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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研究

2022-02-04冯斐斐

上海市社会主义学院学报 2022年3期
关键词:民主党派共识政党

冯斐斐

(复旦大学, 上海 200433)

新型政党制度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 1948 年4 月30 日中共中央发布的“五一口号” 奠定了新型政党制度的基础。 “新型政党制度” 这一概念首次出现在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政协十三届一次会议的讲话中。 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组成部分, 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是落实党的领导和发挥多元利益群体积极作用的机制, 凝聚着中国共产党、 民主党派和广大人民群众的共同信念。 新型政党制度服务于中国共产党的使命和目标, 即人民幸福和民族复兴, 体现出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理念。 与此同时, 中国的新型政党制度也引发了西方民主国家的质疑。 在中西理论对话与权力互动的国际背景中, 我们发掘和梳理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 不仅有助于丰富和发展全球视野中的政党理论, 而且对于巩固和发展中国的新型政党制度, 有不可忽视的理论意义。

一、 新型政党制度价值共识的当前研究

当前国内对中国新型政党制度价值共识的研究, 集中在历史渊源、 中西政治文明对话及其内在特色上。 首先, 新型政党制度及其价值共识有着特殊的历史来源, 它源自于中国特有的革命历史和文化传统。 在近代中国民族独立和革命斗争的历史中, 中国共产党与民主党派、 无党派人士等合作共事, 荣辱与共[1]。 中国传统和文化中的平等观、 “求同存异” “天下大同” 和 “同心同德”的政治理念, 为新型政党制度提供了传统政治文化依据[2]。

其次, 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吸收了现代政治文明的先进成果。 新型政党制度回应了当代政治发展的三个关键命题, 即执政党执政目的的价值、国家政权民主行使和政党制度运行效能[3]。 在凝聚人心和利益整合上, 新型政党制度有效应对改革开放以来多样化的社会诉求, 顺应了现代政治文明的内在要求, 推动着中国政治的发展[4]。

最后, 中国新型政党制度蕴含着鲜明的独特性和比较优势。 新型政党制度蕴含并生发出中国独特的政治智慧和政治文化, 书写了新时代的 “中国逻辑”[5]。 这一独特性来自于新型政党制度的理论基础与成长环境。 新型政党制度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相结合的产物[6]。 它回应了中国民主党派的性质、 地位、 职能与价值等问题, 为巩固和发展中国政党理论提供了学术支撑[7]。 与西方竞争性政党理论相比, 新型政党制度的特点在于其非竞争性, 这一制度突破了西方政党关系中的一党制、两党制和多党制等零和博弈的运作机制[8], 并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更为稳定的政党运作模式, 为中国政治学的 “政党中心主义” 范式奠定了制度基础[9]。尤其是与美国政党制度相比, 中国的新型政党制度避免了金钱政治、 否决政治和短视政治等结构性弊端, 实现了更高的治理绩效, 真正维护了人民的利益[10]。 新型政党制度是对党际关系的伟大创新, 在领导与合作的关系中促进了政党之间的互相促进和互相监督[11]。

综上所述, 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 源于其历史演变、 内在结构和运行机制以及由此生发的中国特色。 然而, 价值共识不仅附着在政治制度自身, 它与该制度所处的历史文化传统、 制度运行的社会政治环境以及制度之间的互动, 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因此, 我们仍有必要从文化、 社会和制度间关系等多个角度, 深入分析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

二、 新型政党制度的理论意涵

重新审视新型政党制度的理论意涵, 是探寻新型政党制度价值共识的起点。 新型政党制度承袭了“和而不同” 的包容性政治理念。 正如2021 年6 月《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白皮书》 所言, 中国文化 “倡导天下为公、 以民为本, 崇尚和合理念、 求同存异, 注重兼容并蓄、 和谐共存, ……为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形成发展提供了丰富文化滋养”[12]。 在近代历史上, 民族独立和国家富强是中国共产党与中国人民的共同奋斗目标。 基于共同的政治目标,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统一战线体现出党际合作与政治协商的政治理念, 为新型政党制度的确立奠定了制度基础和思想基础。

解析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离不开政党的定义。 美国政党理论学者乔万尼·萨托利(Giovanni Sartori) 在政党与派系 (faction) 区分的基础上, 提出了现代政党的内涵与特性。 他指出,现代政党的特征在于: 第一, 政党并非宗派, 它与代表着邪恶、 非必须的宗派之间泾渭分明, 通过对派性 (factionalism) 的克服, 政党是服务于集体而非竞争者个人的组织; 第二, 政党是整体的部分,不是代表少部分人的利益; 第三, 政党是表达的渠道, 通过表达人民的要求而代表他们, 因此,现代政党的含义包括了代表机构和表达工具两个层面[13]。 在中国学界, 王邦佐指出, “政党是以取得政权和保持政权为主要目的的政治组织。 政党活动主要体现在直接掌握政府或影响政府权力的行使上”[14]。

一般而言, 价值共识是 “不同主体达成基本或根本一致的看法, 也即对价值形成基本或根本一致的观点和态度”[15]。 政治学视野中的 “价值共识”则是多元政治主体在同一政治场域中关于相近的政治目标或政治理想达成的观念或理念共识。 “价值共识” 并非国家统治者强行推行的金科玉律, 相反, 它是多元主体在国家与社会两个层面上进行有机的互动, 在历史进程中自然地生发出来的。在中国近代革命史中, 民主党派与中国共产党通力合作, 共同致力于中国的独立与富强。 价值共识承载着沟通国家与社会以及整合社会利益的重要功能。

中国民主党派知名人士梁漱溟从中国国情出发, 对中国的政党制度作出了有益的思考。 在抗战期间, 梁漱溟与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的频繁接触 (亲自访问延安), 以及在目睹国民党参政会的虚假民主与专断强硬、 蒋介石攘外必先安内政策对中国抗日大业的严重损害、 国民党的贪腐堕落、 军纪败坏等事实之后, 他的政治立场逐渐倾向于中国共产党, 自感在民族前途、 人类命运等远大理想上与中国共产党是高度一致的, 愿意携手合作[16]697。 在中国未来的统一与和平问题上, 梁漱溟提出了他心目中的理想政党制度, 它包括三个部分, 即订定国是国策、 组织党派综合体、 政权与治权的划分[16]625。具体而言, 首先, 各党派开诚布公, 交换意见, 确定国是国策; 其次, 成立党派综合体; 最后, 划分政权与治权[16]764-766, 各党派代表国民行使政权, 政府则代表国家行使治权, 将警察和军队 (所) 代表的暴力机关国家化[16]775。 “党派综合体” 有两个任务, 一方面, 各党派 “不断交换意见, 赓续订立国策”; 另一方面, 随后, 为推行国策而致力于社会运动或民众运动, 这是 “党内下重组织之多数党员要负的责任”[16]775。 由此观之, 梁漱溟将中国政治发展和政党制度建设相结合, 他的 “党派综合体”中内在的良性竞争党际关系, 同心协力的党际合作理念以及服务于国家和人民利益的旨趣, 为新型政党制度的形成提供了富有裨益的学理探索。 在团结与信任的基础上, 中国共产党和民主人士谱写了和衷共济的伟大篇章。

三、 协商合作的非竞争性政治理念

不同于西方竞争性政党制度, 中国新型政党制度不仅摒弃其对抗性和零和博弈的思维模式, 而且彰显了统一与多元的辩证政治理念。 新型政党制度有效平衡了中国共产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和各个主体的多元参与。 这种辩证统一的政治观念, 正是马克思历史唯物主义的应有之意。

如前文所述, 非竞争性是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鲜明特色, 这一特色来自于中国政党制度和党际关系的制度化设计。 当今中国共产党日渐转型为 “整合型政党”[17], 协商合作的政治理念贯穿在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运行过程中。 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由三个部分构成, 即党的领导、 民主党派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 有机统一的三个元素形成了新型政党制度的主体。

党的领导是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根本属性和鲜明特征, 中国共产党是进行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主导者和引领者。 党的领导的正当性体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 中国共产党高举马克思主义理论旗帜,是工人阶级的先锋队, 也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 带领中国人民进行革命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第二, 革命历史赋予统一战线、 武装斗争和党的建设正当性, 是中国共产党取得革命胜利的“三大法宝”, 三者都紧紧围绕着党的领导, 核心是党的建设。 最后, 在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国家治理体系中, 政党成长为国家建构的核心力量。 “中国社会和历史发展逻辑决定了由核心政党领导中国,就必须承担起整合中国社会阶级阶层, 实现社会结构的多元一体整合的任务。 ……这种整合不仅要求国家权力必须充分尊重整合对象的自主与权益, 而且要求主体力量必须尊重其所联系和整合的对象的自主和权益。”[18]72以现代政治文明与国家治理的视角观之, 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 中国的国家治理体系立足于新型政党制度, 形成了“一种基于法治的政党与国家相互嵌入、 以政党为中心的国家治理新模式”, “创造了大党与大国治理的新经验”[9]。

在迈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后, 各民主党派被纳入到 “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 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 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 拥护祖国统一和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爱国者的联盟”[19]4-5。 参政议政和民主监督对完善党的领导和加强党的自身建设是极为必要的。 “各民主党派是同我们党通力合作的共同致力于社会主义事业的亲密友党。 我们社会主义制度下的这种新型政党关系, 是任何资本主义国家的两党制或多党制所无法比拟的。”[18]119在当代中国政治中, 灵活多样的合作协商途径丰富了当代民主的实践形式, 推动社会主义民主的不断完善。

最后, 人民政协为新型政党制度提供了有效的制度平台, 中国新型政党制度运行的三个方式是领导、 协商与合作。 作为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的制度平台, 人民政协提升了统一战线的规范化、 程序化和制度化水平。 此外, 团结和民主是人民政协的两大主题。 人民政协扩大政治参与和利益表达渠道,进一步巩固民主党派的代表性和合作性, 促进了社会团结。

协商合作的非竞争性政治理念成为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 在此基础上, 中国的新型政党制度呈现出四种特性: ①多党合作是以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为前提的, 坚持四项基本原则, 是中国共产党同各民主党派合作的政治基础; ②中国的多党合作以服务于社会主义事业为目的, 中国共产党和各党派的关系, 是建立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基础上的密切合作关系; ③在性质上, 中国共产党是中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领导核心, 是执政党, 民主党派是参政党, 各民主党派是各自所联系的一部分社会主义劳动者、 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和拥护社会主义爱国者的政治联盟, 是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 同中国共产党通力合作的亲密友党, 是进步性与广泛性相统一, 致力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参政党; ④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均以宪法为根本活动准则[20]。 在多元主体良性互动的政党制度结构中, 中国政党制度呈现出一种 “多重化党际关系”, 即领导与被领导、 监督与被监督、 同时存在协商与合作的关系[21]336。 “多重化党际关系” 不但体现了统一与权威, 还具有高度的社会整合功能, 保障现代化过程中的社会与政治稳定, 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民主化和制度化[21]336-339。 由此, 中国新型政党制度中协商合作的非竞争政治理念一览无余。

四、 人民民主的现代国家建构目标

新型政党制度蕴含着人民民主的现代国家建构目标, 这一价值共识, 不仅为中国共产党和民主党派所秉承, 同时也是广大中国人民信赖的政治理念。 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将人民民主理念具象化, 为其发挥重要优势打下了坚实的社会基础和群众基础。

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价值共识并非 “底线价值”, 而是关照大多数人尤其是弱势群体的价值共识。 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中, 价值共识是中国共产党团结和凝聚人心的关键所在, 也是建设国家和凝聚人心的重要抓手。 习近平指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 有事好商量, 众人的事情由众人商量, 找到全社会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约数,是人民民主的真谛”[22]。 人民民主的国家建构目标鲜明地体现在中国新型政党制度之中, 引领新型政党制度服务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民主” 的字面意思是 “人民的统治”[23]3。 现代民主蕴含着四重规定, 即法律规定的民主条件、多元竞争、 大众参与和对人民的回应性[23]72-73。 现代语境中的 “民主” 脱离了全民参政的古典式直接民主, 从目的性的德性民主走向了工具性的实用性民主。 西方自由主义话语抛出了资本主义政党制度适用于全球的 “普世价值论”, 并以此否认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独特智慧。 然而, 究其实质, 美国两党制政党制度高举 “天赋人权” 和 “自由平等” 等“普世价值” 的大旗, 却以 “资本的逐利性” 掩盖了大多数人的利益[24], 程序性的民主遮蔽了 “人民的统治” 这一核心诉求。 衡量民主质量的标准包括了经济发展、 阶级结构、 政治文化、 公民社会、社会资本和国家有效性等多重维度。 纷繁复杂的民主质量测评体系都围绕着一个问题, 即人民的利益。 新型政党制度体现出中国特色的人民民主价值共识。 新型政党制度超越西方政党理论的话语霸权和狭隘的、 工具性的民主框架, 试图建立一套社会主义性质的政党制度。 在中国新型政党制度中, 中国共产党领导各方、 统筹全局, 民主党派承担着参政议政、 民主监督, 参加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政治协商三大基本职能, 人民政协是多党合作发展的制度平台, 三者构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的有机环节, 建构出一套中国特色的民主价值和话语体系, 实践着人民民主的国家建构目标。

以人民为中心的中国特色人民民主是新型政党制度的历史使命。 人民民主顺应了民主化的时代潮流, 并在扬弃西方工具性民主的基础上, 将人民的组织性和参与性纳入到国家建构之中, 既坚持了人民是国家权力的最终所有者, 又保障了人民的广泛参政权利。 因而, 人民民主视野下的新型政党制度重新激活了古典民主理论中维护人民利益的最高旨趣, 将民主寓于人民的主体性之中。 在当代中国, 中国新型政党制度致力于实现人民幸福, 在人民民主的基础上实现国家强盛与人的自由发展。

五、 科学决策和权力监督的现代政治导向

从政治决策的科学性和推进中国国家治理体系的共同诉求出发, 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加强了中国共产党的集中领导与科学执政。 新型政党制度推动民主党派落实政治协商、 民主监督和参政议政的政治功能, 保障了权力运行与权力制约, 体现出科学决策与权力监督的现代政治导向。

在应对突发事件中, 中国新型政党制度与西方竞争性政党体制, 为世界各国提供了较为殊异的处理方案, 呈现出不同的治理绩效。 2020 年全球出现了一场世所罕见的新冠疫情, 对各国政党制度构成了严峻的挑战。 在韩国和美国等竞争性政党体制中,科学决策被掩盖在政党利益斗争之下, 派系斗争和政党利益被置于优先地位, 民众的健康安全让位于国民经济的恢复。 美国政党制度在抗击疫情中屡屡失效, 服务于科学决策的权力制约和监督异化为党同伐异的攻击手段。 同时, 在抗击新冠疫情期间,民主党和共和党忙于恶性对抗, 对基本科学常识视若无睹。 两党缺乏新冠疫情的基本认知和系统协调的防控措施, 美国总统特朗普也频频发出违背医学规律的演讲。 这些反智的言论和举措进一步加剧了美国民众对政府和执政党的不信任。 更为严重的是,政治上的零和博弈斗争蔓延至美国社会心态之中。民众无视佩戴口罩的基本常识, 不仅将多年来西方自由主义教育的绩效付之一炬, 其危害更甚之处在于造成了民众、 专家与政府之间的敌视。 恶性的政党攻讦和社会撕裂带来的后新冠疫情社会危机和政治危机, 阻碍了国家与社会的长治久安。

相比之下, 中国新型政党体制发挥了集中领导和团结各方的优势, 对新冠疫情的早期防控和后期常态化疫情防控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民主党派在疫情防控中贡献卓越, 一方面, 民主党派发挥人才集聚优势, 动员专家学者和医护人员, 筹集医护物质, 投身于疫情防控; 另一方面, 民主党派组织协调, 积极建言献策, 及时发现疫情防控的重点难点[25]。 此外, 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真正落实“人民生命安全第一” 的政治价值, 助力企业复工复产, 确保群众安全与经济恢复, 在应对新冠疫情战斗中交出了完满的答卷。 在舆论和传媒阵地上, 民主党派专家与民营经济企业人士积极廓清谣言, 并在国内和国际舆论场上传播中国抗疫的正能量[26]。 上述系统性的举措, 无一不是在科学决策与权力监督的价值共识基础上生发的。 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和民主党派的群策群力, 达成了权力运行与权力监督的平衡。

结语

“从中国土壤中生长出来的” 新型政党制度体现了深厚的中国历史文化积淀, 展现出三方面的价值共治, 即协商合作的非竞争性政党制度理念、 人民民主的现代国家建构目标、 科学决策与权力监督的现代政治导向。 这对我们充分发挥中国新型政党优势的机制, 大有裨益。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要高举爱国主义、 社会主义旗帜, 牢牢把握大团结大联合的主题, 坚持一致性和多样性统一, 找到最大公约数, 画出最大同心圆。 坚持长期共存、 互相监督、 肝胆相照、 荣辱与共, 支持民主党派按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要求更好履行职能”[27]。2020 年12 月21 日中共中央发布的 《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 指出, “民主党派是接受中国共产党领导、 同中国共产党通力合作的亲密友党,是中国共产党的好参谋、 好帮手、 好同事, 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参政党”[19]12-14。

随着中国国家实力和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提升,新型政党制度逐渐成长为中西政治理论对话的焦点。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视野下的新型政党制度,体现了鲜明的中国特色。 新型政党制度不仅通过选举民主实现人民当家作主, 而且贯彻落实参政议政、 民主监督和政治协商, 在政治协商环节中,通过整合社会多元的利益诉求, 实现了有序参与和有效治理。

中国近代的革命历史和当代社会发展成就, 证明了中国新型政党制度蕴含着强大的生机与活力。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迎接建党一百周年的伟大历程中, 新型政党制度凭借其内在的价值共识, 不断增强制度优势, 助力 “十四五” 和党的二十大, 推动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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