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主旋律电视剧的创作与传播价值演变
2021-05-01朱婧雯芮雪
朱婧雯 芮雪
“主旋律”一詞最早源自音乐领域,意为乐曲中被烘托的主要曲调。而“主旋律电视剧”这一概念的提出,离不开1987年3月召开的全国故事片厂厂长会上时任中宣部副部长贺敬之的讲话。贺敬之提到:全国故事片作品所反映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思想内容,应该成为我们时代的主旋律……[1]作为中国影视剧下的特有称谓,“主旋律”既是社会主义文艺方针的延续与再定位,更是主要意识形态的代称。[2]“主旋律”作为具有中国特色的电视艺术形式,一方面具有鲜明的政治话语特色和意识形态表意内涵;另一方面在时代发展尤其是传播关系演化进程中,又呈现出类型自主之外的独特美学风格与特征。本文通过梳理主旋律电视剧自诞生以来至新时期,尤其是中国共产党建党百年为契机的主旋律电视剧作品新趋势和新特征,进一步厘清我国主旋律电视剧创作演化的多元特征,并从传授关系的角度聚焦新时期我国主流电视剧的风格特征。
一、我国主旋律电视剧的创作演变
电视剧作为一门动态的艺术,融合了文学、戏剧、电影等多种艺术体裁,它不仅满足了受众的娱乐需求,还肩负着弘扬优秀历史文化、传播社会主流价值观的使命,其中主旋律电视剧更蕴含着家国情怀和民族精神的主题[3]。自我国电视剧诞生始,其创作意识中便自觉蕴含了主流价值的大众启迪自觉,并在政治话语、社会思潮和文化演进的过程中不断累积主流价值的影像话语内涵,逐渐生发成为具有独立内容和美学风格特征的主旋律电视剧本土类型。梳理自我国电视剧诞生以来主旋律电视剧内容生产方面的创作特征,追溯主旋律电视剧历史维度的类型生成,并进一步达成我国主旋律电视剧独特的创作风格界定。
(一)题材:从单一题材到多元发展
1958年,北京电视台(中央电视台前身)将广播剧《一口菜饼子》改编成电视剧,我国第一部电视剧由此诞生。当时,我国正处于物质资源十分匮乏的年代,这部剧的播出契合国家“忆苦思甜,节约粮食”的宣传,取得了比较好的反响,给同时期电视剧建构提供了一个政治宣讲的角色框架。[4]此后,我国又推出多部反映革命斗争、英雄人物的作品,如《三月雪》《小英雄雨来》。但在极左思潮的影响下,《神圣的职责》《公社党委书记的女儿》等电视剧不可避免地成为政治宣传的工具。可以说,早期电视剧的题材单一,同时还受到设备、技术、人员的限制。
到1978年,胡耀邦在第一次全国电视节目会议上指出“……我们要把理想、政治和娱乐,组成整体东西,一个有机体”,[5]为当时广播电视工作以及电视剧题材的选择定下了基调。20世纪80年代,全国广播电视工作会议提出“四级办”方针,电视机作为普通的家用电器也逐渐走进千家万户,为电视剧的繁荣奠定了基础。1994年1月,江泽民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提出“四个大力倡导”,这段时间,我国主旋律电视剧开始出现以公安、反腐、创业、爱情为题材的作品。《北京人在纽约》以20世纪90年代初的“出国潮”为背景,东西方的文化碰撞、移民的身份认同等问题都在剧中有所体现,同时这部剧也为国人打开了一扇认识、窥探美国的窗户。《公关小姐》立足于改革开放的宏伟背景,讲述了新兴职业——女性公关群体的故事。《人间正道》则大胆聚焦国企改革、反腐倡廉等敏感领域,成为让人耳目一新的作品题材。
进入21世纪,改革开放持续带来文化与思想上的繁荣,为主旋律电视剧的创作提供了更加丰富的题材源泉。2007年,在主旋律口号提出20周年之际,国家广电总局电视剧管理司副司长王卫平对“主旋律”下了这样的定义:“写人情、人性美好善良的东西都是主旋律,所有积极的、健康的、振奋的、向上的、有益的东西全算主旋律。[6]在题材选择上,这一时期的主旋律电视剧除了继续延续与革命历史、英雄人物相关的《亮剑》《恰同学少年》《延安颂》《任长霞》,还增加了如《士兵突击》《炊事班的故事》《火蓝刀锋》等以现实军旅生活为主题的电视剧作品。2014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召开的文艺工作座谈会上,进一步强调“文艺要反映好人民心声,就要坚持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这个根本方向”,这对于电视剧工作者而言,主旋律电视剧的题材创作不一定要局限于红色传统题材,一些家庭伦理剧、职场剧、励志剧、情感剧以及一些基于正确历史观的历史剧,只要符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应属于主旋律的范畴。[7]可见,具备思想性、观赏性和艺术性已经成为新时代主旋律电视剧题材创作的主流趋势。
(二)情节:从“过度神化”到贴近实际
谭霈生在《论戏剧性》中曾提到,“我们一再强调的‘戏剧性,和生活的真实性相比,当然应该居于次要地位,同时,戏剧性本身,也并不是和生活的真实性毫不相干。”以往某些电视剧中,有些编剧为了强化剧情的戏剧性,无视历史真实,流于胡编滥造或无中生有。诟病较多的有以革命叙事为依托的抗日剧、谍战剧、反特剧,剧情中出现很多“雷人”的地方:“手撕”日本鬼子、手榴弹打飞机、空中“拐弯”的子弹。这种“过度神化”的剧情不仅没有审美价值,还损害了革命英雄人物形象的感性认同。
一部优秀的主旋律电视剧应以史为鉴定下基调,在尊重事实的基础上进行艺术加工与升华。中国传媒大学教授胡智锋将电视剧的“情景设计”分为一般社会情境、具体戏剧情境和屏幕艺术情境[8],一般社会情境体现了编剧对剧情时代背景、社会背景的把控,具体戏剧情境就是进行符合常理的剧本创作,屏幕艺术情境则是对电视剧里环境、人物、声画美感的提升。《人民的名义》紧扣国家大力反腐倡廉的时代脉搏,用电视剧艺术化的手法揭露了官场腐败现象。赵德汉别墅里的“现金墙”、现场工作人员的“花式点钞”其实都源自真实案件。在场景布置上,《人民的名义》创作团队为了贴合政府官员的办公环境,在家具摆设上保证不超标、不失真。此外,团队还具体考证了省委常委会座次排列、不同级别官员的言谈举止如何表现等,[9]把电视剧的情境设计做到了极致。
艺术来源于生活,这需要编剧、导演深入人民群众的生活中汲取灵感,“假大空”、说教式的作品打动不了观众。从另一方面来说,观众审美水平的日渐提高也是主旋律电视剧创作者的新动力,激励广大文艺工作者创作出更多贴近现实的作品。新时代环境下,越来越多的主旋律作品深耕现实题材,积极传播时代精神和价值观念:《最美的青春》聚焦塞罕坝几代造林人与恶劣自然环境抗争的奋斗史,剧中传达出的“艰苦创业、科学求实、无私奉献、开拓创新、爱岗敬业”塞罕坝精神更是激励了不少年轻观众;《小欢喜》再现中国传统家庭教育中的矛盾与和解,诙谐中又不失真实。这些现实类作品不仅反映着我国当代电视剧人“戏剧生活化”的思想转变,更体现着各个时期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不断追求。
(三)人物:从扁形个体到立体形象
我国早期电视剧在人物形象展现上尊重样板戏的风格,在“三突出”的指导原则下,人物关系规定成简单的“突出”与“陪衬”关系。英雄人物没有成长轨迹、心路历程,作为陪衬的群众则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芸芸众生。[10]在《小说面面观》中,福斯特提出扁形人物与圆形人物的概念。扁形人物的性格特征较为单一,在某些影视作品中,主人公与反面人物形象的特点对比强烈,是非善恶间、真假之间有明显的分界线。
1978年后的主旋律电视剧作品在人物塑造上有了明显的变化,改革开放带来思想上的解放,使主旋律电视剧所承载的家国情怀、时代背景与普通个人生活融为一体,《蹉跎岁月》里的杜见春出生在军干家庭,面对“出身不好”的柯碧舟的追求,她犹豫、怯步。杜见春的父亲被打成“走资派”后,她在兜兜转转中明白了自己对柯碧舟的心意。这种前后心态的变化,既包含着年轻人面对爱情降临时的迷茫,也折射出那个时代政治的风云变幻。
新世纪后生产的主旋律电视剧吸取之前的经验和教训,出现了很多性格特色鲜明的经典人物,如《亮剑》中的李云龙、《士兵突击》中的许三多、《省委书记》中的贡开宸等。对革命伟人、英雄人物的塑造上亦有突破:《恰同学少年》立足于中共第一代革命者青年时期的奋斗史,剧里的毛泽东、蔡和森、杨开慧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洋溢着青春志气,这些热血青年心系国家安危,甚至愿意为此付出生命。这部剧成功的地方还在于毛泽东的出场不再是指点江山的伟人,而是讲述了他作为一个普通的农村青年如何在时代洪流中不断成长为一代伟人的过程。
人物个性的多样化、立体化、个性化,使主旋律电视剧摆脱了受众心目中“呆板、教條、生硬”的认知,主人公命运的跌宕起伏,喜怒哀乐不仅丰富了人物的艺术内涵,也提高了作品的文化价值。
二、新时期主旋律电视剧传播特征
电视剧作为一种综合影像艺术,依托电视这一传统媒介载体进行大众化传播。因此,电视剧作品价值内涵的达成不仅依托于内容创作层面的思想内涵和主流意识观照,更有赖于电视剧在面向大众传播过程中的媒介使用和接受效果。实际上,从20世纪90年代以来,主旋律电视剧创作内容演变的轨迹可以发掘传播过程和受众接受对于电视剧作品本身的潜在作用力,并在创作、传播和接受的三维关系合力下共同达成对主旋律电视剧新时期风格与美学特质的形塑作用。
(一)传播手段融合化
从宣发角度上看,新时期主旋律题材影视剧更注重线上线下的联动力、融合力,其动因源于新媒体技术的发展与运用、受众赋权环境逐渐强化,以至于信息的传播形态与话语结构也产生了新的变化。但无论形态发生怎样的变化,都应注意到其传播的内在规律:如何利用新媒体的技术优势,进一步提升主旋律题材的影视剧在社会大众中的传播力、引导力、公信力、影响力。
从预热阶段上看,主旋律题材影视剧在播出之前,会提炼出剧中亮点,以满足不同层次受众的特定需要。受众的心理和态度是否能得到满足,将直接决定主旋律题材影视剧的受关注程度。新时期主旋律题材的影视剧,在前期宣发上更注重渠道的融合使用能力,从早期的广播电视渠道,逐渐拓展至互联网的各大平台,如主流媒体移动客户端、网络长视频平台、移动短视频平台等。于2021年1月12日定档的《山海情》,早在2020年10月就开通了微博,并在国家扶贫日和国际消除贫困日到来之际推出了第一张群像海报:17位主演、特别出演的定妆照片。海报上黄轩、闫妮、姚晨等明星的造型装扮,以20世纪90年代的风格为主,微黄的面庞上带着朴实的微笑,一改往日的精致妆容,让明星粉丝和观众眼前一亮,获得了微博4万余名网友的点赞。至电视剧完结,《山海情》微博共推出6组群像海报,其中“山海相会版”“走向未来版”“劳动版”“时代缩影版”渐进式地暗示了人物的命运走向,不仅牵动着受众的心弦,还鲜明地提炼了影视剧的主题内核。
从影视内容传播阶段看,随着影视剧内容持续地迭代放送,互联网上也随之产生相关的议程内容,形成场内观看、场外互动交流多个互动场域。观众在观看过程中,不仅可以在微博上与剧方互动,制作表情包,还能通过视频网站实时发表弹幕、在豆瓣上进行情感表达,或者根据电视剧人物、剧情进行二次创作。《觉醒年代》在展播期间,在B站有些UP主上传了混剪视频“牛年第一炸!来感受100年前中国的热血青年”“民国文人大佬的轻松日常”“革命者绝不下跪,只能站着死!”这些视频在无形之中吸引了更多观众观看电视剧。此外,影视剧方为了在网络上持续制造话题热度,在官微展开有奖参与活动,或在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平台发布精彩片段、主角访谈、幕后花絮等内容进一步激发观众的收视兴趣。
进入影视内容传播的高潮阶段,也就是电视剧首播结束后的复盘阶段。此时电视剧的口碑效益、舆论引导、传播价值已塑成,宣传的重点主要放在电视剧所引发的社会效应上。主旋律题材的影视剧一般会聚焦于历史真实事件的形成与发展、当代社会主流价值体系的走向问题、以动态的眼光审视当下社会某种相关联的现象或问题,以帮助大众更清晰地认知历史事件的发展进程、凝聚主流价值体系的向心力、提升社会核心价值体系的共识。在互联网时代,新型主流媒体往往扮演着价值体系风向标的角色,履行着守望与预警的社会功能,发挥着社会核心价值体系的文化传承作用。
(二)作品质感电影化
近年来,主旋律电视剧在制作上愈发追求精品化发展,以主旋律电视剧《山海情》为例,这部只有短短23集的电视剧在开播后曾引发全网热议,在豆瓣拿下了9.4的高分。《山海情》以20世纪90年代西海固吊庄移民的扶贫工作为背景,真实地展现了西海固人民在党和政府的带领下艰苦开拓新家园、脱贫致富的宏伟奋斗史。作为一部献礼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的电视剧,《山海情》塑造出脱贫路上一个个鲜活的角色。这些“群像”编织出的生动画卷,不仅为这部剧赢得了口碑,也让观众感受到主旋律电视剧在服化道、视听语言上追求电影质感的美学追求。
在《山海情》中,淡黄色的影调让人泛起思乡情绪,人物衣着是典型的西北农民装扮,颜色以灰黑深绿为主,男人们的汗衫还带着干活时留下的黄土、毛边,闲暇时喜欢三五成群地蹲在墙边聊天;女性则清一色包着头巾,脚下是红袜子灰布鞋。由于地处荒滩,村民灰蒙、黝黑的脸上晕着两片高原红,嘴唇呈现出长期干燥状态下的干纹。为了细致地展现时间流逝,剧中李水花的女儿安晓燕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分别找了5位演员饰演。道具陈设上,剧组也力求还原农村的日常生活场景:家门口晒着的玉米棒子、门框上挂的花格门帘、墙壁上装饰的年画、炕上铺的花被子等。除了服化道上的精细设置,《山海情》还利用视听语言技巧呈现农民对美好生活、脱贫致富的美好向往。马得宝、白麦苗一众人悄悄护送李水花逃婚时,远景镜头里一望无际的戈壁滩与远处起伏的山峦愈发显得人类的渺小,但孩子们尽情、肆意地奔向火车,把山里娃对外界世界的渴求、向往之情表达得热烈又奔放。《山海情》最后一集,事业有成的马得福、马得宝、白麦苗带着孩子们寻访故乡,昔日黄沙漫天的戈壁荒漠早已成为绵延不断的青山绿地,这种前后对比让受众感受到国家带领人民脱贫致富、治理环境所取得的巨大成就。
此外,新时代主旋律电视剧在剧集设置上受“拼盘电影”的启示,将主旋律主题与“单元剧”相结合。时代报告剧《我们的新时代》、抗疫剧《在一起》即采用“单元剧”的形式,将宏伟主题与普通人的命运相结合。不同于长剧展现人物成长历程的特点,单元剧有助于突出事件发展的横截面,以点带面。正如《在一起》的制片人孙昊所言,剧作内容决定形式,单元剧如同“轻骑兵”,所具有的“短平快”也是最适合的创作法则。[11]可见,精品单元剧也将成为主旋律电视剧的未来发展方向。
(三)国族认同内生化
国族认同,主要指民众对国家及自身民族认同的总和。主旋律电视剧的分发渠道主要依赖于大众传媒,而大众传媒又承担着文化传承与文化认同的重要功能。因此,对于民众的爱国主义教育方面,大众传媒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新时期的主旋律电视剧追逐时代精神,以较高的艺术创作水平和颇具技巧性的表现风格,重叙了国家集体记忆,进一步渲染民众的家国情怀意识,以达到增进民族凝聚力、民族自尊心和民族自豪感的目的。
2021年初的影视剧中,前有《山海情》,后有《觉醒年代》,都在年轻人当中“圈粉”无数,这些献礼建党一百周年的电视剧克服了以往刻板化、脸谱化、说教化的样板式风格,以“三贴近”的叙事风格,重构了鲜活动情的角色、隐喻动人的情节和通俗共情的事件,印证了新时代主旋律电视剧完全可以“叫好又叫座”。在剧中,每个重要人物的出场方式没有千篇一律,也没有以往正剧中的“高大全”形象,而是以“登高台慷慨陈词之大义,也有生活中各种烦恼之小节”,重现了一百年前新文化运动、五四运动和建党前后,具有共产主义理想的知识青年度过的艰苦岁月,也感召着当代青年:“你现在所向往的幸福生活,正是《觉醒年代》的续集”。这种观点形成的背后,折射出一种国族认同趋势化的现象。
讲好中国故事,也就塑造好了民众对于国家形象认同和民族认同。如果说,以前人们对于历史的认知具有宏大叙事、故纸堆中、教条主义的特征,那么,近些年来,主旋律影视剧的创作者正在不断突破这样的固化思维:以尊重史实的角度、创新性的表现手法,聚焦經典、重现历史,从民众乐于接受的心理倾向,用鲜明的视觉符号与共鸣的语言符号,讲述着有“人情味儿”的中国故事。
结语
主旋律电视剧发展至今已经摆脱了“政治工具”的特征,题材选择也更加丰富多彩。伴随着传媒技术丰富、传播语境多元化尤其是受众接受被纳入主旋律创作考量的重要指标,新时期我国主旋律电视剧生发出更加丰富的拓展空间,并且在类型化的道路上愈发彰显其主流影像话语价值。纵观新时期以来主旋律电视剧的演变发展轨迹和当前的创作趋势,新时期主旋律电视剧要想长足发展,离不开剧作人继续深入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中,将民族精神、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土文化融入人物的成长历程中,同时在后期宣传上积极使用青年人的社交平台、话语特征,吸引更多的年轻人了解国家的发展历程,引导社会主流价值观,这样拍出来的主旋律电视剧才更加生动形象,富有创造力、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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