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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瑞卿:从“罗教官”到“罗政委”

2021-09-17苏振兰

党史纵览 2021年9期
关键词:前委罗瑞卿闽西

苏振兰

罗瑞卿(1906—1978),四川南充人,1927年2月进入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政治科学习,1929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曾任红四军第二纵队政治部主任、政治委员,红一军团第四军政治委员,红一军团政治保卫局局长。1934年参加长征。任中央红军先遣队参谋长、红一方面军政治保卫局局长。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任抗日军政大学教育长、副校长,中共中央北方局委员。抗日战争胜利后,任晋察冀军区副政委兼政治部主任、晋察冀野战军政委、晋察冀中央局副书记、华北军区政治部主任兼十九兵团政治委员。率部挥戈保定城,解放石家庄,建功新保安,强攻太原城,英名留存华北解放战争史。新中国成立之后,他历任公安部部长、公安军司令员兼政委、国务院副总理、中央军委秘书长、中央军委总参谋长、国防部副部长、国防工办主任、国防委员会副主席,最多时身兼13职,对人民解放军的全面建设作出不凡贡献,人称“解放军的一位总管家”。1955年9月,人民解放军第一次评授军衔,他被授予大将军衔。

罗瑞卿功绩卓著的军旅生涯,奠基于参加红军之后一年半的磨炼,这是他“在红军中迅速走向成熟”的时期。

从“向往”朱毛红军到“屈就”地方游击队

1928年10月,罗瑞卿在上海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入党前后,他经常和同志们谈论井冈山的朱毛红军。

所谓“朱毛红军”,是指朱德、毛泽东领导的工农红军第四军。朱德乃罗瑞卿的四川同乡,自带亲近感;至于毛泽东,罗瑞卿此前已与之有过一面之缘。毛泽东逝世后,罗瑞卿曾回忆:“1927年春,我在武汉黄埔分校,主席到我们学校作过一次讲演,主要讲‘两湖当时农民运动。这件事,我到红军后主席知道我是上述学校的学生时,也曾向我提到过。”

罗瑞卿在和同志们闲谈中说,蒋介石反革命靠的是枪,我们要革命也必须靠枪。朱德、毛泽东的道路无疑是正确的道路。因此,他非常渴望到红军队伍中战斗。

1929年3月中旬,朱德、毛泽东指挥红四军打下了福建长汀。中共中央军委负责人杨殷在上海惠中旅馆接见了罗瑞卿和刘安恭,首先介绍罗、刘相识,指示他们到红四军去工作。与罗瑞卿一同被派往红四军的还有曾省吾。

刘、曾、罗一行准备乘一艘日本轮船去厦门,刘安恭坐客舱,曾省吾、罗瑞卿、少共厦门市委书记夫妇及地下交通员共5人,带了党的文件坐统舱。启程在即,日本侦探上船查缉“海盗”,担心“海盗”混迹统舱里,强迫统舱乘客统统下船。于是,刘安恭一人先走。又过了几天,曾省吾、罗瑞卿等改乘一艘法国邮船南下厦门,同中共福建省委军委书记王海萍接上了头,随后又和中共福建临时省委书记罗明见了面。此时,曾、罗等得知,刘安恭已到红四军,且随红四军开往江西。鉴于曾、罗前往红四军不遂,福建临时省委决定,将他们派往在闽西上杭一带活动的地方游击队当军政教官。

4月中旬,曾省吾、罗瑞卿等到达上杭县苏家坡,来到当地负责地下交通线的闽西特委委员雷时标的家,在雷家住了一夜。第二天拂晓,由雷时标带路,他们上了蛟洋附近的一座荒山,再用绳子攀上一面石壁,在密林中的一個草棚内,同当地游击队领导人傅柏翠见了面。

当时,闽西地方有两支游击队,又称农民自卫军:一支在永定,领导人是张鼎丞;另一支在上杭,领导人是傅柏翠。1928年6月下旬,闽西军阀郭凤鸣部一个连长伙同地主武装到蛟洋来抢牛,该连长被农民自卫军击毙。郭凤鸣随即派部队前来围攻蛟洋。傅柏翠指挥农民自卫军同郭部周旋了3天,终因实力相差悬殊,不得已潜到上杭北四区山区坚持斗争。1929年3月,红四军入闽,击毙郭凤鸣,攻克长汀,傅柏翠部游击队又稍有恢复。不过,能经常参加活动的只有数十人,且缺乏军事、政治骨干,战斗力还很弱。

对于曾省吾、罗瑞卿来到蛟洋,傅柏翠召集全体游击队员在文昌阁前举行了欢迎会。在会上,罗瑞卿作为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政治科的学员,发表了很鼓士气的讲话:“我们这支游击队的人还不算多,但它不是孤立的。在江西,朱毛红军有几千人马,他们上个月曾经来到闽西,消灭了郭凤鸣,他们还会再来闽西的。在湖北,有贺龙的部队,在鄂豫皖、在湘鄂赣、在赣东北,都有红军。他们正在各地同国民党新军阀进行战斗。新的革命高潮就要到来。为了迎接这一高潮,我们要发动贫苦农民参加红军,在斗争中,农民的武装要依靠党的领导,因此,我们要发展和健全党的组织。”

根据福建临时省委指示,傅柏翠将所属游击队员集中,成立红军教导队,由傅柏翠担任队长,曾、罗担任教官,曾主要负责军事训练,罗主要负责政治教育。

当时,傅柏翠半开玩笑地对曾、罗说:你们“向往”的是朱毛红军,可目前只能“屈就”我们地方游击队了!

从游击队的“罗教官”到正规红军的“罗参座”

当时,地方军阀钟少奎部驻扎白砂、丘坊,距离蛟洋不过十几公里。所以,教导队虽然处于深山密林之中,安全并无保障。为了保证教导队的安全,傅柏翠领着曾省吾、罗瑞卿等勘察了蛟洋周围的地形,选择了若干个活动地点,根据地形部署了哨位,一旦发现来犯之敌,教导队立即转移。除蛟洋之外,在北四区的崇头、大坪、上下郭车、塘下、陈坊、东坩、苎园、洋稠等地,都留下过教导队和曾、罗的足迹。

曾省吾、罗瑞卿要求教导队员每天早晨在天亮之前要烧好饭,以免炊烟暴露了教导队的行踪。中午一般就不做饭了,晚饭也要在黄昏以后才做。

在这种紧张、艰苦的战斗环境中,曾省吾、罗瑞卿开始了他们的军事教育生涯。在深山竹林中,他们对几十名参加游击队的农民进行训练和授课。

罗瑞卿服装整洁,口齿清晰,讲话鼓动性强,深得教导队学员们的爱戴,大家都称他为“罗老师”或“罗教官”。时隔半个世纪之后,当《罗瑞卿传》编写组成员去闽西采访时,当年曾给罗瑞卿带过路的雷时标和曾在教导队受过训练的官觐侃(时年已逾八十),还能回忆起“罗教官”讲过的一些话。

对于土地革命的性质、任务,罗瑞卿提纲挈领:“农民绝大多数是小资产阶级,是革命要团结的对象,对富农也要团结,以便集中力量打击土豪劣绅和军阀。贫苦农民是我们依靠的对象。但有的人出身虽然苦,却参加了地主的民团,这样的人可以争取,但不能依靠。那些虽出身贫苦,但不从事正当劳动、成天游手好闲的人,属于流氓无产阶级,也不能吸收他们入党。”

对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重要性,罗瑞卿妙语连珠:“中国的工农大众占人口的绝大多数,力量比土豪劣绅大得多,但为什么还会受土豪劣绅欺压?因为力量不集中。只有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劳苦大众的力量才会集中,否则就成了一盘散沙。因此革命必须有党的领导。”他还用打比方的方法向队员们讲解党的先锋作用。他说,如果把人民比作刺向旧社会的长矛,党就是矛尖。党如果不坚强,长矛就不能把旧社会刺穿。

对于保持共产党员的先进性,罗瑞卿语重心长:共产党是人民革命的先锋队,每一个党员都要做人民的先锋。因此党员入了党不要担心家里的老婆、孩子,党不会忘记他们,不会让他们没饭吃。一个党员,就要下决心为党牺牲个人。党员不能脱离群众,在路上看到群众挑担子,就去替一替;看到群众在田里锄草,就去帮助锄一锄。只有同群众打成一片,才能团结群众前进。

在对教导队员进行党的教育的基础上,罗瑞卿逐个做工作,在教导队以及当地农民中先后发展了几批党员,建立了党支部,逐渐形成了党的核心。

罗瑞卿喜欢唱歌、唱戏,他在授课之余,教大家唱《国际歌》《红军歌》等。他还爱唱京剧,休息时喜欢来上一段《空城计》,引得大家拍手叫好。他的来到,使教导队平添了几分欢乐气氛。

罗瑞卿虽然年轻活泼,但对部队纪律要求很严。他多次在队前训话,宣布要执行红军的三大纪律六项注意:“我们每住一个地方,走时要把房子、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借的门板要送还。行军时不能吃田里的东西,不能拿群众的草鞋穿、解群众的斗笠戴。”

1929年5月19日,毛泽东、朱德率领红四军东越武夷山,第二次入闽。当晚,毛泽东在长汀县濯田写了两封信:一封给中共闽西特委书记邓子恢,告知红四军正向闽西纵深进军,要求特委准备策应;一封给傅柏翠、曾省吾等,要他们在5月21日到连城县庙前商量行动计划。傅柏翠、曾省吾接信之后,立即到上杭北面的新泉、庙前去联络,罗瑞卿留守掌管教导队。红四军挥师攻打龙岩时,主力攻击西门,傅、曾、罗带领教导队在东门佯攻,5月23日攻克龙岩。5月26日,傅柏翠部教导队扩编为红五十九团(闽西正规红军),傅柏翠任团长,曾省吾任党代表,罗瑞卿任参谋长,大家都尊称罗瑞卿为“罗参座”。

1929年6月中旬,红四军三打龙岩之后,红五十九团等闽西地方武装又合编为红四军第四纵队,傅柏翠任司令员,张鼎丞任党代表,罗瑞卿任参谋主任。在龙岩城,罗瑞卿碰到自己的中学同学、时任红四军前委秘书的任照奎。任照奎领着罗瑞卿到前委机关叙旧。此时,毛泽东正在同两名油印员谈话。任照奎悄悄告诉罗瑞卿:“这就是毛委员。”这是罗瑞卿第二次见到毛泽东,尽管两人距离还是远远的,但比在两湖书院第一次见到毛泽东、听毛泽东演讲,还是近了一些。

从“不知所措”到“坚决拥护毛泽东路线”

1929年6月下旬,罗瑞卿参加了在龙岩召开的红四军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接触了红四军党内的争论。会上,代表们讨论了中央政治局2月给毛泽东、朱德并转湘赣边特委的信。这封信对革命形势作了悲观估计,要求红四军分散活动,毛泽东、朱德离开红四军,以减少目标。

在讨论这封来信时,已经担任红四军临时军委书记职务的刘安恭散布取消主义,并主持临时军委,悍然决定前委只讨论行动问题,以限制前委的领导权。由此,引发了一场争论,这场争论牵涉到党和红军的关系、政治和军事的关系等一系列有关建军的原则问题。在红四军党的七大选举前委书记时,毛泽东落选。会后,毛泽东被迫离开红四军的主要领导岗位,到闽西特委指导地方工作。红四军军长朱德率领第二、第三纵队出击闽中,第一、第四纵队留守闽西,坚持闽西斗争。对于眼前这场争论,初来乍到的罗瑞卿不知如何表态,后来坦言“当时不知所措”。

第四纵队在毛泽东和中共闽西特委指导下,在上杭等地发动群众,打土豪、分田地,建立苏维埃政权。與此同时,派出小股部队从上杭北区到连城以南之新泉、汀州以南之深坊,对国民党军不断袭扰,迫使赣军金汉鼎部始终收缩在汀州、连城,不敢向前推进。作为第四纵队干部,罗瑞卿亲历了这段胜利征程,对毛泽东的指挥艺术极其钦佩。

1929年9月下旬,朱德指挥红四军主力打下上杭,罗瑞卿带领第四纵队指战员俘获守城副将钟铭鼎,升任第二纵队第五支队党代表。在上杭城,罗瑞卿出席了红四军党的第八次代表大会。会上红军官兵要求毛泽东回来的强烈情绪,给罗瑞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红四军党的第八次代表大会之后,部队不顾毛泽东反对,奉命出击粤北东江地区,不幸大败而归,于1929年11月中旬返回闽西。南下粤北失败,红四军要求毛泽东复出之声浪日高,罗瑞卿也认识到红四军不能离开毛泽东。这时,陈毅已带着中央“九月来信”返回部队。11月26日,朱德、陈毅等将毛泽东请回部队,复任前委书记。这时,罗瑞卿已调任第二纵队政治部宣传科科长。

毛泽东在一次干部会上注意到了罗瑞卿。其实,在红四军召开党的第七次代表大会时,毛泽东就见过罗瑞卿。不过,当时他正因内部争论而心事重重,对罗瑞卿也就没有在意。这一次,他注意到了这位身高同自己差不多的“长人”,便问道:

“你是北方人吧?”

罗瑞卿连忙回答:“我是四川南充人。”

毛泽东略感惊讶:“哦,川湘子弟身材大都不高,可你我却都是长子。”

接着,毛泽东又问了他的姓名和职务,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交谈。从那以后,罗瑞卿便得了“罗长子”的外号。

随后,罗瑞卿在一个月内几乎每天同毛泽东都有接触:“在汀州以及后来部队向上杭、龙岩地区前进时,主席召集支队党代表以上干部开调查会,我每次都参加。会议每天都开,行军时,则一到宿营地就开。主席亲自口问手写,并与到会人展开讨论,会议气氛十分活泼、自然、愉快!这就是有名的红四军第九次党的代表大会的准备。”这一个月开调查会的过程,实际上也是罗瑞卿向毛泽东学习如何做好调查研究、如何建设红军的过程。

1929年12月下旬,罗瑞卿出席了红四军党的第九次代表大会,亦即古田会议。这次大会通过了由毛泽东起草的8个决议案,总称《中国共产党红军第四军第九次代表大会决议案》,又称《古田会议决议》,简称《决议》。

《决议》规定了红军的性质和任务;肯定了党对红军的领导原则;明确了军事和政治的关系;强调要进行马克思主义的思想教育;确定了红军处理军内关系、军民关系和瓦解敌军的三大原则;还论述了政治工作的作风和方法。

这一决议对罗瑞卿有十分重大的影响。在此后的革命生涯中无论是任政委、政治部主任,还是任公安部部长、总参谋长、军委秘书长,他都把贯彻《古田会议决议》作为军队建设的基本任务。诚如军内老同志所言:“瑞卿同志坚决拥护《决议》,实际上就是坚决拥护毛泽东路线!”

从石马圩初显身手到“二纵队又复兴起来了”

1930年1月上旬,赣闽粤3省敌人对闽西进行第二次“会剿”。红四军前委决定:前委和第二纵队在闽西阻击敌人;朱德率红四军主力第一、第三、第四纵队去连城筹措给养。由于敌情急剧变化,又转移至江西,于1月16日占领广昌。毛泽东率第二纵队在给闽敌以打击后,于1月7日从古田出发,经宁化、清流、归化,翻武夷山进入江西,于1月24日至广昌的东韶,同主力会合。

在半个多月的行军途中,毛泽东亲自指挥了第二纵队的行动。罗瑞卿第一次直接在毛泽东亲自领导下工作,毛泽东的言传身教让罗瑞卿受益良多、终生难忘。

1月下旬,毛泽东在东韶主持召开了红四军前委会议。会议根据蒋介石、冯玉祥、阎锡山军阀战争即将爆发,两广军阀混战仍在继续,蒋介石和广东军阀均无暇对付红军的形势,决定红军进行15天的短距离分兵做群众工作。于是,第二纵队由东韶西进至永丰县藤田,沿途打土豪分田地。红四军前委决定,派出第二纵队第四支队到藤田东南之石马圩,由罗瑞卿和第四支队政委赖传珠、第二纵队政治部秘书长张际春组成石马行委,指定罗瑞卿为书记,领导四支队在石马周围打土豪,发动群众。

对石马的群众工作,罗瑞卿回忆道:“我们学习主席的工作方法,每天晚上研究、总结工作,部署第二天的工作,并向主席写送简要报告。”

对罗瑞卿在石马的工作,毛泽东很是满意。石马工作结束后,部队在藤田集中时,前委任命罗瑞卿为第二纵队政治部主任,协助前委委员、第二纵队政委罗荣桓在部队中贯彻《古田会议决议》,开展反不良倾向和反流氓行为的思想教育。

第二纵队的基础是原军部特务营,是由国民党起义部队编成的。在起义之初,不少士兵是既扛步枪又带烟枪的“双枪兵”。为了改造这支部队,前委指派了各级党代表,发展了党员,在连队建立了党支部和士兵委员会,从组织上完全改变了旧军队的一套,为部队进一步在思想上的改造打下了基础。但是,要彻底清除旧军队的旧习气、旧思想,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见效的。当时,这支部队中单纯军事观点还很流行,违反三大纪律六项注意的不良倾向和流氓行为诸如赌钱、逛窑子等也时有发生。在管理教育上,打骂士兵的現象普遍存在,还发生过枪毙逃兵的事件。

罗荣桓、罗瑞卿领导纵队各支队党委和支部逐条对照《古田会议决议》,检查本部队、本支部存在的问题,并向群众公布,发动大家讨论。这样,从上而下开展了反不良倾向、反流氓行为的运动。很快,打骂士兵、不尊重党的领导、不愿做群众工作、搜俘虏腰包、乱拿群众东西乃至嫖、赌等不良倾向和坏人坏事,都被揭发出来并得到了纠正。

在贯彻《古田会议决议》中,罗荣桓经常向罗瑞卿等讲井冈山的传统,他们很快互相熟悉起来。两人性格上各有特点,罗瑞卿活泼、干脆,罗荣桓内敛、稳重,一动一静,迥然不同,但配合十分默契,彼此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因为他们都姓罗,又先后任第二纵队、红四军政委,为区别起见,大家便称呼罗荣桓为大罗,罗瑞卿为小罗。

经过二罗和赖传珠、张际春等干部的努力工作,第二纵队面貌焕然一新,得到了前委的肯定。1930年5月,赴上海开会的红四军代表、军委书记熊寿祺在给中央的报告中写道:“二纵队过去没有很好的上级干部,军事政治都无中心,因此战斗力差于一、三纵队。最近上级干部已经另换人,二纵队又复兴起来了。”

1930年6月,罗瑞卿升任红十一师(即原第二纵队)政委,率领部队参与打长沙、克吉安的战斗。10月间,传来了蒋介石调动10万人马要进攻红军的消息。按照毛泽东的意见,红一、红三军团先后渡过赣江,准备用“诱敌深入赤色区域,待其疲惫而歼灭之”的方针,以粉碎敌人的“围剿”。于是,罗瑞卿作为官兵爱戴的“罗政委”,率领红十一师投入反“围剿”战场,续写军旅辉煌。

(责任编辑:林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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