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发展格局下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旅融合策略——以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为例

吴明华，马维平，刘明军，黄丽

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进入了新时期，新发展理念、高质量发展、新发展格局开启了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征程。全国第七次人口普查结果显示，我国仍然是世界人口大国，仍然是世界上年富力强的国家[1]。虽然我国人口老龄化趋势明显，但潜在的老年消费促使康养市场和旅游市场更加活跃。有专家预计，到2025年我国居民国内旅游人次将达到75亿，年人均出游达到6次[2]。我国特色小镇建设经历酝酿、试点、扩张、调整之后进入了高质量发展阶段，国家体育总局支持建设的休闲运动特色小镇共计98家，江苏明确省地共建的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共计21家[3]，新的体育健康特色小镇还在不断涌现。在新发展格局中，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如何抓住大众旅游机遇，如何用好创新驱动和体育产业发展政策，优化服务供给，促进区域高质量发展，迎接下一个旅游业快速增长期，更好地为人民服务，值得深入研究。

一、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旅融合发展是我国新发展格局的应然要求

进入21世纪以来，逆全球化趋势加剧，单边主义和贸易保护主义盛行，国际形势复杂多变，加之突如其来的新冠肺炎疫情，世界秩序面临新的挑战，世界经济普遍陷入衰退。在此背景之下，我国经济总量和发展质量仍在不断攀升。我们不但战胜了新冠肺炎疫情还实现了经济正增长，成为世界经济复苏的重要引擎。在“两个一百年”历史交汇的特殊时期，我们完成了脱贫攻坚的伟大任务，正在开启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面对国内外新形势，中共中央适时提出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4]。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体育是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向往、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重要手段”。体育旅游是旅游产业和体育产业深度融合的新兴产业形态[5]，回归自然的体育旅游就是全民健身。体旅融合发展是助力乡村振兴、促进产城融合、提升人民群众幸福感的重要方式。发展体育旅游是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发展产业的重要抓手，体旅融合发展是我国新发展格局的应然要求[6]。

(一)发展体育旅游必须坚持新的发展理念

为了解决发展动力、发展不平衡、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发展内外联动、社会公平正义等问题，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上提出了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并强调坚持新发展理念是关系我国发展全局的一场深刻变革。体育旅游在经济转型、消费升级、扩大内需、促进就业等方面具有积极意义，体旅融合发展将开辟更加广阔的消费空间，对餐饮、酒店、民宿、交通、装备等行业都有明显的带动作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进入新阶段，全民健身和大众旅游进入活跃期，体育旅游依靠资源投入和吸引国外游客的发展方式难以为继，必须坚持创新驱动，坚持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新发展理念。

(二)体旅融合发展是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需要

需求和供给是两大基本经济活动。进入小康社会，我国城乡居民需求层次提升，居民需求多样化趋势明显，供给侧面临压力、结构性矛盾突出。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要着力加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强调抓好“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关键。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针对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出“巩固、增强、提升、畅通”新要求。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对体育旅游产品供给提出了更高要求，当前低层次同质化体育旅游产品过剩，精品体育旅游项目严重短缺，体旅融合发展需要调结构、补短板、重特色、出精品。

(三)体旅融合发展体现高质量发展的要求

改革开放40多年来，我国经济社会以快速发展为特征，与之对应的那种低水平、粗放式的发展模式在各行各业都难以为继。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高质量发展是坚持以满足人民群众美好生活需求为目的的发展方式，即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推动经济发展、质量变革、效率变革、动力变革，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体育旅游是人民群众美好生活需求的具体表现，体旅融合发展体现高质量发展的要求，体旅融合发展需要提升服务能力、提高服务质量、注重服务效率。

(四)体旅融合发展应以内循环为主的新发展格局而生

目前，国际局势动荡，逆全球化加剧，国外敌对势力不断对华施压，贸易壁垒、“卡脖子”事件时有发生，加上新冠肺炎疫情汹汹来袭，席卷全球，世界经济衰退之势不可逆转，我国必须调整“两头在外”的经济发展模式。值得欣慰的是，在面临新冠肺炎疫情的巨大压力之下，我国经济形势仍然总体平稳向好。我国具有世界上最完整的产业体系，经济体量大，同时拥有世界最大的消费市场，内需消费潜力巨大。基于综合判断，2020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财经委会议上提出，要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并强调新发展格局是我国进入新发展阶段、坚持新发展理念、适应国内外新形势，在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征程中应长期遵循的原则。在新发展阶段，全民健身和健康中国上升为国家战略，体育和旅游成为人民群众获得幸福感的重要载体。目前，国内体育旅游市场蕴含巨大潜力，出境体育旅游短时期内难以向好。发展体育旅游业，促进体旅融合，我们需要正确研判国情，关注人民群众的出游诉求，与时俱进、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因人制宜，自觉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

二、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旅融合发展的优势

江苏是经济大省，2020年生产总值为10.27万亿元，比2019年增长3.5%，历史性突破10万亿元[7]。江苏是旅游大省，麾下有南京、苏州、无锡、常州、扬州等多个优质旅游城市，拥有5A级旅游景区23个。江苏是体育强省，人均体育场地面积达2.79平方米，经常参加体育锻炼的人口比例为37.1%，居民体质合格率达92.3%[8]。2017年以来，江苏省地共建体育健康特色小镇21家[3]，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旅融合发展有基础、政策好、重落实，融合发展优势明显。

(一)区域经济一体化进程加速

2019年1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9]。习近平总书记对长三角一体化提出三个要求：“率先形成新发展格局、勇当我国科技和产业创新的开路先锋、加快打造改革开放新高地。”上海、江苏、浙江、安徽三省一市将步入一体化协调发展的快车道，一体化区域涵盖27个城市，面积达35.8万平方公里，经济总量巨大，是我国重大科技基础设施密度最高的区域之一。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进程将进一步优化区域内发展环境，不仅促进区域经济快速发展，还将形成国内更加优质的商品供给市场和巨大的消费市场，区域内体育旅游市场将更加活跃。

(二)区域经济社会发展动能强劲

江苏产业结构持续优化，高新技术产业质效提升明显，经济高质量发展势头强劲，这些都有力地支撑了全国经济复苏，成为稳增长、调结构、促转型的重要力量。独角兽企业原本是用来描述估值超过10亿美元的初创公司的术语，地区独角兽企业的变化常常能反映一个地区的创新活力。《中国独角兽企业研究报告2021》显示，2020年中国独角兽企业总估值首次超万亿美元，上榜企业达251家，其中江苏总上榜企业数达19家，整体估值达414.6亿美元，每家平均估值21.8亿美元，仅2020年江苏新晋独角兽企业就达7家[10]，这些数据彰显了江苏独角兽企业的“硬科技”实力。江苏省统计局数据显示，2021年第一季度江苏生产总值25878.38亿元，同比增长19.2%，两年平均增长6.4%，江苏“经济脉搏”强劲有力[11]。

(三)区域文体旅商基础深厚

江苏自古商贾云集、人文荟萃，长江淮河文化融合东西，大运河文化贯穿南北，苏北、苏中、苏南文化各具特色，吴越楚汉、淮扬盐泰等地域文化异彩纷呈，既有“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的悲壮高歌，又有“人在画屏中住，客依明月边游”的江南寄情。区域内拥有常州溧阳精品体育旅游目的地、苏州澄湖航空飞行营地、南通小洋口滩涂旅游景区、无锡海澜马文化主题旅游景区、苏州常熟虞山文化旅游度假区等精品体育旅游目的地，拥有无锡宜兴“江南水城”、常州溧阳“1号公路”、南京江宁黄龙岘茶乡、徐州月半湾等精品体育旅游线路，拥有环太湖自行车赛、中国生态四项公开赛、中国溱潼会船节——龙舟赛等精品赛事，拥有常州太湖湾露营谷汽车自驾运动营地。截至2021年5月，区域内建成体育公园1016个、水上运动场194个、航空运动机场15个、冰雪场地47片以及汽车赛车场、卡丁车运动场和摩托车运动场102个。2020年江苏体育产业总产出4620.42亿元，同比增长13.6%；创造增加值1570.94亿元，同比增长13.2%；占全省生产总值的比重为1.58%，同比增长0.08个百分点[12]。江苏省统计局数据显示，江苏文体旅三项产业增加值占全省生产总值的比重都位于全国前列。

(四)地方政府重视体育旅游融合发展

江苏积极落实《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加快发展健身休闲产业的指导意见》《国务院办公厅关于进一步扩大旅游文化体育健康养老教育培训等领域消费的意见》《关于大力发展体育旅游的指导意见》，扎实部署体育旅游发展工作。江苏积极参加长三角地区精品体育旅游项目建设， 2020年，江苏入选长三角地区精品体育旅游项目12项，涵盖精品体育旅游目的地、精品体育旅游路线、精品体育旅游赛事、精品体育旅游营地等。2021年5月，江苏举办体育产业大会暨体育旅游融合发展论坛，省体育局与省文旅厅签署深化体旅融合发展战略合作协议，会上发布《江苏省深化体旅融合发展行动计划》及一批重点工作任务清单，省体育局与省文旅厅联合提出：一是要把推动体育旅游高质量发展纳入体育产业、文旅产业发展规划；二是要共同打造“一带一路”“大运河”“环太湖”等系列品牌赛事活动，拓展马拉松、自行车等群众参与广且旅游拉动功能强的赛事旅游；三是要共同拓展体旅融合空间载体，打造综合性体育运动与旅游休闲空间，形成体现体旅融合特色的“网红”打卡地；四是要共同培育和认定一批体旅融合发展示范基地和创新项目；五是要在大运河文化旅游博览会增设体旅融合板块，开展体旅融合主题活动；六是要共同举办江苏运动休闲体验季活动，编制江苏体育旅游地图，推介发布江苏时尚体育好去处等[13]。

三、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旅融合发展现状

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采用省地共建模式，地域分布较为均衡，在探索特色产业发展之路上初见成效。省政府高度重视体育健康特色小镇的产业特色，注重整体规划、分步推进、资金配套、社会参与，相继出台《江苏省体育局关于开展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建设工作的通知》《江苏省体育健康特色小镇评估及认证标准》，能做到前期有明确的建设指标要求、中期有专业团队检查督促、后期有验收评估标准、有规范的进入和退出机制等。经过几年建设，江苏形成了体育+文化、体育+旅游、体育+康养、体育+智造、体育+教育、体育+科技等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产业发展新形态。无论哪一种产业形态，体育和旅游融合都将成为每一家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十分关注的问题。目前，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育旅游品牌尚未形成，精品体育赛事和精品运动项目数量有限、总体供给尚显不足，体旅融合开发力度不够、产品结构相对单一，政策支持力度还需要进一步加强。

(一)体育旅游产业基础比较薄弱，核心产业引领作用不明显

体育业和旅游业是大多数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的核心产业。创建特色小镇以来，江苏注重发展体育旅游新项目，积极配套餐饮住宿，通过举办徒步毅行、环湖自行车赛、中华龙舟赛、马拉松赛事等活动拉动小镇体育旅游引擎，旅游业体量正在不断扩大，文体旅融合发展趋势明显。但是，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育旅游业体量总体上都不大，因季节因素和疫情的原因，特色小镇的体育旅游产业引领作用还不够强，难以留住创新创业新移民，除重要节庆和赛事期间外，其他时段游客流量还不成规模，还有部分体育健康特色小镇的体育旅游产业步履维艰。

(二)体育健康特色不够突出，体育旅游持续性不强

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主动融入全域旅游和乡村振兴，为建设“强富美高”新江苏添砖加瓦，在特定区域落实“以人民为中心”的宗旨及大健康理念，突出小镇体育、健康、文化、旅游、养老、教育多功能叠加效应。以中国户外运动节闻名于业界的昆山锦溪镇，素有“中国民间博物馆之乡”的美誉，是江苏首批省地共建的体育健康特色小镇，拥有体育企业150多家，形成了体育用品制造产业群。小镇建有综合性体育馆、体育休闲公园，体育运动氛围浓厚，举办过中美滑水明星对抗赛、国际水上摩托大赛等国际水上运动赛事。锦溪以“梦里水乡，多彩户外”为主题，依托优良的自然资源，融入竞技、体验、娱乐等元素，体现体育休闲和户外旅游的有机融合。虽然锦溪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建设成绩显著，但相对于2020年锦溪完成的规模以上工业年产值457.6亿元而言，体育旅游还处于起步阶段，想要成为锦溪的特色产业还任重道远；锦溪镇所开发的体育旅游项目虽然具有引爆引领作用，但还缺乏持续的吸引力，运动休闲和文化旅游的融合需要持续推进。

(三)体育旅游精品项目数量有限，体育旅游发展动力不足

进入新的历史时期，旅游大众化趋势明显加速，全域旅游成为现代旅游业的新特征，科技创新、文体旅融合发展是体育旅游发展的重要动力，开发体育旅游精品项目是促进体育旅游发展的重要措施。仪征市枣林湾运动休闲特色小镇是落实全域旅游的典范，区域内旅游资源丰富、基础设施完善，已经建成山地体育主题公园、汽车越野场地，更有中体产业学院落户于此，是江苏首批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入选国家首批运动休闲特色小镇。小镇规划面积26平方公里，以体育健身、文旅文创、科技研发、健康养老为主导产业，集中发展丘陵地区户外运动休闲、体育健身服务、体育赛事活动等，旨在打造中国体育特色小镇标杆。据2020年、2021年长三角地区精品体育旅游项目的发布信息可知，仪征市枣林湾运动休闲特色小镇的精品体育旅游项目建设基础还比较薄弱。虽然在中体产业学院落户和世界园博会开园以后，小镇知名度进一步提升，但其体育旅游品牌影响力仍需加强，体育旅游业发展动力稍显不足。

(四)体旅融合发展专业人才不足，体旅融合创新措施缺乏

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必须聚集体育产业功能、运动休闲功能、健康养生功能、文化和旅游展示功能，形成宜居宜业宜游的特殊区域，构建具有经济增长活力的生产生态生活空间。建设体育健康特色小镇，需要高素质的体育旅游运营与管理人才，以进行特色小镇整体规划、体育旅游基础设施建设、大型体育赛事运营、户外运动组织、拓展培训实施等工作。武进太湖湾体育休闲小镇，起初只有太湖湾嬉戏谷旅游项目。近几年来，龙舟训练基地、电子竞技基地、龙凤谷滑雪场、垂钓赛事基地、汽车露营基地、国防教育基地、回民村民俗农家乐、星级酒店等项目相继建成。小镇虽然引进了优秀团队进行运营管理，但在面对新开发项目中的专业性较强的体育问题时，还是感到力不从心。我国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建设时间短，体育旅游业发展快，既懂体育又懂旅游、既懂管理又懂法律的户外运动、精品赛事、休闲康养项目开发和运营人才严重不足。

四、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旅融合发展策略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以来，国内旅游行业遭受重创，旅游人数下降至28.79亿人次，旅游收入下降至2.23万亿元，分别同比下降52.1%、61.1%[13]。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育旅游也全线收缩，部分项目甚至一直处于关闭状态。从文化和旅游部公开的2021年“五一”假期旅游数据看，国内旅游业又开始活跃起来，“五一”假期国内旅游出游达到2.3亿人次，按可比口径恢复至疫前同期的103.2%[14]。统计及预测的数据都表明，随着疫情控制形势好转，国内旅游热情有喷发之势。体育健康特色小镇需要借助疫情防控期间的“调整期”，充分认识新发展格局，准确把握体育旅游的人民性和现代性，借力技术和管理创新，坚持文体旅融合发展，发展区域核心产业，提升服务质量，聚集特色小镇持续发展的新动能[15]。

(一)坚持创新绿色理念，转换特色小镇体育旅游发展动能

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主要采用省地共建模式。在建设初期，为实现顶层设计、整体规划、合理布局、有序推进、突出特色的设想，政府成为特色小镇整体规划布局、基础设施建设和特色产业发展的主导力量。在体育健康特色小镇成长的同时，我国经济社会正处于快速变化之中，消费结构转变、互联网广泛运用、智能技术普及、疫情突如其来、国际局势动荡、全球经济衰退，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建设面临重大考验。在新发展格局下，发展体育旅游、促进体旅融合仍然是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发展的重要抓手，科技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绿色生态是指引发展的基本方向。面对新的发展形势，需要依靠科技创新、管理创新和制度创新以创造性地解决发展中的问题，充分利用互联网技术、信息技术、智能技术拓展体育旅游市场，打好绿色、生态、健康牌，转换特色小镇体育旅游发展动能。

(二)推动开放合作共赢，促进特色小镇体育旅游转型升级

在巨大的困难面前，全人类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没有谁能独善其身。在体育健康特色小镇体育旅游调整时期，唯有坚持开放与合作、风险分担、利益共享的原则，才能充分发挥区域一体化和规模效应带来的效率，促进特色小镇体育旅游转型升级，才能造就体育健康特色小镇的繁荣与发展。在特色小镇区域内外，我们需要挖掘文体旅商农一切积极因素，使之互相融合、互相赋能，推陈出新，增加体育旅游项目，提升服务品质。智能移动终端普及时代，人们置身于自媒体+直播情景之中，拥有网络IP的产品更易入游客的“法眼”。小镇需要注重开发体育旅游App，借助网络平台不断与顾客互动，把优质的服务展示到网络平台上，传输到移动终端上。休闲运动体验旅游渐渐为大众接纳，满意的体验感受是特色小镇吸引力所在，休闲运动体验项目是开发特色小镇旅游业的重点。“天下旅游、唯奇不变”，哪家特色小镇运动体验项目具有特色，哪家体育旅游业就会长盛不衰。景观只是旅游的基础条件，文化才是旅游的灵魂，有“故事”的旅游才能让游客的心灵有归属之感，有文化的旅游目的地才会让游客梦回魂绕。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建设需要吸引优秀人才，进行文化创意、动漫设计、数字音乐开发，为小镇体育旅游赋能，促进体育旅游产品大众化、多样化、精品化、数字化。还需要主动融入长三角一体化进程之中，坚持开放式合作与创新[16]，构建体育健康特色小镇联盟，携手各行业、各领域的产业和生态伙伴，共同构建产业兴旺、宜居宜游宜业的绿色生态节点。

(三)突出体旅产业特色，形成特色小镇体育旅游独特地标

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基础设施扎实，特色小镇申报之初就强调特色化，攀岩、野营、徒步、登山、滑雪、滑草、马术、射箭、马拉松、球类项目、水上项目、低空飞行等户外运动项目广泛分布于各家特色小镇之中。南京老山走“科学健身+健康养老”之路，高淳桠溪突出慢城理念，江阴新桥马术独具一格，宿迁晓店以生态四项赛闻名，武进太湖湾推崇“拓展培训+汽车露营”，昆山锦溪致力于“体育装备制造+文化旅游”，太仓专注电子竞技，扬中兴办极限运动，张家港探索青少年足球发展之路，仪征枣林湾倡导文体旅融合综合体建设。江苏各家体育健康特色小镇虽各具特色，但缺乏品牌体育赛事和优质体育旅游目的地。特色小镇应主动占领体育旅游产业链高端环节，发挥核心运动项目联动作用和时尚运动项目引爆效应，应选择基础条件好、发展空间大的运动项目作为特色发展方向，做精、做细、做强龙头运动项目，应因地制宜、因时制宜、因人制宜，持续放大特色效应，拉近小镇与游客的心理距离，以满足游客的需要，让游客获得快乐体验，形成特色小镇体育旅游独特地标[17]。

(四)培育精品体育赛事，提升特色小镇游客流量

体育赛事有利于满足群众的精神需求、释放消费潜能、拓展全民健身参与人群、促进区域经济增长，是推动体育产业发展和建设健康中国的重要引擎。精品体育赛事会成为特色小镇开启特色体育旅游项目的引爆点，在提升知名度、提升客流量、推动劳动力就业等方面具有明显效果。南京老山100越野挑战赛、24H环太湖不止骑自行车赛、宿迁中国生态四项公开赛、“凤凰贝贝杯”长三角青少年足球赛等，都是伴随江苏体育健康特色小镇发展成长起来的极具影响力的体育赛事，这些赛事根植于特色小镇，成为小镇的体育特色名片。赛事期间大量的运动爱好者和游客来到小镇体验、观光、休闲，为特色小镇留下精彩瞬间、文化痕迹、文化地标，对体育健康特色小镇经济发展具有良好的助推作用。特色小镇需要加强与国际体育组织、国家体育部门、专业体育机构的交流合作，积极拓展精品赛事资源，打造国际知名、全国关注、区域自豪的体育品牌赛事。同时，积极承办地方传统体育赛事和区域群众性体育赛事，把办体育赛事和文化、艺术、教育、民俗、商贸等活动融合起来，满足人们多样化需求，活跃区域经济，吸引八方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