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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而美好的童年,谁不爱呢?

2021-08-09清风吴语

少男少女·小作家 2021年7期
关键词:兄妹俩吉姆白人

清风吴语

1

这是一本看了让人温暖又美好的书,它关于教育。

这本被誉为压倒《圣经》、“最具启示意义”的青少年成长小说,就是畅销全球、销量超过4000万册的美国文学经典—《杀死一只知更鸟》。

这部小说描绘的是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在一个贫穷而安静的小镇上,一对小兄妹从调皮懵懂到勇敢担当的成长故事。至今读来,那些清朗正直的教育理念,依然让人倍感温馨。

故事的开始,是通过小主人公—6岁女孩斯库特和她10岁的哥哥吉姆的视角切入的。

在美国南部梅科姆小镇上,经济大萧条的年代,物质条件艰苦,生活节奏慢,人们“既没有什么地方要去,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买,而且口袋里也没有闲钱;除了恐惧本身,没有什么可恐惧的”。

虽然大家都不富裕,可依然存在着鲜明的“鄙视链”。镇子上生活着四种人:像斯库特所属的芬奇家族一类正直有身份的白人;像坎宁安家族一样坚守在林区农场的乡下白人;像尤厄尔家族一样声名狼藉、难以度日的穷白人;和一无所有靠打工帮佣为生的黑人。

在这种现实中无法打破的鄙视链中,小女孩斯库特和哥哥要面对神秘可怕的“怪人邻居”,要在学校里接受教育,还因律师父亲为被诬陷的黑人辩护而卷入一场维护正义的斗争,并遭到诬告者的凶残报复,最终勇敢地成长起来,赢得了众人的认可和赞扬。

而那些与玩伴、同学一起玩耍,与邻居老师斗智斗勇,与父亲长辈交流互动的一个个故事情节,让每一个走过童年的人都无比羡慕:这样丰盈有爱的美好童年,谁能不爱呢?

2

物质上的贫穷和阶层的不平等,哪个时代,任何国家都有。在这样的环境中,小女孩斯库特和哥哥吉姆,虽然没有妈妈(因病去世)的陪伴,却一样有童年的乐趣和家庭的幸福。

因为他们有一位充滿爱心和幽默的律师父亲,一直以无比的耐心,来影响和教育着他们。

从小,女孩就偎依在父亲的怀抱里,和他一起共享晚上的亲子时光,在享受父爱的同时读书看报,不知不觉就学会了认字拼读。

而当小女孩第一天上学时,就遭遇了连连状况而被老师责罚,从而不想去上学时,父亲这样和她讲道理:

作为普通人,选择对尤厄尔家族的不齿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出于人道,不忍心他的孩子们被饿得哇哇直哭。因为这类人永远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德行,强迫他们进入一个新环境是不明智的,不应去责难他们的孩子不读书。

他和女儿达成“妥协”:你去上学,我们还像原来一样,一起享受读书看报的快乐。并且,他还要求女儿在学校绝不能提起这个约定,因为“我从来没有上过学,如果你告诉卡罗琳小姐(老师),她就会指责我(提前教你认字),我可不想被她揪住不放呢”。

就在这样的冷幽默里,女儿的厌学问题被父亲圆满解决了。

当淘气的孩子们去偷窥模仿、打扰深居家中的“怪人”邻居拉德利,父亲立刻予以制止,并警告儿子:“你听着,这话我只跟你说一遍:别再去折磨那个人了。还有你们两个。”邻居做什么是他自己的自由,不应取笑镇子上的任何人……

当孩子们听到别人说父亲“同情黑鬼”的挑衅,忍不住要动手还击时,冷静的父亲要求他们不管听到什么不好的议论,都不能冲动干蠢事,“要拿出绅士的派头”保持理智,做个自律守法的公民。

而当疯狗来袭时,父亲却一改平日里隐忍的怂包样,勇敢地接过警长手中的枪,一枪命中目标,解除了小镇的危险。这样一个神枪手的英雄父亲,顿时在孩子们的心目中高大起来。

什么才是真正的勇敢?父亲是这样给孩子们解释的:勇敢不是一个人手里拿着枪,而是明知道不会赢,也依然义无反顾地去做,并且不管发生什么都坚持到底,因为它触及了良心……

而尤其让孩子们感受到伟大父爱的是,父亲一直在用幽默和耐心呵护着孩子们的童心童趣。对待孩子的调皮闯祸,他从来不使用暴力解决,而是平等地和孩子们交流。无论孩子问什么问题,他都正儿八经地回答,从不敷衍了事。哪怕孩子尚小,不能全部理解他的话,但他们会敏锐地感觉出大人是否在回避问题。

可以说,有这样一位尊重孩子、理解孩子,并始终愿意平等交流的父亲。小主人公兄妹俩的童年,可以放心勇敢地去探险,每一天,都充满着快乐和希望。

3

良好的教养,从来都是从家庭教育开始的。无论是在家面对黑人女佣,还是在学校里穷得吃不上中午饭的同学,兄妹俩都在父亲的引导下,一直以众生平等的观念对待和尊重他们。

兄妹俩把女佣卡波妮当成母亲一样看待,而这位聪慧的黑人女佣,不仅在白人雇主家里学会了读写,赢得了主人像家人一般的尊重;而且在把家务料理得井井有条的同时,也像女主人一样,对孩子行使着母亲的职责,慈爱又用心。

她会用美食奖励孩子,也会严厉到让小女孩抄圣经,无形之中让调皮又爱惹事的斯库特学会了书写。

而当女孩犯错时,她则毫不客气地把女孩叫到了厨房,惩罚了她,并指出女孩让饥饿的小客人难堪,哪怕他是穷得吃不上午饭的同学,也不应随意指责他的就餐习惯。因为“你对别人品头论足,好像你高人一等似的!你这样给人家难堪,就是上不得台面”。

游走于上层白人家庭和底层黑人之间的卡波妮,一直低调过着双重生活,其实是一名懂得立身处世的高手。当她带着小主人去黑人教堂时,一口合乎黑人身份的俚语腔调,让她立刻地融入群体中,而她原本可以讲一口标准的白人用语。

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人们不喜欢身边的人比自己懂得多,而“一个人没必要把自己懂的东西都展现出来”。融入环境的最好办法是:“你要么闭上嘴巴,要么跟他们说一样的话。”

通过这样的言传身教,作为母亲形象的卡波妮,教导着芬奇兄妹如何与人相处。

而垂暮之年的邻居杜博斯太太,在孩子们的眼里是个“恶毒”的孤老太婆。她辱骂芬奇家族道德败坏,气得哥哥吉姆一怒之下,将她院里的山茶花苞全部打断。父亲坚决让吉姆去道歉赔罪,但她却只要求兄妹俩为她读书作为赔偿。

而最神秘的怪人邻居拉德利,一直暗中善意回应着孩子们,并在父亲出于正义替被诬陷的黑人辩护后,引发老尤厄尔跟踪报复孩子时,挺身而出,救下了小兄妹俩。

知更鸟为人们唱着美妙的歌,什么坏事也不做,象征着善良、无辜。无论是天真的孩子,还是古怪的邻居们,抑或乐于助人却被诬告致死的黑人,就像知更鸟一样,哪怕他们曾被人们的偏见伤害过。

世界并不公平正义,人们依然可以善良。人性的美好,在任何时代背景下,都闪耀着光辉。著名球星贝克汉姆说:《杀死一只知更鸟》是一部深刻而充满激情的作品。我们以作者哈珀的名字来命名自己的女儿。

在书中,哈珀以小女孩的口吻,描绘了那个时代的美好童年,也让现在的我们回想起自己的儿时滋味来:

“夏天的脚步近了,我和吉姆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夏天对我们来说是最棒的季节:我们可以搬张帆布床睡在装有纱窗的后廊上,或者想办法睡在树屋里;夏天有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可以大饱口福;夏天热辣辣的风景里交织着一千种色彩;最最重要的是,夏天有迪尔充当我们的玩伴。

我们的游戏也日复一日地向前推进。我们不断润色、完善,添加对话和情节,最后终于形成了一台小话剧,每天上演的时候我们还会变换出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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