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背景下公共外语标识规范化推进研究——以河南省南阳市为例

管艳郡

(河南工业职业技术学院 应用外语与国际教育系 河南 南阳 473000)

一 南阳市推进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化工作的基本情况

南阳市是河南省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是历史文化名城和优秀旅游城市，是南水北调中线工程渠首所在地和核心水源区，未来发展目标定位是“具有较强吸纳集聚能力和重要影响力的大城市”。近年来，南阳市委、市政府着力推动经济、社会、教育、文化、旅游等各领域开展对外交流合作，南阳市的对外开放层次和水平不断提升。近三年南阳市共接待来自意大利、俄罗斯、美国、韩国、日本、印度尼西亚、立陶宛、以色列等国的友好访问、商务考察、体育交流等团组30余批400余人次。特别是2019年以来，南阳市先后举办了“世界月季洲际大会”“第二届河南招才引智创新发展大会·中医药产业发展及人才培养国际论坛”“第三届健康中原高峰论坛暨中国·南阳第十四届张仲景医药文化节”“中日人文对话——神话传说国际学术研讨会”“2019MAXI-RACE CHINA中国西峡·伏牛山国际越野赛”“中国西峡欧美国际职业篮球首站赛”等国际性活动，有力地提升了南阳市的国际知名度和影响力。

近年来，南阳市在创建全国文明城市、全国卫生城市和举办各类大型涉外活动中，对旅游、交通等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的规范做了一些基础性工作，取得了初步成效。但总体来看，还存在着标准不统一、制作不规范、内容有错误、翻译不准确、统筹不均衡、管理不到位等问题[1]，这与南阳市对外进一步开放和营造优良国际交流环境的目标要求相比，还有一定差距。随着全省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工作的深入开展，对应南阳市对外交流合作的逐步拓展和深入，迫切需要提升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水平。

推动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建设，是贯彻落实中央和省委关于国际交流的基本工作部署的要求，也是提升南阳对外开放水平、打造良好的国际形象、提高国际影响力的迫切需要。2019年5月以来，南阳市遵照省委外事工作委员会的专项工作要求，高度重视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化工作，为此，南阳市委外事工作委员会牵头成立了工作组织。对应成立了由13个市直部门和17个县市区政府参与的全市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工作领导小组，配备了市外语标识规范工作检查督导组、市涉外翻译专家委员会和4支涉外翻译志愿者服务队。制订印发了《关于规范全市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实施方案》和相关的实施细则，成立专题调研组，对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设置情况进行了详细的摸底，深入各县市区的企业、医院、学校、景区等开展实地调研，多次召开各层面的座谈会和研讨会，广泛听取各方意见，进行了细致的问题整理。在此基础上，将该项工作列入2020年度南阳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课题——《南阳市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设置情况的研究与实践》，成立团队对相关问题展开分析研究，旨在提出推进规范化建设的对策或建议。本论文就是该课题的主要研究成果。

二 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工作中存在的问题类型

从整体情况来看，南阳市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设置尚不能满足公共事务中的涉外信息需要。主要表现是：外语标识普及程度较低且分布不均，覆盖范围亟待扩大；城区双语路标、路牌大量缺失，部分标牌是“汉字+拼音”的标注方式；部分现有的外语标识存在释义不详、用词不准、拼写错误、印制粗糙等问题。因此，给来宛旅游和工作的外籍人士带来了不便、困惑、误解。

(一)缺——覆盖不全面

在调研中发现，外语标识设置率较低，缺失和不足是首要问题。

(1)县区发展不均衡

从全市总体情况来看，全市13个县市区因受重视程度、财政专项支出状况、经济社会发展活跃度、对外开放程度等因素的影响，在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设置方面的情况存在一定差异。邓州、西峡、内乡、卧龙、宛城等县市区在外语标识覆盖范围、数量质量、规范程度等方面相对优于其他县市区。新野、桐柏、南召、社旗等县则存在外语标识覆盖面较窄、数量不足、质量不高等问题。

(2)行业覆盖不全面

从行业分布来看，南阳市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在旅游景区景点、博物馆等文化场所以及体育场馆、主要交通道路、机场和火车站等场所的设置覆盖相对较好。但是，在医院、公园、宾馆、餐厅、超市、公交站点和公交车、公共厕所等与日常生活联系较为紧密的公共场所覆盖还不够。除了二级、三级以上医院的外语标识设置较多外，二级以下医院基本没有外语标识；市区的公交站点和公交车，也大多没有显示线路及地点信息的外语标识。此外，在调研中还发现，城区范围内一些“指示性”和“警示性”的外语标识缺失较为严重，给来宛外国人士寻找某些特定场所带来了迷惑和不便。

(3)场所设置不到位

从具体的场所来看，一些具有对外交往和服务功能的机构和场所，如出入境大厅、应急避难场所、治安设施、防火防爆设施等，外语标识设置也存在较大程度的缺失。一些具有标志性的场馆，由于建设年代较早，受规划设计、维护经费等因素影响，外语标识缺失严重。如唐河县冯友兰纪念馆、友兰湿地公园根本没有外语标识。一些场所设置的标牌用“中文+拼音”代替了外语标识，实则就是没有设置外语标识。方城、唐河等县区城区的道路标牌也是如此。一些景区外语标识设置明显不足而且位置不当。如南召县五朵山景区，作为4A级旅游景区，占地总面积126平方公里，各类景观景点200多个，但外语标识只有17个，数量明显不足，重要景点和特色景观标识缺失。

(二)杂——标准不统一

从现有已设置的外语标识看，同一个行业、同样的部门，外语标识都不相同，文字表达比较随意，存在着内容、用词和样式等方面的差异。

(1)标识内容不统一

有的标识显示中、英两国文字，有的标识显示中、英、日、韩四国文字。整体上看，除景区使用中、英、日、韩四国文字标识牌外，广场、车站等场所大多使用的是中、英两国文字标识，甚至出现了同一个部门和场所，因标识牌所在位置稍有不同，使用的标识文字却大相径庭等现象。

(2)名称用法不统一

以部分道路交通标识牌为例，同样的道路名称，翻译、使用的标准不一致，在大小写字母的使用上也没有统一规范。如“和谐大道”被译为“He Xie AV”,“未来大道”被译为“Future Avenue”,“理想大道”被译为“LI XIANG Ave”,而“阳光大道”又被译为“YANG GUANG Rd”。同样是“大道”，有“AV”“Avenue”“Ave”“Rd”四种用法；而“和谐”“理想”“未来”和“阳光”的标识，有的采用拼音，有的译为英文，在大小写字母的使用上也不统一[2]。又如，在同一块标识牌上，黄洋南路标识(HUANG YANG Nan Rd)中的“南”采用大小写字母混用，而西滨河路标识(XI BIN HE Rd)中的“西”采用的却是字母全部大写。这些例证，不一而足。

(3)标识样式不统一

调研中还发现，现有的外语标识五花八门，杂乱不一。由于这些标识多由不同部门设立，又经过不同的厂家设计和制作，导致外语标识在外观形状、大小、颜色以及所用外语的字体样式和大小等方面杂乱无章。特别是在同一个区域内，不同的外语标识存在较大差异，甚至有的场所由于前期未作规划，后期在有设置外语标识的需要时，临时用广告纸粘贴的方式应付。

(三)误——翻译有差错

通过仔细对比现有外语标识的英文翻译，发现存在格式错误、语法错误，错译、硬译、不符合外语表达习惯及国际惯例等问题[3]。

(1)错译问题比较突出

2019年，南阳举办了世界月季洲际大会，但作为主会场的南阳世界月季大观园，被翻译为“NAN YANG WORLD GRAND ROSE GARDEN”，变成了“大月季观园”，实则应译为“Nanyang World Rose Grand View Garden”。又如，“南召县禁毒教育基地”被译为“South Zhaoxian anti-drug education base”,把“南召县”译为“South Zhaoxian”，正确的应是“Nanzhao County”，诸如此类，均属于机械性的错译。五朵山景区一张“河南五朵山旅游度假区”的标识牌上，下面用大写英文字母“HENAN WUDUO MOUNTAIN LV YOU DU JIA QU”标识，该标识中将“山”翻译为英文“Mountain”，其余全部为对应汉字的汉语拼音大写字母，导致该翻译内容看起来不伦不类。还有一些景区的提示性标识“文明旅游、请勿攀爬”，被译为“Do not climb civilized tourism”，令人一头雾水，直接翻译为“No Climbing”就行[4]。如果非要把“文明旅游”翻译出来，译为“Travel with manners.Do not climb”才是正确的。又如，某商场各层上下电梯的一侧均贴着这样一张电梯英文指示牌，指示牌上写着汉字“乘梯须知”，下方配有英文译注“MULTIPLY STEPSBEARD KNOW”，这些英文翻译过来就是“乘法、脚步、胡须、知道”，让外国人看了完全不知所云[5]。

(2)硬译问题比较典型

(3)拼写和格式错误较多

G207石门段路边标识牌上，楚长城遗址译为“THE CHU STATE GRE AT WALL REMAINS”,此处明显把长城的英文翻译“Great wall”错误地分成三个单词“GRE”“AT”“WALL”，令人难以理解。有的将卫生间“Toilet”，错误地拼写为“TOLLET”；有的将会议中心“Meeting Center”，错误地拼写为“Meetinttenter”；将茶艺室“TEA ROOM”错误地拼写为“TER ROOM”。这方面的问题尤为严重。

三 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设置不规范问题的根源

(一)缺乏时代感所导致的重视程度不高

南阳地处中原腹地，以农业为主。与发达地区比较，经济社会发展相对缓慢，交通也不够便利，对外开放程度不高。各级政府部门往往片面地认为南阳市对外交流合作比较少，来宛的外国人也不多，普及外语标识的作用与影响不大。此外，有关业务部门也没有提出该项工作的具体要求和考核标准。多年来，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的设置工作被严重忽视，公共领域标识牌不规范等问题经媒体宣传报道较少，普通市民对外语标识的关注度也不高，只有很少的市民反映过一些外语标识存在的问题，即使群众发现了问题也不知道向谁反馈。

(二)缺乏相应的机制和专门工作机构

外语标识设置工作以往主要分散安排在交通、旅游、民政等机构和行业之中，外语标识的规划设计、文本翻译、标牌制作、管理使用又分属不同部门和行业，客观上缺乏有效统筹和专门管理。谁来管、谁尽责、谁协调、谁配合等方面缺乏明确而清晰的分工负责制，工作中出现的问题就是“各扫门前雪”的状况。因此，外语标识的规范性、标准性、统一性无法得到保证。外语标识在翻译、制作、维护等方面需要配套专款，但目前，市县两级都没有外语标识规范建设的专项资金。同时，不论是政府相关部门还是有关行业，受编制和岗位等方面的限制，都缺乏外语专业人才，对外语标识设置和规范的各个环节难以进行专业化指导和监管。

(三)制作与管理缺乏规范参照

目前，标识制作行业尚没有可以参照执行的国家标准，行业内部也没有建立行业协会，缺乏可供企业和个体从业者协同制定统一的行业标准的平台；目前可供制作企业参照的交通、民政等部门的标识规范，对于外语部分也没有详细准确的规定，客观上造成了相应的从业人员“无章可循”。由于缺少国家标准和行业规范，职能部门又缺少专业人才，对外语标识的生产制作和销售使用，就难以实施有力的约束和必要的监督，无论对于职能部门还是制作企业，最终都是“做好做坏一个样”。

(四)专业化翻译人才相对缺乏

(1)缺少专业翻译组织和机构

鉴于在公共事务中外语翻译人才的相对匮乏，在外语标识的规范工作中，亟须配备专业化的翻译组织和机构。但是，除了在宛高校有一些外语专业人才与团体外，目前，南阳市缺少具有行业资质和专业水准的翻译组织和机构。即使是在努力推进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工作的过程中，对应成立的专家委员会和志愿者服务队的组织架构也相对松散，工作着力不够，服务与需要不能顺畅对接，仍然难以发挥实质性的作用。

(2)翻译人员和志愿者的专业素养参差不齐

调研中发现，即便是景区、博物馆请了专业人员翻译，仍然存在错译、漏译、硬译等问题，反映出一些翻译人员存在专业素养不高、外语功底不够扎实的问题。特别是这些人员缺乏跨文化交际意识和对象意识，对中文与外语的语言文化差异理解不深不透，翻译过程中忽视了语言背后的文化内涵。部分从事翻译的人员过度依赖尚不成熟的翻译软件，不注重提高自身翻译能力。

(3)参与渠道不够畅通

从工作实践来看，设置外语标识的部门需要有专业人员予以指导。虽然人才比较缺乏是实际情况，但是，南阳市也有一定数量的高水平外语专业人才，业已组建了外语标识规范化专家委员会和志愿者服务队，甚至邀请有一些外籍人员参与其中。但目前这些组织及其人员，缺乏合理、有效的参与渠道，“需求”和“供给”不能“无缝衔接”。

四 外语标识规范化的措施

针对上述问题和原因，建议从“意识、主体、流程、责任、标准、素质”等要素出发，结合南阳市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工作实际，抓好外语标识的整改提升工作。

(一)充分认识外语标识的重要性并做好相关工作

(1)政府职能部门和企业主体需要提高思想认识，对所有外语标识慎重对待

随着南阳市对外开放程度的不断加深、对外交流的日益频繁，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化工作必须全面推进。首先要解决各级领导干部对外语标识规范工作的认识问题，领导干部要充分认识到外语标识对于提升城市形象、扩大对外开放、推动国际交流具有重要的媒介作用，树立起“抓外语标识，促对外开放”的观念[6]。通过专业培训、媒体宣传等多种形式，加强引导，使得有关行业从业者充分认识到，搞好外语标识，对于提升国际交流水平，讲好南阳故事，促进旅游、文化、经贸交往，提升南阳国际化水平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2)要充分发挥公众监督作用

除了相应的管理部门应该加大外语标识规范工作的督导检查之外，还要借助媒体和公众的力量对错误标识进行曝光或举报，督促其进行整改。通过经常性的宣传、做好示范引导和制定配套的激励机制，提升全社会对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的关注度，号召全体市民为改进和提升外语标识规范化而献计献策。

(3)要畅通国际人士的参与渠道

借助在宛来宛的国际友人的力量，鼓励他们积极参与外语标识纠错活动，畅通国际人士的意见征集和问题反馈渠道。特别要定期组织来宛在宛的国际人士，专门对南阳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提出具体要求或意见建议，使外语标识更加规范、配置更加合理，更加适合南阳国际化的需要。

(4)完善工作机制，建立专门的工作机构

首先要加强组织领导。在南阳市强力推动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工作之际，应该成立全市外语标识规范工作领导小组，建立由外事部门牵头、相关部门和单位参与、分级负责、统筹协调的工作专班，完善日常工作机制和专项问题处理机制，确保整治和规范工作的有力推进。同时，要加大经费支持力度，将外语标识规范工作纳入各级财政预算予以支持。其次要出台相关的管理制度。由外事部门牵头，会同有关部门研究制定南阳市《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管理规定》，就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的适用范围、审批程序、管理办法和监督措施等进行规范和明确，细化工作责任，明确工作标准，严格办理流程，抓好源头防控和长效化管理。同时，还要强化监督管理。建议仍然由外事部门牵头，建立检查督导机制。组织涉外翻译专家和志愿者以及外籍人士等，开展定期检查和不定期巡查，聚焦重点区域和重点行业，及时发现问题并予以及时解决。建立考核评价机制，推动将外语标识使用管理工作纳入城市管理和精神文明建设考核体系，各行业主管部门将外语标识使用管理纳入行业管理考核体系。

(二)积极发挥专业队伍的专业化作用

建议市委外事工作委员会牵头，南阳师范学院、南阳理工学院、河南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等在宛高校配合，成立南阳市涉外翻译专家委员会和涉外翻译志愿者服务组织，负责对外语标识规范工作中遇到的疑难复杂问题提供咨询、指导等技术性服务。

提高志愿者和各部门外语人才的专业素质，定期进行标识翻译的专项培训。帮助他们深入了解我国传统文化，熟悉中外文化差异，及时补充专业知识，熟练掌握翻译标准和技巧，提升语言修养和翻译能力。依据《河南省公共服务领域英文译写参考(试行)》等相关标准，做好对错误标识的搜集、整理、反馈等工作，使外语标识规范工作形成上下联动的机制与效应。

建议建立起外语标识翻译工作的良性链接机制。制订在外语标识“需求端”和“供给端”中间插入专业翻译队伍的制度。使专业翻译力量既能够正确解读“需求端”提出的中文标识翻译需求，提供严谨、正确的译文，又能够对“供给端”的外语标识产品进行严格把关，确保不出现残次品[7]。

(三)采取分类施策措施予以全面整治

尽快推动规范化试点工作，总结出可以推广的经验，发挥出引领作用。要在之前工作的基础上，继续推动全市各县市区和市直有关部门在交通、旅游、文化、教育、医疗卫生等重点行业和重点部位开展试点工作，及时发现和解决问题，认真总结经验，发挥好示范引领作用。

采取科学方法，分门别类地解决不规范问题。全面排查本地区、本行业、本系统外语标识设置情况，充分利用“河南省公共服务领域英文译写查询系统”，对存在问题的外语标识进行撤换。对于新增的外语标识，要从审批、翻译、制作、安装等各个环节着手严肃起来，对外语标识制作行业的不规范和粗制滥造行为进行整治，出台制作标准，制定工作规范，筛查全市外语标识生产制作企业，对符合行业规范的企业和厂家进行登记备案，建立全市外语标识生产企业名录。有必要对这些企业专门发放外语标识生产制作资质执照。外语标识的设置单位要对外语标识产品进行严格把关，实施产品追溯制度，对生产残次外语标识的企业予以追究和处理。

五 结语

做好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化工作，是南阳对外扩大开放的需要，也是实现区域中心城市和大城市发展战略目标、提升国际化程度的基础性工作。要解决好南阳市当前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存在的突出问题，必须将其放在建设“具有较强吸纳集聚能力和重要影响力的大城市”的整体发展目标之下进行系统谋划和整体规划。笔者认为，营造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规范化推进的社会氛围，组建高质量人才队伍，加强管理体制机制创新，是解决南阳市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存在问题的关键所在。要通过南阳市公共外语标识设置规范化运行的不断探索，为河南省乃至整个中原地区带来示范效应，为进一步规范公共服务领域外语标识作出应有贡献；为讲好南阳故事、讲好河南故事、传播中原文化奠定基础，为谱写新时代中原更加出彩的南阳篇章作出更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