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本科院校在职业教育改革中的困境与解决对策

2022-03-19钟玮

中国市场 2022年2期

摘要：文章分析了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的位置，研究了职业和非职业教育的不同，提出地方本科教育也应该开展职业教育的观点，认为地方大学现处于职教改革的“夹心层”。研究分析了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的困境，如校企合作的难题、课程改革的难题和产教融合的难题，提出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的逻辑理性，认为在职教改革中，应该注意资源分配的逻辑理性、人才培养的逻辑理性和改革评价的逻辑理性，并提出了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的六个解决对策。

关键词：地方本科院校;职教改革;人才培养

中图分类号：G719.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6432（2022）02-0086-04

DOI：10.13939/j.cnki.zgsc.2022.02.086

1 引言

《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将职业教育确立为一种教育类型[1]。广义来说，职业教育是指让受教育者获得某种职业或生产劳动所需要的职业知识、技能和职业道德的教育。教育界曾经将基础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成人教育分成四类。但是，随着教育事业的发展，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出现交集与融合，如高等职业教育学院等。现在主流分类，将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相区分，从培养目标、培养人群、培养模式等来进行区分[2]。在《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的推动下，我国职业教育进入到新一轮的高速发展阶段。一些高职院校借东风提升为本科层次高校，如肇庆工商职业技术学院被批准提升为广东工商职业技术大学[3];广州科技职业技术学院被提升为广州科技职业技术大学。这些本科层次高校是职教改革中的主流，作为老牌本科院校——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何去何从，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2 被遗忘的夹心層：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的位置

开展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在新一轮职教改革中得到推动。本科层次职业教育的开展有优化人才培养结构、完善职业教育体系、创新大学发展模式等价值[4]。作为新成立的本科职业技术大学，其前身是一些民办或公办的职业技术学院，通过相互合并等方式，实现升格。作为地方本科院校来说，是发展了将近二十年的公办本科院校，其师资力量、生源质量、教研能力与职业技术学院相比，更为出色。一些地方本科院校，将成为应用型综合大学作为发展目标，如广东省肇庆学院、惠州学院、嘉应学院等。在转型发展的形势下，较少有地方本科院校提出向职业技术大学转型。究其原因，就是经过近二十年的发展，地方本科院校具备了向应用型综合大学转型的实力。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与地方本科院校存在明显的发展目标与发展手段的区别，但是两者在现阶段的发展过程中，仍然存在模糊的甚至混淆的情况，让教育管理人员和高校管理者难以区分。

2.1 职业和非职业教育的不同

地方本科院校就不需要职业教育了吗？如果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是在培养本科层次的技术工人，那地方本科院校培养什么类型的人？在当前的就业形势下，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与地方本科院校的毕业生面临的是同样的就业市场。既然职业教育是作为一种教育类型存在，那地方本科院校就不需要职业教育了吗？在《大学的理想》一书中，纽曼对在大学开展职业教育和普通教育进行了探讨，他认为，大学是培养绅士的，不应该开展过多的职业教育[5]。在当时的英国，只有少部分贵族才能上大学，而开展职业教育是培养蓝领的。所以问题就集中在培养蓝领和白领，这是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与地方本科院校开展职业教育的区别。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以培养掌握职业技术的蓝领为主，地方本科院校以培养白领为主。

2.2 发展手段的不同

传统的职业技术学院更多的是关注校企合作，而转型期地方本科院校也提倡校企合作。在德国的应用技术大学，对顶岗实习、职业资格认证尤为重视[6]。从合作需求上来说，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和地方本科院校是一致的，都需要与大型企业开展人才培养、实习实践的合作，但是两者存在明显的区别。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会更注重车间实习等操作层面的合作，地方本科院校会更注重公司运作等管理层面的合作。在起步的发展阶段，确实存在混乱，如一窝蜂似的校企合作，当然这与我国校企合作尚未得到规划和重视有关。在校企合作中，高职院校与地方本科院校的不同应该得到细分。

2.3 资源分配的不同

在这一轮职教改革中，地方本科院校并未分得一杯羹，而传统的职业技术学院获得了更多的资源。无论是《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还是“双高计划”，涉及的都是传统的职业技术学院的教育改革[7]。实际上，地方本科院校也存在职业教育，不能因为地方本科院校没有被重点关注，就忽略了地方本科院校也需要职业教育的客观要求。虽然《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将职业教育作为一种教育类型，但从战略上来说，在地方本科院校开展职业教育不可忽视。地方本科院校在2000年至今的大众化高等教育阶段，培养了大批本科生，接下来在高等教育普及化阶段，将发挥更重要的作用。本科职业教育体现着普通教育与职业教育的混合性特征，是专业教育与职业教育的有机统一。所以，问题的关键是，不能严格地将职业教育“一刀切”，因为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不可避免地要开展专业教育，地方本科院校也不可避免地要开展职业教育，不能将职教改革等同于职业技术学院的改革。

3 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的困境

近年来，地方本科院校提出应用型转型的方向。所谓应用型转型，就是为了应对地方本科院校在人才培养方面出现的模式单一、人才雷同、特色缺失的问题，与大学生就业问题密切相关[8]。只有培养的大学生获得就业市场的认可，与就业市场的需求相匹配，才能实现应用型转型的成功，所以地方本科院校应用型转型的根本问题，是职业教育的问题。在地方本科院校应用型转型的过程中，要实现教学的应用型转型、科研的应用型转型和社会服务的应用型转型。如何实现应用型转型？本质上来说，要通过校企合作、产教融合。在地方本科院校探索应用型转型的过程，与职教改革的路径不谋而合、殊途同归。出现这个情况的原因就是地方本科院校应用型转型与高职院校职教改革的本质相同，都是为了解决培养能胜任市场需要的高等专业人才。

但是，在本轮职教改革中，并未更多地考虑地方本科院校的情况，只是将资源更多地向高等职业院校倾斜，忽略了地方本科院校也十分需要职业教育这个客观事实。从广义上来说，让受教育者获得某种职业或生产劳动所需要的职业知识、技能和职业道德的教育就是职业教育。这是职教改革中值得注意的问题，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在地方本科院校开展职业教育。结合应用型转型的目标，地方本科院校确实十分需要职业教育在其中落地生根。如果说地方本科院校是本轮职教改革被遗忘的“夹心层”，那么赋予“夹心层”以必要的资源以实现职教改革是非常有必要的。主要原因有：其一，只大力扶持高职开展职教改革，长此以往，地方本科院校毕业生的职业竞争力将弱于本科层次职业技术大学。如果不重视对地方本科院校学生的职业教育，将丧失在经济社会高速运转中人才需求与社会发展匹配的机会;其二，地方本科院校的学生，具有很强的可塑性，值得培养。在过去的二十年中，这一大批本科毕业生成长为社会的中坚力量。地方本科院校学生俗称“二本”，分数线仅次于一本，生源质量可以得到有力保障。生源质量对于高校来说非常重要，把地方本科院校的学生培养好，可以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保障;其三，从地方本科院校的应用型转型目标来看，职教改革可以起到推动和促进的作用。从高职院校的职教改革来看，主要分为校企合作的职教改革、课程的职教改革、产教融合的职教改革[9]。地方本科院校的应用型转型，也分为教学的应用型转型、科研的应用型转型和社会服务的应用型转型。本质上来说，应用型转型与职教改革殊途同归，不同只是培养的是蓝领还是白领的问题。所以，应用型转型的地方本科院校，希望能搭载职教改革的东风，必将事半功倍。

3.1 校企合作的难题

有一些研究人员认为，应用型本科与职教本科是相同的[9]，本研究并不认同这个观点。虽然从形式上来说，应用型本科的转型和职教本科的发展，都需要通过深度的校企合作，但是两者的区别在于人才培养的目标不同。地方本科院校开展应用型本科，目标是培养高素质的教师、工程师、白领等专业人才，而职教本科的人才培养目标是培养复合型高级技能人才。所以，在校企合作的过程中，两者的侧重点不同。在与企业深度合作的过程中，地方本科院校会更注重原理分析和管理层面的把控，而职教本科更注重车间管理和技能操控。由于地方本科院校经过二十年的发展，已经具备了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农学、管理学、艺术学等完备的学科群，所以在校企合作的过程中，更加需要与更多元的企业开展合作。在进一步深化校企合作的过程中，有两点需要注意：其一，合作企业的质量。众所周知，很多企业在逐利的环境中不愿意与高校开展校企合作，政府要出台补贴政策，鼓励具备综合实力的地方大型企业与高校开展合作。可以采取一个企业与多个学院合作或多个企业与一个学院合作的方式，大力提高合作企业的质量;其二，合作不能蜻蜓点水。要培养高质量的应用型本科人才，不能走过场，要严格制定实习实践的培养目标，深化合作的内涵，提升合作质量。与职教本科不同的是，地方本科院校的学生实习实践虽然也要下车间，但这是为了解企业运作流程，解决企业运转的实际问题，而不是成为车间操作人员。由于培养目标的不同，地方本科院校与职教本科在校企合作的侧重点上会有明显的区别。目前的发展瓶颈就是，需要政府出台补贴政策，拨付资金，鼓励企业与地方本科院校开展高质量的校企合作[10]。

3.2 课程改革的难题

在进行应用型本科转型的过程中，地方本科院校应该沉下心学习职教的课程改革。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地方本科院校积累了较大的学科优势和科研优势，自认为在人才培养方面也遥遥领先，情况并非如此。在求职市场，高职院校的学生因为其专业性和稀缺性，如“订单式”培养，就业时常常供不应求。而应用型本科院校的毕业生，就业常常出现“疲软”。究其根本，就是因为职业教育课程太少。如果不抓紧时间，趁着应用型转型的东风及时对课程进行改革，地方本科院校将在新一轮的职教改革竞争中丧失优势。课程改革的主要困难有以下两个方面：其一，知识本位的思想严重。地方本科院校对待职教改革的态度不够重视，因而在课程改革的过程中出现重知识、轻职业技能传授的问题。如果对待课程的应用型改革不够重视，必将导致应用型本科培养学术型人才的问题;其二，授课模式的痼疾。在高职院校纷纷采取OBE、CDIO等方式进行课程改革时，许多地方本科院校仍然在照本宣科。要转变思维方式，积极探索新的课程教学改革，使地方本科院校的学生通过课程改革，潜移默化地与职业市场接轨。

3.3 产教融合的难题

應用型本科转型的关键是产教融合。从战略上来说，无论是职教改革还是应用型本科的转型，产教融合都是不可回避的[11]。产教融合是将地方产业的发展与地方本科院校、职业技术学院的教育结合起来，既推动地方经济的发展，又促进教育教学改革。当前产教融合的难题在于，地方本科院校没有与地方政府密切合作，达成融合的境界。在破解产教融合的问题时，要注意以下两个问题：其一，地方本科院校要进行身份的转变。在产教融合的过程中，地方本科院校不再是普通的教学机构，已经转型成为经济机构，可以指导地方产业的转型发展。在职教改革的过程中，地方本科院校要注意运用对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影响力，努力培植与之相适应的职教措施;其二，以产教融合为契机，实现职教改革。无论是地方本科院校还是高职院校，都要积极开展产教融合，在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过程中，开展职教改革。产教融合对于职教改革的意义，就像母鸡与蛋的关系，只有产教融合的环境营造好了，职教改革才有可能大获全胜。

4 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的逻辑理性

一些研究人员在地方本科院校的职教改革中持片面的观点，认为职教改革只属于高职院校，这是不对的。地方本科院校非常需要职教改革，因为职业教育作为一种教育载体，必须要在地方本科院校开展，才能解决地方本科院校应用型本科人才培养的问题。如果片面地认为只有高职院校才有资格获得职教改革的资源，是不利于地方本科院校应用型转型、不利于我国高等教育结构的健康发展的。地方本科院校与职教本科开展职业教育两者的关系应该怎么样？本研究认为两者是并列的关系，要将地方本科院校与职教本科开展职业教育相提并论。从资源分配的角度，如果对职业教育分类“一刀切”，必将导致其不科学性。如图1所示，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可以产生交集，交集就是高等职业教育。地方本科院校与职教本科开展职业教育的不同，只是体现在人才培养目标、授课形式、实习实践侧重点等方面，其职业教育的本质并无差异。从便于教育管理的角度，20世纪80年代有人曾将教育分为基础教育、职业教育、高等教育、成人教育。但是，现在职业教育早已经进入高等教育领域，实现专科层次、本科层次的教育[12]。在《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中，并没有将职业教育“一刀切”，而是鼓励高等职业教育发展。高等职业教育的形式，除了高职院校、职教本科之外，还包括在高等学校开展职业教育，这样的分类方法才是科学的。所以，地方本科院校在新一轮的职教改革中，不能成为被遗忘的角落。

图1 职业教育与高等教育的交集

作为分类的职业教育，不能被偷换概念。职业教育确实是作为一种教育分类而存在，但那是相对于“普通教育”存在的分类，而不是高职院校与地方本科院校的分类，如果武断地认为在高职院校开展职教就是职业教育，那就是偷换概念。正确的理解应该是，作为分类的职业教育，不管是“985”“211”、地方本科院校、高职院校，都是必需的。但是，由于学校类型的不同，人才培养目标的不同，不同学校开展职业教育的方式不同。如《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明确提出要完善高层次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因为教育管理者认识到了职业教育最重要的问题是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的建立，而应用型人才培养体系不论是地方本科院校还是高职院校都十分必要。所以，有三个逻辑理性必须理清。

4.1 资源分配的逻辑理性

职教改革的资源更多地向高职院校、职教本科层次高校倾斜无可厚非，但是，不要忘记地方本科院校这个“夹心层”。“双一流计划”以“985”“211”高校为主，“双高计划”以高职院校为主，资源都没有流向地方本科院校，所以是真正的“夹心层”。《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多次提及应用型本科院校转型，说明在政策制定之初，是考虑到了地方本科院校的。建议在新一轮的职教改革中，充分考虑地方本科院校开展职业教育的情况，充分发挥地方本科院校服务职教改革的作用以及地方本科院校本身开展职业教育的需求。

4.2 人才培养的逻辑理性

一批高职院校经过合并、升格为本科层次以后，对自身发展有所思考，并常与地方本科院校进行比较。本科层次人才分类培养必不可少，有职教本科与普通本科的区别。职教本科是原来高职院校的升格，力求培养本科层次的高级技能人才;普通本科力求培养具有专业能力的本科层次人才。所以，地方本科院校在发展普通本科的时候带有迷茫。如果不对普通本科的学生实施职业教育，地方本科院校的学生将在就业市场毫无竞争力。所以，必须在普通教育的实施过程中，辅以职业教育。一些地方本科院校也进行了相应改革，如成立职业学院、教师教育学院等，为学生就业提供职前教育。必须正视地方本科院校实施职业教育的问题，才能在应用型转型的过程中把握住人才培养的方向。

4.3 改革评价的逻辑理性

职教改革的评价，应该把握两点：一是就业市场需求与培养人才的匹配。评价职教改革是否成功的关键点，就是培养的人才就业市场是否需要，是否满意。这点由谁来评价？由就业市场来评价。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有就业市场评价度高，职教改革才算成功。二是在产教融合的过程中，对校企合作质量进行评价。校企合作质量的高低，直接关系到职业教育的质量。只有花大力气提高校企合作的质量，才能提高职业教育的质量。无论是职教本科还是地方本科院校开展职业教育，校企合作的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通过校企合作，在课程改革、实习实践中，提升学生的职业素养。

5 地方本科院校在职教改革中的解决对策

地方本科院校需要加入职教改革，在应用型本科转型的过程中，推进职业教育。另外，地方本科院校可以在职教改革中发挥重要作用，帮助高职院校和职教本科院校提升实力。主要的解决对策有以下五点。

5.1 地方本科院校成立职教机构

要推进职业教育，就应该首先建立职教机构，如职业教育处或职业教育学院。该机构主要承担校企合作、产教融合等事宜，统筹安排学生实习实践的教学计划，评价院系职教实施效果。只有将职业教育与普通专业教育区分对待，地方本科院校才能在职业教育改革中获得突飞猛进的发展。通过改革实践，真正把职业教育落到实处，与国家政策接轨，合理获得职业教育改革的资源。将培养应用型本科人才为己任，根据地方产业、地方文化、地方特色合理安排职业教育计划，使学生在攻读本科期间得到高质量的职业教育。

5.2 通过“3+2”帮助高职院校培养职教本科人才

职教本科试点院校已经开展，但是目前我国仍然有大量专科层次的高职院校，这些院校对提升专科生人才培养的层次具有相当大的需求。肇庆学院曾与广东省女子职业技术学院合作，通过“3+2”的形式，培养了一批本科生。由于地方本科院校有相对较为雄厚的师资力量和办学实力，适当地承担一部分高职院校“3+2”的人才培养需求是可行的。地方本科院校通过与高职院校合作，互相借鉴学习，不断提升学科建设向应用型转变，人才培养向实践化转变。

5.3 为中职学校培养“双师型”教师

地方本科院校在师范教育方面进行了探索，在培养地方师资力量方面积累了经验。根据《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提升中等职业教育发展水平的指导思想，中职学校需要“双师型”教师，地方本科院校可以在中职教师培养方面进行探索，通过获得职教改革资源，提升师范教育实力。由于职教本科学校缺乏师范教育的经验，地方本科院校可以承担这个重任。在应用型转型的过程中，地方本科院校要积累行业经验和职业教育经验，通过培养“双师型”教师，推动中职教育发展。

5.4 打造“1+X”职教培训平台

地方本科院校通过不断提升应用型本科建设实力，建设职业教育机构，进一步探索建立职教培训平台。通过获得职教改革的资源，建设“1+X”职教培训，一方面提升产教融合的能力，另一方面通过开展职教培训，提升职业教育能力，使应用型转型的过程与职教改革的过程相得益彰。地方本科院校要运用较为雄厚的师资力量和教育管理能力，为“1+X”职教培訓平台的建设添砖加瓦，在职教改革中获取资源。

5.5 与高职院校合作共同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

根据不同的人才培养目标，与高职院校密切合作，互通资源，在地方主导产业、地方大型企业合作等方面通力合作，推动职教改革。地方本科院校是职教改革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不是“边缘人”，因为职业教育的本质是提升职业技能和就业能力，这正是地方本科院校人才培养的目标之一。与高职院校的不同，只是在生源质量、人才培养目标和方案、就业方向等方面。地方本科院校要抓住职教改革的东风，在应用型转型的过程中，联合高职院校开展职业教育，共同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

参考文献：

[1]宗诚，聂伟.试论我国本科层次职业教育发展的理路[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20（4）：137-141.

[2]赵伟，孙英.职业教育类型[J].中国高教研究，2020（11）：98-103.

[3]方泽强，刘星.本科层次职业教育试点：逻辑、任务及策略[J].职教论坛，2020（10）：6-12.

[4]沙鑫美.本科职业教育的两个基本问题[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9（31）：36-40.

[5]纽曼.大学的理想（节本）[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2001.

[6]李延平，郑少扬.制度效用：德国职业教育高质量可持续发展的逻辑[J].比较教育研究，2019（10）：105-111.

[7]刘晓，陆宇正.我国职业教育现代化：框架、困境与愿景[J].职业技术教育，2020（28）：40-45.

[8]钟玮.后大众化时代地方高校转型发展方向探析[J].肇庆学院学报，2015（1）：70-74.

[9]方泽强.本科层次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目标及现实问题[J].职业技术教育，2019（34）：6-11.

[10]郭建如，刘彦林.地方本科院校组织转型对校企合作影响的实证分析[J].江苏高教，2020（11）：26-34.

[11]王羽飞，祁占勇.我国职业教育变革要素析理[J].教育学术月刊，2020（11）：28-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