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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本科拔尖人才跨学科培养的模式建构与实践探索

2022-06-18梁志 陈书琦 李欣颐

中国大学教学 2022年4期
关键词:历史学新文科

梁志 陈书琦 李欣颐

摘 要:从学科分合趋势、现实需求、回归中国学术传统三个层面观察,跨学科理应成为“新文科”理念的核心要素之一。斯坦福大学基于工科跨学科学习提出了知识孤岛—了解—欣赏—理解的路径。作为对该路径的改进,本文针对历史学跨学科学习提出了知识壁垒—意愿—理解—借鉴—反哺的IACUB模式。在此基础上,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在历史学本科拔尖人才跨学科培养方面设计了跨学科讲座(“历史+”跨学科对话)—跨学科短课程(“史海新舟”跨学科讲堂、“跨学科卓越大学生夏令营”、跨学科野外实习)—跨学科课程—跨学科课程群“四步走”策略,旨在推动学生实现从“知识壁垒”到“意愿”乃至“理解”的飞跃。初步实践和反馈评价表明,该策略基本达到了预期效果。

关键词:“新文科”;历史学;拔尖人才;跨学科培养

2018年8月,中共中央正式提出“高等教育要努力发展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新文科”(简称“四新”建设)[1]。次月,教育部发布《关于加快建设高水平本科教育、全面提高人才培养能力的意见》,决定推行“六卓越一拔尖”计划2.0,即培养卓越工程师、卓越医生、卓越法治人才、卓越农林人才、卓越教师、卓越新闻传播人才和基础学科拔尖人才。2019年4月,教育部、科技部等13个部门联合启动“六卓越一拔尖”计划2.0,全面推进“四新”建设[2]。自此,“新文科”建设以“六卓越一拔尖”计划2.0的形式落地。其中,基础学科拔尖人才培养是“新文科”建设的重要抓手。

近两年,学者们纷纷就“新文科”的概念源流、内涵外延、时代意义及实施路径展开讨论,部分历史学者也参与进来[3-6]。本文拟将跨学科作为切入点,探讨“新文科”理念如何指导历史学本科拔尖人才培养。

一、跨学科是“新文科”的题中应有之义

“新文科”建设应该遵循跨学科路径几乎成为了学者们的共识,甚至有学者提出不仅仅要实现跨学科,最终还要走向超学科[7-8]。但至于说究竟“新文科”为什么一定要将跨学科乃至超学科作为实施路径之一,学界则是见仁见智。笔者从学科分合趋势、现实需求、回归中国学术传统三个层面对该问题加以解析。

在人类学科发展史上,19世纪是一个具有标志性的时代。有西方学者认为,在这一百年里,各门学科呈扇形扩散开来,最终分化出了在认识论上差异明显的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三大门类[9]。不过,学科的分合在很多时候并非是单向度的,而是分化与融合并行。列宁在20世纪初指出,从17世纪开始,自然科学便以各种形式影响着社会科学。20世纪,从自然科学奔向社会科学的潮流将“同样强大”,甚至“更加强大”[10]。及至20世纪中期,学科融合的趋势确实存在,但分化的态势似乎更加明显。1959年,英国物理化学家、小说家C.P.斯诺在剑桥大学发表了题为“两种文化与科学革命”的演讲,提出“科学文化”和“文学文化”的分立造成英国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出现的一系列困境和问题难以解决。这就是所谓的“斯诺命题”[11-12]。学科分化是现代科学产生的前提和基础,有力地促进了人们对自然界、人类社会和人自身的精深探究。但不可否认的是,学科过度分化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对客观现实整体性和复杂性的割裂认知,阻碍了学者们的思维方式实现从“分析—综合”的还原论到“联系性—系统性”的整体论的转换[13]。从这个角度讲,跨学科研究的必要性不言而喻。

受到世界人口爆炸式增长、全球化进程加快、工业革命后遗症显现、国家间矛盾加深等因素的影响,气候变化、生物多样性丧失、难民问题、毒品走私、国际恐怖主义、食品安全、深度贫困、精神疾病蔓延以及全球重大公共卫生危机等具有全局性的、复杂的全球性问题不断出现。“全球性问题实际上不是某种单一的问题,而是多种多样的问题维度和问题要素同时存在、相互关联、互相渗透、错综复杂而构成的问题症候群”,这些问题具有多样性、普遍性、弥漫性、顽固性等特征,因此不是哪一个国家可以独立解决的,更不能单独依靠某一个学科予以破解[14]。若要认识、缓解乃至于化解全球性问题,必须打破固有的学科界限,广泛动员各学科研究者以及国际组织、政府、企业、基金会等学科外部的力量,以超学科的方式协同攻关。事实上,不仅仅是全球性问题,其他问题大抵也是如此,现实中可能并不存在单一学科意义上的研究课题。比如“二战”以来兴起的区域国别研究,它需要历史学、政治学、地理学、经济学等不同学科同时介入。再比如,近年来备受瞩目的人工智能研究也绝非是自然科学专属的领域,同样需要法学、心理学、哲学等人文社会科学学者加入其中[15]。一言以蔽之,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各种问题和难题呼唤更为广泛而深入的跨学科甚至是超学科研究。

不同于美国希拉姆学院倡导的“新文理教育”(New Liberal Arts)[16],中國“新文科”理念的提出有自己的时代背景、人文关怀和发展目标,自然也一定要考虑本土学术传统。20世纪20年代,在中国西方的学术分科体系和知识系统取代了以四部为框架的学术分科体系及知识系统。20世纪50年代,受苏联的影响,“哲学社会科学”这个分科概念被引入中国。但不管怎样,以学科分化为主要特征的现代知识生产模式逐步确立并得以长期保持。相应地,中国传统学术的根基也受到了极大损伤。中国的古代学术拥有一套明显有别于西方的话语体系、思维方式、叙事方式和问题意识。重要特点之一便是各学术门类彼此互通,学者们追求“博通”“博学”,将宇宙、人生和世事作为一个有机整体加以观察和探究[17-18]。毋庸置疑,中国若要建设具有自身特色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在一定程度上回归传统学术是必由之路,其中就包括在更高的层级、以现代的方式复兴古人原始的“跨学科”研究。

二、从斯坦福模式到IACUB模式

具体到历史学,跨学科研究的必要性则较很多其他学科更为突出。“历史研究是一切社会科学的基础”,具有天然的学科交叉性质。审视近几年中国历史学在国际学术界所处位置,可以发现考古学的国际学术合作最为频繁,国际影响力也最高,原因之一便是考古学研究的跨学科属性最为明显,光谱、同位素、植硅体、微型CT分析等大量科技元素得到交叉运用。与此相类似,在与考古学并列的中国史和世界史两个一级学科中,也有部分研究领域在国际学术界产生了一定影响,其中就包括带有中国史和世界史交叉性质的当代中国外交史研究[19]。换言之,中国历史学获得国际同行认可并产生国际影响的重要进路便是跨学科研究。这一结论与“新文科”理念相契合,并对历史学本科拔尖人才培养提出了跨学科的要求。

在深入观察5P学习实验室(People-, Problem-, Process-, Product-, Project-Based Learning Lab)建筑—工程—施工 (Architecture-Engineering-Construction)专业学生跨学科实践学习的基础上,斯坦福大学的弗鲁赫特(Renate Fruchter)、埃默里(Katherine Emery)两位学者分析说,跨学科学习是一种从知识孤岛到理解的历程,即从知识孤岛(Islands of Knowledge)(学生虽专精于所学专业领域,但没有与其他学科接触的经验)到了解(Awareness)(学生认识到其他学科研究的目标及其局限性),再到欣赏(Appreciation)(学生开始建立起其他学科的概念框架,有兴趣了解并认同其他学科的目标与概念,且能够提出相应的疑问),最终走向理解(Understanding)(形成对其他学科的概念性理解,能够使用其他学科的话语进行跨学科讨论,以达到彼此沟通的效果)[20]。

应该说,弗鲁赫特和埃默里提出的斯坦福模式具有一定的可验证性与解释力,在某种程度上有助于我们理解一般意义上的跨学科学习过程。但这项研究毕竟是基于工科的经验,且源自于美国,相关结论未必适合中国的历史学人才培养。

有中国学者指出:“大致来说,跨学科研究可以归纳为两种基本模式,一种是围绕着问题的解决而集合不同学科力量通过合作研究来共同解决问题的方式;一种则是立足一定学科领域而有意识吸收或借用其他学科的知识与方法来拓展和深化该学科研究的方式。”[21]或者说,一种是各学科平等参与的问题导向式研究,另一种是一种学科辅助另外一种学科的研究[22]。显然,斯坦福大学学者的研究是基于第一种模式,笔者拟针对第二种模式,在中国的现实语境下讨论历史学的跨学科研究,即以历史学为本体,利用其他相关学科提供的理论工具(概念与框架等)、研究路径和观察視角,丰富和更新本学科的认知方式和知识体系,反过来在这种交叉研究的过程中促进其他学科的“反思”和“自省”。

基于以上对历史学跨学科研究的界定,历史学人才跨学科学习的历程大体可以归纳为以IACUB模式(或者音译为“雅各布模式”)命名的五个节点:知识壁垒(Intellectual barrier)(拥有一定的历史学知识,但没有自觉汲取其他学科知识的意识);意愿(Aspiration)(意识到跨学科学习对历史学研究的重要性,希望通过涉猎其他学科的知识来提高历史学研究能力);理解(Comprehension)(了解与历史学相关的其他学科的知识、理论和方法,对其功用和局限有所认识);借鉴(Using for Reference)(有意识地在历史学研究中借用其他相关学科的知识、理论和方法,从而发现新的视角和议题);反哺(Back-feeding)(在利用其他相关学科学术资源的基础上,发现该学科知识、理论和方法的局限性,并提出建设性的完善建议)。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五个节点之间的关系并非是线性的,而是在总体上呈现出螺旋式上升的态势。就学段而言,本科阶段可能完成的学习任务主要集中于第一个到第三个节点,硕博士阶段则重在追求向第四个甚至第五个节点迈进。

依据上述认知和判断,近两年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依托“思勉班”(教育部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计划2.0基地),在本科拔尖人才的跨学科培养方面设计并初步实践了跨学科讲座(“历史+”跨学科对话)—跨学科短课程(“史海新舟”跨学科讲堂、“跨学科卓越大学生夏令营”、跨学科野外实习)—跨学科课程(如“国际关系理论与冷战国际史”“中国现代传媒与知识分子”等)—跨学科课程群“四步走”策略,旨在推动学生实现从“知识壁垒”到“意愿”乃至“理解”的飞跃。

三、IACUB模式的初步实践及其反馈评价

在下面,本文将以初见成效的跨学科讲座和跨学科短课程为中心对上述跨学科教学策略的具体实践和反馈评价予以简要介绍。

自2020年起,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第一届“思勉班”导师组启动了“历史+”跨学科对话系列活动。此项活动旨在通过不同学科研究者之间的互动交流,展现两个或多个学科之间的相异与相通之处,引导同学们初步领略跨学科学习与研究的空间及其限度,激发他们主动了解和获取其他相关学科知识的意愿。

“历史+”跨学科对话第一期以“相得益彰还是双峰并峙——哲学史与思想史研究的对话”为题,邀请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刘梁剑教授与历史学系唐小兵教授作为对话嘉宾。这次对话显示出,如果说哲学史的研究更多地关注思想本身,更多的是要高度的抽离、跨越,那么思想史的研究更多的是要还原,将思想还原到具体的历史语境中去看它的衍生、凝聚和变异过程。正是因为这种差异,在部分哲学史研究者看来,思想史研究并没有借助一种理论结构去介入舆论话语背后的隐藏文本。同样,做思想史研究的学者也会去追问哲学史研究是否割裂了哲学家与时代之间的关系。但另一方面,二者又是相通的。哲学史有时会直面当下的问题。哲学是一个非常抽象的、形而上的学科,现实议题则是非常具体的、形而下的问题,二者之间应该有一种“形而中”的联接——历史、政治等其他学科提供的素材。哲学家头脑中的观念是在不同时空下概念的运动,与他面对的现实处境有一定的关联。思想史研究恰恰有助于揭示哲学家观念背后的历史语境。

第二期以“殊途何以同归?——国际关系与冷战国际史研究的跨学科对话”为题,邀请华东师范大学国际关系与地区发展研究院万青松副研究员和本文第一作者作为对话嘉宾。在两位学者看来,所谓“殊途”主要是指学科发展与方法论的差异。国际关系研究和冷战国际史研究分属于政治学和世界历史两个一级学科,各自拥有自己的知识体系。前者更加注重概念的提出与理论的建构,强调规律性和普遍性;后者更加注重史实的还原与因果关系的解析,强调独特性和偶然性。至于说“同归”,则意指研究对象的高度重合性,即二者均致力于考察冷战时期的国际秩序变动和国家间关系变化。就这一点而言,国际关系研究为冷战国际史研究提供了一个“工具箱”,后者可以借用前者所提出的概念乃至理论框架从浩如烟海的档案文献中提取出一以贯之至少是普遍存在的线索和本质性特征。反过来,冷战国际史研究为国际关系研究提供了一个“实验室”——

概念和理论检验的试验手段,用以验证国际关系研究核心概念和理论框架的适用程度与适用范围。

假如说跨学科讲座偏重于理论引导,跨学科短课程的设置则倾向于培养学生的跨学科实践能力,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被视为跨学科讲座的后续环节。这里的“实践能力”不仅仅指动手能力,也包含思考能力特别是思维能力。跨学科短课程由“史海新舟”跨学科讲堂、“跨学科卓越大学生夏令营”和跨学科野外实习三部分组成。

2019年,为了在世界史研究和人才培养中引入经济学视角,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系策划了主题为“跨学科视野中的世界经济”的“史海新舟”跨学科讲堂,主讲人为华东师范大学经济管理学部郭晓合教授和李巍教授,采用的是短期、集中专题授课的形式。主讲人借助长时段的史学视角阐释了国际货币体系的演进历程,并在此基础上介绍了汇率、货币国际化、国际收支、国际储备、国际资本流动和外债等经济学概念和现象。由于此次跨学科讲堂受到了同学们的普遍欢迎,2020年“思勉班”成立后将“史海新舟”跨学科讲堂作为常设项目。考虑到基于地理信息系统(Geographical Information System, GIS)的历史地理可视化是目前国际数字人文研究应用的前沿和典型,第二期的主题设定为“GIS与历史研究”,主讲嘉宾为四川大学中国西部边疆安全与发展协同创新中心/国际关系学院霍仁龙副研究员。讲授的内容包括GIS和地图学基本理论、如何利用ArcGIS软件进行数据处理与地图绘制、GIS应用典型研究案例“清代京杭大运河对江南市镇分布的影响”解读与分析。第二期跨学科讲堂既包含对GIS以及地图学基本概念和理论的介绍,又涉及矢量数据的下载、导入、处理与地图绘制的实践。在实践环节中,同学们均完成了“制作一幅家乡省份行政区划地图”的任务,初步掌握了利用ArcGIS软件进行数据处理与地图绘制的方法。与此同时,在探讨“家乡省份主要河流對聚落空间分布的影响分析”这一问题时,应用了ArcGIS软件中的领域分析和提取分析功能,尝试运用量化思维方法。

自2020年起,华东师范大学大夏书院利用所拥有的8家专业院系、17个专业的跨学科平台优势启动了“跨学科卓越大学生夏令营”,力图打造一个跨学科卓越学子间合作学习的交流平台和一个师生共同研究性学习的成长平台。这也为“思勉班”同学提供了一个在第二课堂进行跨学科短期学习的机会。夏令营采用跨学科讲座与师生、生生研讨的方式。在两届夏令营的讲座中,营员们能够零距离接触“计算机科学+语言学”“数据科学+教育学”“文学+经济学”“语言学+心理学”“教育学+法学”“历史学+国际政治学”等融合性跨“界”研究。不仅如此,来自“思勉班”的历史学营员还可以同文学、语言学、法学、政治学等不同专业的营员针对同一个跨学科课题进行共同探讨。这种师生和生生跨学科交流有助于“思勉班”同学领会相关学科的研究方法与思维方式,并尝试借鉴其他学科的视角重新看待历史学问题。

不同专业联合野外实习是另一种跨学科学习方式。2021年,华东师范大学历史学专业(“思勉班”)与地理科学专业(地理科学学院拔尖班)师生联合前往新疆实习考察,重点是交河故城、天山一号冰川和天山天池。历史学和地理学尽管研究方法和知识体系存在明显差异,但也有诸多相通之处,如从不同的角度关注时间、空间和人。在此次实习考察中,“思勉班”同学以地域为观察中心,沿着时间的脉络,深入历史的时空场域,对河流区域人类文明发展、中国历史文化的空间运动和文化景观进行了更为深刻的思考。与此同时,也初步了解了相关的地理学知识,如天山的形成、地貌和构造,坎儿井的形成与结构,以及冰川、深水湖和盐湖研究的相关进展和技术。

为了确立实践—反馈—改进的长效机制,“思勉班”导师组多次通过问卷调查的形式了解同学们在跨学科系列活动中的感受和收获。调查显示,90%以上的同学认为跨学科系列活动“比较有帮助”或“非常有帮助”,接近90%的同学认为自己对跨学科方法“有了一定了解”。至于说“最大的帮助是什么”,同学们的回答集中于意识到跨学科方法的重要性,了解了历史学和其他学科的关系,增进了对其他学科的了解,激发了对历史学和其他学科的兴趣,开阔了视野。关于今后在活动设计方面的改进,同学们普遍认为应该扩大到社会学、法学、文学等更多相关学科,增强与本系开设课程的关联度,更多地从问题意识、跨学科方法论以及创新史学研究范式的角度切入,丰富学生参与方式特别是增加实践环节,加强师生之间以及不同专业学生之间的互动。总的来看,跨学科系列活动收到了预期的效果,绝大部分同学已经实现了从“知识壁垒”到“意愿”的跨越,正在迈向“理解”。

当然,以上探索还处于初级阶段,未来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要解决的难题还很多,包括如何整合校内外力量组建跨学科教师团队,怎样兼顾学生们的不同兴趣,以何种形式开展跨学科研究实践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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