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时代少年团:闪光灯的背面,少年仍是少年

2021-12-12张桃花

青年文摘 2021年10期
关键词:男团闪光灯偶像

张桃花

见到时代少年团的时候,他们正在进行写真的拍摄。两层的摄影棚划分出不同的背景,有师傅正在给一个拍摄道具上漆。

很多人对时代少年团的印象只是“TFBOYS的师弟”“养成系小孩儿”,更深一层的了解也许是纪录片等团体物料,或者时不时出现在社交媒体上的粉圈暗号“上楼了”。

但实际上,时代少年团已经用他们的方式构建了自己的男团天地——拥有数首单曲,推出音乐计划“舞象之年”,自己做打歌节目,举办一周年演唱会,在不同的活动上获得奖项,登上春晚舞台。虽然刚刚出道一年,但他们无疑已经走上了男团的专业赛道。

第一个见到的是马嘉祺。在坐定采访之前,他已经在自如地和我们交流。我们的采访在他们的拍摄间隙进行,他们的行程很多,但是马嘉祺说“一趟行程完成下来,你会有一种成就感,属于我们的成就”。压力是不可避免的,他放松自己的方式是散步,或者吃好吃的。作为队长,马嘉祺在采访时会自然地帮成员理顺要表达的意思,在拍摄过程中也能看出他对成员的照顾。提到团队时,他说:“因为我们要一起走很久,所以对于我们来说,最重要的是要像珠子一样串在一起。”对于可能产生的矛盾和摩擦,他希望大家能用“更像成年人的方式”来解决。被问到他在团队内是不是会更多地帮大家调和时,他碰了碰旁边的刘耀文:“你问他我是不是。”

丁程鑫是最早进入公司的成员,面对采访他要更自如些。他会主动和我们聊起来,会开玩笑,配合一些手势。讲到校园生活,他说那个时候“情绪很简单,就是快乐、难过,其余就没有什么”,而“现在的情绪太多了,我的天哪”。他有自己消化情绪的方法,在重庆的时候,他会晚上“去江边溜一圈儿”。他似乎更享受慢下来的节奏,喜欢听民谣,闲下来的时候会做手工,“一下就要四五个小时”,能够把快节奏的生活完全放慢。虽然更多以舞蹈能力受到喜爱,但他对唱歌同样充满热情。问到最满意的舞台表演是哪个,他说“现在还没有”。

宋亚轩常常被评价为“心理年龄小”,他身上保留了更多的孩子气。他有他自己说“梗”的幽默方式,也有鬼马和机灵。问到最近在看什么书,他貌似平静地回答:“最近在看《青年文摘》。”他喜欢姜文老师,问他喜欢哪一点的时候,他淡定地说:“喜欢他的才华。”他怕黑,现在也不敢独自待在黑屋子里。的确,他身上有更强的“弟弟”感,甚至做过的梦也是“大战八爪鱼”这种动画感满满的类型。同样的,他身上有这个年纪的新鲜与肆意,在纪录片里,他大声喊道:“宋亚轩一直会是宋亚轩。”

刘耀文还没有满16 岁,但他偶尔会给自己超越这个年龄的压力。他讲到之前有一次在酒店里哭, 觉得自己“ 什么都做不好”“特别弱”,但哭完又会觉得“有哭的时间,还不如去练习一会儿”。他有自己的倔強和坚持。他提到去年的一周年演唱会,期待着今年的演出能有观众,能“炸场”。在感到疲惫的时刻,“睡一觉”“戴着耳机听一会儿歌”都会让他感到放松。有一个问题是“如果可以像《你好,李焕英》那样穿越,你想出现在父母的哪个人生阶段”,刘耀文说,他想回到妈妈打工的时候,去给妈妈帮忙。

采访的时候,张真源表现得很随和。他说自己喜欢“研究心理的东西”。提到他最近在读蔡崇达的《皮囊》,书里有一段讲“父亲病了,儿子路过病房”的情节,他感觉能看到那个画面。读《活着》,他印象最深刻的也是龙二爹去世的情节。他很会品味情感,也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谈到感觉自己“长大了”的时刻,他提到的感受让我们印象深刻:处在和过去相似的情景,自己的想法、做法却不一样了,这让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成长。因为这份细腻,他也会被一些温暖的细枝末节打动。过年时,由于有自己的计划,他没有和成员们同期离京,网上有微博提到他,说“我的孩子去哪了”,这让他感动,“感觉有人在关心我”。

严浩翔是个“cool guy”,最喜欢的一句话是《教父》里的“别让外人知道你在想什么”。被问到“有没有一个时刻,你想回去抱抱自己”的时候,他酷酷地回应:“ 抱什么抱, 不需要!”他喜欢通过写歌来进行表达思想,比如,让大家了解社会上的一些现象,引起人们的重视。谈到想象中的艺人生活和入行后的真实感受时,他说小时候看电视,总觉得前辈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开心地拍照、摆造型、拍节目,入行之后才发现这些琐碎的工作其实“好累”。他总结道:“爱好和专业真的是两码事。”

贺峻霖很能聊, 回答问题滔滔不绝,会接队友的话茬,他所在之处气氛会很活跃。他喜欢背东西,自称是“典型文科生”,在学校时也跟老师处得很好。问到小时候最怕什么,他笑着说:“我怕老师发卷子的时候前十名没有我。”对他影响最深的一句话是《阿甘正传》里那句“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味道”,他说想把生活中的每种可能都去尝试一次,“这样的人生才是不留遗憾的”,同时他也补充“当然蹦极那种我是不想尝试的啊”。

作为专业男团,时代少年团身上有身为偶像的自觉。谈到他们要比同龄人承受更多压力、更自律的时候,他们都很平静。马嘉祺觉得“这就是做这行要付出的代价”,严浩翔也说,“因为我们是艺人,我们就不能把不开心摆上来”。他们在心无杂念地奔跑,像刘耀文说的,他现在想的就只是“把每一次舞台都做到最好”。他们看重舞台能力,能用成熟的态度面对外界的声音,有自己消解情绪和压力的方式。摄影棚里,频繁的闪光灯晃得一旁的我们都要转过身去,但他们已经能够在刺眼的灯光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自如地互动。

但是,不管闪光灯晃得多耀眼,少年依然是少年。

他们和每个中学生一样害怕早起,问到“有没有一个时刻,你想回去抱抱自己”的时候,张真源说:“每天早上去上学的时候,我希望能自己把自己抱到学校。”贺峻霖也表示:“我觉得写作业都是一个非常开心的事情,但是早起真的是要我命。”

他们也有天马行空的想法,想当特种兵,想和王羲之学书法;他们和每个同龄的男生一样,会炫耀自己小学时的好成绩;他们也追番,也看《火影忍者》和《进击的巨人》;他们小时候也怕鬼,也怕黑。

偶像似乎是个特殊的身份。很多人觉得,偶像就是在贩卖梦想,但在时代少年团的纪录片里,马嘉祺说“不如说我们是在让更多人去相信梦想”。宋亚轩觉得,他“更像是在享受梦想”。偶像的意义可以有很多种解读,但丁程鑫说,对他而言,偶像“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时代给他们附加了新的意义。2021 年2 月28 日, 时代少年团获得微博之夜“年度人气团体”,颁奖词里写:“以少年态度向时代勇敢发声。”但他们自己说,少年感,就是他们现在最自然的样子。

(本刊专访稿)

猜你喜欢

男团闪光灯偶像
偶像报
男团连连看
愉快地给娃照相吧 别怕闪光灯
基于无线通信的闪光灯控制系统设计
限压保护LED闪光灯电源设计
简析第17届亚运会决赛中国羽毛球男团失利原因
请关闭闪光灯
我的偶像
出卖偶像
偶像们都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