， and occupational development of metaverse libraries.

Key words metaverse; virtual library; intelligent spaces; spatial intelligence; virtual-physical integration

2021年以来，元宇宙的概念与社会关注被持续引爆，特别是随着Meta（前Facebook）、微软、腾讯、华为等众多国际科技公司的元宇宙产品布局、中美日韩等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元宇宙战略部署，元宇宙毫无疑问掀起了继互联网之后的新一代科技浪潮，已经席卷了文化、游戲、教育、娱乐、社交、金融等社会发展中几乎所有的行业和领域。从多个发达国家所颁布的政策及规划可以看出，元宇宙也已经成为国家和企业的发展共识和必争之地。图书馆是全社会最善于运用新信息技术、提升用户服务体验的服务机构，随着元宇宙时代序幕的拉开，图书馆的未来发展势必与其产生交集。尽管作为深受技术影响的文化信息及服务载体，图书馆人（学者）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场迅猛的技术变革带来的机遇和挑战，在第一时间就拥抱了元宇宙技术，并展开了从概念的图书馆学理解到元宇宙的图书馆应用等多个话题及层面的交流讨论，但从图书馆事业发展的视角去感知元宇宙带给图书馆事业发展的空间智慧化变革驱动，则能更进一步去理解元宇宙之于图书馆未来发展的价值。

1   元宇宙与图书馆

1.1    从“第二人生”到元宇宙

2003年，大型多人在线3D虚拟网络游戏“第二人生”（Second Life）正式发布，随后，《我的世界》（Minecraft）、《罗布乐斯》（Roblox）、《沙盒游戏》（Sand box）等大型多人在线游戏相继上线，游戏玩家在这些虚拟世界中拥有数字化身，可以工作、社交、学习和生活，甚至拥有虚拟财产并进行交易。虚拟世界从原来的技术概念、科幻场景和未来想象，真正走进了现实生活［1］，进而孕育了虚拟现实技术的应用与推广。

在现有的元宇宙研究中，一般认为元宇宙来自于1992年科幻小说《雪崩》中描绘的虚拟世界，但从技术的本质和理念来看，以“第二人生”为代表的众多大型多人3D虚拟游戏，则无疑是元宇宙概念、技术和理念的早期积累及成功探索［2］。2022年10月，世界上最大的非营利性专业技术学会——电气与电子工程师协会（Institute of Electricaland Electronics Engineers，IEEE）在其主页上发表的一篇关于元宇宙的报道中，就将《第二人生》称为了迄今为止最接近元宇宙的产品［3］。《第二人生》创始人、High Fidelity①联合创始人Philip Rosedale在2022年9月30日受IEEE邀所做的一场《元宇宙，过去与现在：我们到了吗？》［4］主旨演讲中，也指出“第二人生”是最早的虚拟世界游戏，因而可被称为虚拟世界（元宇宙）的“先驱”。

1.2    从虚拟图书馆到元宇宙图书馆

2006年，加拿大麦克马斯特大学图书馆在《第二人生》中建设了多个虚拟图书馆空间并提供现实存在的资源目录链接，创建了全球首个虚拟图书馆。同年，多个美国高校及美国图书馆学会也先后在《第二人生》虚拟世界中设立了虚拟分馆或办公室［5］。随后，来自全球的上百家各类图书馆纷纷入驻《第二人生》虚拟世界，据相关研究成果统计发现，截止2009年初，全球有400余家图书馆入驻《第二人生》［6］。

受虚拟游戏及信息技术发展的影响，图书馆界的虚拟图书馆建设逐渐的不只受限于虚拟游戏中。2008年，我国诞生了第一家虚拟现实网上书店，读者进入虚拟书店后点击鼠标即可随意浏览、翻阅，其逼真的场景体验仿若置身于实体书店。在VR/AR等虚拟现实技术的图书馆应用探索下，虚拟图书馆成为了图书馆发展的潮流，基于虚拟现实技术的VR文津诵经典、专业古籍数字化扫描、开放式智能书架等一大批图书馆数字产品相继与读者见面，图书馆虚拟服务也开始出现，如读者戴上VR眼镜后，就可以在上海交通大学的“阅读隧道”VR图书馆体验到不同于平面阅读的三维立体全新阅读模式［7］。图书馆通过融入这些虚拟现实技术实现了服务创新，推动了图书馆的事业发展。

紧随于虚拟现实、大数据、云计算、区块链、人工智能等技术步伐的元宇宙，则更进一步推动了虚拟图书馆建设。如2021年以来，美国多所高校图书馆提供智能仿真地图服务、VR创客空间、虚拟阅读与可视化检索、沉浸式学习与虚拟展览/会议、虚拟可视化咨询服务等。2021年10月，扎克伯格發布视频宣布将Facebook改名为Meta，时隔两月，Meta内部图书馆推出元书籍，相关的书籍、相册、办公用品等物件在元宇宙中再现［8］，继“第二人生”虚拟图书馆之后，元书籍的出现再次印证了在虚拟空间打造文化生态系统的可能性。到2022年4月，马来西亚国家大学高级医学和牙科研究所直接引入了元宇宙图书馆，将图像、解剖模型、电子书籍等文献资料转化为三维格式并集成在元宇宙虚拟世界中，实现了与用户连接［9］，元宇宙图书馆建设迈出了一大步。

1.3    从传统智慧图书馆到元宇宙图书馆智慧化

作为绵延承传了几千年文化、文明的传统图书馆，在现代信息技术和计算机网络的驱动下诞生了数字图书馆及移动图书馆等多种存在形态，并在云物移大智（云计算、物联网、移动互联网、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的驱动下开启了智慧图书馆时代，进一步革新着图书馆的存在形态和服务模式。

元宇宙作为技术发展的融合产物，与图书馆发展在时间、技术维度上具有较高的重合度，因而建设元宇宙图书馆拥有天然的技术基础和经验积累。它通过把人、物、事融入到与现实世界平行的虚拟数字空间之中，并在AR、数字孪生等技术的加持下实现了数字世界与物理世界之间的无缝连接、融合与交互，形成了一个围绕数据、（数字）人、场景、技术的循环与生态系统［10］，让人们以融智入实、虚实共生的沉浸式感知和体验颠覆了传统的工作、生活及社交方式。因此，元宇宙图书馆建设就是要在元宇宙空间中通过资源、数据、服务及场景赋能，让图书馆服务空间更加智慧化。

2   元宇宙赋予图书馆空间智慧化建设新理念

2.1    元宇宙赋予图书馆空间智慧化建设新认知理念

元宇宙是现代信息社会及信息科技发展到一定阶段，由虚拟技术、信息技术和技术与社会现实从微观融合向宏观拓展之后的集大成者，是一个集应用场景集成、交互、对接及沉浸体验的虚拟平台及复杂社会系统［10］。元宇宙的火爆，不能排除现代技术的概念炒作与产业泡沫等负面驱动，但自2021年火爆以来，我国多个地方出台元宇宙政策、布局元宇宙产业，则预示着元宇宙其具有的广阔发展前景，因而被社会认为是一场有别于以往从“工具”、“外在”层面改进人类生存及生活的状态，它是从“精神”、“内在”层面颠覆社会发展的革命。

图书馆是一个生长着的有机体，因而也是一个动态发展的生态系统。元宇宙范式下的图书馆融入、运行及发展，既是实体表征与实体关系的融合表达形式，也是场景和应用的描述方式，更是人机交互、虚实结合的传递和实现路径［10］，于图书馆而言，元宇宙是一个具有沉浸式、立体性和可感知的智慧生态系统，为图书馆创建了一个平行于实体图书馆且与之交互的虚拟时空，扩展了服务时间和空间，延伸了图书馆的服务能力，使图书馆资源建设、空间构建及服务供给全周期、全流程智慧化成为可能。

元宇宙提供给图书馆的不止是一个与实体物理图书馆平行的虚拟交互时空，更是基于这一技术而来的虚实共生、即时随机、交互共享、具身沉浸、优化整合、人人平等的发展理念，赋予图书馆泛在空间内从传统的实体资源管理到虚拟资源管理、从自然人服务到数字人服务的智慧化跃迁。

2.2    元宇宙赋予图书馆空间智慧化建设新技术理念

当前，不管是图书馆界还是其它学界，都认为元宇宙是现实世界的虚拟再现，与现实世界之间是一种共同存在的共在关系［11］。在元宇宙赋能社会各个领域技术化、虚拟化和场景化发展的背景下，也赋予了图书馆空间智慧化建设的多重技术理念。

（1）元宇宙虚实共生的技术理念。在现实物理空间中的图书馆服务中，不管是图书馆读者借助智能穿戴设备与元宇宙进行交互，还是用虚拟化身即数字人存在方式走进元宇宙虚拟空间之中，都是实体物理图书馆空间的有效组合及相互补充，这都是当前图书馆事业高质量发展的数字化基础建设支撑。基于此，以元宇宙为技术驱动的虚拟图书馆空间建设与实体物理图书馆空间建设之间需要一定的共生空间，这不仅符合当前图书馆空间建设及事业发展的理想状态，还能更好的推进总体发展观下的图书馆空间智慧化建设发展。

（2）元宇宙交互共享的技术理念。交互共享，鼓励图书馆参与到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或科技创新及校园智慧化建设等发展目标之中，让图书馆真正成为支撑我国迈向文化强国、科技强国、教育强国的文化空间、创新空间和教育空间，这既是新时期我国各类图书馆事业社会化发展的主要任务［12］，也是元宇宙赋能图书馆空间建设的核心理念之一。当然，交互共享的理念近年来是图书馆各类事业发展的核心理念，特别是自以博客等为代表的Web2.0时代以来，交互共享的理念更是越来越深刻影响到了图书馆的资源建设、平台搭建、读者服务、模式重构等方面。而元宇宙的出现，则是让交互共享的理念从原来的实体图书馆与数字图书馆真正延伸到了虚拟图书馆之中。元宇宙赋能的图书馆空间是开放的去中心平台，一切图书馆资源向所有图书馆用户敞开，使图书馆用户共享元宇宙这一技术发展的成果及红利。

（3）元宇宙具身沉浸的技术理念。现代图书馆的存在让公民信息公平成为了可能，但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和信息时代的到来，提升了信息获取的门槛，以及与社会发展相匹配的信息素养要求。全社会显然还未能从根本上真正解决社会依然存在的信息贫困等问题，图书馆在读者与图书馆之间未能构建出具有高度交融的信息、数据与知识传递机制，信息、数据和知识主要依靠传统的阅读才能够传递给人类［11］，元宇宙的出现则让人类与信息、数据及知识之间有了真正意义上的高度交融技术加持。置身到元宇宙赋能的图书馆虚拟空间，图书馆数字人用户可以在虚实共生的场景中开展各种形式的工作、学习与社交，信息、数据和知识也在这些行为中通过视觉、声觉和触觉等多个途径传递感知给用戶，为图书馆数字人用户创设了一个具身沉浸的服务场域及体验，使其所思皆能有所得。

3   元宇宙赋予图书馆空间智慧化建设新场景

3.1    元宇宙图书馆智慧化文化场景

传统的图书馆服务，提供的是在物理和网络时空下的服务及体验，而未来元宇宙图书馆中的文化服务，将完美契合数字化时代图书馆事业所追求的虚实结合、高频即时、沉浸体验这一发展目标。人们更加注重人性和个人兴趣，元宇宙图书馆也将促使用户找到自我兴趣度极高且细分的领域和同伴，共同探索和互动，极大的拓展虚拟与现实世界相融汇的社交圈，以构建个人丰富的存在感。在此背景下，图书馆的线下活动随时同步到线上以便受众沉浸式参与、线下随时显现到线上与受众进行互动等都将成为指日可待的现实。

元宇宙图书馆也将赋予图书馆用户多重的服务叙事体验，即从一个资源阅读服务消费者向资源建设者转化。在传统的图书馆体验中，用户只是一个具有单一标签的“读者”身份，以被动观看和阅读文献信息或读者活动为信息、数据及知识传递渠道，很难形成真正的沉浸式服务体验。而元宇宙图书馆的每个有别于现实世界而独立存在、可以自由设定的，文化场景不再是单一的观览过程，通过交互乃至多线性、多重叙事体验的个体身份，助其产生强烈的代入感，进而来获得更有内容和品质的服务体验。

3.2    元宇宙图书馆智慧化教育场景

传统图书馆的服务场景核心架构由馆员、读者及学习环境组成，而在元宇宙图书馆的读者学习场景却是不固定组合，学习环境也会从具有刻板印象的桌椅和图书而根据用户需求变成一个个虚拟重现、虚实融合的教育场景，学习方式不再是单一的读书、听书、听报告等，而是图书馆虚实空间环境、服务资源与读者们的互动，还可以根据虚拟化身的形式，开展感官同步的多种学习形式。如读者在学习地理知识时，元宇宙图书馆提供给读者的不仅有丰富的书籍，还有采用全景视频拍摄等技术逼真再现的自然地貌、名胜古迹、景观等，让读者在虚拟环境中突破真实世界的时空限制，以瞬移方式前往地球的任意地点，完成地理实景的考察与感知。在当前数字传统图书馆的读者数量大幅下降、事业发展受到严重挑战的时期，元宇宙的出现可以说是为图书馆事业发展带了新的转机，它驱动着图书馆存在形态和服务模式的变革，虚实融合的服务场景能够全面激发读者的好奇心和创造力。

3.3    元宇宙图书馆智慧化工作场景

在元宇宙图书馆畅想中，图书馆员不仅可以通过增强现实技术实现足不出户的远程工作，还可以以虚拟身份与同事进行共享办公，将现实空间中的人物动作、神情和语气准确传达给同事，获得更加真实的沉浸式办公体验。目前，微软通过混合现实协作和会议解决方案Mesh for Teams①、Meta（前Facebook）借助办公软件Horizon Workrooms②均已经实现了在虚拟世界中进行协同办公。元宇宙图书馆的最大特点就是虚拟，图书馆虚拟会展、图书馆虚拟会议等全虚拟工作给馆员提供了更多选择，如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情改变办公环境，当需要开展业务交流、举行会议或者参加培训等工作时，只需要通过元宇宙通讯系统，就可以清楚看到同事们的3D形象，并看到对方的形态表情和语气。同时，元宇宙图书馆在新型基础设施的支撑下，将人、基础设施、建筑硬件等数据要素通过物联感知技术采集起来，通过人、事、物、场景的连接与共生，实现统一的信息化社区管理和智能化社区服务［13］。

4   元宇宙赋予图书馆空间智慧化建设新原则

4.1    图书馆虚拟空间与物理空间相融共生

元宇宙环境下，用户分别以自然人和数字分身的身份，频繁的在现实物理图书馆空间和虚拟数字图书馆空间之间切换。不管是在物理空间，还是虚拟空间，图书馆都依靠丰富的资源和优质的服务呈现价值，用户均对图书馆的信息资源和知识服务有着强烈的使用需求，这就为虚拟空间和现实空间的相融共生提供了具有共同需求基础的资源与服务桥梁。由此认为，虚拟图书馆空间与现实图书馆空间的相融共生，就是读者以自然人身份在现实物理图书馆空间中获取知识资源、服务与体验，助力其以数字人身份在元宇宙虚拟图书馆空间中解决问题。

4.2    图书馆虚拟空间与物理空间交融赋能

以虚实融合为基本特征的元宇宙的出现，为图书馆现实物理空间和虚拟数字空间的交融互动和赋能提供了可能。元宇宙环境下的虚拟世界不是架空的世界，而是一个立足于现实生活的世界。反之，在元宇宙时代开启之后，现实世界也需要元宇宙技术的赋能，助力其突破原有的物理空间边界。在畅想的元宇宙图书馆理想状态下，元宇宙图书馆虚拟数字空间可重点依托镜像孪生、增强共生、平行原生、交融共生、异域再生等虚实交互方式［14］，立足于现实世界，以具有场景化、体感化、沉浸式、交互式感知实现图书馆用户对信息、数据和知识的获取与利用，具体表达形式如数字藏品、数智人馆员服务、3D全息馆舍影像、虚拟展览厅、虚拟书架等多种叙事或服务场景。现实图书馆空间，则可以通过连接智慧城市大脑、馆藏资源可视化、虚拟数字人馆员等方式，深度参与到元宇宙图书馆的虚拟世界建设之中，最终达到交融赋能的目的。

5   结语

当前，元宇宙尽管已经得到了社会的关注，但并未还真正走进大众的生活角落。或许，在不远的未来，元宇宙的真实图景将是我们目前完全无法想象的模样，元宇宙图书馆也比现在畅想的更加智慧化。无论过去还是将来，每一项新兴技术、每一次大变革和图书馆的主动拥抱，都将创建出诸多图书馆服务的新场景。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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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陈永伟.《第二人生》：一个早期元宇宙的兴衰［N］.经济观察报，2021-12-20（5）.

［4］  IEEE全球元宇宙大会前海峰会09-Philip Rosedale主旨演讲：“元宇宙，过去与现在：我们到了吗？［EB/OL］.［2022-08-19］.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h84y1q7U9/？share_source=copy_we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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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喻国明.未来媒介的进化逻辑：“人的连接”的迭代、重组与升维——从“场景时代”到“元宇宙”再到“心世界”的未来［J］.新闻界，2021（10）：54-60.

［12］  刘一鸣，龙嘉琳.VR技术在公共图书馆老年读者服务中的应用研究［J］.农业图书情报学报，2022，34（5）：21-30.

［13］  元宇宙八种典型应用场景［EB/OL］.［2022-09-23］.http：//www.360doc.com/content/22/0428/18/79015851_1028755878.shtml.

［14］  劉炜，祝蕊，单蓉蓉.图书馆元宇宙：是什么、为什么和怎么做？［J］.图书馆论坛，2022，42（7）：7-17.

作者简介：陆其美，男，广东省深圳市坪山区图书馆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图书馆服务、图书馆空间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