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教育》创刊40周年杂感
2022-04-28朱宗顺
朱宗顺
2022年是《幼儿教育》创刊40周年。编辑嘱我以“浙江师范大学杭州幼儿师范学院院长”“杂志的学术指导委员会主任”和“作者”三个身份写点文字助兴。我虽颇感困难,但既有命题,也只好勉力作文了。
《幼儿教育》是在国内学前教育界颇有影响力的杂志。回望过去,《幼儿教育》是在浙江幼儿师范学校(浙江师范大学杭州幼儿师范学院前身)1978年内部出版的《幼教通讯》的基础上创办的。1981年,浙江省委宣传部批复同意浙江省教育厅创办《幼儿教育》。《幼儿教育》月刊由浙江省教育厅主管主办,由浙江幼儿师范学校、浙江教育编辑部(浙江教育报刊总社前身)联合编辑,在浙江教育编辑部内设立《幼儿教育》编辑室。1982年1月,《幼儿教育》月刊创刊。2000年,《幼儿教育》变更为由浙江教育报刊社(今浙江教育报刊总社)主管主办。2001年以后,随着浙江幼儿师范学校并入浙江师范大学,以及国家出版业的改革,《幼儿教育》的管理体制又经历了几次较大调整,直至2019年进一步理顺管理体制,《幼儿教育》由浙江教育报刊总社全面负责日常管理。《幼儿教育》历经40年发展,在学前教育界产生了较大影响,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在40年的风雨历程中,杂志的历代编辑和管理人员为杂志的发展壮大付出了辛勤劳动,做出了巨大贡献。我因缘际会,目前担任浙江师范大学杭州幼儿师范学院院长,代表学院成为杂志社成立的学术指导委员会的主任。基于这个角色,值此《幼儿教育》创刊40周年之际,我想我有理由代表学院,对为杂志做出贡献的原属于浙江幼儿师范学校、浙江师范大学杭州幼儿师范学院但现已退休或完全转为浙江教育报刊总社职工的编辑们,表示衷心感谢,是你们的一路开拓进取和不懈努力,陪伴《幼儿教育》从稚嫩的“丑小鸭”成长为优雅的“白天鹅”。
我和《幼儿教育》邂逅于2006年。当时浙江师范大学杭州幼儿师范学院召开了儿童文化研究学术研讨会。后来,我把我在会上的报告——《儿童文化安全的误读》整理成文,发表在新创办的《幼儿教育·教育科学》上。这是我和《幼儿教育》杂志的初次相遇。从那以后,我在《幼儿教育·教育科学》上先后发表过10余篇论文,涉及学前教育理论、学前融合教育、农村学前教育、学前教育国际比较等研究领域,对我的学前教育理论研究以及本科生和研究生教学工作产生了积极作用。回想起来,我是2004年加入浙江师范大学杭州幼儿师范学院这个大家庭的。虽然我在读本科期间学习的是学前教育专业,但毕业后最初10年的工作同学前教育的联系并不紧密。加入到杭州幼儿师范学院后,以《幼儿教育》杂志为依托,我才重新开始我的学前教育研究之旅。从这个意义上讲,《幼儿教育》杂志对我的学前教育学术研究有很大的支持作用。作为作者,我个人得由衷地说一声:“谢谢你,《幼儿教育》!”
在庆祝《幼儿教育》创刊40周年的日子,我认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幼儿教育》在2006年创办了《幼儿教育·教育科学》。这适应了我国学前教育改革发展的需要,对我国学前教育学科建设起到了推动作用。“《幼儿教育·教育科学》是应运而生的。”原因有二。一方面,“越来越多的事实表明,在幼教工作者群体中,一批视角敏锐、观念先进、注重不断提高自身专业素质的骨干教师正在崛起,他们引领自己所在的幼教机构和社区乃至更广泛地域的幼教工作者朝着专业化方向发展”。另一方面,“日益增多的教师培养培训机构、行政业务指导机构的专业人员(例如高师院校的相关专业教师,各级教研、科研部门的教科研人员)除了一直保持较强的专业阅读需求外,又多了一份发表自己思想和研究成果的渴望和期待”。《幼儿教育·教育科学》的创办,为学前教育学人提供了新的学术阵地。从2006年开始,《幼儿教育·教育科学》发表了大量学前教育领域的学术论文,滋养了学前教育学术队伍。当然,杂志本身也在学前教育学人的支持和培育下茁壮成长,成为不少高校科研管理部门认可的科研和人事考核学术刊物。
回望是为了更好地出发。《幼儿教育》已走过40年。随着学前教育迈入高质量发展的新阶段,高质量的学前教育必然要求有高质量的学术研究作引领。因此,学界对专业杂志的期待无疑会更加强烈。作为与《幼儿教育》杂志有着难以割舍关系的浙江师范大学杭州幼儿师范学院,我们对《幼儿教育》的期待尤其特别和热烈。一是希望杂志更加精准且及时反映学前教育理论研究和实践变革的重大需求,在关键问题上和重要领域中发声,以发挥更加有力的专业引领作用。二是希望杂志拓展视野,扩大作者群的学科领域、国别范围,优化作者群的结构,扩大在国内外和业界内外的影响力。三是希望进一步办好《幼儿教育·教育科学》。目前《幼儿教育·教育科学》在国内学前教育学术界已有较好的声誉,进一步提高杂志的社会影响力势在必行。这不仅是杂志高水平发展的需要,也是学前教育界同仁的期待。
对个人而言,40歲已是不惑之年,但对一份专业刊物来讲,40年或许还只能算发展的初始阶段,仍如初生的婴孩那样拥有无限的发展潜力。《礼记·大学》云,“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我以此寄望《幼儿教育》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