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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开拓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社会安全之路

2021-01-15王新建

关键词:和平共处包容性共同体

邹 琪, 王新建

(淮阴师范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 江苏 淮安 223001)

一、问题的提出

包容性绿色发展作为崭新的发展理念,目前被学界定义为追求经济增长、生态环境和社会公平相协调的一种可持续的发展理念,旨在通过变革、优化生产方式,以协调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与冲突,实现经济、社会与自然协同发展。[1]本文基于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道路的课题研究主旨,在时间赓续的绿色发展与空间上共存的包容性发展两者统一的意涵上,辩证理解包容性绿色发展。

2015年9月28日,习近平在第七十届联合国大会一般性辩论时的讲话中向国际社会发出“要营造公道正义、共建共享的安全格局。……树立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安全的新观念”[2]254-255的倡议。这一倡议旨在继承和弘扬《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并以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的新安全理念,为国际社会指出了一条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社会安全之路。包容性绿色发展作为表征人类在空间上和平相处、时间上赓续发展的时空双维视域下的发展理念,在消除“和平赤字”等方面给人类提供了深刻而丰富的时代意涵,成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基本路向和重要遵循,指明了一条国际社会一致向往的社会安全道路。

那么,社会安全的内在逻辑是怎样体现出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的要求的?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又是如何通过社会安全治理而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进程的呢?

二、社会安全的逻辑阐释

(一)社会安全的逻辑生发于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代表的新型国际关系理念之中,契合了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对人类共同价值的追求

20世纪50年代,中国与印度、缅甸等国家共同倡导了对世界发展影响深远的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经历半个多世纪的严峻考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国际影响。在全球化时代,和平共处五项原则愈发凸显其强大的影响力,成为指导人们处理国际关系的普遍准则,被国际社会公认为国际法的基本原则。比如:1955年亚非万隆会议《关于促进世界和平与合作的宣言》就是对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引申和强调;1972年《中日联合声明》、1978年《中日和平友好条约》、1979年《中美建交公报》、1982年《中美八一七公报》等,都以承认和接受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根基和前提。不论从文字上或精神实质上来看,和平共处五项原则都体现和反映出新型国际关系的本质要求,秉持和高扬《联合国宪章》的宗旨和原则,与《联合国宪章》的精神高度一致。

习近平提出:“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也是联合国的崇高目标。”[2]253-254这在汲取和平共处五项基本原则精神实质的基础上集中体现了《联合国宪章》原则,构成世界不同族群彼此交流、合作共赢、共同发展、普遍安全的观念基础。如果把国际社会视为一个“社会”,那么这个“社会”的成员就应该拥有和信奉、分享一些主要的、共同的理念,如价值、规则、制度、规范等,即成员之间拥有“共同价值”。国家之间的价值关系是十分重要的。一些最基本、最必要的价值,比如国际法、《联合国宪章》等,都属于“共同价值”的范畴。《联合国宪章》和联合国其他各项公约里规定的原则、规范都是人类共同价值,它不仅关涉不同族群的生存和福祉,而且还是整个人类社会存在和延续的法律和法治保障。由于当今世界存在着各种全球性的问题,人类最低限度的那些价值,比如国际道德、国际民主等,有的学者把它们称为关系国际安全的“难得的或者稀缺的价值”[3]。社会安全的逻辑就生发于以和平共处等原则为主要意涵的“难得的或者稀缺的价值”之中,并体现出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在人类共同价值上的追求。具体地说,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每一条内容都内在地包含着社会安全的逻辑意涵,体现出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对人类共同价值的追求。

“互相尊重主权和领土完整”,强调的是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是不容分割或侵犯的。国家主权包含对内的属地最高权与对外的独立主权两个方面。倘若有国家肆无忌惮地侵犯他国主权,或奉行大国沙文主义而对别国颐指气使,强迫他国听从自己,国际社会的安全就会受到严重威胁。

“互不侵犯”,强调的是在国与国的交往中,不能使用武力或武力威胁,或以任何其他方式侵犯他国主权、领土完整或政治独立,不能以任何借口发动侵略战争。武装侵略是最严重的国际犯罪,是对社会安全最严重的挑战。

“互不干涉内政”,强调的是一国不能以任何借口和任何方式强迫其他国家行事。例如,强迫他国接受自己的意识形态或社会制度,或以经济、政治、军事等措施强迫他国屈从,或煽动、组织和资助旨在以暴力手段推翻他国政权的恐怖、颠覆活动。在目前波谲云诡的国际经济政治形势下,“不干涉内政”原则已经上升为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核心,因为它突出强调国际社会在维护社会安全方面至关重要的准则,即各国人民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必须受到切实的尊重;国际事务是全球的事情,是各国共同的事情,因而只能协商解决。

“平等互利”之“平等”强调的是国家之间不分大小、贫富、强弱应一律平等,在国际事务中平等地发挥其应有作用;“互利”强调的是各国在交往中不得以损害他国利益来满足自己的利益,不得以榨取或牺牲他国利益为手段获利。平等互利为国际社会的安全和稳定提出了日常交往应该遵守的准则。

“和平共处”是前四项原则的总目标和总结论,是国际社会实现安全稳定的根本准则;与《联合国宪章》所强调的“彼此以善邻之道,和睦相处”和《亚非会议最后公报》所规定的各国“彼此实行宽容、和平相处”是完全一致的。五项原则冠以“和平共处”之名,足见“和平共处”的主题和核心地位。“和平共处”与“社会安全”几近同义,凸显包容性绿色发展所强调的“和平”“公平”等意涵。

总之,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全面阐述了国际社会实现安全稳定所必须遵守的普遍准则,铺就了一条以追求人类共同价值为取向的包容性绿色发展的全球社会安全道路。倘若地球上的每一个国家都能严格遵守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并用它处理双边或多边关系,那么国际社会的安全就不再是一个需要或值得担心的问题。

(二)社会安全的逻辑蕴含于公正、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之中,体现了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对平等参与、协调发展的追求

当前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是二战后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的主导下建立的,其本质特征表现为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和不平等待遇,其各项法规的制定、大多数国际机构的组成和运作被少数欧美发达国家控制。这种秩序只是为了维护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特权和利益,自然是不平等的。比如,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中,美国享有一票否决权。也就是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改革竟然取决于一个国家的国内法律。“巴黎统合会”不允许向社会主义国家出口高技术产品,但当中国的个别技术赶超西方时,却发生了“孟晚舟事件”。“300年来的世界政治就是这样走过来的,其历史简单且明了,那就是不平等的世界秩序。”[4]

国际社会长期存在的这种不公正、不合理的政治经济秩序,严重地阻碍了世界的经济发展和政治稳定,造成世界政治经济关系的严重失调、南北差距的日益扩大,部分发展中国家经济停滞或倒退、政治动荡不安,致使非包容性的交往和非绿色化发展俯拾皆是。尤其是美国为不再拥有绝对的世界领先地位而倍感焦虑,并撕下伪装,变成一个纯粹的利益抢劫者。在这样的情况下,世界秩序面临严重失序或是崩塌。这与世界上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所期待的、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基础的国际关系准则和国际秩序相去甚远。

那么,公正、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该如何建立?对国际社会的安全稳定是否能起到促进作用?在这方面,邓小平提出的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准则建立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的主张得到了国际社会的普遍赞同。针对多年来美国在建立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方面的负面做法,参考学界研究成果(1)参见赵理海:《建立以和平共处等项原则为基础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中外法学》1992年第6期,第18—21页;郑显涛:《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与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毛泽东思想研究》,2002年第2期,第62—63页。,我们认为,从以下几个方面建立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突出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在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建立中的价值取向,对国际社会安全稳定将起到显著的促进作用。

一是以经济关系的平等参与和交往促进社会安全。也就是说,国家不论大小贫富,都有权以平等身份参与国际经济交流和合作,有权选择适合本国国情的经济发展模式;一国不得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他国。在这方面,国际社会应该汲取《华盛顿共识》给国际社会带来的“水土不服”等最终危及社会安全的教训。二是以经济活动的自主自决促进社会安全。每个国家都拥有在自然资源和经济活动上的完全自主权。发达国家没有理由利用先发优势高傲自大、强买强卖,而是应该充分尊重和照顾发展中国家利用自身优势追求经济发展的权利。发达国家在提供援助时不应附加其他政治条件。美国就曾因给援助国附加政治条件造成了不安定,国际社会应当引以为戒。三是以经济援助促进社会安全。第三世界国家的贫穷和落后,是霸权主义长期殖民统治和掠夺造成的。在对待发展中国家资金匮乏和巨额外债问题上,发达国家以及国际金融机构理应增加对发展中国家的资金流入,这是发达国家义不容辞的义务。四是以贸易的自由化和便利化促进社会安全。发达国家应当抛弃贸易保护主义,鼓励、支持而非限制、拒斥发展中国家获得稳定的出口收入。五是以技术交流的自由化和便利化促进社会安全。发达国家应帮助发展中国家提高科技能力,减免技术转让税费,取消高新技术转让限制,大力促进世界范围内的技术交流。

平等参与、自主自决、经济援助、贸易的自由化和便利化、技术交流的自由化和便利化,凸显出包容性绿色发展倡导的平等参与、协调发展的理念是公平合理的国际新秩序建设的正确而有效的途径。谋求和实现国际社会的安全稳定与和平发展,必须依靠这一途径。

(三)社会安全的逻辑彰显于国际社会长期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设实践之中,反映出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对可持续安全的追求

可持续安全的新观念,只能在国际社会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设实践之中得以彰显。人们应该清醒地看到,尽管愿景美好,但由于世界上固有的以及不断产生的各种矛盾,可以预测到的和不能预测到的各种因素的影响,作为人类社会百年大计、千年大计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可谓是任务艰巨、道路漫长而曲折,甚或会有大的反复,或遭遇到意料不到的困难与挑战。比如,在2020年全球新冠肺炎疫情的冲击下,西方的社会治理乱象丛生。可见,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的长期性和艰巨性,蕴含着鲜明的可持续安全的价值追求。

不可阻挡的全球化趋势,给世界各国提出了以长期合作谋求可持续安全的客观要求。在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程度日益加深的全球化时代,各国之间的联系和依存程度日益加深,蝴蝶效应愈加明显,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给世界各国提出了长期合作的时代课题。尤其是在世界经济面临诸多不确定、不稳定因素的情况下,致力于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各国必须坚持不懈地秉持长期合作、综合治理的理念,联合应对各种问题和挑战,以实现可持续的国际安全。

首先,当下国际金融和经济危机的深层次影响依然存在。主要发达经济体结构性问题并未解决,新兴市场经济体面临的外部风险和压力也在增大,世界经济增速依旧缓慢,新冠肺炎疫情的冲击使经济出现断崖式下坠。其次,各种单边主义和贸易保护主义粉墨登场,花样迭出。再次,地区热点问题按下葫芦又起瓢,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和新干涉主义横行,军备竞争、恐怖主义、网络攻击等传统安全威胁和非传统安全威胁相互纠缠,这种严峻现实对国际社会提出了长期合作、综合应对的客观要求。只有在长期合作、综合应对之中致力于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才能实现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在可持续安全上的追求。

三、谋求人类命运共同体社会安全的包容性绿色发展之路

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坚持共同安全、追求持续安全、注重综合治理,以此开拓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社会安全之路。

(一)坚持共同安全,反对各自为政

共同安全是进入新时代以来的中国根据国际社会新的安全形势提出的治理理念。2013年3月23日,习近平在莫斯科国际关系学院发表演讲时指出:“面对错综复杂的国际安全威胁,单打独斗不行,迷信武力更不行,合作安全、集体安全、共同安全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选择。”[2]72014年5月21日,习近平在上海举行的亚信峰会上表示,“应该积极倡导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的亚洲安全观”,并强调所谓“共同,就是要尊重和保障每一个国家安全”[2]111。这是在中日甲午战争120周年和第一次世界大战100周年之际,中国领导人在全面审视全球化时代亚洲安全局面和国际社会安全形势的基础上,以充分反映和彰显《联合国宪章》精神的人类命运共同体思想为根本依据,在国际上率先提出的谋求国际社会安全的新安全观。

这一新的社会安全之路,突出了“共同安全”原则。这一原则具有普遍性、平等性与包容性等核心要求。共同安全的普遍性是指国际社会的每一个成员都要安全;共同安全的平等性要求每一个成员均能够平等参与地区安全事务;共同安全的包容性要求尊重每一个成员自主选择的社会制度和发展道路,尊重各国合理的安全关切,反对强化一切有悖于地区共同安全的或针对第三方的任何形式的军事同盟。

共同安全的普遍性、平等性与包容性,排除了那种在国际社会安全问题上各自为政的思维定式。在谋求本国发展的同时促进他国共同发展,以建立起更加平等和均衡的新型全球化时代的国际社会安全。国家间荣损与共的关联效应已充分说明,国际社会已不可能存在所谓的绝对安全。在安全问题上企望独善其身是难以做到的。在某种意义上,命运共同体的实质一种在风险社会下的安全共同体。在深度关联的全球安全形势下,国际社会必须警惕在社会安全领域那种一味谋求独善其身的安全心态。我们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那种各自为政、唯我独享的不合作做派,大力倡导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所强调的共同安全观,做到同舟共济、和衷共济,发展伙伴关系,不断增进人类社会的共同利益,建设一个共同安全的地球家园。

(二)注重综合治理,避免舍本逐末

借重“戈尔迪斯之结(Gordian Knot)”来描画近几十年,尤其是“9·11”事件以来以西方某些大国为引领的反对恐怖主义的局面,应该说是再恰切不过了。戈尔迪斯是古希腊传说中小亚细亚弗利基亚的国王,他在宙斯神庙里打了一个复杂的结。据神示说,谁能解开这个结,谁就能统治整个亚洲。后来,亚历山大大帝用宝剑斩断了这个绳结,而且真的统治了大半个亚洲。从此,“斩断戈尔迪斯之结”就成为用坚决的大刀阔斧的办法来解决最复杂和最困难问题的代名词。那么几十年来越反越恐的“戈尔迪斯之结”是否也能这样一剑斩开呢?答案应该是肯定的。为此,就必须斩除不公正、不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这个不断产生各种不安全因素的总根源。人类必须认识到,不从根源上改变不公正、不合理的国际政治与经济秩序,一任贫富分化,死守冷战思维,动辄穷兵黩武,随意玩弄双重标准,只顾把其他国家和地区视为提供资源的后花园而对其发展难题视而不见,都是严重背离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的舍本逐末的做派,只能蓄积仇恨继而加剧暴恐,最终与反恐目标南辕北辙。

当下对社会安全问题的综合治理形成严重阻碍的,当数少数西方国家在反恐问题上执行双重标准。全球化时代,恐怖主义所具有的跨国界、跨地域、跨文化等特征,决定了国际社会面临共同反恐的职责。因此,针对恐怖主义的国际联合治理就显得十分必要。但西方少数国家在反恐问题上执行双重标准,严重阻碍了对恐怖主义的全球治理。对恐怖袭击事件进行选择性地解读,给恐怖分子传递出“错误信号”,乃至被恐怖组织利用,给国际反恐事业埋下诸多隐患。比如,2005年7月7日伦敦恐袭发生后,西方各国异口同声地说是恐怖分子的“残忍罪行”“惨无人道的暴行”“野蛮而残忍的恐怖袭击”等。而对非西方世界的恐袭,如中国的“藏独”、“东突”、叙利亚问题、俄罗斯车臣问题等,却被武断地指认为内部长期的民族与宗教问题。2021年初,美国冲击国会大厦事件被定性为暴恐事件,而发生在香港的冲击立法会暴恐事件,却被美国冠以“美丽的风景线”……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可见,西方少数国家应该秉持公心、痛定思痛,深刻反省其在国际反恐事业上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

(三)追求持续安全,防止短视行为

可持续安全观的主要内涵即“共同、综合、合作、可持续”四原则。共同安全的原则,就是要尊重和保障每一个国家安全,强调国际社会在安全上的普遍性、平等性和包容性;综合安全原则,又称总体安全原则,注重传统领域和非传统领域安全的统筹性;合作安全原则,强调通过对话与合作,消除猜疑、增进互信,反对动辄使用武力或武力相威胁、任性挑起事端;可持续安全原则,要求同时注重安全与发展,继而实现长期的、持久的安全。可见,可持续安全这一原则已经成为当下社会安全问题的根本点。习近平引用“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来说明“发展是安全的基础,安全是发展的条件”,强调国际社会要联合起来努力打造区域经济合作与安全合作齐头并进、良性互动的崭新局面,从而实现以可持续发展来促进可持续安全的理想局面。

可持续安全理念具有鲜明的包容性绿色发展意味,因而体现出强烈的现实针对性和长远指导意义。它要求国际社会必须以有所作为的主体面貌对待安全治理这一重大课题,抛弃把恐怖主义与特定的文明、宗教、组织或国家简单勾连的做法,抛弃在反恐问题上皂白不分、无的放矢、玩弄双重标准的做法。

有鉴于此,可持续安全的实现,必须依靠与时偕行的理念和有效的机制来保障。首先,包容性绿色发展视域下的国际社会安全,应该跟上时代前进的步伐,不能身体进入了新世纪,而脑袋还停留在对抗思维上。对那种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短视行为,国际社会必须毫不犹豫地给予抵制和反对。其次,要充分发挥联合国等国际安全组织的主渠道斡旋作用,采取和平解决与强制性行动的双管施治措施,注重统筹应对安全方面的传统和非传统威胁。事实证明,企图明着或暗里绕开联合国,通过追求绝对的军事优势或加强军事同盟作战能力,以此对别国形成遏制力或任性发动先发制人的军事打击,不仅不能确保本国的安全,还将造成本国安全成本的上升。再者,要建立国际社会对落后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和社会安全的辅助和支援机制等。全球化时代的社会安全问题绝不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就能解决的,对落后国家和地区的支持,其实就是对自己国家的支持。

结语

本文以包容性绿色发展理念开拓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社会安全之路,是对深刻历史巨变中的中国和世界在社会安全经验教训上的总结,是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国际社会和平和安全前路的属望;是对国际社会安全的警示。作为守护世界和平的关键力量,中国在全球安全中的定海神针作用和巨大贡献有目共睹。中国所秉持的社会安全理念,源于我们民族的和平基因和天下情怀,源于中国的大国担当。而这一切,都是旨在维护联合国权威和地位,恪守多边主义,促进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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