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界革命老区红色旅游发展研究

王 森，刘洪波

（1.中共张家界市委党校信息技术部，湖南 张家界 427000；2.湖南信息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长沙 410151）

一、张家界革命老区红色旅游发展研究概述

为深入践行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把中国共产党在土地革命战争和抗日战争时期领导创建的革命根据地所在地区建设得更好，对该地区主题性旅游的实施政策、资源开发、产业结构、接待服务、利益分配、保障措施等情况进行研究，推动这种以党史、新中国史、改革开放史、社会主义发展史为主要学习内容，到近代以来仁人志士救国图存和中国共产党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革命、建设、改革时期建功立业所形成的纪念地、标志物参观游览，接受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和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洗礼，并领略当地人文与自然景观的主题性旅游发展，助力乡村振兴战略的有效实施，让该地区逐步形成红色文化繁荣、生态环境优美、基础设施完善、产业发展兴旺、居民生活幸福、社会和谐稳定的发展新局面，[1]本文以张家界革命老区为例，对此项主题性旅游发展进行研究。以山川奇秀闻名于世的张家界，位于湖湘大地西北部武陵山脉腹地，有独一无二的旅游资源，同时也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红色起义之一桑植起义的策源地，是湘鄂西、湘鄂边、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核心活动区域，是开国元帅贺龙同志的故乡、红二方面军的诞生地和长征出发地，是湖南省老、少、边、穷的典型代表。近年来，人们对红色旅游需求逐步增大，张家界红色旅游得到了一定的发展，但也存在红色旅游顶层设计滞后、红色旅游资源开发薄弱、红色旅游产业发展不优等问题。

目前，国内学者对红色旅游的探讨集中于红色资源的丰富程度、发展红色旅游的意义和旅游产业做大做强上，鲜少关注借助红色旅游提升公共产品的质量和水平，做好落地服务，推动乡村发展，完善社会保障等方面的内容，本课题《张家界革命老区红色旅游发展研究》运用政治学、管理学、社会学、经济学的方法，通过文献分析、调查对比来研究张家界如何实现红色旅游产业健康发展，政府如何更好地构建革命老区红色旅游与乡村振兴的协调发展机制，如何提供红色旅游工作保障等问题。借助红色旅游发展，促进张家界革命老区经济社会发展，改造老区公共基础设施，提升老区人民参与红色旅游产出利益分配比重，实现共同富裕。并在推动红色旅游发展过程中，培育和弘扬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断推动中国精神的守正创新，形成新的社会道德体系。用老区良好的自然生态吸引游客，再以红色旅游反哺老区实施环境整治和生态修复，打造美丽乡村，助力乡村振兴战略的有效实施。

二、张家界革命老区红色旅游发展现状及存在的问题

（一）张家界革命老区红色旅游发展现状

张家界革命老区是开国元帅贺龙同志的故乡、红二方面军的诞生地和长征出发地，从这里走出了1 位元帅、1 位大将、6 位上将，20 位中将和138 位少将，他们在革命战争年代表现出的坚定信念、艰苦奋斗、百折不挠、勇于斗争、不怕牺牲精神，值得永远传颂学习。张家界现有红二方面军长征出发地纪念馆、贺龙纪念馆、贺龙故居、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纪念馆、红军抢渡澧水渡口遗址、鸡公垭战斗遗址、贺龙刀劈芭茅溪盐局旧址、陈家河战斗遗址等红色旧址、遗址、纪念馆32 处。[2]其中，贺龙纪念馆与贺龙故居两个场馆属于全国100 个红色经典景区，被纳入了全国三十条红色精品线路。2019年，桑植县与井冈山、遵义同时被评选为“最佳红色旅游目的地”。2021 年12 月，红二方面军长征出发地纪念馆入选国家4A 级旅游景区。

在任弼时、贺龙、关向应、萧克、王震等革命先辈的领导下，红军和张家界土家族、苗族、白族各民族儿女，用鲜血写下了极为壮丽雄伟的革命历史篇章，留下了大量红色歌曲和红色故事。如《马桑树儿搭灯台》《门口挂盏灯》《贺龙将军到》《当兵就要当红军》等红色歌曲；《一份入党登记表》《马桑树的等待》《“沉默”一生守初心》《父亲的雪山母亲的草地》《十块银元》《一家八口齐长征》等红色故事。张家界党校（行政学院）系统还根据这些红色资源打造了《贺龙精神及其启示》《红二方面军长征的历史贡献及启示》《回家》《忠诚、奉献、寻觅与团圆的家国情怀——侯清芝一家八口齐长征访谈教学课》《许身为国初心不改——走近陈能宽院士》《永恒的守望》《一份见证忠诚的〈党员登记表〉》等党性教育精品课。

2021 年3 月30 日，张家界召开了红色专线产品发布会，对桑植县红色教育培训基地、中国工农红军第二方面军长征出发地纪念馆等红色景点、魅力湘西等演艺场所、茅岩河等自然景观进行产品组合，推出三条红色旅游线路，开展红色研学、党建、团建、工会活动，这是张家界红色旅游发展新的尝试。

（二）张家界革命老区红色旅游发展存在的问题

1.红色旅游顶层设计滞后

（1）机构设置不能适应时代需要

在议事协调机构上，仅在桑植成立了红色旅游产业管理办公室，未在全市层面成立推动红色旅游发展的相关常设机构。

（2）欠缺长远的红色旅游发展规划

在《湖南省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2016 ～2020）》出台后，张家界作为湖南红色旅游重要地区，未及时出台张家界红色旅游规划或张家界红色旅游发展实施方案等指导性、规划性文件。

（3）配套政策不能满足发展需要

目前张家界红色旅游市场处于萌芽阶段，促进红色旅游市场发展相关配套政策尚处空白，政策研究才刚起步。

（4）法律法规不健全

暂未出台促进红色旅游市场发展的保障性法规和加强红色旅游企业管理相关条例。如红色教育培训管理办法和相关实施细则、红色培训机构负面清单制、准入退出淘汰机制和动态管理机制等尚未出台。

2.红色旅游资源开发薄弱

（1）红色教育场馆建设力度不够

大部分红色场馆建设单一，配套基础设施落后,缺乏让游客驻留观看的项目。丁家溶会议、陈家河战斗、抢夺澧水渡口等旧址、遗址复原修缮及开发力度不够，进度缓慢。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纪念馆处于城市中心，占地狭窄，无停车场等配套设施。

（2）人才队伍紧缺

一是红色旅游开发管理人才较少。二是红色党性教育研究人才较少。三是红色旅游从业人员较少，现场讲解队伍薄弱，党史专业导游极度欠缺。

（3）红色资源挖掘欠深入

一是对任弼时、贺龙、廖汉生、贺英、贺锦斋、红十八师等代表人物、代表队伍的红色故事挖掘不够深，有的缺少实例支撑，人物形象还欠饱满。二是红色党性教育课程产出较低，红色精品课程不多，红色课程体系还没有形成。三是对湘鄂川黔革命精神、贺龙精神的提法欠缺权威规范表述，缺乏权威的论文、著作。四是欠缺对红色资源的守正创新开发，红色旅游产品较少。

（4）红色旅游合作宣介力度较弱

一是红色旅游开发未能有效引导社会力量参与。二是欠缺与本地高等院校、文旅企业的合作机制。三是红色旅游对外宣介力度不够，知名度不高。

3.红色旅游产业发展不优

（1）红色旅游接待平台不优

一是红色旅游接待窗口较少。目前全市有接待党性教育培训职能的事业单位4 家，企业性质的红色培训机构有4 家，正常运营的仅有2 家，有参与红色旅游接待的旅行社10 余家，红色演艺中心1 个。而井冈山市注册的红色培训机构有300 多家，在2019 年红色培训机构大洗牌之后，还有几十家优秀培训机构开展红色教育培训工作。二是欠缺红色旅游网络信息服务窗口。红色旅游营销活动少，尚未建立红色旅游服务平台，在去哪儿网、携程等旅游平台很难找到红色旅游产品相关信息。三是红色旅游交通网络不通畅，红色旅游车辆等公共服务设施配套不完善。

（2）红色旅游产业发展还在起步阶段

一是红色旅游产品单一。除了听讲座、看展览、听故事，仅有一堂红色晚会，游客参与度不高。二是红色衍生文创产品接近于零。本土设计生产的红色纪念品和手工制品极少。三是红色旅游内容不丰富。红色旅游产品路线单一，当前张家界结合党史学习教育以“红色热土绿色家园”为主题，主推了三条红色旅游路线，有山有水有红有绿，能够满足一般团队需求，但随着自驾游占比的增大，游客需要更丰富的旅游路线推荐。

（3）红色旅游整体收入不高，惠及民生较少

虽然近几年红色旅游市场增长势头强劲，但红色旅游总体收入还比较低，2020 年张家界旅游总收入569 亿元，红色旅游收入约4-5 亿元，占比不超过1%。红色旅游产出比不高，提供就业岗位较少，从业者收入较低，餐饮业呈亏损状态，红色培训机构盈利未达到预期。

三、张家界革命老区红色旅游发展的路径选择

（一）整体规划，促进红色旅游产业健康发展

1.做好红色旅游顶层设计

成立张家界红色旅游开发工作领导小组（一并建立党性教育工作联合会议常设机构），制定张家界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理清发展思路、目标、层次、先后，制定发展措施、政策。成立张家界干部教育学院或张家界长征干部学院等机构，激活全国党校张家界学术活动中心，打通政策壁垒。积极争取长征国家文化公园（张家界段）项目落地。建立红色旅游孵化园，推进红色旅游产业集群发展。优化全市红色旅游产业布局，避免项目同质，形成项目互补。对接省内红色旅游组成湖南板块，对接湖北、四川、重庆、贵州等省份组成湘鄂川黔渝红色旅游大板块，形成区域合作局面。

2.重视红色旅游资源的保护性开发和创新性开发

习近平总书记在2021 年3 月对革命文物工作作出重要指示中强调，“加强革命文物保护利用，弘扬革命文化，传承红色基因，是全党全社会的共同责任。各级党委和政府要把革命文物保护利用工作列入重要议事日程。”很长时间以来，为追求经济发展，部分红色旧址、遗址被拆除或破坏，有的革命文物因缺少监管而遗失，很多红色感人故事随着老一辈当事人相继离世而不为人所知。建议在红色旅游资源开发上，加大资金投入，重建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纪念馆，加快丁家溶会议、鸡公垭战斗、棉花山战斗、陈家河战斗抢夺澧水渡口、贺满姑烈士纪念亭等旧址、遗址复原和红色教育主题公园开发。建设以贺龙、红二方面军、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为核心的张家界红色旅游资源数据库，组织优秀团队，加大对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的领导机构，政治、组织、思想、作风、经济、武装建设，军事斗争的挖掘和研究。加大对任弼时、贺龙、关向应、萧克、王震、袁任远、廖汉生、周逸群、贺英、贺锦斋等革命先辈事迹的挖掘和研究，加大对桑植起义、对红二六军团和土家、白族、苗族等民族的军民鱼水关系的挖掘和研究，分类推进，集中攻关，集小胜为大胜，合力开发一批在全国具有影响力的党性教育精品课程、优质教材，完成系列场馆红色导游词的撰写。将红色基因与时代发展相结合，守正创新，推出红色追忆的系列小说、综艺、电视剧、动漫、游戏等优秀作品。

3.激发要素活力，打造红色旅游产品体系

充分利用红色旅游孵化园，加大对红色旅游相关企业的支持力度，在自然资源、税收、融资、人才引进培养等方面给予必要的政策倾斜，在政策、法律咨询等方面提供帮助，用活土地政策，在各遗址场馆周边建设附属设施或红色主题公园，以公私合营的方式，成立张家界红色旅游融资平台。以定期免租金、共享网络或提供办公设施等措施扶持小微企业创业。鼓励文化企业创新，将张家界红色文化、少数民族文化和优美的自然风光相结合生产出一批红色文创产品代表作，建设红色旅游+配套产业园区，批量制造张家界特色纪念品，引导非遗传承人坐馆收徒，打造手工制品体验园。扩大红色旅游景区周围产品供应链，围绕红色景区引流打造高质量的红色学院、红色饭堂、红色民宿、红色研学中心、红色团建基地、红色演艺中心、红色纪念品赶集区，建立张家界红色旅游品牌形象体系。[3-4]

4.打造红色旅游生态经济圈

充分结合张家界红色资源密集区、少数民族聚集区、绿水青山示范区、乡村振兴主战场特点，将红二方面军长征出发地纪念馆、贺龙故居、湘鄂川黔革命根据地纪念馆等32 处红色旧址遗址纪念馆，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天门山、七星山、大峡谷玻璃桥等重点旅游景区，万福温泉、冰雪世界、茅岩河漂流等体验活动区，天门狐仙、魅力湘西、红色桑植等演艺场所，以及十堰坪、梭子丘等乡村旅游示范区大小近百个点，根据游客需求，进行自由组合，形成10 余条精品线路，精准开展旅游营销活动，构成红色+绿色+文化+旅游+体验的发展模式，做优做强“红色旅游+”生态经济圈，让游客来张家界感受一场红色洗礼，同时可享受登山漂流、探识风俗、农耕体验、竞技游戏、温泉养生、观看演出、美食品尝、林间小息、免税购物，形成全域的、立体的红色旅游消费体系。[5]

5.建立红色旅游一体化网络服务平台

服务是旅游的基础，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自由行是目前旅游的主要方式，游客迫切需要一个当地旅游网络服务平台。借助微信服务号，打造张家界旅游网络服务综合平台和红色旅游专属空间，运用大数据、云计算等手段，根据游客文化背景和游历目的，帮助游客分析、订制和推送旅游路线，提供景区景点购票、交通选择购票、演艺中心购票、美食评选订购、酒店客栈民宿订住、游玩攻略等一体化服务。让利推广旅游网络服务平台二维码，在平台内开展旅游服务，形成线上旅游产品消费链条。建立旅游服务反馈体系，在服务平台中设立服务反馈栏目，开展系列优惠活动吸引游客参与反馈，开通旅游服务反馈热线，在游客返程期间开展随机电话回访，形成精准透明、便捷交互的红色旅游服务体系。

（二）推动红色旅游与乡村振兴协调发展

1.完善红色旅游与乡村振兴协调机制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张家界的红色旅游资源绝大部分在乡村，因此应以发展红色旅游为契机，加大经费投入，不断推动乡村产业、文化、生态、交通、医疗、教育等各方面的发展，加强乡村基础设施建设，增加乡村集体收入，改善人民居住环境，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提升人民心理健康指数，实现乡村振兴，让人民群众有更多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2.创新乡村劳动力红色旅游产品参与和利益分配机制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主要区域政策经历了不同的阶段，首先实行的就是以经济特区为中心的沿海地区优先发展阶段。[6]张家界地处湘西北边陲，赴外省务工人员多，留守儿童、空巢老人多。当前，一部分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壮年劳动力已很难融入沿海城市发展，如果家乡也没有其发展空间，势必对社会稳定形成挑战。而我国现已进入了以区域协调发展为导向的共同发展阶段，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实现共同富裕正式开启，人民回乡建设热情高涨，可将红色旅游市场链条、赢利点、盈利模式、消费群体等向乡村延伸，引导返乡群众参与红色旅游基础设施建设、餐饮、住宿、向导、纪念品、手工制作、山货生产售卖等相关服务，组织群众成立红色旅游附属项目合作社，搭建创业和就业平台，扶持传统产业融入红色旅游产业链，提高群众在红色旅游生态经济圈中的利益分配。

3.探索红色旅游社会保障机制

建立红色旅游与社会保障、慈善公益事业结合发展机制，成立乡村红色社保基金，吸引社会捐款，并将红色旅游产出集体收入大部分纳入其中，用于光荣院、红色托育所、乡村公墓等机构的日常运转，用于乡村奖学金、助学金的设置和发放，用于乡村劳动技能培训支出，以达到“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之目的。

4.提升红色旅游从业者劳动技能和服务水平

群众的劳动技能和服务水平问题是制约乡村振兴战略有效实施和推动红色旅游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要举办多层次红色旅游培训班，对党性教育讲师、红色现场教学解说员、村居（社区）党支部书记、红色旅游企业家、文化传承人、导游及其他从业人员进行培训，成立乡村振兴讲习所，定期组织群众开展红色旅游劳动技能、服务提升等相关培训。开展红色旅游技能大练兵和服务评比活动，对红色旅游服务技能进行评级定岗并与收入挂钩，增强从业者磨炼技能提高服务水平的内生动力。

5.助力构建乡村精神文明建设新秩序

探索推进红色旅游发展与乡村精神文明建设有机结合。建立中国精神讲习所，大力宣扬伟大建党精神、井冈山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改革开放精神，宣扬群众身边好人好事，总结提炼当代价值，让红色精神、民族精神、时代精神一起重塑乡风文明，为乡村振兴提供坚强的思想保证。创立红色心理咨询工作队，关注低收入、低学历、无业和失业群体，离异家庭儿童、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群体，妊娠期、哺乳期妇女，残疾、重大疾病患者群体的心理健康，组织开展针对性心理健康培训和一对一心理咨询。用好乡村红色主题公园，常态化开展群众文体活动，丰富乡民生活。

（三）完善红色旅游基础性保障工作

1.提供良好的交通、服务驿站、医疗等相关公共产品

发展红色旅游，政府首先要做优做强相关公共产品。一要重点构筑互联互通的旅游交通体系。加快荷花机场的扩建，逐年增加国内国际航班数量，建成开通直达长沙、武汉、重庆、成都、广州、贵阳、海南的高铁网络，形成迅达、密集的外部交通，提质改造101 个乡镇（街道）、1654 个村居（社区）的内部交通网络，保证旅游道路顺畅。二要建立红色旅游交通集散体系。根据实际需要，在全市范围内设置100 个以上车辆换乘服务点，整合旅游巴士、电瓶车等公共交通工具，划定线路、统一调度，以游客为主、市民为辅，提供换乘和接驳服务。三是做好游客服务驿站。在每个车辆换乘服务点都分级设置大小不等的游客服务驿站，提供落地旅游咨询引导、电子票务、行李寄存、娱乐购物、休息餐饮、车辆租赁、法律速裁等旅游服务。[6]四是建立医疗卫生应急保障体系。设置30 个以上医疗卫生服务屋，准备必要的担架、床位、急救箱、急救车等器材设备，配备常用药品、急救药品，工作人员统一着装，佩证上岗，提供简单的医疗救助、紧急抢救和转送病人，提供必要的心理疏导服务。

2.制定地方性红色旅游法规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旅游法》《红色旅游经典景区服务规范》的基础上，结合张家界实际情况，制定《红色旅游资源开发保护条例》《红色旅游产品产权保护法》《红色旅游收入所得分配暂行规定》《诚信旅游暂行办法和实施细则》《红色旅游景区服务规范实施细则》等地方性法规、条例、细则，以增强《旅游法》在实际运用过程中的可操作性，规范旅游市场，保护红色旅游产品产权，建立红色培训机构负面清单制、准入和退出淘汰机制，督促红色旅游企业、从业者依法规范自己的行为，增强游客自我约束，文明旅游，常态化设立速裁法庭岗，依法现场解决旅游纠纷和侵权行为。[7]

3.筑牢红色旅游市场监管体系

一是制定标准全面开展自查自纠。按照相关法律法规规定，制定红色旅游服务标准，要求涉旅企业、从业人员开展自查自纠；加强培训学习，提升服务素质和水平，杜绝欺诈游客、损害游客合法权益的违法违规行为。二是发挥旅游主管部门监管和旅游工作委员会的联合监管作用。常态化开展红色旅游执法检查，加强对红色旅游景区、红色学院、旅行社、旅游团以及导游的监督管理，规范旅游接待行为。加大违法经济处置和行政处罚力度，提高旅游企业和从业者违法违规成本。三是充分发挥旅游行业协会监管作用。让优质企业“抱团取暖”，逐渐形成将违法违规企业淘汰出局的良好局面。四是引导消费者参与旅游监督。减少“突击式”“运动式”的旅游市场整治，充分运用旅游服务网络反馈平台获取旅游市场信息，做到反映一起处理一起，发现问题立行立改。合力构建层次分明、协调有序的红色旅游市场监管体系。[8]

4.建立红色旅游诚信体系

一是广泛开展红色旅游诚信宣传教育。评选诚信经营致富之星，让红色旅游企业、从业人员明白，诚信经营是致富之基，诚信服务是游客之源。二是制定红色旅游诚信负面清单。将出租、出借或非法转让旅行社业务经营许可证，拖欠货款、团款、车费、餐费，擅自变更旅游合同、擅自降低服务档次，不合理低价游诱骗旅游者、强迫或变相强迫旅游消费、虚假宣传、擅自分团、脱团等失信行为纳入其中。三是建立红色旅游诚信共享平台。构建包含旅游经营者诚信经营、旅游者文明旅游、旅游地居民诚实守信在内的信息共享机制。四是落实失信处罚。运用信用记录披露、限制经营、约谈等手段进行失信处罚。[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