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莱：2021年回顾与2022年展望

潘艳勤 赵凯莉

摘要：2021年，文莱保持政治稳定，社会安宁。受全球COVID-19疫情及国际石油价格波动的影响，文莱经济出现负增长，但总生产量呈现正增长。文莱担任东盟轮值主席国，尽力主持东盟系列会议和事务，展现了东盟轮值主席国应尽的责任和外交能力。2021年是中文两国建交30周年，双方举行系列庆祝活动，合作防控疫情，增强了政治互信，深化了交流合作。

关键词：文莱;2021—2022年;回顾;展望

[中图分类号] D734.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2479（2022）01-056-07

Brunei： Review of 2021 and Prospect of 2022

PAN Yanqin， ZHAO Kaili

Abstract： Brunei Darussalam remained politically and socially stable in 2021. As a result of the COVID-19 pandemic and the fluctuation of international oil price， Brunei's economy showed negative growth， but its oil production increased. Under its Presidency of the ASEAN， Brunei made a concerted effort to preside over a series of ASEAN meetings and affairs， demonstrating its due responsibility and diplomatic capacity. 2021 marks the 30th anniversary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diplomatic rel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Brunei. In addition to a series of celebrations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they strengthened mutual political trust and deepened their friendship in fighting against the pandemic.

Key Words：  Brunei; 2021-2022; Review; Prospect

一、政治

（一）国会会议

2021年3月，文莱在国会大厦召开第17届国会会议。本届会议宣布该财政年度国家预算以“迈向更弹性的社会经济发展”为主题，继续加强实现“文莱2035宏愿”的努力，目标是打造一个拥有高教育、高技能与高生活品质的社会及具有强韧经济的国家。本届会议讨论和通过了2021—2022财年预算案及相关民生问题。文莱2021年财政预算拨款58.6亿文莱元，继续面临财政赤字，首相府2021—2022年度的财政拨款为4.3152亿文莱元，比上年减少3485500文莱元。

（二）国庆庆典

2021年2月23日，文莱政府在首都斯里巴加湾市举行37周年国庆庆典活动。这是文莱2020年疫情防控工作取得成效后举行的第一个重大的全國性庆祝活动，文莱政府逐渐适应疫情“新常态”。庆典的主题是“成就国家愿景”，大约有2800人参加了庆典游行活动，人数比上年的26000人大大减少。身着文莱皇家武装部队最高指挥官制服的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和皇室其他成员参加了庆祝活动。

（三）苏丹生日庆典

2021年7月15日，文莱在首都举行庆典活动，庆祝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75岁生日。苏丹当天出席了盛大的阅兵式并检阅了皇家仪仗队，同时出席了在奴鲁伊曼皇宫举行的授勋仪式，共有16人被授予国家勋章。在苏丹生日庆祝活动期间，苏丹与皇室成员分别于7月25日、7月27日、8月1日和8月3日在都东区、淡布隆区、摩拉区和马来奕区与民同乐，全民欢庆苏丹生日。

二、经济

2021年，受全球COVID-19疫情及国际石油价格波动的影响，文莱经济出现负增长。这是文莱自2017年以来连续4年实现经济正增长后面临的再次经济负增长。中国驻文莱大使馆经济商务处于2022年1月13日转发文莱经济规划与统计局数据显示，文莱2021年前3季度国内生产总值为140.22亿文莱元，同比下降1.7%。按油气与非油气产业统计，油气行业产值为73.34亿文莱元，同比下降5.1%;非油气行业产值为69.2亿文莱元，同比增长1.7%。油气行业与非油气行业分别占国内生产总值的51%和49%。油气行业产值下降的主要原因是原油天然气勘探活动减少及液化天然气减产。按三大产业统计，前3季度，农林渔业产值为1.8亿文莱元，同比增长46.85%，主要原因是畜牧产品和渔类产量增加，其中，畜牧业产品产量增长90.33%;工业产值为87.82亿文莱元，同比下降4.39%，其中，建筑业降幅最大，同比下降8.34%;服务业产值为53.25亿文莱元，同比增长1.88%，其中，餐饮业增幅最大，同比增长9.75%，其次是商业服务业，同比增长5.48%。零售销售指数下降，据文莱《婆罗洲公报》2021年12月31日报道，文莱经济规划和统计局数据显示，2021年第3季度，几乎所有的零售活动都出现了销售额下降的现象，零售销售指数（RSI）同比下降5.2%，预估零售额为3.868亿文莱元;食品和饮料服务指数同比下降12.3%，预估销售收入为7410万文莱元。零售销售指数下降主要体现在：加油站汽油销售额下降20.9%，家具和家用设备的销售额下降19.5%;纺织品、服装和鞋类的销售额下降18.1%;百货公司的销售额下降2.5%。餐饮服务方面主要体现在：饮料服务活动销售收入下降24.9%，餐厅收入下降17.4%和快餐店收入下降2.2%。4368E679-9811-4D03-B807-2586755A9846

为了减少对石油部门的依赖，文莱正在努力实现经济多元化，促进油气下游工业、石油天然气化工、炼油、旅游、国际金融中心、农业、渔业、清真食品和中小企业等重点领域的发展。尽管受到疫情的冲击和挑战，文莱经济在一些领域仍然有所增长，主要来自农业和农粮业，这两大领域的收益从2020年的4710万文莱元增长至2021年的5820万文莱元，涨幅高达23.5%。此外，渔业产值从2020年的1390万文莱元增长至2021年的1910万文莱元，涨幅达36.7%。近年来，文莱加大推动农业、农粮业和渔业的发展力度，以期在不久的将来达到更好的自给率目标以促进国家多元经济的发展。文莱政府除了为农业家或企业提供包括设备和器材等资源，也在土地和资本等方面提供其所需的援助。渔业方面，2021年1月，文莱政府在摩拉区建设渔获处理综合楼，该工程耗资140万文莱元，预计在2023年竣工。同时，文莱政府积极推进旅游业的发展，在柏达央建设的生态旅游度假村第一期工程已经完成，耗资450万文莱元，这是目前文莱国内旅游主要推动的项目之一。

据文莱经济规划和统计局数据，文莱2021年第1季度国内生产总值为 42.141 亿文莱元，其中农业、林业和渔业占1.2%，工业占40.4%，服务业占58.4%;第2季度国内生产总值为46.634 亿文莱元，其中农业、林业和渔业占1.3%，工业占63.0%，服务业占35.7%;第3季度国内生产总值为46.04亿文莱元，其中农业、林业和渔业占1.4%，工业占61.8%，服务业占36.8%。按不变价格（constant prices）计算（以2010年基准年价格计算），文莱2021年第1季度国内生产总值为48.11亿文莱元，同比负增长0.8%; 第2季度国内生产总值为46.835 亿文莱元，同比负增长2.1%;第3季度国内生产总值为45.276 亿文莱元，同比负增长2.2%。

三、外交

2021年，文莱担任东盟轮值主席国。身负多重“身份”的文莱，这一年无论是主持东盟年度系列会议、处理东盟组织内部问题或地区热点问题，还是与中国、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家的频繁互动，都展现了东盟轮值主席国应负的责任和较为成熟的外交能力，提升了文莱的地区影响力。

（一）履行东盟轮值主席国职责

文莱本年度轮值主席国的主题是“我们关心，我们准备，我们繁荣”。该主题围绕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经济共同体和社会文化共同体三大支柱，提出了一系列涵盖灾害与紧急情况应对、支持多边主义、疫情后复苏、疫苗采购合作及东盟共同体建设等目标成果①。

2021年2月，缅甸发生政治动荡后，文莱及时以东盟轮值主席国身份与缅甸现政府官员举行视频会议以了解当地局势。文莱苏丹会见了印度尼西亚外交部部长蕾特诺，商讨合作协调解决这一区域问题并计划举办东盟领导人会议以解决缅甸问题②。同时，文莱积极与东盟各国和区域外国家就缅甸形势进行沟通，并于4月在雅加达举行东盟领导人缅甸问题特别会议，与包括印度尼西亚在内的东盟各国领导人达成“五点共识”。这“五点共识”包括：缅甸各方应停止暴力行动并保持最大限度的克制;各方应开始进行建设性对话;东盟将任命缅甸问题特使以促进对话进程的调解;东盟对缅甸提供人道主义援助，东盟特使和代表团应访问缅甸③。文莱外交事务主管部长艾瑞万成为东盟缅甸问题特使候选人，并与东盟秘书长林玉辉计划访问缅甸，与缅甸当局进行沟通和对话。此后，文莱一直与缅甸计划特使访问事宜，文莱苏丹也多次向外界呼吁“遵從缅甸人民意愿，给予缅甸恢复正常的空间”④。

2021年，文莱作为东盟轮值主席国主持了年度东盟系列会议。受疫情影响，会议主要以视频方式举行，包括东盟高官视频会议、第25届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会议、第24届东盟与中日韩（10+3）财政部部长和中央银行行长视频会议、东盟促进文化高级别论坛、第53届东盟经济部部长会议、第13届东盟与中日韩能源部部长会议（AMEM+3）、第38届和第39届东盟峰会和第3届东盟成长区文化嘉年华推展礼，等等。

2021年10月26—28日，文莱以视频方式举办第38届和第39届东盟峰会。东盟峰会进一步加强东盟共同体从疫情中复苏的能力，做好应对共同挑战的准备，把握新机遇，实现共同繁荣，并维持合作以实现区域长期目标。东盟峰会期间，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共主持了11场会议，分别是第38届东盟峰会、第39届东盟峰会、第22届东盟—韩国峰会、第24届东盟—中国峰会、第9届东盟—美国峰会、第24届东盟—日本峰会、第1届东盟—澳大利亚峰会、第24届东盟与中日韩峰会、第16届东亚峰会、第18届东盟—印度峰会和第4届东盟—俄罗斯峰会，并在闭幕式上将象征东盟主席权的木槌移交给柬埔寨首相洪森。

（二）加强与周边国家的联系

2021年，文莱继续保持与周边国家尤其是与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联系。

文莱与马来西亚（东马）的沙巴州和砂拉越州接壤，在历史上曾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2021年，文莱加强与马来西亚在能源领域的合作。2月，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会见了马来西亚总理穆希丁，两国签署了共同开发海上边界两个超深水油田的协议，双方决定由马来西亚国家石油公司（Petronas）和文莱国家单位秘书处（NUS）共同开发Gumusut-Kakap和Geronggong-Jagus East海上油田①。3月，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与马来西亚总理穆希丁在奴鲁伊曼皇宫举行第23届文莱—马来西亚年度领导人咨询会议。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致电马来西亚砂拉越州州长阿邦佐，祝贺其连任。

2021年，文莱与新加坡保持“最亲近”的关系②。3月，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会见了新加坡外交部部长维文，双方讨论了双边和包括缅甸动荡局势在内的地区问题。同时，文莱公务员学院与新加坡公务员学院联合举办年度文莱—新加坡公务员交流计划，搭建两国公务员相互学习的平台。4368E679-9811-4D03-B807-2586755A9846

（三）与英国、澳大利亚、美国和日本等国保持较为密切的联系

2021年，文莱继续推行多元化外交政策，与英国、澳大利亚、美国和日本等保持较为密切的联系。

2021年1月，文莱外交事务主管部长艾瑞万在东盟外交部部长非正式会议上表示，东盟各国支持英国成为东盟的对话伙伴③。4月，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接见到访的英国首席大臣兼外交发展大臣拉布，双方共同探讨了双边及区域合作议题。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向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和英国首相约翰逊致唁电，对菲利普亲王的逝世表示深切哀悼。5月，文莱作为东盟轮值主席国出席了在英国伦敦举行的七国集团外交部部长及发展部部长会议。7月，文莱第二防务部部长哈尔比参观了停靠在文莱海军基地的英国驱逐舰“保卫者”号，双方都表示将提升双边牢固而长期的防务关系。9月，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访问英国莱姆斯通皇家海军陆战突击队训练中心，出席文莱王子阿都·马丁加入英国特种部队的入队仪式。12月，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再次访问英国，在伦敦与英国首相约翰逊举行双边会谈，双方一致同意成立文莱—英国战略对话伙伴关系，并决定在全球挑战方面开展更多的合作④。期间，哈桑纳尔·博尔基亚还出席了阿都·马丁的特种部队课程结业典礼，并为包括阿都·马丁在内的46名课程结业者颁发“绿色贝雷帽”。

2021年年初，澳大利亚驻文莱高级专员蒂芙尼·麦克唐纳在专栏文章中表示，将派遣一位防务安全顾问到文莱，“支持地区更紧密的防务关系和更强的安全能力”①。4月，文莱第二防务部部长哈尔比和皇家武装部队指挥官韩查出席在文莱摩拉海滩举行的澳新军团日（Anzac Day）黎明仪式，纪念盟军解放包括文莱在内的婆罗洲行动。

美国被视为文莱反对外部侵略的隐性安全保障②。2021年5月， 在七国集团（G7）部长级会议期间，文莱外交事务主管部长艾瑞万与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在英国伦敦就经济关系、地区安全和人权及缅甸问题进行了讨论③。在防务方面，文莱与美国也展开了互动与交流。11月，文莱皇家武装部队与美国军队举行第27次海上准备和训练（CARAT）文莱海域演习。演习主要通过虚拟活动进行，重点关注两国共同的海上安全挑战④。

日本一直是文莱最重要和最牢固的贸易伙伴之一， 双方往来密切。2021年2月， 缅甸发生政治动荡后， 文莱外交事务主管部长、 东盟缅甸问题特使艾瑞万与日本外务大臣茂木敏充多次进行电话会议。在6月举行的二十国集团外交部部长会议期间，艾瑞万与茂木敏充在意大利继续就缅甸局势交换意见。5月， 文莱第二防务部部长哈尔比与日本防卫大臣岸信夫进行视频会议，重申致力于进一步加强两国防务关系⑤。双方讨论了有关地区安全和共同利益问题，特别是深化现有防务合作的途径等。6月， 日本海上自卫队停靠文莱摩拉港。受疫情影响， 文莱皇家海军与日本海上自卫队通过视频举行了信息共享会议并进行了过境演习。

（四）与中国的关系

2021年是中文两国建交30周年。在过去30年的共同努力下，两国政治互信不断增强，经贸合作领域不断增多，人文交流趋向频繁，传统友谊进一步升华。2021年，中文两国政府及民间团体通过“线上”“线下”的方式，以多种形式举行庆祝中文建交30周年活动。相关活动包括中文建交30周年徽标设计比赛颁奖仪式、纪念中国—文莱建交30周年暨南京斯里巴加湾结为友好城市10周年纪念活动、中文建交30周年纪念会、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2周年暨中国—文莱建交30周年“线上”招待会、庆祝中文建交30周年暨“中国文莱旅游年”活动、中国—文莱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建设论坛及中国—文莱建交30周年“线上”民间交流会等。2021年，中文两国在政治、经贸和文化等方面进一步深化了合作与交流。

1. 政治往来

2021年，中文两国政府高层一直保持积极沟通。1月，中国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部长王毅访问文莱，并与文莱苏丹哈桑纳尔·博尔基亚进行了会面⑥。双方一致同意继续加强农业、渔业等领域合作，推进中国建筑集团有限公司文莱恒逸PMB石化项目及“广西—文莱经济走廊”等重大项目建设。哈桑纳尔·博尔基亚表示，文莱愿发挥作为东盟轮值主席國的作用，促进东盟与中国互信合作，维护地区和平稳定。访问期间，王毅与文莱外交事务主管部长艾瑞万、首相府部长兼财政与经济事务主管部长刘光明共同主持了中国—文莱政府间联合指导委员会第2次会议，会议重申加强能源、农渔业领域合作，成立中文投资和经济合作工作组。9月，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栗战书与文莱立法会议长拉赫曼也以视频方式进行了会谈，拉赫曼表示，文莱立法会愿加强与中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交流，为促进两国关系发展做出贡献①。此外，文莱外交事务主管部长艾瑞万与中国外交部部长王毅就缅甸相关情况进行了多次沟通和交流。例如，6月，双方在中国重庆举行的纪念中国—东盟建立对话关系30周年外交部部长特别会议期间进行了会面，进一步交换对缅甸形势的看法。

2. 经贸合作

2021年，中文两国经贸合作得到长足发展。7月，中文双方签署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海关总署与文莱达鲁萨兰国初级资源与旅游部关于文莱输华养殖水产品的检验检疫和兽医卫生要求议定书》，进一步强化中文两国水产品经贸合作②。中文合资企业摩拉港务有限公司在年内进行了新集装箱码头扩建前期工程，拟将整体集装箱年吞吐量从目前的11万标箱提升至50万标箱，进一步提升港口靠泊能力，支持文莱经济发展和经济多元化目标③。

2021年，中文两国经贸合作继续稳步发展，双边贸易创历史新高。中文两国贸易额达28.5亿美元，同比增长46.6%④。其中，中国对文莱出口额为6.3亿美元，同比增长35.2%;中国自文莱进口额为22.2亿美元，同比增长50.1%。这是中文双边贸易额自2010年超过10亿美元后首次突破20亿美元大关。

3. 教育合作

2021年，中文两国高校和企业进一步深化合作。3月，恒逸实业（文莱）有限公司与文莱理工学院签订联合办学合作备忘录，双方将共同培育一大批帮助文莱发展油气下游产业的人才，进一步推进人才本土化战略⑤。华为技术（文莱）有限公司与文莱理工大学合作成立文莱理工大学华为ICT（信息通信技术）学院，旨在持续培育满足未来需要的信息通信技术人才。12月，华为技术（文莱）有限公司联合文莱大学、文莱理工大学等5所院校举办了第5届 “未来种子计划”，体现了中国华为技术有限公司助力文莱人才本地化战略的坚定决心⑥。此外，文莱拉克萨马拉商学院与中国桂林旅游学院联合成立了文莱汉语旅游人才培训中心。通过这个平台，双方的学生和汉语教师可进行短期交流和学期制交流，有利于提高双方在汉语旅游及学术方面的合作⑦。

四、2022年展望

在全球COVID-19疫情及全球经济下滑的双重影响下， 2021年， 文莱能够继续保持政治稳定与社会和谐发展，彰显了文莱的治国能力和经济实力。

展望2022年， 经济方面，文莱将加快经济数字转型以适应 “新常态”。在“后疫情时期”，文莱也将谨慎地开始进行经济复苏，包括放松对经济活动的限制，推动公共和私营部门将信息技术融入日常生活。据中国驻文莱大使馆经济商务处于2022年3月1日转发文莱战略与政策研究中心发布的《2022年文莱经济展望》显示， 受下游油气和服务业支持， 预计文莱2022年经济将增长3.7%，财政赤字将缩小至国内生产总值的6.9%， 通货膨胀率将处在1.3%的温和状态。报告认为， 当前政策重点应侧重于推动经济复苏， 增强韧性， 增加对公共卫生系统投资， 加强数字化转型和结构性改革， 如建设更具弹性的教育体系、改善营商环境并加强公共服务。此前， 联合国世界经济形势与展望（WESP）预计文莱2022年经济将增长3.5%，东盟与中日韩宏观经济研究办公室（AMRO）预计文莱2022年经济将增长4.1%。

外交方面，文莱将继续参与东盟的年度系列外交活动，并力所能及地参与地区和国际事务，与其他东盟国家如马来西亚、新加坡在开通旅游者通道方面展开沟通与合作，进一步扩大国家间合作，促进经济复苏。在2021年共同庆祝建交30周年和两国关系取得各领域成就的基础上，中文两国将继续深化双边合作，进一步发展两国更加紧密的友好关系。

注：本文为广西民族大学重点研究基地文莱研究中心科研成果。

（责任编辑：  马金案）4368E679-9811-4D03-B807-2586755A98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