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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创新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新模式

2021-11-27张雪峰张雪敏阴江烽聂满豪

攀登 2021年4期
关键词:流动党组织互联网+

张雪峰 张雪敏 阴江烽 聂满豪

(1,3,4.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广东行政学院,广东 广州 510053;2.广东海洋大学,广东 湛江 524088)

近年来,随着我国改革开放不断深化,市场经济不断发展,城乡一体化的深入推进,流动党员的队伍日益呈现出结构复杂化、从业多样化趋势,他们在地域、行业的流动日益频繁,传统的党员教育管理服务模式已难以适应新形势、新任务的需求。一方面,由于教育管理的缺位,部分流动党员成了“隐身党员”“断线党员”“口袋党员”“抽屉党员”“档案党员”等,流动党员呈现出去向难掌握、管理难到位、活动难开展、党费难收缴、作用难发挥等现象,服务保障更是无从谈起;另一方面,“互联网+”给党建提供了新的技术支撑的同时,受网络快捷和信息多元的影响,流动党员的思想状况、价值取向、行为方式呈现多元化和碎片化,党员群众化倾向明显,削弱了基层党组织的战斗力、凝聚力和影响力。

为适应时代发展要求,2019年5月中共中央颁布的《中国共产党党员教育管理工作条例》专辟章节对流动党员的管理进行规范,其中第八章第三十五条规定:“要充分运用互联网技术和信息化手段,改进党员教育管理工作,推进基层党建传统优势与信息技术深度融合,不断提高党员教育管理现代化水平”。如何创造性地发挥“互联网+”的作用和大数据分析,创新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新模式,实现对流动党员的教育精细化、管理个性化、服务实时化,使他们切实发挥出党员的先锋模范作用,是我们面临的新任务、新挑战。

一、流动党员的概念界定及主要特点

流动党员是一个特殊的党员群体,1994年,中共中央组织部颁布了《关于加强党员流动中组织关系管理的暂行规定》,同年12月,又下发《关于试行〈流动党员活动证〉制度的通知》,加强了对流动党员的教育管理制度。2006年6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强和改进流动党员管理工作的意见》,对流动党员的概念作出了明确的界定:“流动党员是指由于就业或居住地变化等原因,在较长时间内无法正常参加正式组织关系所在地党组织活动的党员。”[1]这一定义从前提说明、时间范围、关键要素、组织关系四个方面对流动党员进行了界定。有学者在此基层上进行了进一步阐发,认为流动党员的概念包含四个要件:前提条件是党员的流动基于就业或居住地的变化等原因;时间条件是党员必须是流动时间较长;核心要件是党员无法正常参加正式组织关系所在地(流出地)党组织活动并履行党员权利和义务;必要条件是党员必须未同新单位或新居住地(流入地)的党组织建立新的组织关系。这四个条件需要同时具备,缺一不可。[2]

科学划分流动党员的类型,有助于增强对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的针对性、有效性。根据流动党员概念的界定,学界从流动党员的身份特征、行业地域和实际状态等对其类型进行划分。

目前,学界以“身份特征”对流动党员进行划分的情况比较普遍。按照这一标准,将流动党员分为四类:农村流动党员;城市社区流动党员;部分转业军人和大中专毕业生流动党员;外出学习进修、借调工作、办理公务、休假探亲连续时间超过3个月,或转移正式组织关系而人事行政关系仍在原单位的党员。此外,以“地域”为标准,将流动党员划分为本地流出的党员、在本地流动的党员、从外地流入本地的党员三大类[3]。还有学者以流动党员的现实状态为标准,将流动党员划为五大类:“地下党员”,即进城务工并已在居住地生活或工作半年以上,但组织关系仍在原单位且不过组织生活的农村党员;“口袋党员”,即随着原单位被改制、破产、重组而下岗在家或务工,且组织关系虽已转出却没有转入社区而揣在口袋中的原国企党员;“挂靠党员”,即组织关系从原单位转出后,暂时存放在民政部门和人才服务中心的部分复转军人和大中专毕业生党员;“户口党员”,即一些派驻外地,但是管辖关系仍在原单位,且在外地工作或生活半年以上而组织关系未转出的党员;“隐身党员”,即从原单位流入新单位后而不愿亮明身份的党员。[4]

流动党员群体与传统体制内党员相比,具有以下三个方面的特征。

(一)数量大、分布广、流动性强,普遍存在“三分离”现象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社会的急速发展和变革,人员流动日趋频繁,流动党员的队伍日益呈现出结构复杂化、从业多样化的特点,他们在地域、行业间的流动日益频繁,数量日益增多,且呈现逐年上升之势。由于大量的“组织人”转化为“社会人”,这些流动党员更多流向非公有制经济组织及社区、个体工商户等单位,他们活跃在社会的各个行业,给社会经济注入活力。但因为流动性强,有的甚至跨城市、跨行业,形成一种哪里有工作就流动到哪里的局面,且普遍存在着“三分离”现象,即人与户口分离、暂居地与工作地分离、组织关系与工作地分离[5],要准确把握其动态具有一定难度。

(二)整体相对平均年龄较小或专业素质较高,但个体差异显著

流动党员整体呈献平均年龄较小,或学历层次较高,或有专业技能等特征。学历程度较高的和拥有专业技能的人员,主要从事行政、管理或专业技术等脑力劳动;企业下岗工人和农民工则偏重于从事工矿企业和商业的运输、建筑、劳务等体力劳动[6]。由于不同的教育背景、文化程度、生活环境、工作经历、经济收入等因素,加之组织的教育管理服务存在很大的差异,导致他们个体之间有较大的差异性。在对党组织教育管理态度上,流动党员既有甘于游离于组织管理之外的,也有虽有心纳入党组织管理却苦于找不到门路的。

(三)思想观念日益多元、多样、多变,且世俗化倾向明显

由于流动党员的个体差异大,造成他们在思想认识水平以及价值理念方面存在多元、多样、多变的特征,且存在明显的世俗化、功利性倾向。流动党员在实际工作和生活中与党组织缺少紧密联系与互动,有的自身缺乏对党的指导思想、路线、方针、政策的主动学习,使他们对党、国家、社会的认知有较大的差异。

二、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中存在的问题

流动党员的上述特点给教育管理服务带来了新的问题和挑战。

(一)党员的高频、广域流动,行踪难掌握,动态难预测

流动党员逐年增多,流动范围日益扩大,流动地点不断变化,工作岗位经常变动,客观上导致流动党员的去向难掌握,底子难摸清,增加了流动党员教育管理的难度,对其动态前瞻性的分析更是难以进行。一方面,部分流动党员在流动期间,由于组织观念淡漠,不愿公开甚至刻意隐瞒党员身份,对流出、流入地党组织均无主动汇报登记的意识,致使党组织无法掌握其在外时间、居住地点、联系方式等相关信息和最新思想动态,更无法对其进行有效的教育管理;另一方面,部分党员由于所在企业破产,或所在基层党组织失去作用而失去归属。党员不愿意找组织或找不到组织,党组织也很难找到党员,“两难找”导致流动党员处于“两不找、两不管”或“形式管、实不管”的状态,以致出现许多“挂名党员”和“挂空党员”。

(二)基层党组织覆盖不到位,教育管理出现空白

由于流动党员工作生活的地方和组织关系属地可能相距甚远,往往很难回到原党组织所在地过组织生活。他们由于工作单位、居住地不稳定,更愿意把组织关系放在流出地而不愿转出,又或者有些流动党员虽然想接转组织关系,却限于多种原因,如在未设党组织的非公企业工作,或从事个体经商,或工作生活地的社区党组织不愿接管,或因接转关系的流程复杂,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进行办理等原因而没有接转。这导致流动党员长期不能正常参加党组织生活,党费无法按时收缴等现象。处于预备考察期的党员由于距离原因,很难及时掌握现实表现,有的外出预备党员则到期不按时提出转正申请,造成培养考察难落实、转正手续难办理等现象。

(三)参与党组织活动的动力缺失,作用难发挥

很多流动党员在实际工作中,面临激烈的就业压力、生存压力、竞争压力下,有的甚至面临解聘、下岗等风险,削减了他们内在的政治诉求,雇员的身份成了首选。在激烈的职场竞争中,在生存面临经济压力的情况下,他们参加党组织正常活动的意识和热情不高。有些流动党员长期游离于组织之外,自身的思想政治素养有待提升,党性观念淡薄。有些流动党员对党组织生活失去了参与兴趣,缺乏组织性和纪律性,甚至把参加党的组织生活看作是一种负担,党员“群众化”趋势日益明显,党员先锋模范作用发挥有限。

(四)日常教育管理服务方式存在局限性,质量难保证

有些流动党支部队伍建设相对薄弱,支部成员一人身兼数职,工作方法不够灵活,对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往往会感到力不从心。一些党组织对流动党员类型差异而导致的教育管理服务需求的差异性考虑不周,缺乏因材施教、因需施教的观念,加之一些基层党组织教育理念落后,内容枯燥单一,形式呆板僵化,无法满足流动党员由于分散、流动性大而导致的时空无法统一,“三会一课”、交心谈心、民主评议、组织生活会等流于形式,致使对流动党员的日常教育管理服务质量难以保证。

三、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中存在问题的原因分析

(一)思想认识不到位

一些基层党组织对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工作重要性和必要性认识不足,存在重经济轻党建、重管理轻服务的现象。有的基层党务工作人员认为流动党员四处分散,流动性大,就业形式和从业种类多、情况复杂,对开展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工作畏首畏尾,导致党组织对流动党员的教育管理服务工作不主动、不到位、不得力,成为基层党建工作的薄弱环节。

(二)党性观念不强

部分流动党员党性观念淡漠,缺乏组织纪律性,有些甚至怕受党纪约束,不愿暴露党员身份,把自己置于党组织之外,宁愿当“口袋党员”“隐身党员”。有的党性观念淡漠,忽视党组织生活,平时既不向原党组织汇报思想工作情况,也不参加属地所在的党组织生活,出现“流出地管不到、流入地管不了”的情况,给党组织解决流动党员的教育管理服务工作增加了不少困难。

(三)教育管理服务模式滞后

流动党员分布广、流动快,工作时间无法统一,一些基层党组织用传统的开会、座谈等老办法,一味地搞教育、抓管理、提要求,而没有寓教育、管理于有效的服务之中,造成部分流动党员组织归属感不强,甚至存在抵触情绪。个别党组织仅是建立一个名册,发放数封公开信,定期收缴党费等,工作缺乏整体规划和长远目标,零敲碎打,断断续续,更不要说针对流动党员年龄、职业等不同而进行差异性和个性化教育管理服务工作,对党员学习的质量和效果进行评估更是无从谈起。

(四)机制不顺畅,信息不兼容

目前,大到各个省份小到各个基层党组织都有一套自己的教育管理服务模式,但从全国范围看,各地模式不配套、不统一,尚未形成统一规范的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新格局,致使政出多门,都管又都不管,交叉的同时又留有空白。对流动党员的微博、微信、QQ、App等网络平台开发有限、融合不够,系统开放性、包容性差,系统间资源共享不顺畅,信息化、数据化程度不高,对各种数据的收集、分析、整合、加工能力还有待进一步加强。

(五)缺乏稳定的基础保障

流动党员每年都呈上升趋势,要做好流动党员的教育管理服务工作,在基础保障上要有与之匹配的党务工作机构,配备一定比例专兼职党务工作人员,通过纳入管理费用、党费留存等渠道保障党组织工作经费,建好用好活动阵地,确保党组织有机构管事、有人干事、有经费办事[7]。但实际操作中,往往因为投入不足,造成资源缺乏,基础保障不力。如一些企业重利润轻党建,造成基层党组织未建立或不健全;一些高校党组织重发展轻管理,重业务轻思想;一些非公有制企业和社团组织中的党组织经费来源取决于业主态度,缺乏刚性规范;一些村(社区)基层党组织经济来源单一,党员教育管理服务的场地如党员活动室、党群服务中心等基本设施简陋甚至空白,有些党员想要参与组织活动,面临着无处参与的窘境。

四、“互联网+”时代创新流动党员动态管理服务模式的对策办法

(一)依据流动党员电子身份标识建立动态管理数据库,实现流动党员线上虚拟和线下真实身份相统一

根据流动党员来源广、分布散、流动快、融入难等特点,可通过制作和使用IC智能型流动党员电子身份标识,实行流动党员网上注册教育管理服务制度,运用信息化、网络化建立流动党员身份信息的电子数据库,确保对党员教育、管理、服务的零时差、零距离,实现“一卡通”式的动态教育管理。

流动党员电子信息卡可以借鉴居民身份证、社保卡、IC卡式的形式,坚持统一设计、统一制作、统一管理使用等。流动党员凭账号登录互联网平台,将出生年月、入党时间、流入地详址、从业情况等基本信息录入数据库,并配有党员本人的照片,确保唯一性。在任何一个党组织系统终端设备刷卡,均能快捷读取信息,验证党员身份,确保党员线上虚拟身份和线下真实身份相统一。党员可以随身携带自己和组织的信息,无论流动到哪里,都可以通过“e”平台与党组织实时互动,有效解决“隐身党员”“档案党员”等问题,党组织也可以通过流动党员电子信息卡,随时掌握党员的动态,实现对党员的开放式管理[8]。

研发互联网平台民主评议、“三会一课”、资格年审、党费收缴、志愿服务、网上互动等功能,探索将党员组织生活和其他活动基本内容细化为不同分值。流动党员经过流入地的党组织验证电子信息后,其组织关系由网上即时转接。该流动党员可自由选择组织生活地点,参加组织活动获得积分,网络自动更新党员信息数据库,流动党员在流入、流出两地信息的互联互通互认,党组织根据党员得分情况和现实表现对其进行考核。不仅能增强党员参加党内活动的自主性和积极性,也能增加党员教育管理服务区域一盘棋的可能性和可行性。

(二)利用大数据技术,按照“地域+行业+身份”的思路科学调整和设置流动党组织

运用流动党员大数据,按照“地域+行业+身份”的思路,科学调整和编排基层流动党组织。对在同一非公企业就业的党员群体,以该企业为依托,实行管理;对从事行业相近、利益趋同的党员,以行业协会为依托,实行管理;对同一地籍聚居形成地缘色彩浓厚的党员群体,以他们的聚居地为依托,实行管理;或以商圈、楼宇、科技园为区域,建立流动党员基层党组织,对流动党员进行属地管理。

按照流动党员职业特点、所在地域或学历结构等要素,构建以“党委——流动党总支——流动党支部——党小组”四位一体流动党员管理网格,做到职责明确、组织健全、管理到位,层层落实工作责任和要求。根据行业、协会、地域特点、身份特征等特点,选好配强基层党组织班子成员。把政治素质好、责任心强、群众拥护、管理经验丰富、有开拓进取精神的流动党员选拔到领导班子中,特别注重选优配强支部书记。优化基层党组织结构,对架构不健全的组织进行增补选,提高党支部自我管理能力。

每个流动基层党组织要选择一名业务精通、党性觉悟高的党员担任党务专职管理人员,结合地域、行业、身份特点,适时开展线上或线下活动,使流动党员网络党支部始终保持一定活跃度,流动党员随时随地都能获取党支部的日常活动详情,从而确保支部建在网上,党员连在线上,党员不论流动到哪里都能参加党的组织生活,接受党组织的教育管理,得到组织关怀。

(三)搭建网上平台,创新活动载体,增强教育吸引力,提升管理服务水平

搭建“流动党员之家”网上服务平台,建立流动党员学习培训资源库,创建“e支部”、开办“e党课”,设置“组织建设”“时政要闻”“支部动态”“党务公开”“党员活动”等专栏。学习辅导材料、各类文件表格、工作部署情况都能在网上浏览和下载,流动党员不仅可以随时在网上获取各种信息,还能够结合自己兴趣进行选学,提升学习主动性。

平台将管理和使用权限下放给流动党员支部书记,支部书记作为管理服务第一责任人,切实抓好本支部管理,实现重点工作部署开展、党费收缴、教育考试等其他工作的线上办理,从而各项工作的安排推进变得更加智能化、高效化、精准化,有效消除流动党员教育管理中的“盲点”和“死角”。开通支部活动网上申请功能,流动党支部书记或者基层党建组织员通过平台提交活动方案,简化繁琐的纸质申请流程。同时,也可将意见建议反馈到信息平台,及时有效地进行沟通和整改,进而更好地实施党总支教育、管理和服务的任务。

流动党员所在单位办公地点一般较为分散,组织集中学习困难,利用互联网搭建的流动党员网上服务平台,能够引导流动党员打破时间和空间限制,参加网上组织生活,确保“三会一课”、组织生活会、民主评议党员以及“两学一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等教育活动实现“一个党员都不能少”。这样,流动党员就会始终在党旗下流动,形成流动党员教育管理服务的新格局。

(四)加大人文关怀力度,打造网络心灵驿站,增强流动党员的归属感和向心力

针对流动党员的行业分布和需求特点,与继续教育远程平台对接,为流动党员提供免费的技能培训、职业培训、创业就业培训、职称评审等服务。给他们优先推荐就业岗位,全面培养流动党员的创业素质,使其成为有智慧、有能力的创业者。充分利用网络及手机微信、QQ群、App等便捷手法,建立内部交流平台和互动机制,党员群体通过彼此间的交流互动,促进情感交流。

通过“流动党员之家”网上服务平台,了解流动党员在工作学习生活中的状况与需求,以节假日等为契机,开茶话会、恳谈会及举办各种文体活动,集中慰问流动党员,听取他们的意见、建议,生成生活困难党员网络信息库,制定帮扶台账,帮助流动党员解决就业、创业等方面的实际困难。发动有能力的党员与生活困难流动党员开展“一帮一”“多帮一”结对帮扶活动,对他们定期走访慰问,让他们能时刻感受到党组织的温暖和关怀。

(五)整合资源,加强监督,为流动党员的教育管理服务提供必要的保障

利用互联网把劳动、工商、人事、社保、税务、民政等各部门纳入流动党员管理责任体系中来,形成齐抓共管、整体联动的局面。建立流动党支部党建经费保障制度,借助各方力量,为流动党员活动提供经费保障。通过政府财政补一点、社区街道出一点、收缴党费返一点、社会各方募一点的方式,解决党组织活动经费问题,加快流动党员活动场所和服务中心的建设,为流动党员的教育管理服务提供资金及场地[9]。增加流动党员党支部书记专项工作津贴经费,激活流动党员的积极性和凝聚力,确保流动党员的组织生活正常开展。

互联网使监督的触角从党内互相监督延伸至群众指尖,改变了原先党建工作“党内转圈”的局面,监督手段也得到大幅拓展。相比于以往的信件、上访等举报方式,在“互联网+”时代,手机App、微博、微信、网站等信访举报渠道多管齐下,各方的参与监督渠道不断丰富,监督举报人能够得到更好的保护,受监督的事项公示也更加全面、透明[10]。发挥互联网的作用,打造公开透明的监督渠道,加强对流动党员和流动党支部的监督,从而使领导干部认真对待网上投诉、质疑和批评,接受群众全方位、多层次、连续性的监督,以确保流动党员和党组织的纯洁性、先进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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