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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南疆地区农户人力资本积累、非农就业对收入增长的影响研究

2021-04-22王华勇

关键词:家庭收入南疆劳动力

刘 林,王华勇

(石河子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新疆 石河子832003)

一、引 言

党和政府历来重视民生和人力资本培育工作,教育、医疗、就业等民生领域取得显著成就,尤其对于农村地区给予更多的政策倾斜。农户作为农村经济的主体,加强农村地区农户人力资本积累,对于提升人力资本回报、实现乡村振兴战略目标意义重大[1]21-28。根据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统计局的数据显示,2020年全疆生产总值突破1.3万亿元,同比增长3.4%,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14 056元,经济发展和居民收入得到稳步提升。然而,新疆南疆地区经济发展相对滞后,农村居民收入处于较低水平,不平衡不充分发展和内生动力不足等问题仍然制约着农村地区居民美好生活的实现。

自人力资本理论诞生以来,其在促进居民收入增长中的作用得到越来越多经验研究的支持。基础教育、健康和技能培训所体现的人力资本,无论对于农户收入增长还是收入差距缩小,以及在促进农村减贫方面均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2]130-144;[3]168-181;[4]68-80。随着我国全面推进户籍制度改革,劳动力流动范围不断扩大,这为偏远落后的农村地区居民创造了更多的就业机会。大批农村地区劳动力外出转移,通过非农就业以寻求更好的发展机会[5]27-41。农户家庭从事非农工作的比例逐步提高,非农收入占家庭总收入的比重不断增加,这不仅有利于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和实现农户增收,还能有效促进各地区、各民族间的交往交流交融。但是,新疆南疆地区农户人力资本和非农就业水平偏低成为实现其持续稳定增收必须要跨越的藩篱。

基于此,本文以新疆南疆农村地区农户为研究对象,具体包括喀什地区、和田地区、克孜勒苏柯尔克孜自治州和阿克苏地区的农户,基于人力资本理论,利用2009—2017年国家统计局新疆调查总队农村住户调查数据,采用混合面板分位数回归、中介效应检验等计量方法,研究了农户人力资本积累、非农就业对收入增长的影响。一方面,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将人力资本积累、非农就业与农户家庭收入增长同时纳入一个分析框架,深入探讨了非农就业在人力资本积累促进农户家庭收入增长的中介作用;另一方面,本文聚焦于南疆农村地区,利用微观入户调查数据,全面考虑人力资本积累变量中教育、培训、健康、迁移要素和家庭综合人力资本、非农就业水平对农户增收的影响,并展开进一步讨论,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乡村振兴战略深入实施背景下,为促进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增收提供学理与启示参考。

二、文献综述

20世纪60年代,在美国经济学家西奥多·舒尔茨和加里·贝克尔的推动下,逐渐形成系统的人力资本理论体系。舒尔茨认为,人力资本是一种体现在劳动者身上,具体表现为劳动者的知识储备、劳动技能和健康状况等的资本。因此,教育投资、技能培训、健康和劳动力迁移是形成人力资本的重要途径[6]1-17。此后,关于人力资本的研究成果不断涌现,尤其是人力资本积累对个体和家庭收入的影响一直是学术界的热点问题。

对于农户而言,人力资本是通过教育、培训、健康投资和劳动力迁移流动等形式凝结起的各种能力总和,由劳动力的教育水平、技能培训、健康状况等内容组成[7]51-55。教育是提升人力资本的基础,受教育程度是劳动力市场中的一个重要信号,会对家庭收入产生影响,而农村教育对促进农民增收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8]119-128。培训作为人力资本积累的一种形式,能够提高劳动者的技能和工作效率,研究表明,无论是农业技术培训还是非农职业培训,均起到增加农民家庭收入的效果[9]867-877。健康人力资本是劳动者参与经济活动的前提,健康状况显著影响农户收入[10]116-126,甚至有学者发现健康对家庭收入的影响大于教育的影响[11]159-161。劳动力迁移是个人和家庭改善经济状况的途径,劳动力迁移显著促进家庭增收,相比较而言劳动力迁移对家庭收入的边际贡献最大[4]68-80。因此,人力资本积累对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具有显著影响。

随着农村经济的不断发展,工资性收入在农民收入中占据着重要地位,对于农户的收入增长的作用日益明显。农民收入增长问题一直是学术界讨论的重点,并在一些研究领域达成了共识。农户非农就业水平的提高,无论对于离开农业的农户还是不离开农业的农户人均收入水平提升均具有推动作用[12]167-181。因此,创造更多非农就业机会成为增加农民收入的关键[13]62-70。同时,非农就业进一步通过提升农户家庭收入水平和弱化收入不确定性,降低了农户家庭陷入贫困的可能性[14]97-113,尤其是对西部地区农户家庭来说,农村居民从事农业劳动与非农劳动间的收入存在较大的差别,研究发现农村居民外出就业能显著提高其收入水平[5]27-41。

人力资本积累在农户家庭收入中发挥着重要作用,而关于人力资本积累影响家庭收入增长作用机制的探讨稍显不足。在家庭收入结构上,人力资本积累对农户工资性收入的贡献更为突出,而工资性收入主要来源于劳动力外出务工收入,从事非农活动所得[3]168-181。随着劳动力市场的完善和发展,拓展了劳动力非农就业空间,而人力资本积累是促进劳动力非农就业的重要推手,对促进农村居民增收有着深远影响[15]26-43。现有研究表明,人力资本水平能够提高农民的就业能力,以教育和健康所体现的人力资本通过促进家庭非农就业水平的提升,进而起到减贫和稳定增收的效果[16]20-27;[17]84-92。可见,非农就业在人力资本积累与农户增收之间起到重要作用。

综上所述,国内外学者围绕农户人力资本积累、非农就业与收入增长进行了大量卓有成效的研究,为进一步提升农户收入水平提供了理论和现实的参考与借鉴。然而在现有研究中,大部分的研究聚焦于以教育水平为代表的人力资本对农民收入的影响,而人力资本积累除了教育之外,还包括劳动力健康状况、技能培训、迁移等其他诸多方面[3]168-181。同时,受数据可得性的影响,现有文献多从宏观与中观层面展开研究,较少关注经济发展相对滞后的新疆南疆地区。因此,本文在人力资本积累变量选择上,综合考虑教育、健康、技能培训和劳动者迁移等因素,同时基于微观视角,聚焦于南疆地区农户收入增长问题,以期为提升农户收入水平,缩小收入差距,为推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提供进一步的经验依据。

三、数据来源、变量选取与模型构建

(一)数据来源

本文数据来源于2009—2017年国家统计局新疆调查总队农村住户调查数据,农户信息由整群随机抽样与入户调查两种方式相结合获取。数据中包含2009—2010年各年18个县市1 850户农户信息、2011—2012年14个县市1 200户农户信息、2013—2014年14个县市1 402户农户信息、2015—2017年29个县市1 472户农户信息,通过剔除残缺值、离群值、异常值等情况,最终共获得9年间有效样本9 937户,且全部为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调查样本数据为混合面板数据,包括了家庭成员基本状况、收入支出情况、就业情况等信息。

(二)变量选取

1.核心变量

(1)人力资本积累。教育、培训、健康和迁移是形成人力资本的重要途径,本文采用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劳动力平均受教育年限来衡量家庭受教育情况,其中文盲取值为0,小学取值为6,初中取值为9,高中取值为12,大专及以上取值为16,使用劳动力非农技术培训比例度量农户家庭培训情况。健康自评是劳动力对自身客观健康状况的主观评价,而生病能否及时就医是影响健康自评的重要因素[18]3360-3363。受数据可得性限制,本文使用劳动力生病是否及时就医作为家庭成员健康状况的代理指标,若劳动力生病能够及时就医,则劳动力健康状况有保障;以劳动力外出就业人数来衡量迁移情况。同时,本文采用熵值法来测量农户家庭综合人力资本水平,由于熵值法能够客观地确定各指标权重系数,评价各细分指标在综合指标中的作用,成为多指标综合评价的工具[19]12-15。

(2)非农就业。借鉴苏卫良等学者的做法[20]4-11,本文使用家庭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劳动力人数来衡量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非农就业情况。

(3)家庭人均纯收入。以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人均纯收入(取对数)作为衡量农户收入增长的变量,并以2009年为基期,对农户家庭人均纯收入进行了消胀处理。

2.控制变量

遵循以往研究,为尽可能全面控制影响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增长的其他因素,基于农户家庭基本特征,从物质基础、社会参与等方面,设置以下控制变量[21]87-99,具体包括:农户家庭年末生产性固定资产原值(对数化处理),家庭房产面积,是否参加专业性合作经济组织,家庭是否购买医疗保险,是否属于种植业大户、五保户,家庭人口规模等,可见表1。

表1 变量描述性统计

表1报告了样本调查对象在研究区间的变量描述性统计结果。从表1可以看出,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中劳动力受教育年限为7.878年,即相当于初中文化水平;非农技术培训比例和劳动力外出就业人数均值分别为0.172和0.282,均处于较低水平;生病是否及时就医指标均值为0.949,相对较高。通过客观赋值的熵值法计算出的农户综合人力资本均值仅为0.142,总体来看,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人力资本水平不高。同时,农户家庭中从事第二产业和第三产业的非农就业人数均值为0.241,非农就业参与度处于较低水平,这势必对农户家庭收入增长产生影响。

(三)模型构建

为了检验人力资本积累对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的影响,借鉴程名望等学者的做法[3]168-181,基于拓展的农户收入决定模型,具体设定如下:

其中,Lincomeit表示t年第i个农户家庭人均纯收入的对数。HC是核心解释变量,代表人力资本积累,包括劳动力教育水平、技能培训、健康状况、迁移情况等细分变量。Xit用来表示一系列影响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的控制变量,主要为农户家庭特征变量,α为待估系数,εit为随机误差项。

为了考察非农就业水平对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人均收入的影响,本文进一步构建如下分位数回归模型:

其中,Lincomeit,q表示t年第i个农户在q分位数的家庭人均纯收入的对数,NEFit,q表示t年第i个农户在q分位数的非农就业水平,β为待估系数,εit,q为随机误差项。

为了进一步验证农户在不同产业和不同行业就业、人力资本积累对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的影响,本文引入农户人力资本积累与相关产业和行业的交互项,构建如下计量模型:

在该模型中,我们重点关注农户人力资本积累与相关产业或行业的交互项HCit×INDit的系数γ3,如果γ3系数为正,则说明在农户人力资本积累与相关产业或行业的共同作用下,对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产生了积极影响,否则γ3估计结果不显著。

四、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人力资本积累对农户收入增长的影响

从表2中第(1)列估计结果可以看出,教育、培训、健康和迁移各人力资本积累变量的系数均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表明在控制了其他变量之后,人力资本积累对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具有正向的推动作用。第(2)列报告了以非农收入为被解释变量的回归结果,与第(1)列结果相比,教育、培训、健康和迁移各变量的系数显著增加,表明人力资本积累对农户家庭非农收入的贡献更大。第(3)列汇报了通过熵值法计算的综合人力资本对农户家庭收入的影响,结果显示综合人力资本对农户家庭具有较强的增收效应,进一步证实了人力资本积累在促进家庭增收中的突出作用。

表2 人力资本积累对农户收入的影响

家庭层面的其他控制变量,对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同样具有显著影响。其中,年末生产性固定资产原值和家庭房产面积的系数均显著为正,表明良好的物质基础有助于农户发展生产进而提高家庭收入水平;农户参与专业性合作经济组织有利于增加家庭收入,但对于非农收入显著为负,原因在于这些专业合作组织以各类农业种植和养殖合作社为主,对于促进农户农业收入大有裨益;家庭购买医疗保险的系数也较为显著,说明医疗保险作为一项社会保障制度,起到了防范风险作用,保证了劳动力正常再生产。其他变量和前人研究结论基本一致或影响较小,由于不是本文关注的核心变量不再一一赘述。

(二)非农就业对农户收入增长的影响

对于此部分,本文主要考察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非农就业水平对家庭人均纯收入的影响。本文采用混合面板分位数回归方法,来估计非农就业对于不同收入分位点的作用。该方法由Koenker和Bassett(1978)首次提出,分位数回归利用了面板数据的大样本特征,提高模型解释能力的同时,其估计量在稳健性和有效性方面也更强。结果显示(如表3),非农就业水平的回归系数在不同收入分位点上均为正,且在1%的水平上显著,说明非农就业水平对不同收入分位点的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均具有显著的增收作用。具体来看,相比于高收入组,非农就业水平对处于10%、25%、50%中低收入组的增收效应更大,非农就业系数分别为0.178、0.175和0.168,起到缩小收入差距的作用。这为南疆农村地区通过鼓励中低收入者参与非农就业提供了理论支持。

表3 非农就业对农户收入的影响

(三)非农就业在人力资本积累与农户收入之间的中介效应检验

前文的实证检验结果显示,新疆南疆地区农户人力资本积累和非农就业对家庭收入增长均具有积极的影响。为了分析非农就业是否在农户人力资本积累影响家庭收入增长中发挥中介作用,接下来将通过中介效应方法进行检验。中介效应检验方法中最常见的为Baron和Kenny提出的因果逐步回归法,然而近年来学者们对逐步回归方法的检验效力存在不少质疑,甚至有学者认为逐步回归的检验效力在中介效应检验方法中是最低的。而相关研究发现,与逐步回归方法相比,Bootstrap法具有较高的统计效力,是目前公认的直接检验系数乘积的方法[22]731-745。基于此,本文采用Bootstrap法进行中介效应检验,见表4。

表4非农就业在人力资本与农户收入之间的中介效应Bootstrap检验结果

表4报告了基于Bootstrap法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非农就业的直接效应(即中介效应)在1%的水平上显著,偏差校正后的百分位置信区间为[0.047,0.087],此区间不包含0,说明非农就业在人力资本与农户增收中发挥着中介作用。存在“人力资本积累→非农就业→收入增长”的作用路径,也就是说,较高的人力资本积累是实现非农就业的前提条件之一,而非农就业又可以促进农户增收。随着人力资本作用的不断发挥,尤其是在非农就业中拥有较高人力资本水平的劳动力将获得更多的机会,其增收作用将越加明显,此时人力资本积累不仅是实现非农就业的条件,更多的是转化为工作中的优势和机会。上述结果表明,人力资本积累通过非农就业能够提升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水平,同时,人力资本积累对农户收入的直接效应同样显著,再次证明了农户人力资本积累在家庭增收中的作用效果。

五、进一步讨论

前文分析了新疆南疆地区农户人力资本积累、非农就业对家庭收入增长的影响,研究发现人力资本积累能够通过非农就业的中介作用促进农户家庭增收。更进一步,如果更加细致地考察农户在不同产业和不同行业实现非农就业,人力资本又是如何影响农户收入的?是接下来需要进一步讨论的问题。

(一)农户在不同产业就业人力资本积累对收入增长的影响

为了进一步考察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在不同产业间就业,其人力资本水平对家庭人均收入的影响,我们在模型中分别引入人力资本积累与第一产业就业人数、第二产业就业人数以及第三产业就业人数的交互项。为避免出现多重共线问题,我们首先利用方差膨胀因子(VIF)进行了检验,得到平均的VIF值为1.43,所有解释变量的VIF值均远小于10,因而可以不考虑变量多重共线性问题。具体的估计结果如表5所示,可以发现,人力资本积累与不同产业就业人数的交互项系数均为正,表明较高的人力资本水平在不同产业间就业,均能起到增收作用,尤其是在第二、三产业就业中人力资本的增收效应明显高于一产就业。理论上,这与在第二、三产业就业更容易发挥人力资本作用相关。

表5 分产业:人力资本、不同产业就业对农户收入的影响

(二)农户在不同行业就业人力资本积累对收入增长的影响

为研究新疆南疆农村地区劳动力非农就业在不同行业间实现就业时人力资本积累对于其收入增长的影响,我们在模型中引入人力资本积累与不同行业间就业的交互项。为了保证结果的有效性,我们根据调查数据筛选了样本数量能够满足模型要求的五种行业进行研究,具体包括采矿和制造业、建筑业、交通运输和邮政业、批发零售和餐饮业以及教育、公共管理及居民服务业。估计结果显示(表6),农户人力资本积累与不同行业就业人数的交互项系数均为正。通过比较发现,农户在交通运输和邮政业、教育与公共管理及居民服务业就业、人力资本积累的增收效应更强,其次是采矿和制造业、建筑业以及批发零售和餐饮业,也再次验证了人力资本积累在第二、三产业就业方面的突出作用。

表6 分行业:人力资本、不同行业就业对农户收入的影响

六、研究结论与启示

本文基于微观视角研究了新疆南疆地区农户人力资本积累、非农就业对家庭收入增长的影响,并利用2009—2017年国家统计局新疆调查总队农村住户调查数据进行了实证检验。研究结果表明:第一,教育水平、技能培训、健康和迁移等人力资本积累变量对农户家庭收入增长具有促进作用。第二,非农就业对农户家庭收入同样具有较强的增收效果,通过分位数回归发现,相比于90%的高收入组,非农就业水平对处于10%、25%、50%的中低收入组的增收效应更大,具有缩小收入差距的作用。第三,通过偏差校正的Bootstrap法进行的中介效应检验发现,人力资本积累通过非农就业的中介作用提升了新疆南疆地区农户家庭收入水平。进一步研究发现,农户在第二和第三产业实现非农就业时人力资本积累的增收效应更大,尤其在交通运输和邮政业、教育与公共管理及居民服务业、采矿和制造业等行业就业。

可见,提升新疆南疆地区农户人力资本水平对于实现非农就业进而增加收入有着重要作用。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和乡村振兴战略实施背景下,该研究结论具有一定的政策借鉴意义。一方面,要更加注重农户人力资本的积累和培育,统筹各类教育资源,补齐教育短板,推动教育均衡化发展,满足各族群众对优质教育的需求;加大对劳动力的职业技能培训力度,以就业为导向,提高培训的针对性和有效性;逐步提升医疗救治水平,加强医疗基础设施建设和地方病防治工作,基本解决群众看病难问题,为各族群众生命健康保驾护航。另一方面,稳步提升劳动力非农就业水平,引导劳动力向第二、三产业转移就业,坚持就近转移就业与跨区域转移、长期转移与季节性转移就业相结合,鼓励自主就业创业,提高劳动力转移就业的积极性。同时,推动农村地区第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大力支持交通运输、物流配送、居民服务等产业,拓展劳动力外出就业空间,引导富余劳动力有序输出,进而实现稳定就业和收入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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