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孩子的眼睛去看
2022-02-22徐扬
《城南旧事》是一本以孩子的视角看待世界的书,讲述了主人公英子儿时在北京城南发生的故事。英子用她那独特的眼光来看待当时那个沉重阴暗的世界,诠释了在她眼里人们的形象与事物,提示我们虽然改变不了现状,但是可以心存美好。
在《惠安馆》中,英子并没有害怕大人们口中疯疯癫癫的秀贞,而是和她成为好朋友,还郑重其事地答应帮她寻找孩子。面对被养父母虐打的妞儿,更是鼓励并帮助她寻找亲生父母,让她和秀贞相认。令人惋惜的是秀贞和妞儿带着对思康叔的思念死在了火车轨道上。
经过秀贞的事情,英子家搬离了之前的住所,来到了新帘子胡同。在这里英子又遇到了一个鬼鬼祟祟蹲在草丛中的男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英子发现他是一个为了供弟弟上学被迫去偷东西的人。当英子得知男子就是最近偷东西的贼时,她疑惑了,明明是一个疼爱弟弟的好哥哥,却也是一个人人喊打的小偷。“对的,我将来要写一本书,我要把天和海分清楚,我要把好人和壞人分清楚,我要把疯子和贼子分清楚,但是我现在却是什么也分不清。”在小孩子的眼里,是非对错非黑即白,但在当时的社会又怎么好分辨呢?
人们常说好人有好报,但小说中在英子家辛辛苦苦做了好些年保姆的宋妈却没这么好的命。贫苦的家境,好赌的丈夫,两年前淹死的儿子……宋妈的丈夫还卖掉了年幼的女儿。宋妈虽对丈夫的作为感到气愤,但却又无可奈何。最终,被封建思想束缚的宋妈坐着驴车和丈夫回了老家。
“爸爸的花儿落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成长往往伴随着痛苦与烦恼,对英子来说,失去了父亲也意味着她需要被迫长大,要去承担更多的责任,也离童年越来越远。
城南胡同口的秀贞与妞儿,相约去看海却被便衣捉住的贼,带着无奈和丈夫回老家的宋妈,冬阳下的骆驼队和那声声驼铃……不管是人还是物,英子与他们都结下了深厚的感情,因为他们的出现使得英子的童年更加多彩,更加真实。文中纯朴的文字有着引领我仿佛亲身经历这些事般的感觉,让我感触上世纪二十年代的社会现状。那个年代人们背负着太多的无奈,越长大越会发现现实与理想的差异,越会与儿时的自己背道相驰。
是非曲直,对错黑白,要做的不过是无愧于心,用孩子的眼睛去看,只不过是提醒自己要向善、向美……
作者简介:徐扬,山东省临沂第一中学学生,系临沂市作家协会会员。
(本栏责任编辑 王瑞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