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思政课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的价值意蕴、辩证关系及实现路径

曾 盼

(成都理工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成都 610059)

一、引言

2020年9月1日，《求是》杂志发表了习近平总书记的署名文章《思政课是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关键课程》,这是继2019年3月18日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后，习近平总书记对学校全面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再次强调。他指出，“要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注重启发性教育，引导学生发现问题、分析问题、思考问题，在不断启发中让学生水到渠成得出结论。”[1]这一论述，既是对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发展规律的认识和总结，也是新时代高校思政课改革创新的基本准则和突破发展。

梳理相关研究文献，以“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为主题词在知网查询出的文章约有19篇，其中北大中文核心期刊收录仅4篇。从现有的相关研究文献来看，其大致可分为两个方向：一是从“八个统一”整体角度来剖析每个统一的内涵实质和辩证关系，这其中就包括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如有学者认为，“灌输性就是坚持思想政治教育的责任不动摇，启发性就是实现实效性的有效方法和途径。”[2]而灌输性与启发性之间就像“鱼”和“渔”的逻辑关系，“灌输性是引进‘种子’，启发性催生‘发芽’”[3]。此类文献主要是把“八个统一”作为一个有机整体来考察，而对灌输性与启发性的局部阐释还不够详尽。二是从思想政治理论课坚持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的必要性分析入手，进而探索在思想政治教育中如何实现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的策略和实践。如有学者提出坚持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是思政课双重课程属性和教学目标的客观要求[4]，要把准思想政治理论课灌输与启发的教学对象，强化教学具体内容，营造良好教学环境[5]。该类文献总体相对较少，仍需进行深入研究。鉴于此，本文依据上述问题开展深入研究。

本文在现有文献研究基础上，进一步深刻把握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思想政治理论课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的深层寓意和具体要求，厘清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的价值意蕴、关系思辨及推进路径等一系列关键性问题，以期促进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守正创新，为落实高校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科学施教提供切实可行的方法借鉴。

二、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的价值意蕴

所谓灌输性，是指运用灌输等教学法激发学生自发生成马克思主义理论素养、知识、价值观等并逐渐内化的过程，其着重引导受教育者与教育目标思想一致、行为统一，从而实现用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充实自己。所谓启发性，是指根据教学目的、内容、学生的认知水平和认知规律，通过启发式手段促发学生独立思考，实现学生的自我教育、开导，发掘自身的潜力。灌输性和启发性是思政课的两种基本属性，两者的统一具有深刻的价值意蕴。

(一)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经验的方法总结

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结合是贯穿于马克思主义思想政治教育始终的系统方法，不论是革命战争年代，还是和平发展年代，都是被实践检验的正确方法论。列宁在《怎么办？》一书中虽指出对科学社会主义意识的掌握要从外部灌输进去，但在论述青年思想理论教育问题时，明确反对“简单生硬地把政治灌输给尚未准备好接受政治的正在成长的年青一代”[6]。同时，列宁告诫全党要靠榜样的力量、靠农民在日常生活中获得的实际认识来启迪社会主义思想意识的形成。在延安抗战时期，我们党就积极倡导在实践中进行正面灌输和启发引导，并专门开设了马克思主义理论课程以帮助学员自觉形成革命意识，提出“在教学方法中，应坚决采取启发的、研究的、实验的方式发展学生在学习中的主动性与创造性，坚决废止注入的、强迫的、空洞的方式。”[7]改革开放以来是我国思想政治理论课不断探索发展、积累经验的时期，“98”“05”等课程方案的相继实施使高校思政课的内容体系、制度体系得到不断发展和完善。进入新时代，国内外形势变幻莫测，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多次强调思想政治理论课是维护国家意识形态安全、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的重要课程，提出要办好思想政治理论课必须以“八个统一”为基本遵循，这其中就包括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符合新时代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的前行方向，我们要在继承发扬的基础上，不断挖掘灌输性与启发性的时代价值，并积极探索两者统一的有效路径。

(二)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规律的真实彰显

从个人层面来说，思想政治理论课旨在提高人的思想品德，通过科学分析受教育者的思想现实状况来制定相应的教学目标和内容，从而达到育人目的。从社会层面来说，思想政治理论课是用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学说和政治理论对学生进行理论知识教育、理想信仰教育、价值观教育等，其活动的开展是以促进社会良性运行、巩固党的执政地位为旨归，具有鲜明的目的性。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的统一就完全符合并体现着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规律。其一，服从并服务于社会发展规律。科学的理论不能自觉渗透到学生头脑，也不会自发产生，这就需要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以及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等由外而内传授给学生，帮助学生树立马克思主义科学信仰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其二，遵循人的思想品德发展规律。每个学生的思想状况、年龄层次、知识体系各不相同，这就要求思政课教学要把握学生成长成才规律，把以基本道德规范为基础的道德教学同以立德树人为中心的素质教学结合起来，尊重学生在价值内化过程中的具有的可塑性、能动性、复杂性等特点，开展能激发学生自觉性、创造性、主动性的教学活动。总之，“灌中有启”“启中有灌”是基于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规律所提出的科学方法，我们要注意在以意识形态灌输引导为主旨的同时，适当保持与学生思想品德的现实张力，实现传递知识和传递价值的相统一。

(三)新时代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科学要求

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思想政治理论课作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主阵地和主渠道，需要适应新时代并不断进行改革创新，向更有亲和力和感染力、更有针对性和时效性发展。以往我国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中学生往往处于“被学习”状态，教学内容针对性不强，“满堂灌”的教学方式难以激发学生的主体性，以至于教学演变成一种“主体-客体”的单向运动，不符合学生成长成才规律，降低了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实效性。经过近40多年的发展，我国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逐渐明晰了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这也要求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要不断改善优化以解决“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的根本问题。坚持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为改革创新思想政治理论课指明了道路。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只有在课堂内容上与时俱进、教学方法上革故鼎新、教学形式上推陈出新，才能使得思政课“有滋有味”“有虚有实”“有棱有角”，拉近与青年学生的距离，增强思想引领的效果。藉此，要全面贯彻党的教育方针，坚持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灌输性与启发性的统一，推动思政课改革创新，落实好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努力把大学生培养成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

三、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的辩证关系

思想政治理论课灌输性和启发性既对立又统一，灌输是启发的最终目的，启发是灌输的有效途径，二者相互渗透，相辅相成，共同融入“八个统一”中。

(一)灌输是启发的最终目的

人对外在事物的认识最初起源于“外生性”的输入、启蒙、灌输，而后与自身已有的知识架构、阶段能力、价值体系相融合，逐步形成“内生性”认知和创新。思想政治理论课是我国高校普遍开设的一门公共必修课程，是进行意识形态教育的基本载体，其根本目的是把党的指导思想以及路线、方针、政策等目标知识体系不折不扣地传授给学生，以先进理论全面武装大学生头脑。简言之，坚持灌输性就是对思想政治理论课本质的坚守。灌输是启发的最终目的，通过灌输不仅在主观上教给学生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也在客观上为当代大学生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提供思想工具和理论武器。我们不能以追求所谓手段的多样化、新颖化、智能化而把其根本目的性丢掉，要避免出现一味强调思想政治理论课的主体性、具象性、启发性而忽视固有的目的性、原则性，从而导致思政课庸俗化、随意性、空心化的倾向。要明确启发只是手段，灌输才是目的。灌输原则必须深化于启发过程之中，离开灌输的启发式教学活动将犹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无论任何时候、运用何种教育手段，都必须鲜明地突出灌输的主导地位，这样才能为进一步启发创造条件。

(二)启发是灌输的有效途径

启发，指开导其心，使之领悟，具有指导、点拨、引导等含义。正所谓“不愤不启，不悱不发”，我国思想政治理论课中坚持的启发性，就是在教学活动中重视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针对不同的学生对象设置不同理论深度的教学内容，在向学生灌输理论知识后，引导学生认识思政学科的理论知识和规律，提高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简言之，启发促进理论灌输实现升华和超越，是实现灌输的有效途径。启发式教学方法运用得好与坏，直接影响灌输性教育的内容和效果。灌输性原则虽可保证思想政治理论课目标知识体系得到系统性的传授，但有时却因其具有强制性、单调性和重复性而导致自身根本目的性的实现大打折扣，这就要求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改革创新必须把坚持启发性原则放在重要的位置。缺少启发的灌输式教学活动犹如一潭死水，既不能充分激发学生自觉接受灌输的能动性，也无法充分引导学生运用马克思主义原理及方法在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实践中做出正确的价值选择和判断。

(三)两者辩证统一于“八个统一”

将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置于“八个统一”中全面把握，才能真正体现出思想政治教育的意义和价值。首先，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八个统一”具有系统性，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每个方面的统一都紧紧围绕着思政课的基本性质和教学方法来进行精准表述，都具有各自特定的内涵。从第一个统一到最后一个统一，层层推进、逻辑清晰、肌理可循。“八个统一”虽不都是全新的东西，但把他们从零散到整体汇总到一起并构成一个整体，体现了认识不断深化的过程。“八个统一”是组合拳，绝不能将其打散分别考察或者颠倒顺序妄加理解，不然就是认识上的倒退，也不可能在实践中取得收获。其次，“八个统一”中每个“统一”的前后两个部分都体现着矛盾的对立统一规律：前半部分都表明思政课要坚持马克思主义理论指导的根本立场，后半部分则表明思政课教学要改革创新，更新教学理念，优化教学手段。可见，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中的矛盾是由八对矛盾组成的矛盾复合体，我们只有全面、整体地掌握这些矛盾，才能更好地分析解决。比如，灌输性与启发性就是既对立又统一，既要将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相关科学理论“灌输”给学生，使学生从自发走向自觉，又要力求结合时代新变化创新尝试各种教学方法，有效启发学生认同灌输内容，调动学生学习思想政治理论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因此，我们要把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置于“八个统一”中全面把握，并兼顾其他七个“统一”，不可分割。

四、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的实现路径

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有其自身的必然性和必要性，但两者相统一并不会自然而然地达到最佳契合点，我们仍需不断探寻灌输性和启发性相统一的实现路径，采取富有针对性的举措，更好地促进两者的相统一。

(一)以教师为主导进行柔性灌输

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大学师生座谈会上提到：“人才培养，关键在教师。教师队伍素质直接决定着大学办学能力和水平。”[8]这表明,思政课教师的水平既影响着高校立德树人教育工作的推进，还直接作用于学生的实际理论水平和实践能力。新时代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应以达到“政治强、情怀深、思维新、视野广、自律严、人格正”六大要求为努力方向和目标准则。一是要加强理论学习。坚定的马克思主义信仰是思政课教师安身立命的根本，思政课教师要不忘教育者身份，“真学真懂真信真讲”马克思主义，特别是要掌握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最新理论成果，注重在传授科学文化知识时加强思想引领，充分引导大学生把读马克思主义经典、悟马克思主义原理当作一种生活习惯，努力达到对马克思主义活学活用的境界。二是要创新话语体系，讲好中国故事。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好的思想政治工作应该像盐，但不能光吃盐，最好的方式是将盐溶解到各种食物中自然而然吸收。”[9]当代大学生多是“95后”“00后”，是网络时代的原住民，他们有着自身独特的语言风格。这就要求思政课教师转变原有的话术，用生动的语言、活泼的形式将社会热点问题、先进典型事迹、学生生活经验等与思政理论概念、原理知识进行有效融合，把思政课讲到学生心坎里去。比如，在讲“中国精神”时，教师就可以结合2020年爆发的新冠肺炎疫情，用钟南山、张伯礼、陈薇、张定宇这些“共和国勋章”获得者的先进事迹帮助学生们深刻领悟家国情怀、爱国奋斗精神的寓意，同时将抗疫故事主人公聚焦在 “90后”“00后”这一群体上，搜集和挖掘高校学子参与抗疫行动的典型事迹，如承担信息排查、防控知识宣传讲解等志愿者服务活动，以此使处于同年龄段的大学生们产生亲近感和认同感，引发思想共鸣并学习模仿。此外，紧跟时代、更新语库，思政课教师要善于利用“你别来，我无恙”“疾不容辞”等一些健康的网络流行语来传递正能量，凝聚社会共识。

(二)以问题式教学为手段进行启发

问题式教学是促进启发的有效手段，它要求教师通过不断的提问引导学生建立起教与学、问与答的辩证思维模式，以此激发学生用马克思主义原理有效分析、解决问题的潜力。在思想政治理论课程中，问题式教学可以从以下几方面切入：一是要善于设问。“发明千千万，起点是一问。”一个好的问题必是建立在对教材重点难点、教学目的精通熟悉基础上。思政课教师要善于在课堂内容关键处设问，从每一讲的具体内容中提炼出若干主要问题，解决突出重点问题。可以通过教师访谈、问卷调查等方式，收集并分析学生需求点、关注点、兴趣点，找到与现实连接的热点提问，紧跟时代步伐，结合国家政策和社会现实发展状况，有的放矢设置问题。二是要培养学生的问题意识。大学生处于“拔节孕穗期”，思想格外活跃，但囿于人生经历简单而缺少问题意识，不善于发现问题、提出问题、归纳问题、释析问题。这就要求教师要适当引出问题并激发起学生兴趣，由浅入深地对命题或问题延伸拓展，发挥学生想象空间。若教师采取的是自问自答，需注意引导学生自主思考并给学生预留足够的时间去查阅资料、寻求答案。若是有问有答，通过师生的互动交流，学生信息能快速地回传反馈，有助于教师及时调整教法。若是只问不答，就要给学生留下一个“包袱”，让学生对问题充满好奇并以此促使学生进行思考探索，发挥自身的聪明才智。三是要进行讨论、辩论。讨论和辩论能使学生较长时间保持注意力并无形中调动学生思维，其形式新颖、气氛热烈，比教师灌输和独白式宣讲更具有启发效果。当教师和学生在某些难懂的概念或模糊问题上观点不一致时，切不能强制让学生接受自身观点，而应畅所欲言、探求真理。通过讨论和辩论，师生之间产生互动交流和观点碰撞，这不仅能使学生充分体验浸入式课程教学，而且也能培养学生的思辨能力、自主学习能力、团队协作能力、收集资料能力等，提高学生的课堂参与度，体现学生的主体地位，从而达到启发的教学效果。

(三)立足于实践，增强学生主体性获得感

所谓“学生主体性”，可以理解为在教学活动中，通过教师引导，学生以“主人翁”的积极姿态和独立自主精神，对知识信息进行选择、加工、处理所表现出来的自主性、能动性和创造性等特征，而这种“自主、能动、创造”的学生主体性必须立足于实践才能获得。其一，实践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区别于其他理论的显著特征，是检验认识的唯一标准。我国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立德树人的效果只能通过实践才能得到最终验证。其二，思想政治理论课本身是一门实践的学问，其根本目的就是让学生爱国之情和报国之志转化为脚踏实地的奋斗与拼搏。相对自由、民主的实践教学环境可以帮助受教育者真切地体会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内容，获得有理有据、有迹可循的体验感悟。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把立德树人融入思想道德教育、文化知识教育、社会实践教育各环节。”[10]因此，我们要回归到立德树人教学目标的实质，强化实践育人，保证思政课具备相应的实践环节，培养学生的主体实践能力。首先，要立足于我国的基本国情来阐述马克思主义的客观真理性和崇高价值性，根据学生的个体特质和发展需求，有针对性地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体实践进行阐释和说明，帮助学生解决思想迷茫、情感冲突、价值选择等现实问题，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中使学生主体拥有获得感和满足感，使思政课教学贴近学生生活，走进学生心灵。其次，要注重实践教学，课程实践环节是增强思政课亲和力和针对性最有效的方式。可以通过进行社会调查分析、革命地实际考察、先进党员访谈等社会实践，通过演讲、小品、表演、辩论等课堂实践，充分把课堂教学和实践教学有机结合起来，使学生的学习不再局限于抽象的文字理解，而是将课堂上掌握的知识融会贯通，在实践中深刻领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内在道理，进一步坚定“四个自信”，矢志奋斗。

(四)准确把握思政课灌输与启发的环境

思想政治理论课的教学环境的好坏会潜移默化地影响思政课教师和学生的思想和行为，直接关系到整个学校思政课的实施及其效果。因此在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实施中要善于准确把握灌输与启发的环境，积极选择环境中的有利因素并不断进行优化和改造。一是把握好政策环境。“政策是执政者利益意志、治理理念和价值观念的集中体现。”[11]改革开放以来，党围绕着“培养什么人、怎样培养人、为谁培养人”不断探索着思想政治理论课的理念与政策创新。新中国成立之初思政课主要是以改造思想为目的，旨在提高社会主义觉悟；改革开放初期思政课更加突出社会功能；而进入十八大以来党中央聚焦人的全面发展，坚持立德树人，非常重视思政工作和学校思政建设，先后召开全国教育大会和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师座谈会等系列会议，集中印发了《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见》《关于深化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理论课改革创新的若干意见》等系列文件。可见，思想政治理论课在我国思想政治工作体系中发挥了关键作用，具有不可替代性。二是把握好社会环境。社会环境是物质生活、政治生活和文化生活等的统一体，具体体现在政治制度、经济情况、社会风气等方面。社会环境与思想政治理论课的发展相辅相成。首先,随着我国经济的快速增长，社会思想呈现思想多元化和差别化的特点，基于此需要大力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树立良好的社会风气，推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进教材、进课堂、进头脑，传递社会正能量，才能有效抵制错误思想的蔓延。其次，要创造良好的网络环境。要形成科学且完善的网络监管制度，加强信息的筛选和过滤。与此同时,思政课教师要掌握时代前沿信息和学生思想动态，积极应对国际国内错误思潮借由网络的开放性与交互性来冲击我国主流意识形态领地的企图，从而营造风清气正的网络环境。

五、结语

总体而言，要把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起来，二者不可偏废。我们既不能将灌输方法简单地理解为“填鸭式”的死灌硬输，也不能借由“启发”之名，否定科学理论无法从外面灌输进入学生头脑。只有将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才能提高我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质量，培养更多坚定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因此我们一方面需要从理论上和学理上继续深入分析灌输性与启发性相统一的科学内涵，另一方面也要立足于思想政治教育的具体实践，以学生的“获得感”为目标，做到理论教育与实践教学相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