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苓体育教育思想探析

谢腾辉， 闫 涛

（1.天津大学教育学院， 天津300350； 2.天津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天津 300350）

在张伯苓半个世纪的教育实践中，他提出了一系列教育理念，这些教育理念立足于近代中国的现实，力图为国家培养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人才。张伯苓为了实现教育救国理想，确立了“强国必先强种，强种必先强身”的体育教育理念。张伯苓认为，体育对于教育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他曾强调：“教育里没有了体育，教育就不完全”“不懂体育者不应该做校长”。本文对1907年至1948年间张伯苓提出并宣扬、实践的有关体育教育思想进行了探究，力求在重温张伯苓体育教育思想过程中给当代体育事业发展带来新的思考和启迪。

一、张伯苓的教育与体育观

1.教育与体育的关系

张伯苓不仅是著名教育家，亦是中国近代体育的先驱。教育和体育在张伯苓的视域中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南开学校创办以来，他多次提到教育与体育的关系，并强调教育里最紧要的就是体育，不懂体育的人是不可以当校长的。在《严修家书》中有记载：“学堂师生宜有高尚适当之运动”。可以说，对体育教育的重视是张伯苓开启教育事业之初就有的理念。

“强国必先强种，强种必先强身”的体育教育理念来自于教育救国理念。中日甲午战争以后，中国国际地位急剧下降，西方列强掀起瓜分中国的狂潮，当时被英国人强占的威海卫水师衙门前，中英两国士兵的身体外形差异让张伯苓非常震撼。后来张伯苓回到天津，初在严家学馆任教时，便极重视体育锻炼，在课余时间里他尽量让学生运动起来，由于没有完备的体育设施，他便带着学生在院子里跑步、踢球，将鸡毛掸子搭在板凳上练习跳高。后来受基督教青年会某些热心体育人士的支持，才逐渐规范起对学生的体育训练。初办学校后更加注重体育教育，他将体育教育放在教学方针之首，主张在校学生每天下午四点之后要到操场上进行体育活动。南开大学创办以来，规定学生要修满相应的体育学分才准予毕业。在张伯苓看来，要想中国富强起来，必须锻炼民族体魄。他提出“望我体育界同志，抱定坚决的意志领导民众，努力不懈向趋于富强的光明大道迈进”[1]。

张伯苓认为教育与体育是绝对不能分割的，国民的体质柔弱、工作能力和创新能力逊于外国，其主要原因就在于国家和民族发展的进程中没有将体育重视起来，忽视了体育教育对国民体魄的重要性。他曾说：“我之教育目的在以教育之力量，使我中国现代化，使我中华民族能在世界上得到适当的地位，不至受淘汰，欲达此目的务须对症下药，即注重体育，锻炼健强之国民……”[2]他希望学生们不仅接受到德智的教育，更期待他们经过正规的体育技能锻炼“野蛮其体魄”，从而达到身心的全面发展。因此，张伯苓被业界媒体及民众称为“体育校长”。

在张伯苓看来，发展体育的目的并非只是造就几个好体格的运动员，而是要使更多的国人体格强健，让更多的人懂得体育对于团结合作精神的必要性。他认为体育可以训练人团结、合作之精神，而改变人民体格及合作精神对教育来说至关重要。因此，张伯苓主张教育与体育并重，参加体育活动和赛事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体育中应贯之以教育要义。“体育不教合作，乃为不懂体育，不能合作，乃可亡国”[1]246。

2.张伯苓的体育观

张伯苓的体育观或体育思想来源于教育救国思想，特别是“强国强种”理念。同时，这种整体性体育观更是一种方法论，是符合当时中国实际的，有效的体育救国方案，并促进了近代以来中国体育事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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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苓为了学习国外的先进体育理念，多次出国考察，除了注重考察国外学校的体育教学情况外，还十分注重国外社会的发展状况，深切感受到国民拥有强健的体质对国家、民族发展的迫切性。从欧美考察归来，张伯苓结合中国实际情况，提出体育活动的开展要有普遍性，他指出：“我意以为运动的范围，不宜限于学校，应该推而广之，要普遍于全社会，使它有社会性才对。”[3]张伯苓认为，经过体育的训练，国民的体格才能增强，道德随之得到提升，就有了勇于做事情的力量，从而就有了充足的精力为国家和民族的事业去奋斗。因此，中国体育的普遍发展与进步可以真正起到“救国救种”的作用。

自南开学校创办以来，除了重视学校的体育教育和体育活动外，张伯苓校长还在天津积极倡导开展各类体育活动和赛事，为天津体育事业的发展做出了开创性贡献。比如，1910年张伯苓带领天津运动员参加了在南京举行的第一届全国运动会并取得了傲人成绩，这使得全国对天津运动员刮目相看，也促进了天津体育事业的大发展。

在张伯苓看来，中国体育的发展不仅要重视普遍性，同时还要重视体育发展过程中体育改进的方法，即“标本兼治”。其中，治本就是中小学体育教育要采取强迫式的，从小培养其体育兴趣；治标就是要经常组织大小体育赛事与本国或外国进行长时间、高层次的比赛，要通过比赛来增长经验，消除恐惧怯阵心理。张伯苓认为：“二者并进，再益以精良训练，将来自不无成效可言。”[1]100这种“标本兼治”的体育策略是当时整个国家、民族都要重视起来的一种切实可行的发展路径。他曾多次倡议学校、社会和政府都要将体育教育事业重视起来，要积极借鉴国外先进的体育教学方法。

张伯苓“标本兼治”的体育策略自提出后便不断扩展，逐渐从学校走向社会，此策略大力扩展之原因，正是全体社会有先觉之士渐渐理解了救国之道必先强身的理念。1935年7月，张伯苓在重庆南渝中学学生集会中讲到：“国难愈严重，我们愈是要格外努力锻炼体魄，以备将来为国效劳，重新发扬我们的民族光辉。”[1]237可以说张伯苓的体育思想就是根源于“强国强种”理念。

体育教育的开创与发展是与国家、民族的发展紧密相连的。张伯苓曾在多种场合中表达，或以现实与历史的视角、或以文化与教育的视角论述体育于国家民族的必要性。他认为国民体格之健强是关乎国家危亡、民族大义的关键所在。“夫以抗战而言，若使壮丁青年之体格不健全者，居其过半，则士兵之补充，飞机之驾驶……将遭极大困难……兵力、经济为抗战之根本力量，国民体格而不强，影响若是其大，则我国民人人具有健强之体格……以早收抗战之胜利，实今日体育教育前途所必须实现之理想标的也。”[4]张伯苓认为，体育教育是和人的精神、国家经济的进步、中华民族抗战的胜利密切相关的，如果没有积极完善的体育教育理念及实践，就不会有国民健全的精神，不会产生推动社会经济发展的强大力量。

张伯苓认为体育事业的开展应该享受到国家政策法规的支持，正如欧美给予国家体育事业专项资金支持那样，中国也应该确立专门的财政政策，将体育经费列入国家经费预算中正式预算项目，要给予体育事业发展提供充足的物质支持。张伯苓体育教育理念提倡的普遍性、“标本兼治”策略及联系性凸显了其整体性，张伯苓正是站在战略制高点上看待体育教育问题，从而其体育观是整体的、全面的，这种整体的体育观对于当今的体育事业发展仍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二、张伯苓体育教育理念

1.有助于培育爱国之心

张伯苓是一位伟大的爱国教育家，他办教育的初衷就是要通过教育的路径寻找救国强国之路，这就是他爱国的最初表现。张伯苓认为，欧美国家之所以得到快速发展，是与其国民健全的身体素质极为相关的，正是拥有良好的体育精神才催生了民众的强健体魄。民众的力量是国家发展的动力之源，更是国家走向富强的重大支撑。因此，张伯苓把体育教育视为教育的骨干，教育中最重要的理念就是要重视体育，体育与爱国有着重要的关联。

注重体育教育是张伯苓教育思想和实践的重要内涵，张伯苓创办南开学校之时就提出“爱国就要强健体魄”的观念，期望学生们能在“文明其精神”的同时，通过体育锻炼拥有一个强健的体格。张伯苓提倡体育教育要和国家命运结合起来，体育事业的发展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前途。他在《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年刊》序言中，号召“处生存竞争时代，事事让人以我先，是自弃也……凡关体育一切，全国人皆负提倡之责。体育为造就健全国民要素，欲谋强种强国，端宜注重于此”[5]。张伯苓号召全民注重体育、支持和参与体育事业，体育是关乎国家荣誉的大事。并强调体育和政治的关系，指出关心政治和国家命运是体育教育应有的责任，他所主导而成立的中华全国体育协进会正是践行了上述理念，成为爱国抗战的组织。张伯苓多次在协进会上进行致辞发言，他肯定了体育协进会自成立以来在国内及国际上取得的成就，鼓励体育协进会要勇敢面对抗战以来面临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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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苓十分重视远东运动会，他认为这是中国与世界交往的一条重要渠道。1917年5月，张伯苓赴日本参加第三届远东运动会，运动会结束回国后，张伯苓在南开学校修身班发表演说，他鼓舞中国人要奋起而直追，要卧薪尝胆努力加强体育训练，提高体育素养。在随后的第八届和第九届远东运动会上，张伯苓更是身体力行的给予了中国代表队极大的支持与鼓励，同时也鼓舞了东亚各国参赛选手，期望东亚各国能有选手去参加世界运动会，以发扬东亚民族之精神。

2.有助于培育体育精神

“运动不仅是表现技能，要在提倡精神，使观众有好的印象，然后可以希望运动更有发展”[1]82，张伯苓多次在不同场合中阐释了体育精神的丰富内涵以及体育精神的意义，他强调要张扬和培育良好的“拼搏奋进、团结合作”的体育精神。在张伯苓看来，体育精神对个人成长和社会进步的影响是巨大的。张伯苓认为各项运动大会的举办都应注重体育精神、振奋民气，他曾说：“吾人以为大会之举行，原注重精神，振奋民气，是以其功效颇大，此点最为各方所宜注重者。”[1]247可见体育精神在张伯苓的体育教育思想中占据着重要地位，体育精神催动着体育事业不断发展进步，不断唤醒民众之精神志气。

张伯苓体育思想的形成是一个与中国教育和中国现实紧密结合的历史过程。张伯苓体育思想绝不仅仅局限在南开学校，而是放眼全国乃至放眼全球。1936年11月21日，张伯苓在重庆南渝中学学生集会上的讲话中提到：“我提倡体育，由学校而社会，由社会而全国……我国健儿此后自当努力干去！……我中华民族一定能复兴。”[9]张伯苓的体育理念与他一生组织和参与的各类体育活动是完全相统一的，他既是一位伟大的爱国教育家，也是一位伟大的爱国体育家，以下就从张伯苓组织或参与的各类赛事活动中，进一步深刻理解他的体育思想和体育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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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可以养成团结合作精神。在张伯苓看来，开一场运动会就好比唱一出戏，而运动员、裁判员和观众也就如同戏中的不同角色，想要演出一场好戏需要每个角色都要卖力气唱，互相合作有的放矢，结果才会取得圆满成功。体育运动会的开展也是一样道理，运动员、裁判员和观众都要各尽其职团结合作，才能取得好成绩。在南开学校的创办与发展过程中，张伯苓“针对国人团结力薄弱、精神涣散之弱点，切实倡导并鼓励学生自动建立各种课外组织，开展各种团体活动”[7]，他强调体育教育中可以振作学生的精神，可以团结学生的力量，可以提升学生的道德素质，这些都是体育教育要注重的内容。这种师生间的交流与实践活动无不体现着团结合作的精神，激励着一代又一代南开人团结向前。因此，只有教育与体育并重，体育运动与合作精神养成并重才能改造我们的国家。

3.有助于道德素质的提升

张伯苓特别注重体育道德的培养和彰显，注重道德素质在体育活动和体育赛事中的自我提升问题。1924年5月1日，张伯苓在南开学校高级研修班上发表“勿因体育之胜负损伤人格”的演讲，他指出：“运动所争者，胜负而已。苟一战而负，负而已矣，人格上固犹在也。”[8]张伯苓认为胜败只是运动的一个结果，战败只是某个具体项目上技术欠佳而已，不能由于战败而不守道德。体育赛场上我们的人格体现是尤为重要的，如果人格受损，那么胜利就不会有意义。张伯苓告诫学生们和运动员们都要遵守体育道德，在体育运动和竞技中要注重提升自身的道德素质。

无论是在华北运动会还是远东运动会上，张伯苓都积极提倡体育道德，维持体育风纪。体育比赛除了赛出体育运动员的风采外，还应该是所有体育运动参与者深入交流、增进感情的契机。体育教育中要注重道德素质的养成，这是体育教育的基本要求，也是其重要的功能所在。因此，通过体育教育，有助于提升国民的道德素质，推动中国体育事业的不断发展。

三、张伯苓体育理念之践行——各类赛事活动

体育可以养成拼搏奋进之精神。张伯苓认为运动员不管遇到任何困难，都必须奋斗到底，这是运动员应有之精神。1935年11月15日，张伯苓在南开校友第一期学术增进运动会上作了题为“参加全国运动会之感想”的演讲，他说道：“在国难时候，大家都颓唐，失掉自信力，不奋发没有挣扎精神。运动会是使人努力，向前，挣扎……”[6]整个演讲记录大段论述全运会的成就与不足，论述了国难之际举办全运会的必要性以及努力拼搏精神和团结精神的重要意义。在国难时候，大家都颓唐无自信力，无奋发挣扎精神，而运动会的开办就是要培育拼搏奋进、努力向前的精神。张伯苓期望全体国民能从体育竞技中养成这种拼搏奋进精神，用这种精神不断提升自己，从而为国家和民族摆脱危难尽一份力。

1.天津市体育发展

她发出一声狂野、悲惨的号哭，那哭声任何人听都要伤心。她用方言哭喊道：“在丹身上涂涂抹抹的，竟要我75美元！不得好死的！这些鬼东西，以为我想开博物馆，会收藏这么昂贵的古董吧！”

1933年12月19日，张伯苓在南开学校校友会上作了“使天津体育得到均衡发展”的主题发言，《大公报》与《益世报》均予以刊载。由于张伯苓积极的倡导和推动，当时天津的运动场所无论是体育运动器材还是看台设施，都最大程度地满足了体育活动的开展。

随着现代教育信息化的推进，翻转课堂这种新型的教学模式越来越多地应用在教学中，翻转课堂以视频教学的形式给学生带来了新的学习模式，这种模式让学生逐渐形成了自己的学习模式，学生成为自己学习的主人，并能够自己构建自身的知识结构。

天津体育在当时全国体育事业发展中产生了良好的社会影响。张伯苓反对死读书、读死书，他提出教育的目标是：培养具有科学知识、民主意识、体魄强健具有团结精神的年轻人。张伯苓对天津体育事业的发展寄予了厚望，并且希望这种崇尚体育的风气在全国蔓延开来。随着天津体育在国内与国际上不断取得新的进步，张伯苓告诫天津体育界不要骄傲自大，天津体育事业在取得进步的同时，要更加虚心向前，要清醒地看到自己与世界水平的差距，“加急步子向前走”，是张伯苓为天津体育事业的建立与发展呕心沥血的真实写照。

2.华北运动会的组织与参与

张伯苓对华北运动会的贡献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在张伯苓负责筹办第十届华北运动会时，他毅然“剔除”了运动会筹办人员中的外国组织者，并规定比赛用语只能用中国话。这极大增强了中国参赛者的民族自豪感，也使张伯苓在体育界名声大震。

“其实眼下最发愁的是我们，在具体的规定出来前，还不知道未来业务开展上会不会产生一些变化。”某银行旗下公募基金的市场部负责人告诉《中国经济周刊》记者，此前银行系基金的产品在销售时一直“背靠大树好乘凉”，母行多多少少在销售上会给予一些“关照”。理财子公司成立后，银行系公募基金的优势可以说是荡然无存，未来无论是在客户资源、还是销售渠道上，都会面临更大的竞争压力。

1937年，第七届全运会虽未能如期举办，但张伯苓曾多次接受记者采访，提到筹备事宜“全运会竞赛项目，除田径、球类外，将注重于团体表演。关于经费问题……尚未规定，交通问题……拟提议限制人力车……时间上可节省多多也”[12]。由此可见，他对全运会开展以来的成就给予了充分肯定，肯定了全运会在国难期间鼓舞了民众之精神。

张伯苓还对体育赛事的举办周期，相关体育会议等规章制度内容也作了分析：“以后华北运动会，最好每两年举行一次，并希望每逢开会，一切务求节俭。”[10]张伯苓这种节俭办会的理念，在当今社会仍值得大力提倡。他认为体育的内容是极其富丽的，体育精神是高尚的。因此，矢志不移的践行着自己的体育理念，时刻引导着全体国民去重视体育、爱好体育并发展体育。

3.全运会的组织与参与

张伯苓在全运会的组织和参与方面也投入了大量精力，是解放前历届全运会的核心人物。1924年在武汉举办的第三届全运会开幕式上，他发表了关于体育公平的致辞，并且提出“全国运动员，不分南北，来鄂举行大会，希望本此精神，促进全国统一”[11]。这次全运会是首次由中国人主办的，张伯苓进一步阐释了体育最核心的精神之一，即体育公平，为之后其他全国运动赛事举行作出了表率。

1931年5月27日，华北运动会在山东省济南市举行开幕式，张伯苓在开幕式上作了题为“运动要在提倡精神”的讲话。他强调运动会上不仅要表现技能，还要提倡精神面貌，要使观众感受到积极向上的印象，从而更好促进体育运动的发展。

4.组织和参与远东运动会和世界运动会

1947年4月1日，在中华体育协进会天津分会举办的市民晨操普及运动表演会上，张伯苓指出：“现在体育界的责任，不只是训练人们的脑筋和身体了，而应当是训练人们去造一个民主的国家……今年的全运会决定举办，明年在伦敦举行的世界运动会我国也一定派员参加。”[4]205这不仅仅是他作为一位学校的校长，更是作为一位社会公众人物、知识分子代表、体育界领袖人物代表发自内心的爱国宣言，这些讲话的主题就是体育不单单是增强国民的身体素质，更要注重对爱国心的培育。体育的发展要和国家进步联系在一起，唯有这样国家才会有希望。

除了支持和鼓励国人参加远东运动会之外，张伯苓还鼓励中国体育界要积极把握参与世界运动会的机会。1935年2月9日，张伯苓在接受《大公报》记者采访时，公开表达要尽量多给选手参加世界运动会的机会。张伯苓提到：“对参加此次世界运动会之人数，尚不能决定，如以田径赛而论，若选手之成绩佳，当可多送，劣则少送……各选手如能努力求进……定设法筹划经费，以多予选手参加之机会为原则。”[13]张伯苓对中国体育走出国门是迫切期待的，他的体育观是全球的体育观，认为中国的体育事业如果想取得长足的进步必须向世界高水平体育赛事发起冲击。由此可见，张伯苓对世界运动会即奥林匹克运动会的执著追求与支持。

同时，规范了吞咽障碍患者鼻饲管理方案方面，明确了鼻饲的目标适应证、禁忌证以及并发症的监测与管理等。同时，专门成立了鼻饲护理小组，对营养支持途径、喂养方式及管理方案进行临床决策，对参与鼻饲护理的工作人员进行教育和培训。

四、张伯苓体育教育思想的启示

1.普及全民健身，增强全民体质

张伯苓一贯主张体育运动不该只是在学校流行，社会中更应该养成体育运动的风气，他曾说：“专就体育而言，则当力求普遍均衡发展”，体育教育的目的不能只是为了培育专门的体育健将，而是应该激发全社会的体育热情，促使全体民众投身于体育锻炼，从而提高国民的身体素质，达到不断促进国民健康的目的。2016年，国务院关于印发《全民健身计划（2016—2020）》的通知发布以来，掀起了我国全民健身的热潮，社会上热爱运动的风尚逐渐形成，显然这也促进了个人的全面发展，通过体育健身不仅强健了体魄，同时提高了个人的团队协作能力。2019年8月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2019国际篮球世界杯开幕式上指出，体育既是国家强盛的应有之义，也是人民健康幸福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普及全民健身增强全民体质，不断激发全民健身活动是我国现代化体育事业阔步向前的推动力量。

2.强化体育育人的思想

体育育人思想是体育教育的重要内容，体育教育必然是思想先行。在张伯苓看来体育的内涵是非常丰富的，“体育的精神，体育的价值，体育的内容很富丽……教体育中间可以振作学生的精神，规正学生的品德，内容富丽极了”[14]。张伯苓正是矢志不移地践行了体育理念，推动了南开体育、天津体育乃至中国体育走出国门，赢得了声誉。体育不仅能强健人民的体魄，更能提高人的道德修养。张伯苓认为，“体育是培养合作精神和大公无私的好方法”[15]。因此，在体育教育实施的过程中，我们应当强化体育育人的思想，不断挖掘体育的价值与意义，充分发扬体育的精神，为学生树立科学、正确的体育观。

易太太道：“不买还要听你这些话！”说着打出一张五筒，马太太对面的黑斗篷啪啦摊下牌来，顿时一片笑叹怨尤声，方剪断话锋。

3.完善体育设施建设

在20世纪20年代初期，南开学校创办之初，经费常常入不敷出。但在体育教学和体育设施建设方面，张伯苓从来不吝啬，总是想方设法最大程度满足师生的要求。在当时，南开便有篮球场15个，足球场5个，网球场17个，400米标准跑道的大运动场地2处，拥有较为完善的体育器械装备，甚至专程从美国购进了最新式的全套试脚力与背力的器械等。因此，南开的体育教育发展在国内高校中是位于前列的，当时为学校营造了很好的体育环境，使得南开学校体育运动的成绩一直在全国名列前茅。在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中，体育运动必然需要全民的广泛参与，这就要求全社会尤其学校有更为完善的体育设施，更好地满足民众的运动需求。为全民提供良好的体育运动环境，为促进我国现代化体育事业发展奠定良好的基础。

正常组大鼠关节组织结构规整,滑膜无增生,血管无扩张,未见炎细胞浸润;模型组大鼠关节组织结构紊乱,明显水肿,滑膜明显增厚,血管大量增生,可见大量的炎细胞浸润;与模型组相比较,丹溪痛风胶囊低剂量组和高剂量组大鼠关节组织的病理变化均有不同程度的改善,表现为滑膜增生明显减轻,新生的血管数量减少,可见少量的炎细胞浸润。其中高剂量组较低剂量组改善明显。

4.促进体育交流，发扬拼搏精神

张伯苓在促进体育交流方面做出了很多努力，为了改进中国体育教育理念的落后状况，他先后考察了日本和欧美的体育教育，在仔细研究国外学校的教学理念和模式后，发现中国的体育发展过程中缺乏科学的体育锻炼方式和体育竞技活动。1914年5月，张伯苓为体育期刊《体育杂志》创刊题词，其中包括：“一编示范，万人竞强。鼓勇救国，华族之光。”张伯苓还积极推动筹办学校之间的运动会，并期望东亚各国能培育出世界运动会的选手。

2019年10月18日，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在武汉举办，这也是继北京奥运会之后，我国举办的规模最大、规格最高、影响最广的综合性国际体育赛事。这无疑是国际间促进体育交流的重要平台，体现了世界各国团结合作，拼搏进取的体育精神。固步自封搞体育是不会有所成就的，体育事业的发展只有坚持“走出去”和“引进来”相结合才能真正持续发展下去。

南北朝时期社会政治环境的变化引起文学观念的多样化，南北朝的乐府诗也得到迅速发展，由于地域差异，南北朝民歌呈现出不同的风格与内涵：北方质朴高亢，多表现社会动乱与人民生活；南方清绮缠绵，更多地展现劳动人民真挚细腻的感情生活。北朝文学较之南朝文学相对落后，但出现了北魏孝文帝等有战略眼光的少数民族统治者实行政治、经济、文化等改革，加快少数民族封建化进程，并与汉族贵族紧密结合，使得少数民族不同程度上受到汉文化传统的熏陶，其文学艺术得到发展，形成自己的特色。

五、结 语

张伯苓是一位伟大的教育家，在教育界和体育界都为中华民族做出了卓越贡献，教育和体育在张伯苓的一生中是密不可分的，无论是从理论探索还是从实践创新，张伯苓始终站在民族发展的战略高度看待问题并解决问题。张伯苓对体育的深刻认知赋予了体育极为丰富的内涵，为中国近现代体育事业提供了切实有效的发展路径。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重新梳理和回顾张伯苓校长的建校初衷，能够让后来人把南开精神、中国的教育事业和体育事业推向更高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