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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年轻老年人社会参与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

2022-05-30轩然周丽清

理论观察 2022年8期
关键词:社会参与主观幸福感

轩然 周丽清

摘 要:探索城镇年轻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和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分析基本心理需求和传承感在其中的影响机制。选取河北、黑龙江等地城镇地区75岁以下的老年人648例,使用问卷的形式分别对社会参与、主观幸福感、基本心理需求和传承感进行了测量。结果发现城镇年轻老年人的社会参与程度对主观幸福感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基本心理需求满足和传承感在其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退休后仍选择工作的老年人主观幸福感最高。引導退休后有适当能力的老年人参与到社会生活中,不但可以为社会发展做出贡献,还可以满足老年人的基本心理需求和传承感、提升他们的主观幸福感。

关键词:社会参与;主观幸福感;基本心理需求;传承感

中图分类号:C916;D669.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 — 2234(2022)08 — 0093 — 06

积极老龄化观点认为步入老年是人生新的转折和开始,老年人群蕴藏着巨大的发展潜能和价值潜能,他们依然是未来社会发展的主要参与者之一。符合老年人自身特点的社会参与活动不但能提升老年人的身体素质和生活自理能力[1],而且能有效地调节老年人的情绪状态、降低孤独感、提升社会适应力,对其身心健康和生活体验有积极的促进作用。主观幸福感是被广泛使用的衡量老年人生活质量的重要综合性指标之一[2],有研究发现自我决定理论中的基本心理需求满足对老年人幸福感的影响有跨文化的普遍性[3];另外,寻求传承感的体验是促使老年人进行社会参与活动的一种重要动机[4]。以往的研究虽然对老年人社会参与和主观幸福感的关系做了一定的拓展和延伸,但是并没有将其因果链条进行对接,此外,基本心理需求和传承感在二者关系中的影响模式和机制尚不明确。75岁以下的城镇老年人因其年龄较小,身体健康程度较高,有较好的经济条件和养老保障,会有较多的精力和意愿进行社会参与活动,是较为理想的研究对象。本研究旨在探讨城镇年轻老年人社会参与其主观幸福感的关系,以及基本心理需求和传承感在其中的中介作用。

一、对象与方法

1.调查对象

本研究采用网络问卷和线下问卷相结合的方式收集了河北、黑龙江等地在城镇区域生活的60-75岁的老年人样本共789例,没有通过题目验证(三项标准满足其一即被排除:检验题目答错、年龄和出生日期不匹配、答题时间过短)的无效样本141例,有效样本648例,样本有效率82.13%。其中女性389例(60.03%),全体平均年龄(62.91±3.40)岁,年龄区间在60-64岁497例(76.70%),65-69岁的121例(18.67%),70岁及以上的30例(4.63%);受教育程度:小学及以下101例(15.59%),初中/高中/中专458例(70.68%),大专及以上89例(70.68%);婚姻状况:配偶健在584例(90.12%),独居情况(离异、丧偶或未婚)64例(9.88%);子女情况:有长期在身边的子女394例(60.80%),子女都长期在外地243例(37.50%),无子女11例(1.70%);工作情况:未退休121例(18.67%),已1退休仍工作120例(20.06%),已退休未工作322例(49.69%),从未工作75例(11.57%)。收入情况:家庭月人均收入(人民币),2000元以下108例(16.67%),2000~5000元349例(53.86%),5000元以上191例(29.47%)。

2.测量指标和研究工具

(1)人口统计学信息:共10个问题,包括:性别、年龄、受教育程度、收入、婚姻、子女和工作情况。(2)社会参与:采用Cheung和Lau编写的成功老化量表中的社会参与维度[5],共有9道题目,采用李克特五点评分方法(1=非常少、2=比较少、3=一般、4=比较多、5=比较少),分数越高代表社会参与程度越高,该量表在本研究中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72。(3)传承感:采用谭咏风编制的老年人传承感问卷[6],共有9道题目,采用李克特五点评分方法(1=完全不同意、2=有点不同意、3=无所谓、4=有点同意、5=完全同意),分数越高代表传承意识越强烈,该问卷在本研究中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770。(4)基本心理需求满足:采用Chen等汉化的基本心理需求满足量表中文版(BPNSNF-Chinses Version)[7],整个问卷分为3个维度,分别测量自我决定理论框架下的三种基本心理需求——自主需求、关系需求和能力需求的满足情况,每种需求由8道题目测量,合计24道题目,采用李克特五点评分方法(1=完全不符合、2=有点不符合、3=中立、4=有点符合、5=完全符合),基本心理需求满足分数为所有题目的算术平均数,分数越高代表基本心理需求满足程度越高,该问卷在本研究中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70。(5)主观幸福感:采用Pan等汉化的生活满意度量表(SWLS)[8],共有5道题目,采用李克特五点评分方法(1=完全不同意、2=有点不同意、3=无所谓、4=有点同意、5=完全同意),分数越高代表生活满意度越高,该问卷在本研究中的内部一致性信度为0.847。

3.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2.0软件进行Pearson相关分析、t检验和方差分析;采用Process v3.5插件(模型6)进行中介效应检验,采用Bootstrap方法抽取5000次和95%的置信区间检验中介作用的显著性[9]。

二、结果

1.共同方法偏差检验

由于本次研究的数据均来自自陈式问卷,形式统一为被试的自我报告,为了防止被试的固有答题倾向影响数据分析结果,故需对问卷测量的共同方法偏差问题进行检验。使用Harman单因素检验方法,对所有量表类题目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后产生10个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最大因子方差解释率为21.57%(使用最大方差法旋转后为11.49%),小于40%的临界值,说明数据测量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2.主要指标得分

社会参与(3.39±0.69)分,传承感(4.18±0.52)分,主观幸福感(3.70±0.91)分。基本心理需求(3.67±0.54)分,三个维度的分数分别为:自主需求满足(3.55±0.60)分,关系需求满足(3.82±0.65)分和能力需求满足(3.65±0.61)分。

3.主要指标的相关性

7个指标数据全部相互呈显著的正相关(ps < 0.001)。见表1。

4.主要指标在人口统计学上的差异分析

(1)性别:男性老年人能力需求满足显著高于女性老年人(t= 2.02,p= 0.043)。(2)年龄:65-59岁的老年人的主观幸福感显著高于另外两组(F= 3.22, p= 0.041);65岁及以上的老年人关系需求满足显著高于60-64岁的老年人(F= 4.61, p= 0.010)。(3)受教育程度:初中及以上的老年人的能力需求满足显著高于小学及以下的老年人(F= 5.65, p= 0.004)。(4)婚姻状况:配偶健在的老年人的社会参与(t= 3.60, p< 0.001)、传承感(t= 3.17, p= 0.002)、基本心理需求满足(t= 2.83, p= 0.005)、关系需求满足(t= 2.19, p= 0.029)、能力需求满足(t= 3.63, p< 0.001)和主观幸福感(t= 3.83, p< 0.001)都显著高于独居情况(丧偶、离异或未婚)的老年人。(5)子女情况:子女情况对社会参与有显著的影响(F = 8.22, p< 0.001),其中有子女长期在身边的老人的社会参与显著高于子女全部在外地和无子女的老年人(p= 0.017),子女全部在外地的老年人的社会参与显著高于无子女的老年人(p= 0.005)。有子女的老年人的关系需求满足显著高于无子女的老年人(F = 3.69, p = 0.025)。(6)工作情况:工作情况对社会参与有显著的影响(F= 8.66,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人分数显著高于退休未工作的老人(p= 0.019),未退休和退休未工作的老人分数显著高于从未工作的老人(p< 0.001)。工作情況对传承感有显著的影响(F= 5.39,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人分数显著高于未退休和退休未工作的老人(p= 0.001),未退休的老人分数显著高于从未工作的老人(p= 0.033)。工作情况对基本心理需求满足总分有显著的影响(F= 8.97,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分数显著高于其他三种情况(p< 0.001)。工作情况对自主需求满足有显著的影响(F= 7.71,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分数显著高于其他三种情况(p< 0.001),退休未工作的老年人分数显著高于未退休的老年人(p= 0.035);工作情况对关系需求满足有显著的影响(F= 4.14, p= 0.006),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分数显著高于其他三种情况;工作情况对能力需求满足有显著的影响(F= 11.75,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分数显著高于其他三种情况,从未工作的老年人分数显著低于其他三种情况;工作情况对主观幸福感有显著的影响(F= 4.08, p= 0.007),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的分数显著高于未退休和退休未工作的老年人(p = 0.001、0.032),退休未工作的老年人分数显著高于未退休的老年人(p= 0.045);(7)收入状况:月收入2000元以下的老年人社会参与(F = 8.83, p < 0.001)、传承感(F = 4.61, p = 0.001)和基本心理需求满足(F = 15.11, p< 0.001)、自主需求满足(F = 6.94, p< 0.001)、关系需求满足(F = 9.87, p < 0.001)和能力需求满足(F = 19.19, p< 0.001)都显著低于月收入2000元以上的老年人,另外月收入2000-5000元的老年人的能力需求满足显著低于月收入5000元以上的老年人(p= 0.028);但主观幸福感在各组之间均没有显著差异(F = 1.05, p = 0.369)。描述性统计结果详见表2。

5.中介效应分析

以社会参与为自变量(X),传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为中介变量(M1,M2),以主观幸福感为因变量(Y)建立假设模型进行中介效应分析,结果如图1所示。整个回归方程显著:R2=0.22,F(3, 644)= 61.41,p < 0.001。社会参与对主观幸福感的作用存在三条间接效应路径,分别是传承感的中介效应、基本心理需求的中介效应,以及传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的链式中介效应。由表3可知,三条间接效应路径的95%置信区间内均不包含0,证明中介效应显著。总间接效应为18.14%,其中传承感路径的中介效应最高(占总中介效应的56.59%)。直接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为62.89%,中介效应占总效应比例为37.11%。由于社会参与可以直接预测主观幸福感,所以传承感、基本心理需求以及传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组成的链式中介效应在社会参与和主观幸福感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三、讨论

我国学者李月和陆杰华认为只要老年人进行的活动同时具有以下两个特点即可视为社会参与:社会性,即与社会上其他人产生联系;互动性,与其他人有一定的交流互动[10]。本研究的结果标明,家庭状况是影响老年人社会参与和主观幸福感等指标的重要因素之一。首先。婚姻状况的差异对社会参与、传承感、基本心理需求满足和主观幸福感都有显著的影响,配偶健在的老年人的各项指标均显著高于独居情况(离异、丧偶或无子女)的老年人。配偶是老年人社会参与活动中最重要的服务对象之一,照顾配偶是晚年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项社会参与活动。一方面照顾者在照顾过程中能体验到能力感与亲密感,另一方面被照顾者得到了必要的生活保证、情感支持和心理关怀,这两方面都有助于主观幸福感的提升。徐杰等对独居老年人社会参与的研究中发现,配偶支持是影响老年人长期参加社会活动的重要因素,与有配偶支持的老年人相比独居老年人更不易长期坚持一项社会活动[11]。黄文静等对城镇空巢老人的研究中发现,婚姻关系存续的老年人的自尊水平和生活满意度都显著高于离异、丧偶和未婚的老年人[12]。其次,本研究还发现子女情况对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和关系需求满足有显著影响,有子女长期在身边的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和关系需求满足显著高于子女全都在外地和无子女的老年人。在东方传统文化的环境下,子代的小家庭依然与前代长辈的家庭有着频繁的互动,有子女长期在身边的老年人或多或少地会帮助料理子女的日常生活和协助抚养他们的后代,这种两至三代人之间的互动就形成了多种多样的社会参与行为。子女代际支持能正向预测老年人心理健康,表明子女提供的经济支持、精神支持以及生活上的照料越多,老年人的心理健康水平越高,从而形成更积极老化态度[13]。祖辈和孙之间的关系是老年人社会支持网络的重要组成部分,隔代照料是祖父母与孙辈之间时间和情感资源的双向转移,强度适中的隔代照料活动可以有效缓解老年人的心理压力[14]。最后,家庭经济状况也是影响老年人各项指标的因素之一,尤其是月收入低于2000元的老年人的社会参与、传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满足都显著低于月收入2000元以上的老年人,但是主观幸福感没有显著差异。对于收入较低的老年人,如果有子女、亲友和社区等充足社会支持,可以促进老年人的生活希望、降低孤独感和提升生活质量。

老年人退休后再就業行为是一种生产性社会参与行为。Rose从精神层着重说明老年人希望自身通过再就业来提升社会参与度,创造社会价值,因此建议政府积极推动老年人再就业发展,使老年人能够重新焕发活力[15]。以往的研究发现老年人退休后再就业通过调节情绪、促进身体健康、获得心理满足和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提升老年人的主观幸福感。老年人社会参与活动是获取传承感的方式之一,他们通过各种方式把自己的智慧成果、思想传承给子女或下一代,通过融入周围的社会环境来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和关系,可以起到填补心理的空缺和失落的作用[16]。本研究发现,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在各个指标上表现都较好,他们的社会参与、传承感、基本心理需求满足和主观幸福感都高于其他三类老年人。老年人在退休以前的长期工作中积累了较为丰富而实用的工作经验,同时有着时间积累而产生了人生阅历和生活智慧,这为老年人的传承体验提供了现实基础,此外退休后选择工作也为老年人提供了传承和施展自身才能的空间。在研究中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从基本心理需求满足来看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的分数最高,而未退休的老年人的指标却显著低于退休未工作的老年人。一般情况下,老年人退休后继续工作是自主选择的行为,因为有退休金的物质保障,他们大多不必面临不工作就会陷入经济困境的情况,所以工作对其而言不是必要的;而退休后选择去工作就大多是出于自身内在动机的考量,意识到自己身体状况和认知水平的局限性后,而寻求外在收益可能并不是主要目的,更多是对自身价值和生活意义的一种追求。这种主动选择的内在动机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老年人的基本心理需求满足。而未退休的老年人由于剩余工作时间有明确的目的性,多是为了寻求退休金作为养老保障这个外在因素,这就影响了自主需求的满足;另外老年人会在即将面临的退休事件时会产生一种主观的期待,想象退休生活是如何美好,这就与现有的生活方式形成反差,从而对退休前的幸福感的体验产生偏差。

本研究发现了在社会参与影响主观幸福感的效应中包含着传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满足的中介效应及二者的链式中介效应。老年人获得传承感依靠的是将自己的智慧和经验用于创造、给予和维持的活动[16],通过社会参与行为老年人的知识与能力有了得以施展的通道,而获得传承感又满足了老年人的基本心理需求,因为这种社会参与行为首先多是老年人自主选择的(满足自主需求),又能加深老年人与周围环境和人的联系(满足关系需求),成功的社会参与还能给予老年人对自我能力的正面反馈、满足老年人的自我效能感(满足能力需求),最终表现为主观幸福感的提升。

老年人参与社会的范围很广泛,不仅包括就业与再就业,还包括参与社区服务,参加老年社团,接受老年教育等[17]。肖颖和王永梅基于中国老年社会追踪调查(CLASS)发现,老年人参与有偿劳动、照料孙辈、志愿活动、社区投票选举等活动都对心理健康有显著的正向影响[18]。综上可知城镇年轻老年人的社会参与可以是多种多样的,不必拘泥于某个固定的形式。组织和指导老年人参与社会活动要根据老年人本人的身心情况做出选择和调整,把遵循老年人的意愿放在首位,同时要考虑老年人的身体条件和精力水平,充分了解和发挥老年人的智慧与才能,以保证他们能在活动中得到更多积极的反馈和体验。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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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玉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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