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的自由

秦凤岗

在一次矿难中，几名矿工和一位专家同时被困在井下，他们都很清楚后果的嚴重性。这时，一位老矿工走到专家身边，问他：“专家，你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专家摇摇头，哭着说：“我有妻子，还有女儿，我这样离去，她们会很难过的。”老矿工制止了他，并低声说：“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可能会害死我们全部的人。”

专家说：“我们不可能活着出去，矿井的通风口被堵了，我们会因为缺氧而死去。”

老矿工又一次制止了他，说：“能不能出去我也不知道，但不能绝望！”然后回到工友们身边，对他们说：“专家说了，这次垮塌很轻微，地上的救援人员马上就会掘开井口，我们只需静静等待，保持平稳呼吸，等待救援。”

就这样，矿工们在老矿工的带领下保持着良好的心态，坚持到了救援。而在最后发现专家时，他却瘫软在一个角落里，已死去多时了。

选自《上海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