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百年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实践与启示

2021-12-16李红娟

理论与现代化 2021年4期

李红娟

摘要：意识形态话语体系是意识形态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依据时代主题和党的历史任务的实践场域，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可划分为四个历史阶段：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是“革命”话语体系;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是“建设”话语体系;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是“改革”话语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是“复兴”话语体系。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侧重点和主要内容有所差异，但始终是坚持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贯穿着“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这条主线，彰顯了鲜明的时代性和人民性。

关键词：意识形态;话语体系;中国共产党;现实启示

中图分类号：D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3-1502（2021）04-0051-08

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历史是一部沧桑的历史，更是一部勇于奋斗的历史。在这段艰苦卓绝的历程中，中国共产党走出了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探索之路。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一个从无到有、不断深化拓展的过程。正值建党百年之际，对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轨迹进行回顾和梳理，对其重要意义和现实启示进行总结和归纳，有助于维护和巩固党的意识形态话语权的领导地位，更益于推动新时代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迈上新台阶，走向更高水平。

一、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百年演进

依据时代主题和党的历史任务的实践场域，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可划分为四个历史阶段：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是“革命”话语体系;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是“建设”话语体系;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是“改革”话语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是“复兴”话语体系。在不同的历史阶段，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侧重点和主要内容有所差异，但始终贯穿着中国共产党践行“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初心使命的这条主线。

（一）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的“革命”话语体系

从建党之初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时，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都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的炮火中展开的。28年的历史实践，党在久经磨难的历程中经受住了对意识形态话语权认知与抉择的考验。以新民主主义革命话语为中心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开始逐渐建立起来。

1921年7月，早期中国共产党人选择并接受马克思主义，以此为指导思想建立了中国共产党，这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过程中的里程碑，开启了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由弱到强的伟大建构历程。例如，中央苏区时期，以宣传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施行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移风易俗和破除封建迷信思想为主要内容，在根据地有计划地创办学校和培训班、创办报刊书籍和研究会、开展形式多样的文艺活动等。延安时期，中国共产党实施一系列改革措施。经济方面，推进大生产运动，并发动群众开展了减租减息斗争，有效提高农民粮食自给率;政治方面，《陕甘宁边区选举条例》规定：“凡居住在边区境内之人民，年满18岁者，无阶级、职业、男女、宗教、民族、财产与文化程度之区别，经选举委员会登记，均有选举权与被选举权”[1];文化方面，为了满足人民群众的文化诉求，开展了劝剪辫、劝放脚、劝戒鸦片等“六劝活动”。通过实践，党在中央苏区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逐渐夯实，苏区革命事业不断发展。延安时期，广大群众获得新的权利，经济生活和质量不断宽裕和提高，积极自觉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中国共产党在中央苏区和延安等革命根据地执政阶段，随着革命的不断深入，马克思主义日益成为社会思想文化领域不可或缺的重要思想武器，在革命斗争中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和凝聚力。

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在实践中形成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理论，首创了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形成和孕育了井冈山精神、苏区精神、长征精神、延安精神、西柏坡精神等具有鲜明特点的革命文化，初步建构了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的革命话语体系。

（二）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的“建设”话语体系

从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之初到改革开放之前，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在不断探索中发展。围绕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阶段任务，中国共产党在继承和借鉴中国革命经验及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经验的基础上，形成了中国特色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

新中国成立初期，国民经济亟待复苏，中国共产党开始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宣传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效，全国上下积极投身于社会主义建设工作。社会主义改造在理论上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在实践上完成了深刻的社会变革并促进国民经济的发展。随着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的顺利完成，怎样建设社会主义成为摆在中国共产党面前的时代课题，也是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新课题。与此同时，中国共产党积极开展党内思想政治工作，推进思想文化舆论建设，着力增强对于民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青年学生等重点群体的意识形态教育，并逐步打破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对我国社会主义话语权的封锁，提出了“三个世界”理论，让国际社会见证了中国话语的特色和魅力。“掌握思想领导是掌握一切领导的第一位”[2]，“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3]。毛泽东多次强调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地位，指明文化教育和政治思想工作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为社会发展和国民经济提供精神动力和智力支持。

这一时期，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在独立自主的原则下不断向前推进，这期间虽走了一些弯路，经历了一些严重挫折，但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未曾动摇，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共同的思想基础未曾改变。

（三）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的“改革”话语体系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济全球化和区域一体化浪潮推动了中国经济的迅速发展，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科学理论和历史实践，为党的意识形态话语注入了“鲜活生命”和“新鲜血液”，使党的意识形态话语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形成了中国特色的改革话语体系。

面对纷繁复杂的社会矛盾，中国共产党审时度势，在意识形态领域进行拨乱反正，开展了关于真理标准问题的大讨论，并且确立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由此，邓小平指出：“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是一个关系党和国家前途命运的重大政治问题。至此，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的话语体系结束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思维结构，开始从“革命型”话语向“改革型”话语进行转变。“改善党的领导，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加强思想政治工作。”[4]邓小平突出强调了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其间，面对严峻的形势，中国共产党充分认识到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摧毁西方敌对势力陰谋的强大思想武器，并将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推向了新高度。江泽民提出：“意识形态领域是和平演变和反和平演变斗争的重要领域……思想宣传阵地，社会主义思想不去占领，资本主义思想就必然会去占领。”[5]苏联解体、东欧剧变给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带来重挫，美籍日裔学者福山甚至提出了所谓“历史终结论”。在这种环境下，无疑给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社会主义制度带来巨大压力。1992年，邓小平发表了著名的南方谈话，对长期困扰和束缚人们的若干思想问题作出了回答，更加坚定和提升了中国人民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决心和信念。自从我国进入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的发展阶段，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也在不断发展。党的十六大报告中强调，“牢牢把握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统领社会主义文化建设”[6]。党中央进一步巩固和强化了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将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成功地推向21世纪。

这一时期，在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中，最突出的成就是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为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指明了改革的方向、方式和路径，为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注入了新的活力。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的“复兴”话语体系

党的十八大以来，党面对新阶段、新格局和新问题，积极进取，敢于创新，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又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层面，形成了新时代中国特色的复兴话语体系。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面对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战略全局和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发展的大局出发，对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高度重视，并对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策略进行了创新性转变。“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7]，“必须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7]34。习近平总书记对建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提出新要求，“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牢固树立共产主义远大理想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断增强意识形态领域主导权和话语权，推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8]。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坚持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了“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根本制度”的重要论断，这是党第一次把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作为一项根本制度明确提出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形成，为建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使马克思主义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活力;中国共产党带领全体中华儿女奔向“中国梦”的伟大目标和理想，为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提供了实践基础;随着科技的进步，全球化和信息化进一步加快，给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提出了新的课题，网络意识形态话语体系逐步建立起来。

百年来，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始终与我国革命、建设、改革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际紧密结合，是理论与实践、历史与现实、国内与国际等互动协调的动态演进过程。回顾建党百年历史进程可以发现，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既是党的意识形态工作的基本内容，也是加强党的领导和维护国家政治安全的重要内容;既是纵向历史演进与横向互动发展的结合，也是国内意识形态话语建构与对外话语宣传的结合，共同交汇为中国共产党建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丰富实践，是新时代建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思想源泉和宝贵财富。

二、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现实启示

当前，我们已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而世界正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中，不确定因素在不断叠加，党的意识形态工作和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也面临着诸多挑战。“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分析总结百年来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重要启示，是我们处变不惊应对风险挑战的重要法宝。

（一）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要始终坚持党的领导

回顾中国共产党百年来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历史脉络，无论是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还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始终离不开党的领导，离不开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中的指导地位。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干事业不能忘本忘祖、忘记初心。我们共产党人的本，就是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对党和人民的忠诚。”[9]从一定意义上来说，中国共产党的革命、建设、改革的光辉历程，既是一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史和奋斗史，也是一部马克思主义发展史。

中国共产党百年的波澜壮阔，意识形态建设逐渐成熟，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更加完善，这一切始终离不开党的领导。革命年代，党的一大通过的第一个纲领，强调把共产主义当作自己的奋斗目标。这个时期，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积极开展意识形态宣传工作，创办学校和刊物，为革命斗争取得胜利创造了条件，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开始逐步建立。进入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毛泽东强调“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列宁主义”[10]，再一次强调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核心地位。只有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才能在实践过程中，不断积累经验和教训，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才能得以丰富和发展。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邓小平提出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从思想上拨乱反正，强调坚持中国共产党在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形成了以“改革”为主题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取得了改革开放的伟大胜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随着互联网的迅速发展，意识形态领域的风险和挑战也不断增加，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建设也取得重大成就，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得到进一步发展，这些都离不开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百年来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积累了丰富而宝贵的经验，但也有过失误，要从伟大成就中积累经验，从失误中汲取教训。中国共产党百年来意识形态的演进脉络告诉我们牢牢把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和话语权，必须要始终坚持党的领导。“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11]也正是因为在党的领导下，意识形态话语体系逐渐丰富和成熟，赢得人民群众的认同，不断汇聚起向第二个百年目标奋进的正能量。

（二）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要符合时代性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一个党要立于不败之地，必须立于时代潮头，紧扣新的历史特点，科学谋划全局，牢牢把握战略主动，坚定不移实现我们的战略目标”[12]。正确认识时代主题，科学审视世情国情变化，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前提条件，是党制定方针政策的重要依据，也是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实践基础。

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征程，可以说每个时代都因为社会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多种因素形成了具有当时特色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革命年代，中国共产党在以“革命斗争”为主要内容的革命话语下开始带领中国人民推翻旧中国，抵御外来侵略，建立新中国，开始了建设自己国家的伟大进程。新中国开始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确立并不断巩固社会主义制度，形成了特有的“建设”话语体系。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中国的发展更为迅速，形成了符合时代发展的“改革”话语体系。党的十八大以后，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指导下，党不断将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重要性提升到新的高度，在继续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中的指导地位的同时，对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也做出了战略性的新要求，凝聚全国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力量。

百年来，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历史一直处于动态演进、发展变化之中，随着时代主题、中心任务、阶段目标的转变而相应改变，但贯穿始终主线——在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全体中华儿女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始终不变。从革命时期的积极探索、建设时期的逐步确立到改革开放新时期的话语提升是中国共产党逐步推进实现“中国梦”的自觉阶段;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不断继承与创新，是中国共产党实现“中国梦”的自信阶段[13]。从自觉到自信，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前景无限光明，这充分表现出中国共产党人在建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时对时代性洞察得十分深刻。因此，站在两个百年的历史交汇点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伟大新征程上，我们要继续围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这一历史主线而奋力向前，为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聚民心、办实事、开新局。

（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要突出人民性

党的意识形态工作的本质就是向党员干部和人民群众传播、宣传和普及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理论成果，人民既是意识形态工作的接受者，也是意识形态工作的参与者和监督者[14]，更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基础。中国共产党在百年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历程中，从话语价值上，始终以人民为最高价值导向，坚持一切为了人民、一切依靠人民，尊重人民在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中的主体地位;从话语内容上，紧紧围绕人民群众最关心最直接的现实利益问题，将捍卫人民利益和提升人民生活质量作为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鲜明主题。

早在延安时期，毛泽东就提出：“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15]，“所谓普及，也就是向工农兵普及，所谓提高，也就是从工农兵提高”[15]859。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从思想政治教育入手，大力普及马克思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基本教育，调动一切积极因素来服务大局。1956年党的八大强调把贯彻执行群众路线作为执政党和着力解决的重要任务。“共产党员如果真想做宣传，就要看对象，就要想一想自己的文章、演说、谈话、写字是给什么人看、给什么人听的，否则就等于下决心不要人看，不要人听。”[15]836毛泽东也多次强调：“在我党的一切实际工作中，凡属正确的领导，必须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15]899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意识形态工作重心则从关注、解决民生问题，引领纷繁复杂的思潮和价值体系，满足人民群众较高的精神文化需求入手。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坚持党性与人民性的有机统一，在实践中进一步促进两者的协调统一，努力把党的意识形态工作路线方针以及理论政策等自觉地外化为人民群众的实践活动，既丰富和满足了人民的精神需求，同时又显著增强了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事实证明，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的根本遵循和核心要义就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这也是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建构得以与时俱进的不竭动力。

中国共产党一百年的历史是不懈奋斗的历史、理论创新的历史、自身建设的历史。党的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的建构始终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始终牢牢掌握主流意识形态的话语权，始终坚持人民主体的价值取向，对加强党的建设发挥了重要作用，成为中国共产党的独特政治优势。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我们更要继承发挥好这一优势，使之发挥更大更突出的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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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江泽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38.

[7]习近平关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论述摘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7.33-34.

[8]习近平.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夺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17-10-28.

[9]习近平.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6.7.

[10]毛泽东著作选读（下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715.

[11]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