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热点与趋势分析

程元栋 张 磊

（安徽理工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安徽 淮南 232001）

“低碳经济”［1］的发展理念是为了应对全球气候变化，减少经济发展过程中所产生的温室气体总量而提出来的经济发展战略。物流业作为国民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产业，是无数经济活动的基础，因此低碳物流在低碳经济中占有特殊地位。在这样的背景下，国内学者对物流的全过程进行了低碳化策略研究。从低碳运输角度出发，李创和昝东亮［2］指出运输能源结构及消耗强度、碳排放强度和货运量等是影响运输碳排放的主要因素，提出了调整运输能源消费结构、整合运输资源、加快技术创新等应对策略；崔强等［3］认为低碳科学技术发展水平和运输管理水平是制约中国低碳物流运输发展的关键因素；王靖添等［4］提出交通运输结构优化比交通运输技术进步对低碳运输发展的影响更为重要。从低碳包装角度出发，杨光和鄂玉萍［5］根据低碳包装的5R原则提出应从包装材料低碳化、装潢设计低碳化、结构设计低碳化三方面着手，运用绿色印刷从而实现物流包装生命周期的整体低碳化；刘国秋等［6］分析了包装物生产商回收、包装物使用商回收、行业整体回收和第三方回收四种包装物逆向物流回收模式的优缺点以及适用的企业。从低碳仓储角度出发，杨珺和卢巍［7］考虑了不同碳排放政策对物流仓储选址的影响，发现高碳排放条件下仓储配送中心呈小型分散状、低碳排放条件下呈大型集中状态；李佳沨和姚涛［8］认为冷链仓储的建造设计方面应尽量减小冷库门的面积、采用智能照明系统以及合理布局冷库货物堆放，从而实现低碳减排。同时，低碳减排政策也是实现低碳物流的外部驱动力。广大学者经过研究得出一致结论：政府的有效干预对低碳物流的发展起促进作用。程兴群和金淳［9］探讨了强制碳排放、碳税、碳交易和碳补偿政策四种政策的影响，认为只有以强制碳排放政策为主的多种政策组合才能更好地降低碳排放；李璐璐等［10］研究发现政府补贴有利于提高各参与回收废旧包装的机构的积极性，缓解了环境压力、提高了消费者的环保意识。

在目前已有的相关研究文献中，大多集中在低碳物流的全过程低碳化研究以及低碳政策对物流低碳化的影响研究上，而从宏观上对整个低碳物流的未来发展趋势以及研究热点分析的文献则相对较少。本文拟运用可视化文献分析软件（CiteSpace）对中国知网（CNKI）中文数据库中2000—2021年“低碳经济”“低碳物流”相关文献进行分析，进而对“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的时空分布、关键词共现、聚类等进行探究，有助于把握该领域内的研究热点、研究趋势以及未来研究方向等，为进一步保障低碳物流健康发展及对其正确把握研究方向提供新的思路和方向。

一、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一）数据来源

本文以中国知网（CNKI）为文献检索系统，选取中文数据库，以“低碳经济”和“低碳物流”为主题词进行高级检索，检索时间跨度为2000—2021年，由于在检索结果中2000—2007年没有出现与主题相符的文献，故重新选取时间跨度为2008—2021年，检索后得到相关文献565篇，基于文献与主题间的相关性和可靠性，手动删除会议、图书、专利和成果等相关文献，得到中文学术期刊或硕博论文等有效文献524篇作为研究数据。

（二）研究方法

本文利用EXCEL表格进行数据统计、使用CiteSpace软件运算数据形成知识图谱的方法，从时空分布、关键词共现、关键词聚类以及研究趋势角度对“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领域内的研究进展、研究热点、研究趋势以及未来研究方向等进行分析。

二、低碳物流发展发文量研究

相关文献的年度发文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反映该研究主题在该领域受到的关注程度的高低并预测其往后的发展趋势。经过文献检索分析，“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文献年度分布如图1所示。

图1 年度发文量

由图1可知，国内学者对低碳物流的研究起步较晚，在2009年，仅戴定一［11］提出物流是与低碳经济相辅相成的，需要从技术、规划和政策三个层面来解决，但这并未引起相关学者的关注。2009年通过的《哥本哈根议定书》，达成全球减排协议，敲响了物流行业直面碳排放问题的警钟，引起了广泛关注，相关发文量陡增，达到近10年来的巅峰值73篇。2010年10月，国务院发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草案）》，明确了绿色低碳发展作为重要的政策导向，同时纳入了碳排放指标，制定了低碳政策［12］。此后低碳物流研究迎来了发展高峰期，2011年发文量达到峰值73篇。随着热度下降，发文量逐渐减少。2014年国务院发布《2014—2015节能减排低碳发展行动方案》，进一步硬化节能减排降碳指标、量化任务、强化措施［13］。2015年发文量随之出现反弹上升，随后又出现下降。2017年启动了全国碳排放交易权市场，低碳物流行业迎来新的发展，发文量又随之增多，2020年降至近10年来的低谷，年发文量仅为21篇。2021年，“碳达峰”“碳中和”写入了政府工作报告，引起广泛关注，发文量随之增加。尽管近10年来该领域内的年度发文量总体呈现出下降趋势，但年平均发文量为38篇。

总体来看，国内对“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的发文量呈现出“快速上升-缓慢下降-趋于平稳”的总体态势，但近年来对该领域的研究有所下降。虽然国内学者对低碳物流的研究起步晚，但是在政府坚定不移地发展低碳经济的背景下，低碳物流的研究长期来看是一个热门领域，未来政府部门一定会加快对低碳经济产业的政策制定和引导，为该领域的研究发展提供新的动力，未来对其研究必然迎来新的发展。

三、低碳物流研究热点分析

（一）关键词共现分析

关键词是一篇论文的核心概括，一般一篇论文有几个关键词并存在某种联系［14］。关键词共现分析法就是利用相关文献中关键词共同出现的情况，来描述相关文献之间的联系，更直观地展现该领域内的研究热点［15］。

本文在CiteSpace中，将“关键词”设为网络节点，时间跨度为2008—2021年，时间片段为1年，阈值设为Top N=30，代入转换后的数据得到“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得到了529个节点，1 176条连线，如图2所示。

图2 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

基于关键词共现，计算各节点中心度，中心度大于0.1表明该节点关键词是不可忽视的，且中心度越大，该关键词代表的重要性越高。手动计算关键词共现图谱中各节点的中心度，各取共现频次和中心度排名前15位的进行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高频次和高中心度关键词

对比表2中高频次和高中心度关键词可以发现，“低碳经济”“低碳物流”“绿色物流”“物流业”“农产品”“碳排放”“节能减排”“物流管理”等关键词的频次和中心度处于前列，这说明这些关键词都是“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且“低碳物流”“农产品”和“节能减排”在频次和中心度中的排名名次相接近，这反映出关键词频次和中心度之间存在关联性，但也有显著的差异化。

（二）关键词聚类分析

关键词聚类分析能够展现某研究领域内各热点关键词之间的深层次关系，从而明确该研究领域内知识结构与框架，进一步把握研究的热点和前沿方向［16］。CiteSpace依据网络结构和聚类的清晰度，提供了聚类模块值（Q值）和聚类平均模块值（S值），一般情况下当聚类模块值（Q值）大于0.3时则意味着聚类结构显著，当聚类平均模块值（S值）大于0.7时则说明该聚类可信度较高。

本文对“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研究的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得到相关关键词聚类图谱，结果如图3所示。

图3 关键词聚类图谱

从图3可知，聚类图谱聚类模块值（Q值）为0.888 6＞0.3，因此该聚类结构显著；聚类平均模块值（S值）为0.970 6＞0.7，说明该聚类可信度极高。同时可知，学者们围绕“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进行大量研究，形成了21个关键词聚类研究热点，将其进行归类，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低碳物流发展研究的聚类统计

由表3可知，本文将21个关键词聚类研究热点可以划分为四个研究层面：物流环节层面、发展模式层面、物流行业层面和发展对策层面。

1.物流环节层面

物流环节层面包含#2逆向物流、#7物流运输、#11区域物流、#14供应链、#16物流园区、#18遗传算法和#19绿色包装。在当前气候变化的环境下，“低碳经济”受到广泛关注，物流业作为低碳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有必要在物流的各个环节降低碳排放，李琴［17］针对我国物流业道路运输环节，分析了目前物流业发展现状以及低碳经济背景下物流业应如何应对，并提出了相关的发展对策。李敏［18］认为逆向物流过程中对各种资源进行缩减、回收和处理并进行再资源化能够达到实现物流低碳化的目标。李正军［19］探索绿色包装对低碳物流的影响，提出绿色包装可以促进包装材料减量化和新型包装材料的研发，同时在绿色化包装方式上的设计与应用可以促进低碳物流的实现。传统供应链系统无法适应当前网络商务的快速发展，唐志忠［20］从低碳经济角度出发，运用系统建模、数据库技术等信息化手段对供应链上企业物流系统资源的集成化问题进行研究。在整个物流环节层面应加大对各物流运输环节和逆向物流过程中的低碳化研究，运用现代化的信息技术手段，为低碳物流的持续发展打下坚实基础。

2.发展模式层面

发展模式层面由#0低碳经济、#1低碳物流、#4绿色物流、#9能源消耗和#17绿色经济组成。保护环境已经成为共识，也成为了政府工作的紧要任务，在经济层面，低碳经济、绿色经济引起了广泛关注。赵子成和马玉卿［21］提到雾霾状况与我国的工业发展结构、能源结构以及经济发展方式密不可分，而物流业作为经济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促进低碳经济发展方面起着重要作用。尹立新［22］提出了低碳经济导向下绿色物流的实施策略，指出绿色物流是物流理念的创新，低碳经济导向下必须发展绿色物流。王凌云［23］认为低碳经济已成为经济结构调整的重中之重，而港口行业是传统能源消耗大户，在经历低谷期后，港口行业要想实现可持续发展，必须推进低碳经济，走绿色物流发展之路。低碳经济导向下的低碳物流要想得到长足发展，必须聚焦绿色理念，降低能源消耗，调整能源结构，发展绿色经济。

3.物流行业层面

物流行业层面由#13煤炭物流、#15中远物流和#20日产汽车三方面组成。煤炭资源本身属于高碳能源资源，而低碳经济的核心技术就是低碳能源技术，因此王宗乾［24］提出煤炭企业要不断探索煤炭资源清洁转化技术，开发新能源技术，转变固有的经济发展方式，实现企业转型发展，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周相国［25］在对长安汽车低碳物流信息化研究过程中指出随着低碳经济的发展，各国都把物流业发展的重点放在了低碳物流上，车企也把目光放在了“第三利润源泉”即建立高效物流系统上，通过与上海通用和日本丰田等先进车企进行对比分析了长安汽车低碳物流信息化系统，认为长安车企低碳物流信息化模型的建立处于较落后状态，虽已搭建企业内部的应用和架构，但其业务水平还较低。煤炭物流和车企物流均属于传统行业物流系统，要推进其物流系统低碳化，既要考虑市场收益又要考虑符合低碳经济的发展。

4.发展对策层面

发展对策层面包含#3物流、#5低碳、#6物流业、#8物流产业、#10物流企业和#12物流管理。在低碳物流产业绿色发展初期，张威［26］提出一系列发展对策，包括普及理念、完善法规、基础设施建设、提高信息化水平、培养专业物流人才等。而在低碳物流企业管理层面，周立华等［27］指出企业物流向低碳物流转型面临低碳物流标准化基础薄弱、物流配送低碳化形势严峻、物流企业管理技术水平落后等问题，提出构建企业低碳物流管理体系框架和思想。郝海［28］提出要在物流企业、物流产业以及区域物流三方面进行战略规划，把握低碳经济时代物流业的发展方向。

四、低碳物流前沿发展趋势——关键词突现分析

关键词突现分析是指对在某一个时间段内出现频次快速增多的关键词进行分析，可以了解到在当前时间段内该研究领域内的研究热点及趋势［29］。文章运用CiteSpace软件，选择“关键词”为节点，在运行后得到的可视化视图的控制版面选择“Burstness”，再点击“View”得到了2008—2021年“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领域内的关键词突现分析图谱，结果如图4所示。

图4 2008—2021年低碳物流发展研究的关键词突现图谱

根据图4，本文对2008—2021“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趋势进行具体分析，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时间段：

第一时间段：2008—2013年。这个时间段处于我国低碳物流发展萌芽的状态，突现词强度较高的分别是物联网、物流企业、物流和低碳物流，其中物流企业一词突现强度达到2.65，物联网一词突现强度为1.98，这表明受到“低碳经济”导向的影响，物流企业开始使用区别于传统物流的发展方式，利用物联网信息技术手段来尝试推动低碳物流发展，使得物流企业的发展逐步正规化和信息化。与此同时，学者们也开始探索基于物联网的信息技术和理念与低碳物流发展相结合的企业低碳物流运营模式。电子商务的快速发展以及对环境的保护，促进了农产品物流、电子产品物流、冷链物流等行业的物流向低碳化方向发展。

第二时间段：2013—2017年。策略、物流运输、煤炭物流等突现词的出现标志着低碳物流行业进入了快速发展的时期，其中物流运输一词维持周期为2013—2017且突现强度为1.7，策略的突现强度为2.04，表明这一时期低碳物流运输的实践并不成熟，企业物流运输的碳排放量居高不下，学者们围绕物流运输环节低碳化进行了大量的探讨，为低碳物流运输提出了大量的发展策略。同时煤炭物流行业作为传统物流行业且一直是高碳行业，如何有效地实现煤炭物流行业低碳化进程也备受关注。

第三时间阶段：2017—2021年。“管理策略”“物流管理”“农村物流”“回收模式”“绿色发展”的关键词突现强度分别为5.02、2.68、2.52、1.63、2.42，这些关键词是网络大爆发背景下知识经济时代催化的产物，其中“管理策略”的突现强度高达5.02，这表明随着互联网的快速发展，物流活动日益复杂，在“低碳经济”导向下随之而来的是各个复杂物流环节上的低碳化和低碳发展，基于实践的需要引来了大量学者对低碳物流进行探讨，并提出相关管理策略。而“管理策略”“物流管理”和“农村物流”的维持周期为2017—2021贯穿整个周期，由此笔者认为在当前低碳经济快速发展的背景下，农村物流的高碳排放量、高能源消耗、低效率已然成为制约农村经济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因素，只有将低碳的理念引入农村物流，着力构建绿色物流、低碳物流的新农村物流体系，才能推动农村实现产业低碳升级和低碳转型。与此同时，“回收模式”和“绿色发展”的关键词突现强度较高，这说明在逆向物流过程中对废弃物、退货品等的回收再资源化也会推动低碳物流的发展。故而农村低碳物流运输、农村冷链物流低碳化、城镇一体化低碳物流、逆向物流低碳化等是未来低碳物流研究的新趋势。

五、结论与展望

（一）结论

本文以中国知网（CNKI）中文数据库中收录的低碳经济和低碳物流相关的文献数据，通过EXCEL数据统计以及CiteSpace软件运算数据得到知识图谱的方式，利用相关文献的年度发文量、关键词共现图、关键词聚类图和关键词突现图等信息，对“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领域内的研究进展、热点、发展前景和趋势等进行分析，得到如下结论：

第一，从时间分布来看，国内学者对“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的研究起步较晚，但自2009年《哥本哈根议定》达成了全球减排的一致协议之后，低碳物流的研究迎来了发展高潮。“十二五”规划中明确了绿色低碳发展作为重要的政策导向，2017年开放了碳交易权市场以及2021年将“碳中和”和“碳达峰”写入政府工作报告，这些都为低碳物流研究领域的快速发展提供了政策导向。

第二，整体来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领域内年度发文数量呈现出“快速上升-缓慢下降-趋于平稳”的总体态势，近几年来该领域内的研究热度逐渐下降。但在政府坚定不移地发展低碳经济的背景下，低碳物流的研究长期来看，政府部门未来一定会加快对低碳经济产业的政策制定和引导，为该领域的研究发展提供新的动力，未来对其研究必然迎来新的发展。

第三，关键词共现图谱表明“低碳经济”“低碳物 流 ”“绿色物流”“物流业”“农产品”“碳排放”“ 节能减排”“物流管理”等关键词是低碳物流领域内研究的热点，且目前国内学者对“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物流环节层面、发展模式层面、物流行业层面和发展对策层面。关键词进行聚类统计分析得到该聚类图谱聚类模块值（Q值）为0.888 6＞0.3、聚类平均模块值（S值）为0.970 6＞0.7，这说明本文收集的数据文献中的关键词聚类结构显著且聚类可信度极高。

第四，从关键词突现来看，“管理策略”“物流管理”“农村物流”“回收模式”和“绿色发展”的关键词突现强度分别为5.02、2.68、2.52、1.63、2.42，说明这些关键词是近年来低碳物流研究领域内高频热点词汇。从关键词突现图谱中不难看出物流全过程的低碳化策略研究是低碳物流研究的永恒主题，农村物流绿色化和低碳化将会是未来低碳物流领域研究的主流方向，逆向物流的低碳化是低碳物流研究的一个新领域。

（二）展望

第一，尽管近几年来该领域内的研究有所下降，但政府发展低碳经济的决心没有变，2021年更是将“碳达峰”“碳中和”写入政府工作报告，未来政府部门一定会加快对低碳经济产业的政策制定和引导，为该领域的研究发展提供新的动力。与此同时，该研究领域内的学者们也应积极响应国家大力发展低碳经济的号召，不断对“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领域进行深入的探讨和研究，促进低碳物流健康快速发展。

第二，建议该领域内来自不同团队的学者、不同研究机构之间加强学术交流，共同构建一个统一的相对较完善的低碳物流研究理论框架，保证“低碳经济”环境下低碳物流发展研究的准确性和快速性。

第三，我国低碳物流的发展在理念、技术、政策、管理等方面均存在缺陷，而流通加工、运输、储存、配送、包装等环节的低碳化和绿色化，不仅需要物流各环节各节点上的企业进行管控，也需要政府的政策引导，从而实现物流全过程低碳化。

第四，总体来说，国内学者对低碳物流领域的研究已经具备一定的理论基础和方法，但未来仍需进一步对农村物流绿色化和低碳化进行深入研究，同时在现有理论基础上引入新的实证对逆向物流的低碳化进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