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智库对政府决策的影响方式、制约因素与路径完善——以湖北省新型智库为例

黄 涛，李 娜

(武汉科技大学 文法与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自《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颁布以来，新型智库建设已成为国家战略目标，湖北省新型智库建设也取得明显成效。新型智库以影响政府决策为首要目标，湖北省新型智库在推动政府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但也面临着不少挑战。基于此，以湖北省46家新型智库为研究样本，研究湖北省新型智库对政府决策的影响，针对湖北省新型智库在决策影响力提升方面的制约因素，提出提升决策影响力的路径和建议。

一、新型智库决策影响力和影响方式的研究综述

(一)新型智库决策影响力研究

智库可以产生多种影响力，上海社会科学院智库研究中心“将智库影响力分解为智库成长与营销能力、决策影响力、学术影响力和公众影响力，并强调决策影响力在智库发展中的核心作用”[1]。钟裕民等人在修正托马斯公民参与有效决策模型的基础上，以温州民间智库参与地方公共决策过程的实践为案例，分析影响地方公共决策的主要因素[2]。王桂侠等人基于对政策过程理论的分析，说明智库参与政策制定过程的阶段及特征功能，构建了智库参与政策制定过程的影响力模型，并分析智库在政策制定的各个阶段所发挥的作用，从机理上发现智库影响机制的规律[3]。袁永等人通过研究科技决策智库影响力要素理论框架，为我国科技决策智库的发展提供了科学支撑[4]。钟曼丽等人在对21家社会智库样本进行研究的基础上，运用逐步回归分析社会智库决策影响力及其影响因素[1]。汪锋从制度经济学角度出发，分析高校智库决策影响力偏弱的制度根源，通过决策咨询制度、高校管理制度、科研评价制度等制度设计来提高智库决策影响力，并通过一系列的长效机制来保障制度的良性运行[5]。李桢通过分析中美智库对政府公共决策的影响，指出我国社会科学院系统在提升政府决策方面的现状及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措施建议[6]。王颖通过分析美国智库在政府决策中的作用，揭示了智库在美国政治生活中扮演的独特角色，对我国智库提升政府决策影响力具有借鉴意义[7]。

(二)新型智库决策影响方式研究

孙细明等人通过研究湖北省高校智库影响力评价指标体系，将智库决策影响力指标分为咨政建言、咨政参与、咨政刊物、政府顾问4个二级指标，同时分为国家级领导人批示、省级领导人批示、参与政府规划编制的级别和数量、政府做报告或讲座的级别和数量、研究咨询报告种类、任政府顾问的数量等详细指标[8]。严丽莎认为，中国智库影响政府决策的方式主要有科研项目、专供领导参阅的内部出版物、集体学习、升迁调用、省部级官员专题研究班、学术研讨会、媒体意见等[9]。岳洪江认为，内部研究报告或内参、领导批示和参加政府咨询会三个指标能反映智库决策影响力[10]。孙蔚将智库服务中央及地方政府决策的方式分为五个方面，分别为重要纲领的讨论起草、内参报告、学术会议、媒体资源、重要会议[11]。王辉耀认为，智库的决策影响力主要体现在以书籍、期刊、研究报告为载体呈现研究成果，参加会议与学术论坛，承接政府研究课题，参加政府专题会议，提供培训、讲座等方面[12]。

综合分析以上对智库决策影响力及影响方式的研究发现，对某一区域智库决策影响力及影响方式的研究比较少。因此，本文选取湖北省部分新型智库为样本，挖掘智库对湖北省政府的智慧贡献，划分湖北省新型智库影响政府决策的方式，探讨智库在提升决策影响力方面存在的不足，并提出相应对策措施，从而提升智库服务政府决策能力。

二、湖北省新型智库样本选择

以中国智库索引、湖北新型智库平台、湖北智库网、中国智库网、中国网智库中国为搜索平台，共计整理出115家湖北省新型智库。由于本研究主要采用网络搜集信息的方式来获取关于湖北省新型智库的具体信息和影响政府决策的资料，且115家智库网站建设差异较大，因此，又从115家新型智库中筛选出符合样本需求的智库。筛选标准为：新型智库是否有官方网站、官方网站信息内容是否齐全、网站内容是否持续更新等，筛选整理后共计得到符合条件的46家湖北省新型智库(如表1所示)。

表1 46家湖北省新型智库名单

三、湖北省新型智库对政府决策的影响方式

对以上46家湖北省新型智库官网逐一查询，浏览其网站相关内容，提取其中关于智库做出决策、影响政府决策的信息，由此发现，湖北省新型智库影响政府决策的方式和途径(如表2所示)，主要通过咨政服务、咨政内刊的方式对政府决策产生直接影响力，而通过交流学习、人才流动、学术研究的方式对政府决策产生间接影响力。

(一)以咨政服务启发政府决策

咨政服务是智库参与政府决策最基本的方式，其最根本的价值就是直接影响政府决策，湖北省新型智库主要通过决策咨询、承担政府科研项目、授课培训等方式直接启发政府决策。

表2 湖北省新型智库影响政府决策方式

在决策咨询方面，政府相关部门根据政策制定需要，除要求政府内设政策研究机构提供决策建议外，同时也会主动邀请智库专家进行决策咨询，专家提供的政策建议和备选方案，直接启发与辅助政府相关决策工作。如湖北大学湖北文化建设研究院定期为政府提供《湖北文化发展报告》，报告内容主要涉及湖北省各项文化工作的完成情况，对湖北省的地域文化发展形势做出分析，并提出政策建议。华中科技大学国家治理研究院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提出了一系列具有针对性的建议，例如加强精准检测、社区防控、应收尽收和应治尽治等疫情防控政策措施，为湖北省疫情防控、社会稳定提供了专业的可行性方案。湖北省社会科学院作为综合性研究院，致力于打造服务政府决策的荆楚品牌，近五年向湖北省委省政府共呈报决策咨询建议541篇，包括湖北中部崛起发展战略、湖北农村改革与发展、湖北精神文明建设、武汉城市圈规划、汉江生态经济带发展规划等。

在科研项目方面，以课题研究启发政府决策是湖北省新型智库参与政府决策的常用方式。智库开展课题研究的方式一般分为两种：一是智库根据社会形势和研究热点，主动开展调查研究，并将研究成果报送领导参阅；二是政府相关部门委托智库进行定向课题研究。通过搜索整理以上46家湖北省新型智库承担的科研项目，发现各个智库根据自身职能承担了众多科研项目，从不同方面为湖北省政府提供决策咨询。湖北大学湖北县域治理研究院作为湖北省十大新型智库之一，自成立以来共承担课题42项，其中有38项针对湖北省建设问题，为湖北省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智力支持，例如武汉市科技创新人才引进政策的优化、恩施州政治生态评价指标体系建设等研究。

在授课培训方面，智库会根据自身职能和研究方向对政府相关部门展开讲课或培训，授课培训是启发政府决策的重要方式之一，智库专家在授课培训的过程中会结合对某一领域的分析见解和对策建议，表达对某一现象的观点看法，促进政府决策落实，提高政府官员的决策能力，加快政府政策的研究制定工作。智库开展授课培训的方式主要有两种:一是智库定期开展针对政府人员的培训班，如中共湖北省委党校湖北省行政学院会定期展开“湖北省干部在线学习中心”和“中国公务员培训网湖北分中心”等培训班，为推进高素质干部人才队伍建设做出了贡献，着力提高了干部队伍的决策能力。二是智库受邀到政府相关部门就相关领域的热点难点问题开设讲座，智库专家在授课培训的过程中，针对性地提出政策建议，启发政府人员对社会问题进行思考，引导其做出正确的决策。

(二)以咨政内刊提供决策建议

咨政内刊是对政府决策产生直接影响的重要方式，是智库提供参考建议的重要载体，上述湖北省部分新型智库的咨政内刊，如表3所示。

表3 湖北省部分新型智库咨政内刊

官网信息显示，湖北省社会科学院报送决策的内刊主要有《要文摘报》《智库成果要报》《决策咨询快报》《中三角瞭望》等，其中《要文摘报》近五年共发刊196期，获省领导批示共102次，被省级内刊采用64期，平均批转率达74%。《资政建言》主要围绕国家、湖北省整体发展战略以及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建设等主题，为湖北省委省政府有关部门呈送调研报告和政策建议。目前，《资政建言》共发刊38期，其中有10期获省领导肯定性批示。华中科技大学国家治理研究院在2020年先后编印120余期针对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的特辑，50余篇获得国家及省部级领导人的肯定和批示。武汉大学发展研究院主要以科技政策、科技园区规划、产业发展规划、政府管制与公共经济等问题为研究方向，创办《咨文要报》直送湖北省委省政府领导参阅，资政建议被中央及省部级领导批示50余份。《发展研究参考》主要针对湖北省在创新发展、科技进步、企业组织等方面存在的问题提出建议，并报湖北省委省政府参考。《专家建言》是武汉市政府决策咨询委员会的内部刊物，针对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热点难点重点问题，为市政府提供决策建议。

(三)以学术论坛交流决策观点

新型智库通过多层次、多方位、多渠道的方式举办学术会议和论坛活动，围绕社会热点和经济、政治、文化发展等重点话题，邀请其他智库专家、政府相关部门人员及媒体代表参加会议，就会议主题展开交流讨论。作为汇集各领域专家学者决策思想的交流平台，会议上不同的声音和意见成为政府部门决策参考时的重要信息来源。在湖北省46家有网站建设的新型智库中，有35家智库长期举办国内外学术会议、论坛讲座等，共同探讨最新的研究热点和动态趋向，促进各智库机构之间建立紧密的协同合作关系，可见大部分智库比较重视自身与外界的交流与沟通。如湖北大学湖北文化建设研究院每年定期举办“湖北文化发展论坛”“中国文化发展论坛”“世界文化发展论坛”，旨在挖掘湖北省地域文化的鲜明特点，传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为湖北省经济、政治、文化建设提供创新性的观点。

(四)以专兼职研究队伍保证决策质量

智库人才是指聚集在智囊团队中从事决策咨询研究、为政府提供政策备选方案、提供智力服务的高端人才[13]。新型智库人才一般包括专职研究员、兼职研究员、客座教授、行政官员、硕士博士研究生等。来自不同层级、不同领域的智库人才能根据自身所处的场景和人生阅历充分发挥想象力，提供多样的决策参考方案，丰富政府决策思路。湖北省大部分智库拥有卓越的人才队伍，以华中科技大学张培刚发展研究院为例，智库研究人员多为教授，客座教授来自不同的研究领域，部分受聘专家是政府官员，这样就打通了智库与政府之间的沟通渠道。湖北省社会科学院人才队伍聚集了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湖北省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湖北省新世纪高层次人才、湖北省政府特殊津贴专家等，且为社会输送了大量的研究生人才。因此，当新型智库囊括了多领域、高成就和不同年龄结构的智库人才时，智库就能释放内生活力，为政府决策提供高质量、多样化的决策信息。

(五)以期刊杂志展示决策研究成果

新型智库以出版发行著作、期刊为主要学术研究载体，智库著作和期刊通过传递政府政策、展示智库成果、进行对外交流等方式，可引导更多公众关注政府决策方案及发展规划。《决策与信息》是武汉决策信息研究开发中心、武汉大学主办的大型学术期刊，致力于推进国家法制和经济的决策民主化、科学化，是中国决策信息第一刊；武汉大学发展研究院主办的《湖北发展研究报告》主要刊载湖北省创新性发展的前瞻性研究成果；华中科技大学国家治理研究院主办的《省级治理现代化》刊载的是湖北省治理理念、治理实践、区域协同发展等理论文章；华中师范大学国家文化产业研究中心主办的《湖北文化旅游开发》系统介绍湖北省旅游文化情况及开发展望，是湖北省对外交流、信息共享的有效载体。学术期刊作为传播学术思想的重要平台，能发表优秀的学术论文。湖北省部分智库期刊在国内学术界的地位较高，如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院的《武大国际法评论》、武汉大学社会保障研究中心的《社会保障研究》均为CSSCI来源期刊，是智库研究成果的学术载体，在扩大政府决策影响力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四、湖北省新型智库决策影响力提升的制约因素

(一)智库官网建设不力

智库机构网站是获取信息的重要渠道，通过对115家湖北省新型智库逐一搜索，发现智库网站建设差异较大，主要存在以下问题：一是仅仅少数具有影响力的智库网站建设较齐全、信息较完整、版块内容更新速度快。二是部分智库无官网，只能通过新闻报道、百度百科了解智库相关动态信息。三是部分高校智库需要进入高校官网，依靠官网的智库链接查找。四是部分智库官网信息较少，官网信息不足以全面了解智库决策成果，且更新慢，部分板块信息加载不了，或显示无相关数据，信息公开度较低。五是网络推广宣传渠道不能与时俱进，其中的46家新型智库网页中有16家设有英文切换界面，约65%的智库网页没有英文版本，无法提升智库的国际影响力。

(二)智库成果宣传推广不够

多数智库研究成果会以研究报告、网络媒介、学术会议等方式进行广泛传播，以此建立起智库与学术界、媒体界、广大民众的联系，通过启迪民众思想，引领社会思潮，最终获得政府部门的关注，达到影响政府决策的最终目的。46家新型智库网站基本展示了其智库的研究成果和成果简报，开设《学术成果》《科研项目》《科学研究》等栏目，但是各智库机构成果展示存在明显差异：一是大部分智库成果信息只是简单罗列，无法了解研究进展及智库成果是否被转化。二是智库成果内容展示不齐全，且内容陈旧，没有进行持续更新完善，例如武汉大学人口资源环境经济研究中心主页中的“研究成果”专栏，仅有9条记录，且更新时间只有2004年、2016年、2017年，无法全面了解研究中心的智库成果。三是部分智库主页成果专栏的浏览量不高，说明较少有人关心智库的成果信息，智库的社会影响力有待提高。如华中科技大学农村健康服务中心2012-2017年成果简报的浏览量均值为34次；湖北经济学院湖北金融发展与金融安全研究中心主页中“著作成果”浏览量为29次；“权威期刊上发表论文情况”浏览量为369次。总体来说，湖北省新型智库研究成果宣传推广力度有待加强，政策宣传环节作用效果亟需提高。

(三)智库专有特色数据库不多

通过搜索整理，发现46家新型智库中只有极少数智库建设成专业特色数据库，开设了《数据库》《数据中心》《专题数据库》《图书馆》等栏目。另外，发现部分数据库链接无法打开、只能在内网访问或者经过认证登录后才能使用，如华中师范大学中国农村研究院中“中农数据”内容仅有简单的介绍，无链接进入数据库；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中国收入分配中心的“数据资料”部分没有访问权限；武汉大学社会保障研究中心的数据库需经过认证登录。从整体情况来看，湖北省新型智库数据库建设力度较小，共建共享能力还需提升。

(四)智库地域发展不均

一方面，湖北省智库种类分布不均衡，具有影响力的社会智库偏少，以高校智库居多，且多依附于学校二级学院。国家级智库集中在高校，其研究方向以国家层面的政策研究为主，武汉大学国际法研究所作为国家的高端智库，其研究课题多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教育部、外交部等研究项目，直接服务湖北省的研究则相对较少。另一方面，湖北省地市智库较少，智库多集中在武汉市。中国智库索引、湖北智库网、湖北新型智库平台等网站数据显示，地方政府的智库多为政府内部的政策研究室、党校，缺乏具有影响力的高校智库、社会智库。湖北省新型智库建设投入资源呈现出极度的不平衡，这种区域差距也造成了智库建设的不平衡。

(五)智库决策职能不强

当前，湖北省建立了具有中国特色、彰显湖北特色的荆楚智库体系，包括省委改革办“十大改革智库”和省委“十大新型智库”，为实施现代化强省战略规划和提升湖北省在全国发展格局中的地位做出了重要贡献[14]。但由于这些新型智库发展起步晚，信息资源建设相对不足，能获得的有效信息较少。以湖北省委“十大新型智库”为例，建有网站主页的分别是湖北省社会科学院、湖北县域治理研究院、湖北文化建设研究院，其余7家重点新型智库尚未建立门户网站，外界能获取的信息资源较少，相关智库介绍需从“湖北新型智库平台”官网了解，仅有少数智库罗列了学术成果或科研项目。究其原因，主要还是重点新型智库的决策职能尚未充分发挥，服务政府决策的功绩较少。

五、提升湖北省新型智库决策影响力的途径

(一)完善智库网站平台建设

一是湖北省各大重点大新型智库要投入资金建立自己的网站平台，丰富平台内容，增加平台与外界的交互功能，体现智库网络设计的个性与特色，提高技术含量。二是网站投入使用后，平台内容要保持定期更新，可以是每天、每周或每月，并按要求严格执行。持续更新智库政策输出结果、政府课题发布与后期追踪、智库名录与排名、智库动态、智库建设成就等。三是做好网站维护工作，保证网站能够长期稳定地运行。提高网站打开搜索时的顺畅度，保证服务器的稳定性和安全性，定期进行病毒查杀，做好数据备份工作，并及时续费。四是继续维护好现有智库平台，发挥平台沟通、交流、展示、查询等功能，有条件的智库可以将网站开发成中英文两种版本。

(二)优化智库成果宣传推介方式

智库研究成果是智库影响力的重要体现，能够为相关研究人员及政府决策者提供借鉴参考。一方面，重视智库研究成果的决策影响作用，对智库学术成果进行系统开发整理，在智库机构网站上分类展示，优化智库成果内容，持续更新智库研究进展，采用媒体宣传等方式扩大智库成果关注度。另一方面，湖北省新型智库要广泛与社会各界建立并保持密切联系，不断拓展传播渠道，增大研究成果的辐射面，从理论高度来指导实践，推动决策咨询研究成果的专业化、科学化。

(三)开发地方特色专题数据库

智库专业数据库是信息资源建设的物质基础，也是智库发展的基础保障，能为智库开展研究和决策咨询提供文献信息和数据支撑。一是智库要根据地方实际情况和智库研究方向，收集相关地方资料，深入挖掘本地特色资源，自主建设数据库，加大数据支持力度，增强信息公开程度，并按照统一要求对数据进行加工、整理和上传。二是开展对地方文献的探索工作，建立具有特色的智库文献数据库。三是数据库的建设应遵守共建共享原则，实现不同类型智库、不同区域智库之间的合作沟通，发挥各自优势，形成资源建设合力，各参建单位能够实时获取各类数据资源，在相关政府部门的行政许可范围内，推进信息和数据共享，真正实现知识共享、资源共享、阅读共享等。

(四)实现各类智库协调发展

一是充分利用湖北省作为教育大省的优势条件，依靠高校优势，突出为湖北省经济社会决策服务功能。二是投入资源鼓励社会智库发展，社会智库具有高度的公共性、社会性、灵活性，能聚焦社会发展的核心问题，为政府决策提供创新性的社会治理方案、政策建议，保障政府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因此，湖北省政府应大力支持社会智库的发展，营造良好的发展环境，弥补高校智库在决策服务上的不足，做到理论性和实践性的统一。比如，继续发挥长江教育学院“立足湖北，辐射华中，影响全国”的发展目标，致力于为湖北省及全国教育事业做出贡献。

(五)发挥湖北省特色新型智库优势

湖北省十大改革智库和十大新型智库作为彰显湖北省域特色的先进智库，必须坚持党的领导，以“湖北视角”作为智库的努力方向，聚焦湖北省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现实状况，针对湖北省发展过程中的突出问题，充分发挥智库的专业特长，提供湖北方案，致力于打造一批具有地方特色、省级特色的新型智库，为湖北省政府提供具有前瞻性、战略性、目标性的决策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