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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跨学科性范畴研究∗

2021-11-21赵家明杨梅

外语学刊 2021年3期
关键词:跨学科范式语篇

赵家明 杨梅

(吉林大学公共外语教育学院,长春 130012)

提 要:跨学科性作为批评性语篇分析的一个范畴和特征,为学科创新和发展提供不竭动力。通过梳理国内外研究者对批评性语篇分析跨学科性的阐释与实践,这一范畴呈现出西方研究思维、社会文化的特征和尖锐的政治批判,且国内研究思路大多受到西方研究路径的限制,对中国社会语境下的研究不具有普遍适用性。基于此,提出“理性与多元文化互动的思维范式融合”对跨学科性进行修正,并意识到在跨学科性实践中要注重理论建构和学科主体意识;依据批评性语篇分析跨学科性新动向提出应对策略。对跨学科性范畴的梳理和修正,有助于提高批评性语篇分析的适用性,并融入新内涵以顺应跨学科性研究的发展,使其在新动向和挑战中依然保持生机。

1 引言

“跨学科”(interdisciplinary)这一概念最早由美国心理学家伍德沃斯(Woodworth)提出,目的是突破学科界限,促进多种学科间研究的发展。由于批评性语篇分析(Critical Discourse Analysis,简称CDA)兼收并蓄的特征,“跨学科性”(inter⁃disciplinarity)成为CDA学者研究的重要范畴。沃达克(Wodak)强调跨学科研究,整合多种理论方法,形成新的整体研究,这种跨学科研究涉及到研究理论和实践的多层次整合,强调研究团队成员学科背景的多元化对研究理论和方法创新的重要作用(Weiss,Wodak 2003:18)。费尔克拉夫(Fairclough)提出对CDA的超学科(transdisci⁃plinary)研究,这种研究方法不是将多种学科和理论分析框架简单的叠加,更强调两种学科和分析框架间的对话,并实现双方的共同发展。而范·戴克(van Dijk)侧重于多学科(multidisciplinary)研究,联合多学科知识进行批评性语篇分析,如将心理学、社会学、语篇分析的研究成果整合形成一种理论分析框架(van Dijk 2001:95)。虽然“跨学科性”的表述具有差异性,但其始终是CDA学科建制和发展的不竭动力。本文通过梳理国内外学者对CDA跨学科性的阐释与实践,厘清CDA跨学科性的不足之处并对其进行修正,在CDA跨学科性研究实践中出现的新动向提出应对策略。

2 国外学界对批评性语篇分析跨学科性的阐释与实践

2.1 维也纳学派对跨学科性的阐释与实践

以沃达克为代表的维也纳学派倾向于批评性语篇分析与其他学科的跨学科研究,融合多个学科的理论方法,进而形成新方法。而多学科研究是把各个学科分支独立应用到研究中,并不能对单个学科的方法进行优化(Weiss,Wodak 2003:18)。Weiss和Wodak(2003)认为对CDA跨学科形成的融合方法在研究理论和实践上兼具可行性。因此,无论从纵向的历史发展视角,还是从横向的对学科间发展或解决问题的方式,跨学科性都是CDA学科发展以及用新方法解决社会新问题所要具备的特征。

语篇 历 史 分 析 法(Discourse⁃Historical Ap⁃proach)是维也纳学派的研究范式,维也纳学派主要关注奥地利的“移民”“民粹主义”“种族歧视”的政治语篇。CDA在揭示媒体、政治话语、参与者之间复杂关系的研究中只是一种研究路径,注定是在多种理论、多种方法中进行批判和自我反思(Wodak 2001:64)。对于语篇历史分析法的跨学科性还体现在它受到其他学科理论的影响,Rei⁃sigl和Wodak(2001:31)列举了众多社会科学理论来源,如Quasthoff的社会心理假设、Weth⁃werell和Potter的构建主义方法、Duisburg的超文本和社会政治学视角、van Dijk的“自我正面表达”和“他人负面表达”。在团队的研究人员中,有语言学、历史学、政治学、心理学等领域的专家,对所研究的语篇的社会背景、产生语篇的政治根源及语篇生产者的心理进行综合的探究。因此,在语篇历史分析法的理论、方法、研究团队方面都显示出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跨学科性特征(Wodak 2001:69)。

2.2 兰卡斯特学派对跨学科性的阐释与实践

以费尔克拉夫为代表的兰卡斯特学派认为超学科的实现需要各学科理论之间能够进行对话,因此需要明确一种理论如何定义其研究问题和研究对象,而CDA能够与其他学科形成超学科研究就在于其研究对象存在于其他学科所面临的问题中(Chouliaraki,Fairclough 1999:112)。CDA与其他社会学科理论和方法的融合不能仅停留在跨学科研究上,应该在社会过程的具体方面形成超学科发展,并打破学科间的理论和方法的屏障,以理论逻辑的内化为结合点,转变各学科关系。与“跨学科”的区别在于,CDA的“超学科”研究方法更注重不同学科之间的对话,以开放的姿态吸收各学科的理论和方法,并在此基础上达到各学科的共同发展(Fairclough 2005:53)。

费尔克拉夫的语篇分析方法对跨学科性的实践不断完善。他提出的三维分析框架将语篇看作社会实践,从最初将语篇看作文本、互动、语境3个层面(Fairclough 1989:25),发展到文本、语篇实践、社会实践3个层面。费尔克拉夫在三维分析框架之后提出五步分析框架,从社会学角度分析社会问题发生时社会语境中的各因素,更多注重批评实践,突出语篇实践在文本与社会间的关系。Chouliaraki和Faiclough(2010:1216)在超学科视角下以融合路径探讨CDA辩证关系方法在组织研究中考察语篇与其他社会实践因素的关系,以期为其他相关研究提供参考。在CDA的论证转向(Argumentative Turn)后,Fairclough基于道义论、后果主义、美德伦理论证伦理批判(Ethical Critique)能够使CDA研究在无意识形态倾向下形成开放性的批判质疑,并提倡一种程序性的路径进行伦理批判(Fairclough 2018:2)。从Fair⁃clough提出的超学科研究,以及实践中研究方法的不断发展和完善都体现着批评性语篇分析兼收并蓄的跨学科性特征。

2.3 范·戴克对多学科性的阐释与实践

范·戴克更倾向于将批评性语篇分析的学科间联合称为多学科研究,CDA应该借鉴不同学科理论方法、不同学者的优秀成果和研究方向,以及不同国家的文化,呈现出理论和方法的多样化和多学科性,因此,CDA能够跟人文社会科学领域的各个研究路径和分支学科相结合(van Dijk 2001:95)。

实践中,范·戴克提出社会认知方法(Social Cognitive Approach),他认为语篇结构和社会结构由社会认知连接,需要注重语篇分析的社会认知界面。范·戴克认为意识形态作为社会结构的一部分通过语篇来控制和操纵权力,进而左右社会认知,需要从心理学、社会学、政治学以及语言学等多学科理论来对这一新概念进行阐释。从范·戴克(同上:98)对语篇、认知、社会的定义上来看,社会认知方法有着多种学科的理论基础,对文本和语境的复杂关系能够同时进行深入的语篇、认知和社会层面的分析,对社会问题的研究形成彻底的描述、解释和批评。范·戴克从认识论、心理学、社会心理学等多学科中考察“知识”的研究成果,探究“知识”与语篇的关系,并在操纵策略研究中得到进一步应用(同上2017:11)。

2.4 范柳文对跨学科性的阐释与实践

对于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跨学科性,范柳文提出3种跨学科的模型,即“中心主义”“多元主义”和“融合主义”(van Leeuwen 2005:3)。

van Leeuwen的多模态语篇分析是以系统功能语言学理论为基础进行社会符号学和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跨学科研究。van Leeuwen(1999:66-124)在对声音和音乐模态的研究中,通过对“听觉语法”的分析发现每种模态都发挥着3大元功能,与视觉模态不同,听觉模态更加注重人际功能,而概念功能和语篇功能不强。Kress和van Leeuwen(2006:41)采用韩礼德系统功能语言学的3个元功能对图像的视觉符号语义关系进行分析,在3个元功能之上形成多种模态互动形成的3大功能,即再现功能、互动功能、构图功能。van Leeuwen(2008:3)在福柯的“语篇”和韩礼德的“语域”概念基础上提出“语篇作为社会实践的再情景化”的CDA框架。在对媒体技术研究方面,van Leeuwen提出社会符号路径(Social Semiotic Approach)将社会媒体看作是符号技术,并考察教学中PowerPoint,ResearchGate设计的多模态语篇与社会实践变革的关系。

3 国内学界对批评性语篇分析跨学科性的阐释与实践

张霄和田海龙(2009)从批评性语篇分析的理论来源对跨学科性做出进一步的探讨,如葛兰西(Gramsci)的“霸权”概念、哈贝马斯(Haber⁃mas)提出的“言语情境”、阿尔都塞(Althusser)的意识形态理论;福柯(Foucault)对权力、语篇的相关论述;巴赫金(Bakhtin)提出的对话性和体裁多样性等都与CDA的应用研究有着紧密的联系。

具体实践中,田海龙认为新修辞学和批评性语篇分析在学科特征、批评特征、语言分析特征、语言学思想、研究课题方面都存在着结合,能够进一步推动后现代主义视域下语言学的跨学科研究,形成知识的交汇与融合。在实际批评性语篇分析中,主要关注中国社会新话语的跨学科研究,如运用语料库对政府工作报告主题词和新话语的检索揭示政府在不同阶段的工作焦点,向社会传达新的社会问题,最终引起和促进社会变革(钱毓芳 田海龙2011:40-43)。另外,将翻译看作社会实践,将批评话语分析的研究方法投射到中央文献翻译中,以翻译和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超学科视角探寻翻译实践的新出路(田海龙2017:5)。

苗兴伟(2004:65)认为,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跨学科性是众多研究领域共同影响的结果,如人类学、历史学、社会学、心理学等学科都在发展的过程中认识到语篇研究的重要性。进而对CDA跨学科性在其议程设置和路径演进中进行阐释,跨学科性是CDA议程设置的指向,在融入语言学和社会学的理论之外,其他多种学科的方法和理论也被吸收到CDA的研究中(苗兴伟赵云2019:6)。在CDA对融入新理论和新技术的需求中,其研究路径也逐渐将语料库语言学、多模态语篇分析、认知语言学的理论纳入其中(同上:7)。因此,对议程设置和路径演进的探讨能够对跨学科性的发展和应用有更为透彻的理解。

对新闻话语、时政语篇的研究逐渐将语篇分析转向对语言背后的社会因素分析。张蕾和苗兴伟(2012:22)通过对比汉英新闻语篇中隐喻表征的异同,揭示隐喻背后中美之间政治、历史、经济等社会结构的差别。苗兴伟(2009)从人文性层面剖析语言本体和溯源语言中文化精神价值,探究语言人文精神与语言使用和理解的关系。生态话语分析方面,通过揭示生态哲学观如何转化为公众的意识形态,进而改变生态环境问题(雷蕾苗兴伟2020:121)。从微观词汇语法分析到宏观政治、历史、文化、哲学观的探讨,都是CDA跨学科性实践的体现。

4 批评性语篇分析跨学科性范畴的理论创新研究

范·戴克认为CDA研究者应当具备批判态度,其研究路径不应局限于或盲目跟随所谓的流派(van Dijk 2001:95)。社会问题的复杂性也需要批评性语篇分析从历史、文化、社会经济、哲学等领域汲取营养,其跨学科性所涉及的学科门类取决于研究者的兴趣所在。因此,CDA跨学科性在应用到中国语境下的社会问题时也难免显示其不足之处。

第一,CDA的代表人物在理论与实践发展过程中提出研究的跨学科性体现着明显的西方社会、文化的特征,对于具有不同政治、社会文化、意识形态的东方国家的社会问题并不具有普遍适用性。第二,CDA跨学科性倾向于产生强烈的政治批判。在对多种学科方法的融合后,西方CDA研究者对种族歧视、权力不平等、反犹主义等社会问题进行尖锐的政治批判。第三,国内的CDA研究者的跨学科性研究很大程度上受到西方研究范式的制约,形成范式的垄断,无法从本质上揭示中国社会问题的特殊性。因此,单一的研究范式有其自身的局限和困境,无法解释社会现象的全部属性,范式之间会出现融合的趋势来相互补充和发展,即“范式融合”(何伟 魏榕2018:32)。由于西方注重客观分析、逻辑推理、论证的理性研究范式,东方侧重历史、文化、哲学的传统研究范式。因此,CDA在中国语境下的跨学科性应该展现出一种超越西方范式的“理性与多元文化互动的思维范式融合”,这种“思维范式融合”的概念超越相同研究思维下学科间理论、方法的融合,是跨越不同研究思维中两种及以上研究范式,对不足的修正和相互补充,避免单一性和文化专制主义。这种跨学科性是对分析思维和分工思维的反叛,表现为两种形式:垂直和立体型研究。前者指哲学思维的求是和科学思维的求证的垂直跨越;后者在以CDA为主体,其他学科为客体的维度上,以问题为导向来确定视角、方法的坐标,并超越主体学科的立体式研究。

中国语境下的语篇表达是中国历史、文化、哲学观的语言载体,对中国语篇所反映的问题需要研究其相关历史文化。因此,从中国语境下的社会问题来看,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跨学科性需要融入东方内涵。首先,中国语境下的“思维范式融合”所体现的跨学科性在中国哲学、历史、文化研究中汲取营养,削弱政治性批判的锐度,以整体客观的立场进行伦理批判,突出中国语境下社会问题的特殊性。其次,“思维范式融合”能够与国际对接,具备与国际主流研究对话、融合的能力,使中国CDA跨学科性的内涵逐渐走进世界研究的视野中,提高CDA的适用性。最后,着眼于现实问题。CDA“思维范式融合”的跨学科性既专注于阐释中国话语和中国语境下的社会问题,为社会问题提供解决方案(Fairclough,Fairclough 2018:12),还能够从个性中发现共性,进而探寻解决世界性问题的方法。

5 批评性语篇分析跨学科性实践研究

5.1 跨学科性实践中的理论建构

在CDA跨学科实践中,需要注重学科理论的建构。

批评性语篇分析不能简单地认为是语篇分析的一种研究方法,范·戴克提出批评话语研究的概念(Critical Discourse Stu⁃dies,简称CDS)明确了这一观点,批评话语研究既继承CDA的批评性分析,也发展其批评理论和实践(van Dijk 2009:62)。范·戴克提出这一术语的目的在于建构话语研究的语言学范式的学科理论,批评话语研究是对批评性语篇分析的继承和发展,代表其语言学范式进入新阶段。因此在批评性语篇分析的新阶段需要注重理论建构(Krzyzanowski,Forchtner 2016:3)。

由于当今世界中新的社会问题不断涌现,语篇也呈现出新特征、新变化,研究者需要融入新理论和方法对语篇背后的新问题进行跨学科性研究。Krzyzanowski(2016:7-10)认为再情景化(recontextualizaiton)和概念史(Conceptual Histo⁃ry)的理论能够突出概念策略的运用,以及促进批评性语篇研究通过对意识形态本体论的认识来明确话语中的概念。在批评话语研究阶段,跨学科性实践需要将问题的探讨内化,并升华为理论的建构,在批评视角创新上,需要将带有研究者主观态度的“外在批评”转向被批评者视角“内在批评”(Herzog 2018:3-5),通过“内在批评”阐明社会矛盾,进而回归到揭示社会问题蕴含的动因,促进社会变革。这种批评视角避免是否主观性的质疑,能够为CDA的发展提供新的理论视角。

5.2 跨学科性实践中的学科主体意识

CDA跨学科研究中的知识、理论、方法的融合能够以多元化的视角解决社会问题,但研究者也可能会在跨学科性研究中“迷失自我”,即本学科淹没在其他学科中。这就需要研究者在跨学科中具备学科意识,以其他学科理论和方法为媒介,运用本学科研究工具为抓手,在知识探究和学科建制所形成的两难中需要看到跨学科性知识探究所创造的知识活力和生机推动着“学科”向“学问”的进步,也要看到学科建制对学科生存的重要性。因此,保持学科主体意识是在跨学科性实践中的理性选择。

从认识论层面上看,学科意识是批评性语篇分析进入批评话语研究发展阶段的必然要求。批评性语篇分析在研究议题、分析对象、理论来源、研究方法属于基础性实践探究,关注语言的运用(田海龙2021:17);而批评话语研究更强调学科的建构。在知识、理论汇聚的洪流中要看到文本的语言学分析作为话语研究语言学范式的特征,一旦被淹没,批评性语篇分析将不复存在。因此,既要认识到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跨学科实践是学科发展的不竭动力,也要在实践中时刻保持学科基础和边界圈定的意识,通过跨学科性提升CDA的学科地位。

5.3 中国语境下跨学科性实践的策略

第一,强化与其他学科知识的融合,形成对新语篇研究的专业阐释。中国语境下的批评性语篇分析大多还是将研究的侧重点放在语言研究中,对于其他学科和专业化的知识了解较少,如管理学、广告学、市场营销等。

第二,关注新媒体形成的多模态互动语篇研究。当今语言之外的表意符号带来视觉、听觉等方面的感知不断强化,语言符号对其进行意义的解构,多种模态交互形成整体连贯意义的建构(van Leeuwen 2015:457)。在多媒体和人工智能时代形成的新语类研究中,还需要对语言符号以外的多种模态进行跨学科性研究,这也是赋予批评性语篇分析跨学科性新内涵的方向。

第三,定性与定量研究相结合。由于批评性语篇分析作为一种质的研究,其研究的主观性饱受批评和质疑,量化研究能够克服研究方法的随机性,增加研究的客观性,消解研究者个人的偏见、情感倾向性。

6 结束语

本文提出的“理性与多元文化互动的思维范式融合”是将中国自下而上的“求是”哲学思维所形成的高度和广度,与西方自上而下的“求证”理性思维形成的纵深度与细度相融合,即“点—面互溶”。这一概念对CDA跨学科性范畴的思维模式进行了修正,以研究思维的多元互动性钝化政治批判的锐度,提高CDA在解决中国社会问题上的适用性,使中西之间CDA紧密结合在一起。

批评性语篇分析跨学科性的范畴研究既要看到本体概念的不足,并对其修正,也要注重在跨学科性实践过程中的理论建构和学科主体意识。从批评性语篇分析到批评话语研究,新阶段的理论建构和学科主体意识是学科建制的必然要求,也是研究者掌握主动性和说服力的根基所在。跨学科性研究还要着眼于具体实践,注重定性与定量的结合;拓展对语言外多模态表意符号的研究;研究者还应增强自身专业知识,与相关领域专家进行合作研究。

最后,批评性语篇分析的跨学科性研究是从意义解构到建构为主导,以问题探究为驱动,需要注重语言属性、语言系统、语言现象之间的因果关系,还要在学科群的反哺中窥探语言现象反映的社会问题本质,为社会问题提供更加适切的解决办法,并进行知识整合,构建知识体系,赋予学科现实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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