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论框架下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机制构建

郑军，薛然

（安徽财经大学 金融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2018 年8 月，中共中央提出“高等教育要努力发展新工科、新医科、新农科、新文科”，正式提出“新文科”这一概念。2019 年4 月，多个部门在天津联合召开会议，旨在推动“六卓越一拔尖”计划，这标志着国家“四新”建设工程正式开启。由此，“新文科”从概念提出走向正式实施。为了推动中国高等文科教育创新发展，2020 年11月，在威海召开的新文科建设工作会议上，教育部发布了《新文科建设宣言》，进一步展开新文科建设工作。可见“新文科”建设逐渐被重视。与此同时，创新作为引领新经济发展的首要动力和关键支撑力，可以为经济高质量发展注入新效能及新动力，而创新人才作为创新产生的基础，是我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实施的关键，也是我国建设创新型国家构建的重要支撑。在此背景下，提升文科人才素质，推动新文科建设创新人才培养显得尤为关键。为了推进新文科创新人才的培养和强化国家综合实力，2020 年教育部发布了《新文科建设宣言》，强调推动文科教育创新发展，研究建立多视角评价学生的测评模式。因此，在新文科发展以及创新人才培养受到重视的机遇窗口，本研究针对创新人才培养的种种不足，探究基于控制论视角的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机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控制论在构建提高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质量机制的适用性

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过程是一个非静态、未固定的控制过程，培养方案设计、师资队伍优化、课程体系优化、校内教学系统构建和校外实践系统构建等环节都会受到环境及其他因素影响，是一个繁琐的控制系统。控制、反馈和调节作为维纳的控制论中的三个关键要素，可为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过程提供一种可模仿的结构化架构。另外，新文科创新人才质量保障机制中的质量管理、过程监控、效果反馈与控制理论的信息输入、控制调节、反馈修正具有相同的结构类型，其质量保障机制与控制论中的计划控制、信息反馈和效果调整这三个要素吻合，反映了控制理论的基本思想和方法（华宝玉等，2012）[1]。

在20 世纪40 年代，诺伯特·维纳（Norbert Wiener） 出版了控制论相关书籍，将控制论界定为在动态环境条件下，探究各类动态系统如何维持平衡状态的理论。自动控制系统理论、信息论和自动快速电子计算机理论作为控制论的三个部分，基础方法有信息方法、“黑箱”辨识方法和功能模拟方法几种[1]。随着控制论学术研究的深入，控制论已被广泛应用于社会系统、经济科学、交通管理、生态环境、生物和生命现象等领域的研究。有学者将控制论应用于政府数据开放保障机制，推进我国政府数据开放进程（岳丽欣，刘文云，2016）[2]；有学者以控制论应用于现代社会管理中，提出建立一套对社会稳定性进行监测评估的预警指标体系，以期能够维护社会稳定（阎耀军，2006）[3]；有学者运用控制论对学生进行有效的控制，来实现远程教育教学的目标（李自强，2003）[4]。

随着创新人才重要性逐渐增加，我国关于创新人才培养的研究持续增加，多集中于教育理念与教育制度、制度保障以及机制设计等因素方面（吕振宇，2019）[5]，而针对控制论视角的机制设计与创新人才的培养研究，国内外学者有着差异化的观点，有学者认为应在控制论的指导下建立人才教育质量保障体系，保障和提高研究生的教育质量（华宝玉等，2012）[1]；还有学者通过在教学中把控制论方法结合进去，做到准确地反馈信息、对症下药、抓住潮流（张原，2017）[6]；有学者认为，开展学术锻炼有助于提升学生专业能力、实践能力以及创造力，是培育创新人才的关键手段（Thiry，2011; Hunter，2007）[7-8]；有学者认为，跨学科学习可以帮助学生接触和了解前沿知识，获得学习与研究的机会，进而发展其科研志趣和创新能力（Ken，2015)[9]。综上，学界对于控制论视角下的创新人才培养研究已较为广泛和深入，但是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研究较少，特别是控制论视角下的相关研究更是匮乏。

本文将借鉴控制论，针对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的关键环节，从前馈控制的目标机制、实时控制的运行机制、反馈控制的保障机制三个方面进行构建，来探索提高创新人才培养的质量。其中基于前馈控制的目标机制是前提，基于实时控制的运行机制是关键，基于反馈控制的保障机制是保障，三者形成完善的创新人才控制系统，构成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的形成机制。从多维度保证创新人才培养过程的控制效果，保障提高新文科创新人才的输出质量。因此，在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质量受到重视的背景下，本文基于控制论构建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的“目标机制、运行机制以及保障机制”，以期为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制度的完善提供理论指导及科学借鉴。

二、基于前馈控制构建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过程的目标机制

前馈控制是提前分析和评估输入系统中各因素对输出扰动的影响，并与预期目标的预测结果进行比较，在问题出现之前就先发现问题，提前制定纠正措施，预先控制不利扰动因素（兰奇，阎耀军，2016）[10]。前馈控制强调的是为减少偏差提前采取管理和控制措施，这与人才培养过程开始前制定培养方案和控制反馈信息是异曲同工的，使其达到预想的培养目的。

1.探索建立差异化人才培养方案的前馈控制机制。第一，学科差异视角下新文科人才培养方案设计。2021 年，教育部发布文件指导重点领域学科分类，为新文科人才制定差异化适合个人发展的培养方案，实现创新人才培养质量的提升。学科间在学科文化、知识属性和研究范式等方面显然存在着较大差异（顾建民，2006）[11]，因此，需根据学科差异设计个性化的新文科人才培养方案。而学科差异化较大且独具个性化的人才培养方案能够激发学生探索求知的兴趣，增强学生学习动力，学生知识系统性越强，创造性越突出（林崇德，2010）[12]，对学生创新能力的提升有着重要作用。

为激发新文科人才探索求知的兴趣，突出其创造性，从学科差异视角下积极探索人才培养方案设计，可以通过以下措施实现：一是搭建激发探索求知的创新基地，以“新文科”为特点积极搭建适合人才培养的基地，推动重点领域特色文科专业的发展，柔性“引导”学生选择感兴趣的专业，激发学习动力，积累知识；二是搭建突出创造性活动的实践平台，凭借网络虚拟仿真实验实践教学平台，推动“新文科”和新信息技术协同发展，加强实践平台对创新思维的锻炼，学生利用积累的知识指导个人的创造性活动，提高新文科人才创新能力。

第二，学历差异视角下新文科人才培养方案设计。2020 年，教育部针对国家战略需求出台招生改革试点政策，这是新文科创新人才选拔培养迎来的一项重大变革。高校为推进创业教育教学，鼓励优化学生个性发展的整体教育环境是基于学生发展的需要，并提出打破强调统一、强调知识、超前学习等现状，激发其学习兴趣、想象力、创造力（吴爱华等，2017）[13]，进而利于创新人格的形成。所以，对于不同阶段培养需求从学历差异下设计人才培养方案显得格外重要。

为培养学生的创新人格以及激发本科生的科研兴趣培养其创造力，可以实行“本科生科研学徒计划”，对本科生进行专门辅导实现学习思维方式的转变。另外，为了鼓励高年级同学积极指导本科生科研项目，分享科研经验，也可以引入“良师益友计划”，不仅能帮助大一新生尽快适应科研需求和提升高年级学生指导科研项目的经验，还能帮助高年级学生拓展国际视野，进而迈向更广阔的平台（陆一，于海琴，2016；高众等，2018）[14-15]。

2.构建“跨融并进”的新文科培养信息输入的前馈控制机制。第一，加强“跨学科”师资队伍优化。2021 年8 月，教育部在《赓续百年初心，打造高质量教师队伍》中指出，迈向新的征程需要一批时代新人，需打造一支党和人民满意的高素质专业化创新型教师队伍。优化师资队伍以适应创新人才培养需求，即管理和优化人才培养前馈控制中的信息输入。美国一流大学人才培养的成功经验告诉我们，阵容强大的跨学科师资队伍能够打破传统师资学术背景单一的局限，同时为拓宽学生知识视野、培养学生创新人格提供强有力的师资保障（刘兰英，2021）[16]。

为拓宽学生知识视野、培养学生创新人格，应大力推进“跨学科”师资队伍优化。首先，打破传统师资学术背景单一的局限，加强“跨学科”师资队伍建设将带动教师的全面发展，进而其教授的知识结构也将更加综合性、体系化，适应创新人才培养的需求。其次，打破传统学科专业的限制，组建“跨学科”师资队伍能够加强教师之间合作，促进学科交叉融合，进而可以为学生提供更多学科的前沿性优质教育教学资源，拓宽学生知识视野，培养学生创新人格。

第二，优化“融学科”课程体系。为培养具有合作精神和创新能力的人才，2020 年，教育部等相关部门印发《关于“双一流”建设高校促进学科融合加快人工智能领域研究生培养的若干意见》提出要深化学科交叉融合，指导创新人才的培养。目前，单一学科知识体系专业面向窄，学科交叉融合深度有限，导致培养的学生学术视野不宽，应对和解决具有深度和难度的跨学科复杂大系统问题的能力有限（黄明福等，2019）[17]，影响新文科创新人才的发展。

为拓宽学生学术视野、提高解决复杂系统问题的能力，应构建和完善“融学科”课程体系，培养和汇聚学生创新能力与合作精神。具体通过以下措施实现：一是打破传统学科专业的限制，在坚持每门学科特有的发展思路前提下，组成学科交叉融合发展的组织，为拓展学生知识领域和学术视野提供保障；二是加强学科专业之间交叉融合的深度，整合学科资源，推进课程体系改革，提高学生解决复杂大系统问题的能力，进而实现创新人才综合素质的提升。

三、基于实时控制构建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过程的运行机制

实时控制，是一种与过程同步的控制方式，对系统的工作方式进行实施监督和执行控制，对于出现的问题或偏差采取修正行动（岳丽欣，刘文云，2016）[18]。实时控制过程中会受到内扰因素和外扰因素的影响，这与创新人才培养过程中会受到校内控制环境和校外控制环境的影响是一样的。在人才培养运行过程中，师资队伍根据培育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及时调整培养内容，优化校内教学系统和搭建校外实践拓展系统以达到预想的新文科人才培养目标。

1.构建“强基础”的校内教学学习系统的实时控制机制。第一，加强基础教育，深化专业学习，开阔学生视野。关于加强基础教育，2020 年，教育部指出，在创新培养机制方面实施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计划，深化多制度、多方案改革，吸引优秀学生投身基础学科。基础教育是国民教育体系中的奠基工程，高校要明确创办大学的目的，在于为学生营造鼓励创新的良好环境，要高度重视教科研工作（刘传铁，2017）[19]。高校通过打造适合创新人才培养的新型课程体系，强化基础教育，突出创新，促进课程编制与选用的公平竞争，进而为学生带来开阔视野的课程。

从师资维度发力，抓人才强教，有助于推动师资“好”起来，积极打造高水平人才培养体系。首先，为了更好地实现教学目标，提高教学能力，修改发布《教职工岗位基本职责》，强调教师应把重心放在教导学生上。坚持让学识渊博的教师为学生授课，起到榜样示范作用，进而激励学生培养创新人格走上学术探究之路；其次，为了提高课堂教学质量，推动课堂教学改革，通过进行课堂效果评比，选出具有前沿性内容的课程来进行授课，达到拓宽学生视野、培养学生创新思维的目的。

第二，采用交互式交流学习形式，实现师生互动。为了形成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模式，教育部办公厅发布文件指出，要推动课堂教学与信息化技术深度重组，构建新型课内师生互动机制，进而完成提高学生学习效率的目标。在教学过程中，需要注重向学生传递激励信息，避免产生负反馈，影响信息传递效果。有学者指出在创造性人才培养的过程中，创新思维的锻炼和创新人格的培养有着同等重要的作用，不可只重视一方面而忽略另一方面。而采用交互式交流学习形式，师生人际互动能够显著影响大学生的创新人格形成，也对大学生的创新思维有正向作用（林崇德，2010）[12]，有利于新文科创新人才的培养。

针对现有课堂教学模式不足，以“智能化”的课堂教学模式来优化新文科人才培养机制。一方面，推动硬件设施改造，基于优化师生教学空间、培养学生创新思维的目的，建设智慧教室以及智慧语言实验室，集多种智能教学方案于一身；另一方面，推动课堂教学与信息化技术深度重组，助力运用数字化技术为新文科建设服务。如构建“慕课”教学平台，优化线上教学内容，同时推动优质课程线上线下相融合，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期间，为师生互动提供平台支撑，全面助力实现新文科创新人才的培养。

2.构建“强需求”的校外实践拓展系统的实时控制机制。第一，加强实践过程的创新思维训练。教育部发布文件指出，要推动人才培养范例改革和建设产教融合创新教育实践基地，加强实践过程对新文科创新人才的思维训练，进而实现人才综合素质和创新能力同步提升。强化高校与科研院所的合作交流，培育具有更高水平的教学科研团队，在实现强强联合、资源共享的前提下，学生更应该主动去迎合良好的、利于自己发展的条件，推动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和创新能力的同步提升（吴爱华等，2017）[13]。学生可通过积极参与校外科研实践项目，将学到的知识运用到实践活动中，培养创新思维，锻炼创新技能。

为加强学生的创新思维锻炼，加强实践教学，推进协同育人，应积极构建校外实践拓展系统。一方面，积极构建校外实践平台，鼓励高水平教师进行实践教学，为创新思维锻炼提供保障，拓展实习空间，实现学生自学、适应及创新能力的提升；另一方面，加强校外实践质量监督，建立实践质量跟踪评价机制，以提高实践实训质量为目标，确保锻炼学生的创新思维，进而实现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创新能力同步提升。

第二，摸索基于新文科人才需求的校外实践培育模式构建。教育部发布文件指出，为完善新文科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机制，需在全面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构建基于新文科人才需求的校外实践培育模式，实现新文科创新人才实践能力的提高。大学生在高质量的社会实践中往往能够发挥主体作用，在面对复杂问题时，学生从问题的提出、分析到解决都需要丰富的想象力和活跃的思维，这都有利于创新人才的培养（郭建如，邓峰，2020）[20]。高校在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过程中发挥着全面性和导向性的作用，在这样的背景之下，进一步拓展和挖掘校外资源，使其更好地为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服务。

在实践教学改革过程中，以培养学生创新能力和综合素质为目标，应注重构建校外实践培育模式。一方面加强实践教学与企业结合力度，充分利用校外资源，学生在社会实践中发挥主体作用，提高分析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另一方面通过加大实验室建设投入力度，创新实践教学模式，逐步探索出一条适合地方高校为地方经济建设培养复合型应用型人才的实践教学新模式，进而促进创新人才的发展。

四、基于反馈控制构建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过程的保障机制

反馈控制是一种基本的控制规律，它具有自动修正被控量偏离给定值的能力，因而可以抑制内扰和外扰所引起的误差达到自动控制的目的（刘葵波，张志勇，2005）[21]。由于反馈控制可以通过严格督查和控制输出，精确地测量被控对象的实际运行参数，这与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过程中人才质量监控和人才输出结果界定的作用一致，所以，它可以精确地通过反馈信息与培养方案制定的控制目标相比较，对系统进行调节。

1.构建多维人才质量监控的反馈控制机制。第一，建立多维度考核创新人才的评价模式。2020年，教育部出台人才评价优化的相关文件，指出在保证考核公正的前提下，探究多方面考核学生的评价模式。无独有偶，国外在多方面考核学生的评价模式上也有相关措施，国外大学的内部质量保证包含学术质量保证和非学术质量保证，同时将人才培养和考核学生的评价一起归入学术质量保证系统中（Dill，2014）[22]，保障人才高质量输出。相比之下，目前我国存在的侧重知识积累的单一学术性评价方法，显然不利于学生多元发展需要和创新人才的培养。因此，高校需要改进人才培养考核评价机制，建立多方面考核学生的评价模式。

为了聚焦多元发展，应探索构建多方面考核学生的评价方案，创新培养机制。首先，针对学生差异化的需求，构建多维度人才培养路径，在推动学生成长成才方面提供多视角方案；其次，针对综合型人才的培育工作，学校提供学生跨学科以及跨专业的综合型培养方案，为综合性人才优化换专业制度。此外，学校优化辅修以及双学位机制，为提升学生综合能力提供培育方案。

第二，优化信息回馈渠道，完善人才质量管理。为实现人才培养的关键要素和创新资源互动共享，教育部在发布的关于新文科改革的文件指出，要结合国家战略和相关行业发展新需求，在新时代建立健全高校与科研院所、企业等相关联合培养新文科人才的新机制。高校需要通过根据有关部门、科研院所、行业企业多方反馈的信息，及时调整人才培养方案并加强对人才培养过程的控制，保障创新人才培养的质量，输出适应时代需求的人才（华宝玉等，2012）[1]。

为及时调整人才培养方案适应创新人才培养需求，应采取加强对人才培养过程监督的措施。学校针对外出参与实践活动的学生建立信息档案，基于学生外出实践的过程以及成果收集信息，为学生建立反馈信息系统，以此优化和控制人才质量。相对于其他基于就业信息来优化和控制人才输出质量而言，这样的反馈控制模式根据社会实践的信息来进行控制人才质量，对于提升新文科创新人才质量更具现实意义，更能反映社会需求。

2.构建“强保障”的创新人才的反馈控制机制。第一，多维度学位论文质量控制。为确保本科人才培养的质量，2021 年1 月，教育部专门发布文件指出，在本科人才培养过程中要加强和改进教育督导评估监测。学位论文作为衡量人才培养质量的重要指标是人才培养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也是了解科学技术信息、科学研究、学术动态等的有效路径（康慨，2014）[23]。学生在严格的学位论文质量监控过程中可以锻炼创新思维，提高创新能力、文字表述能力、概括总结能力、逻辑推理能力。因此，高校需通过健全学位论文评价体系，加强学位论文全过程监控，来提高学生学位论文的质量，进而提高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的质量。

为实现多维度控制学位论文质量，可以采取加强学位论文全过程监控的措施。一是在论文开题阶段，在学校采取抽样检查方式的基础上，学院同时采取全面检查的方式，对于选题不够新颖、不符合要求的不予通过，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和创新能力；二是初稿写作阶段，学校组织有关专家对学生的论文进行集中检查，对不合格的论文，要求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修改，培养学生的文字表述能力、概括总结能力和逻辑推理能力等；三是答辩阶段，学校对学生的论文进行查重，对于查重结果不符合要求的不允许答辩，培养学生的综合素质。

第二，探索跨界融合下新文科的校企联合优化控制模式。为构建校企联合培养新文科人才的教学模式，教育部发布文件指出要结合国家战略和相关行业发展新需求，建立健全高校与行业企业协同培养新时代文科人才的新机制。学生的“走出去”还表现在教学场所的拓展，即在培养模式上实现校内与校外结合，对于综合性更强的新文科人才尤其重要。高校与企业深度合作是增强学习者求知欲和创新欲的有效方式，不仅要有效保障校企合作的顺利开展，而且要打通学校、企业之间的双方合作行为、合作过程中的组织创新鼓励政策和创新型人才创造力的发挥三者的联系（王倩婷，2021）[24]。

为了深化校企合作人才培养机制，应构建跨界融合下的校企联合优化控制模式，来实现创新人才的培养。具体通过以下措施实现：一是校企合作确定培养内容。为优化学生培育方案，学校针对行业需求，邀请行业专家，为推动学生专业知识、实践能力的提高，调整培养方案和教学内容；二是构建企业人才向校内流动机制。为了推动学生求知欲及创新欲提升，学校邀请相关校外专家来校讲学，担任校外导师，共同教导学生，拓展学生视野。

五、建 议

构建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的新机制，切实有效培养人才创新能力，是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的关键。笔者针对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过程的目标机制、运行机制、保障机制提出以构建前馈控制为核心、实时控制为关键、反馈控制为保障的机制设计，并提出以下建议：

1.明确新文科差异化培养方案。高校应扩大专业设置权限和完善人才管理制度以创设自由发展环境，制定个性化激发探索求知欲的创新人才培养方案。对此，提出如下几点建议：一是高校基于学科差异制定设计个性化的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方案，搭建激发探索求知欲的创新基地和突出创造性活动的实践平台，实现其学习能力和实践能力同步提升；二是在本科阶段，提供一对一的指导机会，加快改变学生学习思维习惯及思维模式，增强学生的表达能力及创新能力；三是在研究生阶段，让这些高年级“学生导师”指导本科生科研，积累科研经验，进而迈向更广阔的平台。

2.加强“跨学科”师资队伍建设，优化“融学科”课程体系。高校应注重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组建“跨学科”师资队伍建设整合教学资源，实施复合型人才培养“升级方案”。对此，提出如下几点建议：一是加强教师资质质量管理，把新文科创新人才培养的质量作为衡量教师教学水平的依据；二是整合教学资源，以“跨学科”师资队伍建设为基础拓宽学生知识视野，对学生进行综合培养；三是构建和完善“融学科”课程体系，打破传统学科专业的限制，加强学科专业之间交叉融合的深度，整合学科资源，拓展学生知识领域和学术视野，进而实现创新人才综合素质的提升。

3.构建“强基础”校内教学系统，“强需求”校外实践系统。针对现有课堂教学模式不足，基于学科发展规律，高校应优化新文科人才培养机制。对此，提出如下几点建议：一是通过不断优化教学内容以更新教学知识，成立课程集体，加强基础教育，深化专业学习，对课程计划进行跨学科综合设置；二是推动课堂教学与信息化技术深度重组，在课堂上实现师生互动，运用数字化技术为新文科建设服务；三是推动校企联合共建共育，整合校内外教学资源，搭建课外实践创新思维培育平台，实现新文科创新人才的培养。

4.建立多元长效的新文科创新人才质量评估认证机制。高校应聚焦多元发展构建多维人才质量监控系统，注重校企跨界融合控制创新人才输出质量。对此，提出如下几点建议：一是构建多方面考核学生的评价方案，创新培养机制，针对学生差异化的需求，构建多维度人才培养路径；二是多维度控制学位论文质量，加强对论文全过程的监控；三是优化信息反馈机制，培养单位对制定人才管理目标和过程培养环节进行非静态优化与调整；四是采用校企联合培养实践方式，严格界定新文科创新人才质量的输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