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丙烯酸酯对植物纤维纸基透水材料性能的影响

池凯 欧章明 石爽 王慧 薛奎 刘泽华 王高升

摘要：以旧瓦楞纸箱为纸基透水材料的纤维原料来源，浆内添加聚丙烯酸酯疏水调节剂，研究疏水调节剂对纸基透水材料力学性能以及透水性能的影响，并根据 Washburn 方程分析了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材料透水性能的相关机理。结果表明，适当添加疏水调节剂不仅可提高纸基材料的强度，同时可明显降低纸基材料的透水速率;疏水调节剂可在纤维表面和纤维之间形成膜状连接，随着疏水调节剂用量增加，纸基透水材料的平均孔径和孔隙率降低，疏水性能提高。此外，研究还发现，材料的平均孔径降低及疏水性能增强是降低纸基透水材料透水速率的主要原因。

关键词：纸基透水材料;疏水调节;聚丙烯酸酯;透水速率

中图分类号：TS761文献标识码：A DOI：10.11981/j. issn.1000?6842.2021.04.18

节水灌溉技术是解决土地荒漠化和农业生产问题的有效方法之一，利用透水材料进行渗灌可以显著节约水资源，具有良好的社会效益、经济效益和生态效益[1-2]。目前，主要利用的透水材料包括混凝土透水材料、陶瓷透水材料和高分子透水材料。纸基透水材料是利用纸张固有的多孔性质，通过调节材料的孔隙大小、孔隙率及其表面或内部亲疏水性等指标控制水分透过的一种新型功能材料，将其制成容器后可被广泛用于水资源匮乏地区的渗灌，可通过调节纸基材料的强度及多孔性以满足不同的应用需求[3-7]。相比石油基合成高分子材料，植物纤维纸基材料具有可生物降解和可再生等特点，采用可再生纤维素纤维为原料对节约纤维资源、减少污染、节省能源、发展循环经济更具重要意义。

材料强度性能和透水性能是影響纸基透水材料实际应用的2个重要指标。有研究表明，通过施胶及表面覆膜等方式可有效调节纸基材料的力学及透水性能[8-10]。聚丙烯酸酯是一种具有良好的化学稳定性以及生物相容性的化工材料，在功能涂料、织物整理等领域获得了广泛的应用[11]。本研究将聚丙烯酸酯疏水调节剂应用于旧瓦楞纸箱制备的纸基透水材料，考察添加疏水调节剂对纸基透水材料力学以及透水性能的影响。在此基础上，对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的机理进行探究。

1 实验

1.1原料及设备

原料：旧瓦楞纸箱，由山东某纸厂提供;聚丙烯酸酯疏水调节剂（以甲基丙烯酸酯类物质为主体共聚而成的阳离子型合成树脂水乳液，固含量23.5%，电荷密度0.30 mmol/g），广州市韵奇电声科技发展有限公司;湿强剂聚酰胺环氧氯丙烷树脂（ PAE ，固含量13.1%），河南驻马店市白云纸业有限公司。

设备：2505型瓦利打浆机，日本KumagaiRiki Kogyo 公司; ZDJ-100型打浆度测定仪、73-18型标准疏解机，瑞典Lorentzen&Wettre公司; M10097快速纸页成型器，德国 Karl Frank Gmbh公司;SD24E 型平板干燥器，加拿大 LabTech 公司; LD23型电子万能试验机，上海力试科学仪器有限公司;POROLUX 100 FM 型毛细流孔径分析仪，比利时 Porometer 公司; AR-600PM 多功能密度测试仪，东莞市宏拓仪器有限公司;JSM-IT300LV 型扫描电子显微镜，日本 JEOL电子仪器公司;PGX 型动态接触角测定仪，瑞典 FI? BRO System AB 公司;61-67型自动 Cobb 值测试仪，美国 TMI 公司;透水性能测定模拟装置，自制。

1.2实验方法

1.2.1原料的疏解

取相当于（360±5）g 绝干浆的旧瓦楞纸箱，加入到5 L 水中浸泡4 h 以上，撕成小纸片，根据 GB/T 24325—2009《纸浆实验室打浆瓦利（Valley）打浆机法》采用瓦利打浆机进行纸板的疏解，至无小浆块为止。取相当于2 g 绝干浆的浆料，充分打散后稀释至1000 mL ，根据 GB/T 3332—2004《纸浆打浆度的测定（肖伯尔-瑞格勒法）》测定打浆度。

1.2.2纸基透水材料的抄造

取一定量的湿浆加水稀释，用标准疏解机疏解得到浆浓为1.5%的纤维悬浮液，并在浆料中加入一定量的疏水调节剂和1.5%的湿强剂 PAE 并充分混合均匀。采用快速纸页成型器抄造纸基透水材料（定量为650 g/m2），将抄造好的湿纸幅在100℃的条件下使用平板干燥器干燥50 min 。纸基透水材料在国际标准恒温恒湿条件下平衡24 h ，并按照 GB/T 451.2—2002《纸和纸板定量的测定》和 GB/T 451.3—2002《纸和纸板厚度的测定》测定其定量和厚度。

1.2.3纸基透水材料力学性能的测定

按照 GB/T 12914—2018《纸和纸板抗张强度的测定恒速拉伸法（20 mm/min）》，使用电子万能试验机测定纸基透水材料干、湿抗张强度，测试纸基透水材料宽度为15 mm ，初始标距为50 mm ，拉伸速率为20 mm/min 。测定纸基透水材料湿强度时需将其放入水中浸泡2 h ，用滤纸轻轻吸取纸基透水材料表面的水，并快速将纸样置于万能试验机进行测定。浸水后纸基透水材料抗张强度保留率按式（1）计算。

式中，r 为抗张强度保留率，%;Pw 、Pd 分别为纸基透水材料的干抗张强度和湿抗张强度，kN/m。

1.2.4纸基透水材料平均孔径和孔隙率的测定

使用毛细流孔径分析仪，按照 GB/T 2679.14—1996《过滤纸和纸板最大孔径的测定》测定纸基透水材料孔径。

采用油浸法测定纸基透水材料的孔隙率。将纸基透水材料置于干燥箱，在105℃下干燥24 h 后，称量质量为 G1;在室温下，将干燥纸基透水材料放入20#机油中充分浸泡24 h ，并将饱油纸样置于多功能密度测试仪油中吊篮上，稳定后测定质量为 G2;取出纸基透水材料并擦去表面的机油，立即称量其质量为 G3。根据式（2）计算纸基透水材料的孔隙率（ P ，%）。

1.2.5纸基透水材料表面形貌观察

将抄造好的纸基透水材料进行喷金处理，使用扫描电子显微镜观察添加不同量疏水调节剂纸基透水材料的表面形貌。

1.2.6纸基透水材料疏水性能测定

使用动态接触角测定仪测定纸基透水材料的水动态接触角，由于该纸基透水材料疏水性能较好，故每2 min 测定1次，直至水滴被完全吸收或达到测试时间为止。

使用自动 Cobb 值测试仪，根据 GB/T 1540—2002《纸和纸板吸水性的测定（可勃法）》分析在1 h 内纸基透水材料表面吸水能力（Cobb 值）的变化，每隔30 s 记录1次实验数据。Cobb 值表示单位面积的纸和纸板在一定压力、温度下，在规定时间内表面所吸收的水量，随测试时间延长，Cobb 值增幅越大则说明纸样的疏水性能越差[9-10]。

1.2.7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测定

将制备好的纸基透水材料安装在自制透水性能测定装置（如图1所示）上进行透水性能测定，每隔一定时间记录1次透过纸基透水材料的水体积，并根据式（3）计算纸基透水材料透水速率。

式中，Q 为纸基透水材料透水速率，L/（m2·d）; V 为透过纸基透水材料的水体积，L ;S 为纸基透水材料有效透水面积，m2;t 为透水时间，天。

2 结果与讨论

2.1疏水调节剂用量对纸基透水材料力学性能的影响

干、湿抗张强度是评价纸基透水材料力学性能的主要性能指标，对于该材料在不同条件下的应用适应性有较大影响[12-13]。为了保证纸基透水材料在实际应用中具有较好的力学性能和稳定性，提高材料的应用适应性，本研究将纸基透水材料定量定为650 g/m2，且在疏水调节剂用量为3.75%～7.50%（ w/w ，下同）的范围内考察疏水调节剂对纸基透水材料力学性能的影响，结果如图2所示。由图2可知，随着疏水调节剂用量的增加，纸基透水材料的干、湿抗张指数均呈先增大后减小的趋势。当疏水调节剂用量为5.50%～6.00%时，纸基透水材料的干、湿抗张指数及抗张强度保留率均达到最大值，分别为22.1 N·m/g、8.71 N·m/g 及41.4%。进一步增加疏水调节剂用量，纸基透水材料干、湿强度性能均下降。这是因为本研究采用的疏水调节剂带正电荷，容易吸附在带负电荷的纤维表面，并随着纸基透水材料的干燥熔融扩散到纤维表面和纤维之间，形成膜状连接，增大了纤维之间的结合强度，从而提高了纸样的强度[14-15]。当疏水调节剂用量超过6.00%时，可能导致纤维之间出现絮聚，进而降低纸基透水材料强度。

2.2疏水调节剂用量对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的影响

2.2.1疏水调节剂用量对纸基透水材料透水速率的影响

利用自制透水性能测定装置，在3.75%～7.50%的用量范围内进一步考察了添加疏水调节剂对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的影响，结果如图3所示。由图3可知，随着时间的延长，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均出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并于测试3天后趋于稳定。这主要是由于水与纸基透水材料接触后，通过渗透作用导致纸基透水材料内部纤维发生润胀，促使纤维间氢键打开，进而破坏纸基透水材料结构，随着时间的延长，该动态过程逐渐趋于稳定，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逐渐趋近于常数[16]。随着疏水调节剂用量的增加，纸基透水材料的前期透水速率出现明显降低，当疏水调节剂用量为3.75%时，纸基透水材料8 h 内的透水速率极快;但疏水调节剂用量提高到5.25%时，纸基透水材料初始透水速率大，但第2天后透水速率迅速降低，并于稳定后达到0.88 L/（m2·d）;继续提高疏水调节剂用量至7.50%，纸基透水材料初始透水速率明显降低，随后缓慢降低至稳定，稳定后其透水速率为0.44 L/（m2·d）。以上结果表明，通过改变疏水调节剂的用量可对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进行有效调节。上述研究结果为后期渗灌容器制备工艺的开发提供了理论依据及数据支撑。

表1对比了不同疏水调节剂用量条件下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最大值。由表1可知，增加疏水调节剂用量后，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最大值出现明显降低。具体而言，当疏水调节剂用量为3.75%时，纸基透水材料透水速率最大值为1057.27 L/（m2·d），当疏水调节剂用量提高至7.50%时，纸基透水材料透水速率最大值则显著降至6.17 L/（m2·d）。以上结果进一步证明，提高疏水调节剂用量可有效降低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

材料多孔结构以及表面疏水性是影响材料透水性能的主要原因。水的渗透过程可用 Washburn 方程来描述[17-19]，见式（4）。

式中， V 为渗透速率， cm/s ;L 为水渗透深度，cm; t 为渗透时间， s ;γ为液体表面张力， N/cm ;r 为纸样孔径，cm;θ为液体与纸样两相间接触角，°;η为液体黏度，Pa ·s 。本实验中，所用液体均为水，γ和η为定值。

由 Washburn 方程可知，水在纸样中的渗透速率与纸样孔径 r 和接触角θ有关，孔径越大，渗透速率越大，接触角越大，渗透速率越小。基于此方程分析，从纸基透水材料的多孔性和疏水性能出发进一步研究聚丙烯酸酯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的机理。

2.2.2疏水调节剂用量对纸基透水材料多孔性的影响纸样孔徑和孔隙率是影响纸样透水性能的重要因素，适当减小纸样的孔径和孔隙率是降低纸样透水性能的方法之一[7-10]。为了进一步探究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透水材料透水速率的机理，考察了添加疏水调节剂对于纸基透水材料多孔性的影响。通过扫描电子显微镜（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y ， SEM ）观察了疏水调节剂用量分别为3.75%、5.00%、6.25%以及7.50%时纸基透水材料的表面形貌，结果见图4及表2。

如图4所示，随着疏水调节剂用量增大，纸基透水材料中孔道含量下降，同时样品的平均孔径明显降低。由表2可知，增加疏水调节剂用量后，纸基透水材料的平均孔径及孔隙率均出现明显降低，该结果与图4中不同疏水调节剂用量条件下纸基透水材料表面形貌对比结果一致。其可能原因是：增加疏水调节剂用量后，有更多的疏水调节剂通过扩散及吸附作用填充到原料固有孔隙中，同时在样品纤维间形成了更大面积的膜状结构，进而造成纸基透水材料多孔性降低[14-15]。

2.2.3疏水調节剂用量对纸基透水材料疏水性的影响

为了深入探究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透水材料透水速率的机理，在研究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透水材料多孔性的基础上进一步研究了添加疏水调节剂对其表面疏水性的影响。为此，考察了不同疏水调节剂用量（3.75%～7.50%）下纸基透水材料的动态接触角，结果见图5及表3。

如图5所示，所有添加疏水调节剂的纸基透水材料初始接触角均大于90°，未添加疏水调节剂的纸基透水材料初始接触角为 77.5°，说明添加疏水调节剂后纸基透水材料具备较强的疏水性。通过表 3可知，增加疏水调节剂用量后，纸基透水材料的初始动态接触角增大。对于疏水调节剂用量为3.75%的纸基透水材料，水滴在测试34 min后基本被吸收，同时出现动态接触角降幅的最大值。增加疏水调节剂用量后，纸基透水材料接触角的下降值则逐渐减小。

通过分析纸基透水材料在不同疏水调节剂用量下的Cobb30值进一步探究了添加疏水调节剂对于其疏水性的影响，结果见图6及表3。由图6可知，随着时间的延长，纸基透水材料Cobb30值先快速增大，随后趋于平缓。由表3知，随着疏水调节剂用量的增加，纸基透水材料的Cobb30值显著降低。说明疏水调节剂用量越大，纸基透水材料对水的吸收性能越差，疏水性越好。

2. 2. 4 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机理

基于本实验及相关文献结果，对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的机理进行分析。从研究结果可知，影响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的因素包括材料的孔结构（包括孔径、孔隙率和孔道长度）、材料表面的亲疏水性，但本研究的原料和定量均已固定，可认为在制备工艺一定的条件下材料孔道长度保持不变，因此只考察了纸基透水材料孔径、孔隙率和亲疏水性对其透水性能的影响。

水透过纸基透水材料的动态过程如图7所示。由图7可知，水与纸样初始接触时，由于纸样的毛细管作用，水逐渐渗透进纸样，部分水透过纸样，纤维初步润胀，表现为透水速率逐渐增大至达到最大值;当纸样被水充分浸润后，纸样内部纤维逐渐润胀、氢键打开，进而使得纸样结构变化，水通道尺寸减小，直至该动态过程趋于稳定，表现为透水速率缓慢下降至稳定。疏水调节剂可以影响纸样的透水性能，是由于阳离子型聚丙烯酸酯疏水调节剂具有正电荷，容易吸附于带有负电荷的纤维上，在纸基透水材料的干燥过程中软化、熔融并扩散到纤维表面和纤维之间，形成膜状连接，提高了纸基透水材料的强度，调节剂的疏水结构提高了纸基透水材料表面与水的接触角，使水分子难以浸润纤维;另外，疏水调节剂包覆纤维并填充在纤维之间，降低了纸基透水材料的孔径和孔隙率，减弱了毛细管作用。两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使得水分透过纸基透水材料的能力降低，从而降低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

3 结论

以旧瓦楞纸箱为纸基透水材料的纤维原料来源，浆内添加聚丙烯酸酯疏水调节剂，研究疏水调节剂对纸基透水材料力学性能以及透水性能的影响，并根据 Washburn 方程分析了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材料透水性能的相关机理。

3.1疏水调节剂用量对纸基透水材料的干、湿强度均有显著影响，疏水调节剂用量为6.00%时，纸基透水材料的干抗张指数最大，为 22.11 N·m/g;疏水调节剂用量为5.50%时，纸基透水材料的湿抗张指数最大，为8.71 N·m/g ，此时浸水后抗张强度保留率为41.4%。

3.2疏水调节剂对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性能影响显著，增加疏水调节剂的用量，纸基透水材料的最大透水速率明显降低，可通过控制疏水调节剂用量有效调节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且随着疏水调节剂用量的增加，纸基透水材料的孔径和孔隙率降低，疏水性增强。

3.3疏水调节剂影响纸基透水材料透水性能的机理为：疏水调节剂在纤维表面和纤维之间形成膜状连接，提高了其与水的接触角并降低了纸基透水材料的孔径和孔隙率，减弱了纸基透水材料的毛细管作用，从而降低了纸基透水材料的透水速率。

参考文献

[1]徐文静，王翔翔，施六林，等.中国节水灌溉技术现状与发展趋势研究[J].中国农学通报，2016，32（11）：184-187.

XUWJ ，WANGXX，SHILL，etal. CurrentConditionand Developing Tendency of Water-saving Irrigation Technology in China [J]. Chinese Agricultural Science Bulletin，2016，32（11）：184-187.

[2]杨文君，田磊，杜太生，等.半透膜节水灌溉技术的研究进展[J].水资源与水工程学报，2008，19（6）：60-63.

YANGW J ，TIANL ，DUTS ，etal. ResearchProspect of the Water-savingIrrigationbySemi-permeableFilm [J]. Journal of Water Resources and Water Engineering，2008，19（6）：60-63.

[3]SONGOKJ ，TOIVAKKAM. Controllingcapillary-drivensurfaceflowona paper-basedmicrofluidicchannel [J]. Microfluidicsand Nanofluidics，2016，20（4）：1-9.

[4]YUN T，WANG Y，LU J，et al. Facile Fabrication of CellulosicPaper-based Composites with Temperature-controlled HydrophobicityandExcellentMechanicalStrength [J]. Paperand Biomaterials，2020，5（2）：20-27.

[5]马晓博，李克宏，王东，等.影响纸张吸水性的主要因素[J].纸和造纸，2013，32（12）：8-10.

MA X B，LI K H，WANG D，et al. Main Factors of Affecting Water Absorption of Paper[J]. Paper and Paper Making，2013，32（12）：8-10.

[6]MIAOSD ， LIUK ， WANGP ， etal.PreparationandCharacterization of Epoxidized Soybean Oil-based Paper Composite asPotentialWater-ResistantMaterials [J]. Journal of  AppliedPolymer Science，2015，DOI：10.1002/app.41575.

[7]PRAMBAUERM ，PAULIKC ，BURGSTALLERC. Influence of Paper Content and Matrix Selection on the Porosity，Crystallinity and WaterUptake of ThermoplasticPaperComposites [J]. Journal of Polymers & the Environment，2017，26：2007-2017.

[8]郭玉花，李树材，王高升，等.水性聚氨酯表面施胶劑的合成及其应用研究[J].中国造纸，2011，30（1）：10-14.

GUO YH，LISC，WANGGS，et al. Synthesis of Waterborne PolyurethaneSurfaceSizing Agentand Its Effects on Properties of Papers[J]. China Pulp & Paper，2011，30（1）：10-14.

[9]WU Y ，DUANH，YU Y，etal. Preparationand Performance inPaper Coating of Silicone-modified Styrene-butyl Acrylate Copolymer Latex [J]. Journal of Applied Polymer Science，2015，79（2）：333-336.

[10] 彭鹏杰，周小凡，欧阳开桐，等.硅酸钠表面施胶改善纸张防水性能的机理探讨[J].中国造纸学报，2020，35（2）：36-40.

PENG P J，ZHOU X F，OUYANG K T，et al. Discussion on the Mechanism of ImprovingWaterproof Property of PaperbySurface Sizing of Sodium Silicate[J]. Transactions of China Pulp and Paper，2020，35（2）：36-40.

[11] 周建华，李艳南，马建中.阳离子型含氟聚丙烯酸酯无皂乳液的合成及性能[J].精细化工，2016，33（11）：1254-1259.

ZHOU J H，LI Y N，MA J Z. Synthesis and Properties of Cationic FluorinatedPolyacrylateSoap-freeLatex [J].FineChemicals，2016，33（11）：1254-1259.

[12] 尤鹏，杨仁党，杨飞，等.专用防水剂在纸张涂布中的应用[J].中国造纸，2008，27（4）：24-26.

YOUP ，YANGRD ，YANGF ，etal. Applicationof  Special Waterproof Agent in Paper Coating[J]. China Pulp & Paper，2008，27（4）：24-26.

[13] 刘丽.蔗渣本色浆制备纸浆模塑餐具及其防油防水性能的研究[D ].广州：华南理工大学，2017.

LIU L. Study on the Preparation and Properties of Water Resistantand Oil Resistant Pulp Molding Tableware Made by Bagasse Brown Pulp [ D ].Guangzhou： SouthChinaUniversity of  Technology，2017.

[14] 丁怡.育果袋纸抗水性能[J].黑龙江造纸，2014，42（3）：7-9.

DING Y.WaterResistance of FruitBagPaper[J]. Heilongjiang Pulp & Paper，2014，42（3）：7-9.

[15] 徐青林，胡惠仁.多功能阳离子聚合物胶乳型施胶剂的开发[J].纸和造纸，2005（4）：27-30.

XUQL ，HUHR. Developmentof  MultifunctionalPolystyrene- based Latex Sizing Aid[J]. Paper and Paper Making，2005（4）：27-30.

[16] 王玉珑，曹振雷，王燕忠.应用超声波探测研究液体与纸张相互作用的动态过程[J].中国造纸，2007，26（3）：7-10.

WANG Y L，CAO Z L，WANG Y Z. Study on Dynamic Interaction betweenLiquidandPaperbyUltrasonicTransmission [J]. China Pulp & Paper，2007，26（3）：7-10.

[17] 张美云，金珠，戴忠国，等.用动态接触角与渗透性分析仪评价彩喷纸的抗水性[J].中国造纸，2005，24（9）：19-21.

ZHANGMY，JINZ ，DAIZG ，etal. Determination of Water- resistanceof  ColorInk-jetPrintingPaperbyFIBRODynamic Contact Angle & Absorption Tester[J]. China Pulp & Paper，2005，24（9）：19-21.

[18] 杜红普，王华军，谢尚群，等.改进 Washburn 方程用于测定多孔介质渗透率的实验研究[J].河北工业大学学报，2012（5）：44-48.

DU H P，WANG H J，XIE S Q，et al. Study of Determining the Permeability of Porous Media Based on Improved Washburn Equation [J]. Journal of He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2012（5）：44-48.

[19] MASOODI R，PILLAI K M. Darcy's Law-based Model for Wickingin Paper-like Swelling Porous Media[J]. AIChE Journal，2010，56（9）：2257-2267.

Effect of Polyacrylate on the Properties of Paper-based Permeable Materials

CHI KaiOU ZhangmingSHI ShuangWANG HuiXUE KuiLIU Zehua* WANGGaosheng

（Tianjin Key Laboratory of Pulp & Paper，College of Light Industry Science and Engineering，Tianjin University of Science & Technology，Tianjin，300457）

（*E-mail ：zehual@tust. edu. cn）

Abstract： The effects of polyacrylate added to the pulp as hydrophobic regulator on the mechanical properties and permeability of paper -based permeable materials were studied by using waste corrugated box as fiber material . The mechanism of hydrophobic regulator affectingthewaterpermeabilitywasanalyzedaccordingtotheWashburnequation . Theresultsshowedthattheappropriateadditiveamount of hydrophobic regulator can not only enhance the strength of paper-based permeable materials，but also reduce its water permeability. Thehydrophobic regulator formedmembranousconnectionon the fibersurfaceandbetween the fibers . With theincreasein theamount of hydrophobicregulatoradded ，theaverageporesizeandporosity of  paper-basedpermeablematerialsdecreasewhilethehydrophobicperformance increased. Moreover，it was found that the decrease of the average pore size and the enhancement of hydrophobic properties werethe main reasons for the decrease of the water permeation rate of paper-based permeable materials.

Keywords ：paper-based permeable material;hydrophobic regulation;polyacrylate;water permeation rate

（責任编辑：陈丽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