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的综合测算及经济发展效应研究

刘 艳，赵 欣，高 旭

（1.内蒙古民族大学 经济学院，内蒙古 通辽028043；2.内蒙古民族大学 内蒙古乡村振兴研究基地〔东部〕，内蒙古 通辽028043）

引言

奈曼旗位于内蒙古自治区通辽市西南部，科尔沁沙地腹地，是我国北方典型的农牧交错区。20世纪70年代，奈曼旗的生态环境较为脆弱，土地退化，森林覆盖率低，连年的干旱和风沙天气导致农牧民生活困难，人均年收入仅为79元。为了改善生态环境，提升人民生活水平，奈曼旗居民开展了生态环境建设，持续实施三北防护林、退耕还林（草）、退牧还草、退化土地治理、林草植被恢复等重点修复工程。到“十三五”期末，奈曼旗生态建设已经取得了明显成效，主要污染物排放和万元工业增加值用水量逐年下降，农田灌溉水利用系数提高到0.632，森林覆盖率达30.81%，草原综合植被盖度达到45.00%，成功创建国家园林县城。奈曼旗长期受限于地理位置、人力资源、科技水平等因素，区域经济综合竞争力较低，生态建设水平有待进一步提高。如何促进经济和生态建设的协同发展，是推进奈曼旗经济高质量发展面临的重要课题。

由此，课题组以奈曼旗为研究区域，综合测算奈曼旗2001年至2018年生态建设水平，实证研究奈曼旗经济发展效应，以期为增强生态建设水平、实现区域可持续发展提供决策参考和政策制定依据。

一、奈曼旗生态建设现状

（一）生态建设助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

乡村振兴的根本是解决农业农村的发展问题，生态建设遵循的理念是可持续发展，在此基础上健全城乡融合发展的体制机制，促进农村三产融合发展，达到产业兴旺和生态宜居的乡村振兴总要求［1］。生态建设促进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直接体现是建设美丽生态宜居乡村，只有农村牧区人居条件得到改善，乡村才能成为农牧民安居乐业的美好家园，才能让农牧民成为具有吸引力的职业。由此，近年来，奈曼旗坚持以建设美丽宜居村庄为导向，加快补齐农村牧区人居环境的短板，农村生态环境水平获得很大提升。例如，因地制宜地推进厕所革命，实施户用厕所卫生化、无害化改造，积极引导粪污资源化利用；积极推进生活垃圾治理，推行城乡一体化垃圾处理和区域垃圾处理模式体系建设，实行村收集、镇转运、就近处置；推进生活污水治理，生活污水处理率超过60%；推进村容村貌提升，开展村庄清洁行动，发展庭院果树经济林村，栽植绿化树种和果树，奈曼旗目前有两个嘎查村被评为国家级森林乡村；推进农牧业生产废弃物资源化利用，一是建立秸秆综合利用长效机制，使秸秆综合利用率超过90%，二是95%以上的规模化养殖场已经配套了粪污处理设施装备，奈曼旗养殖场的粪污资源化利用率达到80%，目前已经建设58家规模化养殖场粪污资源化利用项目、3家有机肥生产中心和2处粪污收集中心；推进农牧业生产生活方式绿色化，奈曼旗目前高标准农田建设面积超过50万亩，主要农作物化肥利用率超过40%；奈曼旗积极在农牧区推广使用新国标厚度0.01毫米农膜，鼓励农民利用残膜回收机回收残膜，目前回收率已达85%。

（二）生态建设助推绿色生产

绿色生产是指以节能、降耗、减污为目标，以管理和技术为手段，实施工业生产全过程污染控制，使污染物产生量最少化的一种综合措施［2］。课题组对奈曼旗产业结构调整和污染治理的相关数据整理如下。

1.产业结构方面

2012年，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提出应当将生态文明建设融入经济建设。奈曼旗以此为契机优化产业结构，经济增长方式由粗放型向集约型转变，在绿色生产方面取得了一定进展。

奈曼旗2011年至2018年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GDP贡献率，见图1。

图1 奈曼旗2011年至2018年第一产业、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的GDP贡献率

如图1所示，“十一五”期末和“十二五”初期，奈曼旗第二产业对GDP的贡献率较高，尤其是2012年达到56.08%，第三产业占GDP的24.69%，说明奈曼旗在这一时期的经济增长主要依靠工业带动，产业结构较不合理，投入了大量的能源和资源，经济增长方式较为粗放。从2013年开始，奈曼旗第二产业对GDP的贡献率开始下降；2018年，奈曼旗第二产业对GDP的贡献率降至43.08%，第三产业占GDP的38.04%，说明奈曼旗的绿色生产已经取得较为明显的效果。

2.污染治理方面

“十二五”时期，奈曼旗以服务经济发展、改善环境质量、确保环境安全为主线，强化环境监管，控制环境污染。课题组通过调研整理，得到各类污染物减排量数据，见表1。

表1 “十二五”时期奈曼旗各类污染物减排量

“十二五”期末，奈曼旗化学需氧量、氨氮（NH3-N）、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排放总量分别控制在4772吨、226吨、7186吨、6966吨以内，同比“十一五”期末的化学需氧量、氨氮、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排放总量7390吨、560吨、8138吨、7983吨分别减少35.4%、59.7%、11.7%、12.7%。

“十三五”时期，奈曼旗继续加大污染治理力度，奈曼旗2019年47家加油站油气回收系统全部建成，45家加油站完成双层罐改造或者设置防渗池，环境空气自动监测站稳定运行，全程对建成区环境空气24小时自动监测（包括二氧化硫、氮氧化物、PM10、臭氧、PM2.5、一氧化碳六个参数），测得城区环境空气质量优良率达90.8%，PM2.5小于35微克，说明奈曼旗工业生产的生态化程度不断提升，污染治理力度不断增强，效果较为理想。

（三）生态建设助推绿色消费

绿色消费主要是指人们为了满足生理和社会的需要，综合考虑环境影响、资源效率、消费者权利等要素，对有益于人类健康、环境、资源保护的产品和劳务进行消费的一种现代新型消费模式［3］。课题组调研发现，在个体消费方面，奈曼旗居民绿色消费增速很快，消费的关注点已经转为产品安全、节约能源、减少环境污染，例如无毒、手工、无甲醛的家装用品，环保、无毒、无铅的家居用品，节能、节水、节电、环保的家电，说明奈曼旗大部分居民具备绿色消费意识，并且已经转化为绿色消费行为。

此外，考虑到绿色消费的范畴应当包括生产过程中形成的消费，课题组查阅《奈曼旗统计年鉴》发现，奈曼旗近年来平均每万元GDP能源消费量耗持续递减，累计下降11.6%，从生产端的能源消费趋势来看，较为符合绿色消费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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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生态建设助推经济制度完善

近年来，奈曼旗出台了一系列协调生态环境保护和经济建设的政策，推动了奈曼旗的生态建设，也保障了奈曼旗的生态建设能够顺利进行。“十二五”时期和“十三五”时期奈曼旗制定的生态环保方面的政策，见表2。

表2 “十二五”时期和“十三五”时期奈曼旗制定的生态环保方面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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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综合测算

（一）综合测算指标体系构建

我们构建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综合测算指标体系，应当结合奈曼旗的实际情况，真实反映生态建设的基本水平。因此，课题组在选取指标时遵循了综合性、科学性、先进性、可操作性的原则，以便能够选出既能反映生态建设静态水平、又能反映其动态趋势的代表性指标。

我们根据以上原则，结合奈曼旗的实际情况，参考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中可持续发展目标［4］和我国生态环境部下发的《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县、市指标》①，构建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综合测算指标体系，具体内容如表3所示。

表3 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综合测算指标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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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标体系拟分为三层，第一层为总目标层，用以反映奈曼旗生态建设的总体水平或者实现程度；第二层为类领域层，是总目标的分解，用以反映奈曼旗生态建设某一大的领域达到的水平或者实现程度；第三层为主要指标层，用以反映奈曼旗生态建设各具体指标达到的水平或者实现程度。

（二）生态建设水平综合测算方法

1.指标权重确定方法

本文主要应用熵值法确定表3各指标的权重，计算公式如下。

设Xij表示样本i的第j个指标的数值，（i=1，2，…n；j=1，2…p），其中n和p分别为样本个数与指标个数。

对指标做比重变换：

计算指标的熵值：

将熵值逆向化：

计算指标Xj的权重：

2.原始数据处理方法

各指标的量纲不同，导致数据没有可比性，我们需要对原始数据进行无量纲处理，计算公式如下。

3.测度模型建立方法

在进行无量纲化处理的基础上，用加权求和的方法建立生态建设水平综合测算模型如下。

式中：f为生态建设综合评价指数，Wj第j项指标的权重系数，X’j为第j项指标的标准化（无量纲化）数值，n为指标总个数。

（三）生态建设水平综合测算结果

课题组采用的数据部分来源于2001年至2018年的《内蒙古统计年鉴》《通辽统计年鉴》《奈曼统计年鉴》《奈曼旗统计公报》，另一部分数据由课题组成员深入奈曼旗各相关单位调研，分析整理收集的资料而得。

数据全部整理完成后，首先进行信度分析，我们发现，指标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之前的克隆巴赫信度系数值（Cronbach’s Alpha）为0.653，经过标准化处理之后的克隆巴赫信度系数值变为0.971，由此可知，标准化处理之后的数据可信度较高，二十二项指标的数据均通过检验，各指标之间的平均等分存在相等性，说明该指标体系将能够比较客观地测度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

我们应用熵值法测算的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测度指标体系的指标权重，如表3所示。从测算结果可以看出，环境质量改善、生态系统保护、资源节约与利用、产业循环发展、人居环境改善、观念意识普及对生态建设水平的影响得到了充分体现，而且环境质量改善对生态建设水平的影响程度比其他领域大。从单个指标来看，对生态建设水平影响程度较高的指标包括森林覆盖率、环境保护费用占财政总支出比重、单位GDP能耗，其他指标的权重均在0.06以下。

我们利用公式（7）对数据进行数据库建立和模型运算，可以得到奈曼旗2001 年至2018 年生态建设水平，如表4所示。

表4 奈曼旗2001年至2018年生态建设水平

表4数据显示，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整体呈上升趋势，年均增长率为11.65%。以五年为对象，“十五”时期，奈曼旗2001年生态建设水平数值为0.1346，2005年生态建设水平数值为0.2273，年均增长量为0.0436，年均增长率为13.99%；“十一五”时期，奈曼旗2006年生态建设水平数值数值为0.2689，2010年生态建设水平数值数值为0.4463，年均增长率为13.50%；“十二五”时期，奈曼旗2011 年生态建设水平数值为0.5126，2015年生态建设水平数值为0.7593，年均增长率为10.32%；“十三五”中期，奈曼旗2018年生态建设水平数值数值为0.8759，说明奈曼旗对生态建设更注重质量。增长率最高的阶段是“十五”时期，说明奈曼旗在这一时期已经开始重视生态建设，由于基数较低而需要下大力度整治生态环境，之后增速逐渐放缓，但是稳步增长；奈曼旗“十五”和“十一五”时期生态建设水平年均增长量约为0.0346，“十二五”和“十三五”时期年均增长量约为0.0519，由于生态建设水平的基数很高导致增长率较低。

三、奈曼旗生态建设水平的经济发展的效应分析

（一）模型构建

为了探究奈曼旗生态建设对经济发展的效应，课题组应用索洛模型（Solow Growth Mode）［5］将整个社会的经济发展作为产出因素，增加生态建设作为其中一个投入要素，成为促进经济发展的要素之一，借助索洛模型使效应量化，达到研究目的。

经济产出Y的确定：课题组研究的是奈曼旗生态建设对经济发展的效应，经济产出Y具体数值采用奈曼旗地区生产总值。

生态建设E的确定：生态建设具体数值采用本文表4的数据。

其他投入要素的确定：资本投入K选取固定资本形成总额，劳动投入L选取社会经济活动中的从业人口，科学技术S选取授权发明专利数量。

我们在索洛模型中引入生态文明建设E，将影响经济发展Y的主要要素分为生态文明建设E、资本投入K、劳动投入L、科学技术S、其他要素g，由此构建模型：

上式两边同时对时间t求导，如下：

公式（9）各投入要素的量纲不同，我们将各投入要素的数值除以与之对应的均值，从而消除量纲：

公式（11）两边同时除以，得到：

公式（14）中，y、e、k、l、s依次表示产出、生态建设水平、资本投入水平、劳动力投入水平、科学技术水平的变化幅度，即增长率，γ、α、β、δ、a依次表示为生态建设水平、资本投入水平、劳动力投入水平、科学技术水平、其他要素对经济发展的弹性系数。

基于以上分析，各要素的经济发展效应如下。

生态建设水平的经济发展效应可用公式表示为：

劳动力投入水平的经济发展效应可用公式表示为：

资本投入水平的经济发展效应可用公式表示为：

科学技术水平的经济发展效应可用公式表示为：

其他要素的经济发展效应可用公式表示为：

（二）结果分析

1.经济发展与各投入的相关性分析

课题组采用皮尔森（Pearson）相关系数进行计算，公式如下：

Pearson 相关系数用r表示。当r=1时，因素之间是完全线性正相关关系；当0

我们利用公式（20）对经济发展和生态建设进行相关性分析和显著性检验，其Pearson 相关系数为0.986，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说明经济发展与生态建设之间的相关性十分显著。

同理，我们得到经济发展与劳动投入的Pearson 相关系数为0.932，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说明经济发展和劳动投入之间的相关性十分显著；经济发展与资本投入的Pearson相关系数为0.972，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说明经济发展和资本投入之间的相关性十分显著；经济发展和科学技术的Pearson 相关系数为0.977，通过了1%的显著性检验，说明经济发展和科学技术之间的相关性十分显著。

我们通过上述分析得到如下结论：奈曼旗的经济发展和四个投入要素都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表明确实有很强的相关性；经济发展是多个投入要素一起作用的结果，都对经济发展有贡献，并不是由某个特定的投入要素决定，我们在测算效应时对投入要素都应当展开测算。

2.各投入要素对于经济发展的效应

我们采用对数曲线、线性回归、指数函数、逻辑斯蒂、幂函数等模型对经济发展Y关于时间t进行拟合回归，整理汇总回归过程中的重要指标。

汇总结果，见表5；各模型曲线拟合效果，见图2。

图2 经济发展Y关于时间t的各模型拟合回归线

表5 经济发展Y关于时间t的模型汇总和参数值

我们结合表5和图2，根据实际情况和研究的需要，确定经济发展Y关于时间t的拟合回归方程如下：

同理，确定生态建设E关于时间t拟合回归方程如下：

确定资本投入K关于时间t拟合回归方程如下：

确定劳动投入L关于时间t拟合回归方程如下：

确定科学技术S关于时间t拟合回归方程如下：

我们依据已经求得的Y（t）、K（t）、L（t）、E（t）、S（t）的函数表达式，计算各投入要素对应的导数公式，再以各要素的导数值为基础进行多元回归，从而确定各要素的弹性系数α、β、γ、δ、a，得到公式（26）。

我们根据公式（15）（16）（17）（18）（19）求出资本投入、劳动投入、生态建设、科学技术、其他要素对经济发展的效应，如表6所示。

表6 奈曼旗2001年至2018年各投入要素对经济发展的效应

为便于更直观的分析奈曼旗2001年至2018年各投入要素对经济发展的效应，我们根据表6的数据绘制了各投入要素对经济发展的效应曲线，如图3所示。

图3 奈曼旗2001年至2018年各投入要素对经济发展的效应曲线

通过以上分析以及表6和图3的数据，我们可以发现奈曼旗生态建设对经济发展的效应呈波动起伏上升趋势，效应保持在20.00%以上，平均效应为30.19%，对经济发展的效应不容忽视。奈曼旗从“十五”时期以来一直非常注重改善生态环境，依托国家重点生态建设工程，例如退耕还林、防沙治沙、“三北”防护林、小流域治理、退牧还草等工程持续进行生态建设，使沙区和山区的植被得到恢复，水土流失和风蚀沙化趋势得到控制，增强了生物多样性。奈曼旗也开始转变粗放式生产方式，注重绿色生产，不仅提高了生态环境质量，而且促进了经济发展水平的提升。

奈曼旗资本投入对经济发展的效应整体上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可以看出在“十五”时期和“十一五”时期，资本投入对经济的影响持续提升，也是各投入要素中最高的，说明在本时期内，奈曼旗经济增长主要依赖资本的投入，经济增长方式较为粗放。从“十二五”时期开始，奈曼旗资本投入效应开始下降，生态建设等其他要素对经济发展的效应开始上升，说明奈曼旗的经济增长方式正在朝着健康、可持续的方向转变。资本投入对经济发展的效应在2018年为47.66%，意味着奈曼旗应当继续坚持绿色发展理念，正确处理资本和经济之间的关系，加大对资本投入的监管力度，做好资本投入的统筹规划。此外，奈曼旗要加强供给侧改革，减少对产能过剩行业的资本投入，推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走集约型、健康、可持续发展的发展道路。

劳动投入对经济发展的效应基本是逐年递减的，说明奈曼旗经济社会发展已经不满足对劳动“量”的需求，开始转向对劳动“质”的需要，对劳动者技能水平和素质的要求越来越高，使劳动投入对经济发展的效应越来越低。因此，奈曼旗今后应当着重引进和培养高科技人才，建立完善的激励机制，只有“引得进”“留得住”人才，才能更好地服务于社会经济发展。

从科学技术要素投入方面来看，科学技术要素投入的实际数量逐年上升，奈曼旗一直积极响应国家号召，重视科技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加大对科学技术有关费用的投入。科学技术对经济发展的效应呈逐年下降趋势，表明奈曼旗对科学技术的投入虽然在增加，但是推动经济发展方面发挥的作用不足。奈曼旗今后应当更加注重对科学技术的投入，增强科学技术在经济发展中的引领作用。

四、主要结论与对策

课题组以奈曼旗为研究区域，对奈曼旗2001年至2018年的生态建设水平进行综合测算，实证研究奈曼旗的经济发展效应，得出以下结论和相应的对策建议。

第一，奈曼旗2001 年至2018 年的生态建设水平整体呈上升趋势，年均增长率为11.65%。体现了奈曼旗从“十五”时期以来非常重视生态建设，注重改善生态环境，通过持续的生态环境建设明显改善了生态环境质量。

第二，奈曼旗生态建设对经济发展的效应呈波动起伏上升趋势，但是一直保持在20%以上，平均效应为30.19%，对经济发展的效应不容忽视。奈曼旗已经意识到生态建设的重要性，开始转变生产方式，注重绿色生产，生态环境质量不仅得到了提高，也促进了经济发展水平的提升。

课题组进一步分析了资本投入、劳动投入、科学技术投入对经济发展的效应，研究结果表明奈曼旗应当继续坚持绿色发展理念，加强供给侧改革，优化产业结构，走集约型的发展道路，加大力度的提高劳动者的知识储备、技能培训，积极引进高素质人才；此外，还要增加对科学技术的支出，保证科学技术在经济发展和生态建设中发挥作用，实现奈曼旗经济的健康、可持续发展。

综上所述，奈曼旗今后应当继续遵循可持续发展理念，探求生态建设的有效形式，同经济发展有效融合，大力发展绿色经济；在经济社会的发展的基础上，提升生态建设水平，向更多层次和更宽领域拓展，推动奈曼旗走上生态良好、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的可持续发展道路，实现高质量发展。

［注 释］

①中华人民共和国生态环境部《国家生态文明建设示范县、市指标》（环生态〔2019〕76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