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空间安全的语言政策研究
2021-12-23黄静秋邓伯军
黄静秋,邓伯军
(南京航空航天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江苏南京 211106)
“任何文化或文明的重要因素都离不开语言”[1]“因语言问题长期不能有效解决而引发的社会或国家不稳定事件时有发生”[2],需依靠语言政策处理语言问题。语言政策是指“一个国家为其语言规划实施所制定的方针性和指导性规定。”[3]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网络语言生成和兴起,由于网络语言环境相对自由,网络语言出现变异现象,出现恶搞化、模糊化、歧义化等使用不规范现象,严重破坏网络语言的生态系统。且部分别有用心分子利用网络语言开展牟利活动,造成网络语言的混乱化、低俗化、暴力化、失真化、迷信化,存在信仰缺失、反动主义、分裂主义等意识形态困境,深刻影响网络空间的安全发展。网络空间安全的语言政策制定能正确处理网络空间语言政策的政府责任、网络语言的立法工作、网络语言的信息安全、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安全等问题,建设契合中国安全发展需要的网络空间语言场,为新时代国家的安全建设提供政策保障。
一、网络空间安全的语言政策的政府责任
政府作为网络空间语言政策的制定主体,需要承担责任制定符合网络空间安全发展要求的语言政策。通过明晰政府制定语言政策的责任框架,确定政府在网络空间语言政策制定的责任主体、责任履行、责任监督等,为网络语言政策的践行提供主体保障,推进网络空间的安全发展。
1.网络空间安全的语言政策制定责任主体
网络空间安全的语言政策制定需要明确责任主体。“政府是责任主体,政府对自己的各种行为或制度设计承担相应的责任形式”[4]。网络空间语言安全是一项公共事务,关乎广大民众的网络公共空间生存安全利益。政府作为国家行政机关,享有人民赋权的权威力量,存有维护广大人民利益的责任担当,负有管理国家和社会的公共事务的职能,具有颁布政策文件的合法性。因此,政府是网络语言政策制定的责任主体,需要履行责任制定语言政策,否则将危及政府公信力。而网络语言作为一种计算机语言,以数据形式为网络平台接收,互联网商业平台如微信、微博、抖音等积累巨量的数据资源,基于自身利益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忽视网络语言的非安全生态。政府作为国家的行政管理机关,具有携手网络平台商治理网络语言的权利与义务。政府有权获取网络平台商的语言数据,读取、研判、预测网络空间的语言变动状况,及时把握网络语言的危害样态,主动制定网络语言政策,为网络空间生存家园提供安全保障。
2.政府制定网络空间安全的语言政策的责任履行
政府要落实履行制定网络空间安全语言政策的责任,推动网络语言的安全建设。政府工作人员需增进责任心,提高网络语言的处理和控制能力,通过责任意识、责任奖惩、责任履行成效等指标引导政府工作人员进行科学的自我评估和接受他人的实时监督,对不负责任的相关负责人进行问责。政府需动态制定语言政策履行责任,利用数字技术实时研判网络语言,精准掌握网络语言的舆论动向,预测网络语言的发展情况,充分考虑网络空间的现实性、广大网民的需求性、网络语言的变动性等特质制定语言政策,及时调整不适合网络语言动态变化的语言政策;政府需通过多元协商履行责任制定语言政策,积极明确网信办、工信部、国家安全部等政府部门的责任履行机制,增强部门的协商合作,详细规定各部门的责任归属,并联合社会组织、企业、网民等进行民主和集中讨论,多方听取意见和建议制定语言政策;政府需依靠先进技术履行责任制定语言政策,通过动员科研院校和技术社群加快研发维护网络语言安全的软件和硬件技术,利用深度学习模型、智能语义检测、OCR图片识别等技术实时筛查过滤有害网络语言信息,优化网络语言内容的智能识别与人工过滤的双重机制,强化语言政策制定的可回溯性,构建网络空间的安全生态。
3.政府制定网络空间安全的语言政策的责任监督
责任监督是政府责任框架的关键部分,通过责任监督督促政府制定语言政策,防止责任缺位。政府工作人员需强化制定语言政策的责任监督意识,通过宣传、教育、培训等手段唤醒自我监督和监督他人的意识,严肃查处空泛表态、只喊口号、敷衍塞责等现象,督促政府工作人员实时监管网络语言,防范网络空间的语言风险。政府需深化制定语言政策的内部责任监督机制,搭建责任内部监督平台,网信、工信、公安乃至其他监管部门需针对网络空间的语言状况开展定期交流,定时报告或曝光制定语言政策责任履行情况,加强内部的自查自纠,确定制定语言政策的责任监督清单,建立严格的责任追究制度,避免部门之间的责任推诿。政府需落实制定语言政策的外部责任监督机制,接受社会组织、人民群众、社会舆论的监督,面向社会说明网络空间语言政策制定的意图和战略,支持社会组织、人民群众、社会媒体等开展线下和线上监督活动,建立人大主导的多主体监督问责模式,及时指出政府的不作为、失职或越轨行为,推动网络空间的安全建设。
二、网络语言的立法问题
“目前来看,互联网法律体系的构建整体上处于滞后状态”[5],有关网络语言的专项立法缺失,须通过法律手段筹划网络语言的安全发展。为此,网络语言的立法问题成为语言政策的重要内容,需要强化对语言规划立法、语言推广立法、语言教育立法、语言保护立法、语言治理立法,以法治推进网络语言的安全发展。
1.语言规划立法
“语言规划应由地位规划、本体规划和习得规划三个类别或部分组成”[6],语言规划成效将影响语言政策的践行,需强化网络语言地位规划、本体规划、习得规划的立法工作。网络语言地位规划立法通过法律明确语言或语言变体在网络空间中的地位,运用法律保障主流语言或官方语言的核心地位,增强主流话语或官方话语的权威性,占领网络空间的舆论阵地。网络空间的非主流语言或民间语言也具有强大生命力,亦需以法律保障其健康发展,合理规定不同语言的功能分配,引导网络语言的安全发展。语言本体规划立法指通过运用法律对语言形式进行规划,明确网络语言的标准性、现代性、创新性等发展方向,以法律规划网络空间中的新词汇、新语音、新语法等语言要素,促使网络语言的发展符合法定标准,实现网络语言本体的安全发展。语言习得规划立法指通过以法律对第一语言、第二语言或外语的习得、再习得进行规划,调控网民对第一语言、第二语言或外语的习得、再习得行为,确定国家通用语言的核心地位,多元发展第二语言或外语,构造复合型网络语言使用体系,依法保障网络语言习得的安全发展。
2.语言推广立法
现今,网络语言推广面临巨大挑战,需以立法规制语言推广政策。通过语言推广立法以法治手段引导网络语言的对外推广,合法打造全球中文学习网络平台,借助推特(Twitter)、脸书(Facebook)、优兔(YouTube)等平台加强汉语国际传播,依托小说、动漫、影视剧等形式“让汉语走出去”,以国外受众能理解和接受的方式传播中国话语,道出中国声音,讲好中国故事,弘扬中华文化,占据网络语言舆论阵地;规范网络语言的对内推广,依照法律规定国家通用语言推广的语音、词汇、语法、语义、语用等语言要素,确定国家通用语言的推广主导性;强化少数民族语言和地方方言的合法性,推动各少数民族语言和各地方方言的合理运用,依法赋予其在网络中的生存空间,正确处理国家通用语言与少数民族语言或地方方言的矛盾,避免少数民族语言和地方方言的濒危或消亡状态;规范外语的推广行为,可恰当利用外语进行交流,但须警惕外语对本土语言的侵蚀。关注英语的扩张性,运用法律规定其在中国网络空间的推广界限,坚决反对语言霸权,推动网络语言的安全发展。
3.语言教育立法
开展网络空间语言教育具有复杂性,需通过立法加以规制。通过语言教育立法明确网络语言教育的主体,规定网络语言教育者的权利与义务,充分发挥自身的能力,教育网民认清网络语言存在的不安全现象,树立正确的网络语言认知观、判断力、审美感,引导受教育者准确使用网络语言;明确受教育者享有接受教育的权利与义务,规范网络语言使用,对受教育者进行网络语言表达能力训练,并引导他们自我查验网络语言的使用状况,及时改正危害网络空间安全的用语习惯;改进网络语言教育方式,合法打造“网络语言教育”平台,开发类型丰富的语言智能辅助学习训练技术软件,依法强化网络语言的显性教育和隐性教育;推动本土语言教育和外语教育的科学发展,在全球网络中,多数民族接受以强势语言如英语为教学用语的减损性教育,以损失母语为代价,故须通过网络语言教育立法确保本土语言的主导地位,依法有限度地发展外语,改变语言教育语种布局失衡、教学目标错位、教学话语霸权等现象,推进网络语言的协调发展,构筑网络空间的安全之态。
4.语言保护立法
“保护本国语言传统是生死攸关的问题”[7],须加强网络空间语言保护的立法建设。通过语言保护立法明确规定语言保护的细则,依法确定语言保护政策的实施范围和具体流程,依法确定语言保护的原则、主体、对象、方式等内容,依法建设网络语言资源保护系统,明晰网络空间的语言保护与语言复兴、语言使用、语言推广的关系;完善网络语言保护体系,落实语言保护的评估体系和认证体系,制定语言保护的分级分类机制,依法推广国家通用语言的使用,保护国家通用语言的主导地位。以法律维护少数民族语言或地方方言的网络生存空间,“对待弱势语言,制定保护性语言政策,确保其依法行使语言权利”[8]160;明 确 语言保护的内容,依 法 管控网络空间的机构、组织或个人在网络平台中搜集、读取、处置网络语料的行为,严格执法,保护网络语言的安全发展,实现依法监管和严格执法的统一,正确处理不同网络语言保护法律法规的矛盾,严管、严处、严责违法使用网络语言的行为,构建网络空间的安全生态。
5.语言治理立法
语言治理不能随意乱治,须通过立法强化网络语言治理的科学性。通过语言治理立法明确构建网络语言安全的治理目标,注重全方位治理协调,避免语言失当、语情失控、语料失范等危害现象,加大倡导文明用语,加快网络语言资源建设,加固语言信息安全保障;确立“多元+协作+制衡”的共同治理模式,依法确立政府作为“管理者”的主导地位,明晰政府的职能及职责,依法规定网络运营者、个人及社会组织等其他主体作为“参与者”的义务,推进网络语言的多元共治,建立网络语言治理新秩序;规范网络空间的语言治理活动,构建语言依法治理体系,增强网络语言治理能力,依法制约微语言治理、语言链化治理、视频语言治理等方式,针对未成年和成年网民依法进行分级治理,加大限制未成年人的上网活动范围,避免未成年网民直面粗暴、低俗、迷信等网络语言,形成网络语言治理的精准化,推动网络空间的安全建设。
三、网络语言的信息安全问题
“语言是信息的载体,是使用该语言群体千百年来积累的知识和经验的总和。”[9]语言通过形成和显现信息影响人们,是生存方式的重要反映和建构因素。语言是网络空间的最重要工具,为了维护网络空间安全,政府须制定网络语言的信息安全政策、网络语言的技术安全政策、网络语言的数字安全政策等语言政策,规范网络语言使用,推进网络空间的安全建设。
1.网络语言的信息安全政策
网络存在个人信息泄露、信息保护失范、信息监控失责等风险,须制定网络语言的信息安全政策。制定网络语言的信息安全政策,引导网民主动维护个人和他人的信息安全,不泄露国家的秘密信息,以政策构筑网络空间的安全藩篱提升网络语言信息的安全性;引导网络语言信息安全战略研究的发展,组织各方面权威专家进行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建立网络语言信息数据库,建设安全监测和预警机制,及时处置危害网络语言信息安全的不良现象;建构网络语言信息化平台,引导自主研发语言信息处理技术,合理运用语言科技研析网络空间的文字、图像、视频、音频等语言信息,防范网络语言的信息安全隐患;规范个人和机构读取、研判和处置网络语言信息的权限,加强对人们利用网络语言信息的监管力度,及时明晰网络语言信息的运行和使用动态,智能管控网络语言信息,推进网络空间的安全建设。
2.网络语言的技术安全政策
网络语言是技术发展的产物,需制定网络语言的技术安全政策,建构网络语言的安全性。通过制定网络语言的技术安全政策,规范网络语言读取、处置、预警和监管技术,提高网络语言信息检索、提炼、过滤以及文本数据挖掘、语种自动辨识、跨语言检索等功能,针对网络语言技术使用不当的情况制定惩罚措施,优化网络语言的技术发展生态;开发网络文本信息处理、语音合成和识别、机器翻译等技术,研判网络语言信息的积极和消极情绪及对信息客体的态度,引导网民树立正确的价值取向;建立网络语言安全检测实验室,加大对基础软硬件、智能设备、云平台的语言安全漏洞的检测,通过防火墙系统、信息过滤、杀毒程序等技术手段监控网络语言信息,构造网络语言安全态势感知平台,提升网络语言安全风险预知和响应能力;强化网络语言技术发展的统筹规划,调动各种力量协作开发网络语言技术,智能处置网络语言的不安全信息,加强网络语言信息安全的标准化建设,建构网络空间的安全之态。
3.网络语言的数字安全政策
网络语言以数据形式呈现,需制定网络语言的数字安全政策。通过制定网络语言的数字安全政策,引导人们觉知网络语言数据存在被他人窃取或破坏的风险,自发警惕数字技术读取和运用网络语言的活动;明确数字技术在网络语言中的应用规范和范围界限,强化防控措施,规范个人或机构对网络语言的利用标准,不同网络安全等级的信息系统要采取相应的数据安全保护,有效控制网络语言的数据信息;加强对网络语言数据信息的监测,针对网络语言的敏感数据泄露、数据安全漏洞、信息非法控制等问题依据政策加以处理,确保网络语言数据的完整性、保密性和可控性;合理运用数字技术强化数据分类、重要数据备份和加密等安全保护措施,构建密码算法与密钥融合的新型密码体制,对网络语言的数据流进行加密操作,深化安全过滤和安全认证,提升网络语言数据安全防护能力,构筑网络空间的安全情态。
四、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安全问题
“人类是在语言所蕴涵的价值观的引导下而生存。”[8]157全球互联网的发展致使网络语言深受西方意识形态话语渗透,威胁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安全,故须制定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而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的践行需要开展理性分析,通过以安全为目标引导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规划、政策分析、政策执行、政策评估、政策监控的发展,推动网络空间的安全建设。
1.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规划
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安全政策的制定要通过科学的政策规划,综合全局状况,加强主流意识形态网络阵地建设,促使网络语言的价值取向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相契合。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规划要确立政策目标,把网络空间的安全目标作为政策规划的靶向标,制定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网络语言的科学发展;要设计政策预案,运用数字技术读取、研判、预测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把握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安全状况,设计多套政策备选方案,提升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方案设计的有效性;要论证政策预案的可行性,借助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分析方法对政策预案进行系统性分析,依据政策预案的政治可行性、经济可行性、技术可行性和法律可行性等展开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规划,推进网络空间的安全建设。
2.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分析
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分析需收集相关信息,充分读取、识别和研析数据信息,厘清危害网络语言意识形态安全发展的因素,确定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安全评价指标,建立理性模型、渐进模型、博弈模型等,进行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分析,探究其能否推动网络空间的安全建设。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分析需确定所有达成意识形态安全目标的备选方案,进行动态革新,促使公共部门能够依据完备的备选方案展开全面分析,科学开展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分析活动;需对每一方案的成本和效益进行完整预测,利用技术手段对备选政策方案进行智能分析,调查每个备选方案可能产生的所有结果,建立备选方案的分析数据模型,进行净期望值计算,比对数据结果,选择期望值最高的方案,达成维护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目的,构筑网络空间的安全藩篱。
3.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执行
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须按照程序开展政策执行活动,避免政策执行的混乱,明确执行活动的权责,强化政策执行的操作性,提升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执行效力。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执行要提高政策执行者的素质,强化政策执行者的知识水平、责任态度、践行能力等,促使执行者明确网络语言应符合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需要,在执行过程中引导网民树立正确信仰,坚守政策执行的安全取向;要实现政策执行主体的多元化,引导网络空间中的组织、企业、媒体、网民等参与政策执行实践,实现政策执行的协商化,提高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执行成效;要建立政策执行监督机制,依法落实执行主体的权责,明确各方权力关系和责任分工,完善政策执行的内部监督和外部监督机制,制定政策执行失效的责任追究制度,推动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安全发展。
4.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评估
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评估要综合运用政策实验法、社会指标法、执行评估法等评估技术,实行预评估、过程评估和结果评估,深化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安全建设。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评估要制定评估方案,明晰政策需求、政策效益、政策效率、政策影响等评估内容,开展政策评估数据库智能综合分析,找出政策执行的不足并加以改进;检测政策执行实际效果,精确度量政策实施前后的变化情况,考察政策执行过程的各个环节,比对政策实际执行效果与预期效果,针对执行成效与预期成效的偏差进行诊断,为政策调整提供支撑;要进行成本—效益分析,通过将花费的代价与实际获取的效益相比较,精确评估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的效率或成本效益比,明确政策产出效果,为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的继续、创新或终结提供数据支持,建构网络空间的安全之态。
5.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监控
制定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要实施过程监控,针对政策制定者的行为进行监督,排查其是否具有较强的利益偏好,是否违背维护网络空间安全目的,监测政策制定信息是否完整、真实,政策制定程序是否符合规范,检查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预备方案的完备性和筛选科学性等,做到政策监控的智慧作为。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政策监控要开展政策执行过程的监控,监督政策执行主体是否出于自身利益而在政策执行过程中偏离目的,运用数字监控技术实时智能分析政策执行效果,自动审核涉稳、涉政、涉邪等网络语言的意识形态状况,提高政策执行成效;要展开政策评估过程的监控,针对政策的事前评估、事中评估和事后评估活动进行智能监测,监督评估人员的评估行为和评估系统数据的科学性,及时纠正评估过程出现的偏差,促进网络空间的意识形态安全建设。
综上,随着网络空间语言生态危机的产生,政府须制定语言政策进行人为干预,构建契合国家安全发展需要的网络空间语言生态环境。而互联网是联结世界的虚拟空间,网络空间安全建设不能仅限于本国范围,世界各国都负有对网络空间安全的维护责任,要加强合作制定全世界适用的语言政策。各国政府作为制定网络语言政策的责任主体,须秉持维护全球网络安全的目的,针对全球网络语言的涉暴、低俗、失真等不安全现象进行对话与协商,各方尽责协作制定全球网络语言政策,形成网络语言全球治理共识,科学约束各国网民的语言使用行为,重视网络语言发展的真实性、健康性、多样性、合理性、包容性,为网络空间语言的和谐发展提供政策保障,构筑全球网络空间的安全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