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境界的升华
2021-11-28黄格胜
文/黄格胜
潘琦是学者?是书法家?抑或是官员?是作家?是!都是!而在当代文艺圈内,我们都亲切地视他为学者、作家、文友和笔友。
Pan Qi is a scholar? a calligrapher? Or an official? a writer? Yes! He is all of them! In contemporary literary circles, we all kindly regard him as a scholar, writer, literary friend and pen pal.
走进潘琦那不算宽敞的办公室,一股熟悉的文人书斋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迎面壁立着一排藏书累累的大书柜,颇有顶天立地之势。办公桌对面直竖着一个近两米高的笔架,笔架上悬挂着几支如椽巨笔,笔架后面挂有他亲手书写的条幅,格外醒目。客人离开这里时,经常会得到他亲笔签名赠送的最新著作……潘琦是学者?是书法家?抑或是官员?是作家?是!都是!而在当代文艺圈内,我们都亲切地视他为学者、作家、文友和笔友。
潘琦从仕多年,其瞩目的政绩自不必赘述。我多次听过他做的报告,他经常会把严肃、高深的政治内容用简练生动、幽默轻松的方式,演绎得既令人愉悦诚服,又达到润物细无声的效果。
潘琦是一名典型的当代复合型文人,在文学、书法等领域造诣颇深,且有其独特的艺术风格。
作为学者的潘琦,我不想用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类的溢美之词,但确实因为他的才智他的坚守,著述等身,硬生生地把广西的文学、音乐、舞蹈、戏剧、美术、书法等各文艺门类提高了一大截。
而身为作家和书法家的潘琦,这些年更是勤于笔耕,作品迭出,他的创作热情依然不减当年。我曾经百思不解,每天都诸事缠身的他到底是用什么时间来进行创作的呢?后来他告知我谜底,却是简单得似乎常人都可以做到,那就是——要惜时、争时、挤时,科学地利用时间,就可以永远找到充裕的时间。
潘琦说,他属于一名书法爱好者,这些年一有空闲,就提笔练字。他在书法创作中自得其乐,循序渐进,个人风格明显。究其原因,大概是他从不盲目膜拜名家,而是固守本心,通过自学,勤学苦练和不断体悟,集众家之长最终自成一体。他始终认为,书法要能够写出自己的个性,写出自己的心声,无需照葫芦画瓢式地模仿某名家的书体。诚哉斯言!宋朝朱熹说:“大抵学问只有两途,致知力行而已。”《礼记·中庸》也说过:“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潘琦的书法艺术抒写的是学问,是其胸怀,是丰富多彩的生活,更是淋漓尽致的激情,故书写时能无拘无束,直抒胸臆,恣意纵横,真实地诠释了清人冯武所言之“胸中有书,下笔自然不俗”。
我想,一名真正的书法家,必须熔古今书艺为一炉,方能形成一种新的书法体系。潘琦一直在积极探寻书法艺术能够成为适应新时代现实环境的艺术新形式。他认为如果单纯追求所谓的现代书法,连字形、字体都没有掌握好,就胡写乱书,实则是有损于光耀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史的这一艺术瑰宝的。他这一番言论,言简意赅地阐明了书法学习既要继承优秀传统,更要与时俱进,创造出反映时代精神的书法作品;而那些离经叛道、荒诞古怪甚至肢解、丑化、歪曲中国文字的所谓现代书法乃至一些行为书法的作秀,是不值得提倡甚至需要旗帜鲜明地予以驳斥和反对的。
宋代大家欧阳修说,学书当自成一家之体。充溢在潘琦书法作品里的,首先是浓浓的书卷气,从书写的内容到章法,用笔莫不如此。其次是守正大气,劲骨丰肌,非大胸怀不可为。潘琦在书写时常常带有很大的随意性,兴之所至,铺纸拈毫,放笔直书,如云鹤游天,如群龙戏海,兵无常势,字无常体,书者、观者沉浸在满眼的笔舞墨润中,心灵得到涤荡和升华,只觉得快意和过瘾,经常会进入物我同化的心境。
人生苦短。大多数从艺者此生即使只孜孜坚守做一样事,或许还做不到完美。潘琦真“奇”,居然可以同时做那么多的事情。古人云:“非精不能明其理,非博不能至于约。”潘琦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子弟,罗城仫佬族人,能有今天的不凡成果,靠的是他的智慧与刻苦,才干与谦虚,认真与洒脱。他是一个永远有新追求、新目标的人,身上始终洋溢着年轻人的蓬勃朝气。书如其人,我们从他的书法作品中,可以充分体会到他内心深处对书法艺术的不断求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