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昌江乌烈军话的单字调与两字组连调
2020-11-30刘新中吴艳芬
刘新中 吴艳芬
(暨南大学文学院/暨南大学汉语方言研究中心,广东广州,510632;暨南大学文学院/暨南大学汉语方言研究中心,广东广州,510632)
一、乌烈军话的语言生存环境
(一)昌江县的地理位置
昌江黎族自治县位于海南省西北偏西部,地跨北纬18°53′~19°30′、东经108°38′~109°17′。东西宽21.5千米,南北长75千米。东与白沙黎族自治县毗邻,南与乐东黎族自治县接壤,西南与东方市以昌化江为界对峙相望,西北濒临北部湾,东北部隔珠碧江同儋州市相连。昌江是典型的热带季风气候区,年平均气温24.3 ℃,全年无冬,四季如春,日照充足,年平均降水量为1676毫米[1]。
(二)昌江县的行政区划
昌江土地总面积1617平方公里,其中耕地面积56.6万亩;海岸线63.7公里,水域面积8.3万亩。现辖石碌镇、十月田镇、乌烈镇、昌化镇、海尾镇、叉河镇、七叉镇、王下乡共8个乡镇,84个村(居)委会,179个自然村。第六次人口普查数据汇总结果显示,昌江县2010年总人口为223839,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138人,2010年末全县总人口26.5万,居住着汉、黎、苗等民族,其中黎族人口占总人口的三分之一[2]。
(三)昌江县的历史沿革
昌江是海南岛建置较早的郡县之一。其中对语言分布影响较大的是宋代的昌化军以及明代的卫所。
西汉元封元年,置至来县,属儋耳郡地,昭帝年间属珠崖郡地,东汉建武年间属崖州地。
隋大业三年,以至来县地析义伦、昌化、吉安三县,昌化、吉安设在本县境内。
唐武德元年,置儋州,治义伦,领昌化,同时省吉安入昌化。贞观元年又析昌化县复置吉安县,辖于岭南道。乾元元年废吉安县置洛场县。五代属儋州。
宋熙宁六年,改儋州为昌化军,废昌化并入藤桥镇。元丰三年复置昌化县。南宋端平二年,改昌化军为南宁军,昌化县划归南宁军辖。
明洪武元年,废军复州,昌化县仍属儋州。
民国三年,昌化县易名为昌江县,隶属广东省。1949年12月,昌江县与感恩县合并为昌感县。
1958年12月,昌感、白沙、东方三县合并为东方县(时称大县),隶属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管辖。
1961年6月,三县又分设,复置昌江县。
1987年12月20日,撤销海南黎族苗族自治州建制,昌江县改名为昌江黎族自治县。
(四)语言与民俗
复杂的人口分布使得人们必须选择一种较为能够接受的话来进行交流。
普通话推广较为普遍,居民日常操用的主要语言还有:黎话、军话、村话、儋州话、海南话、临高话、粤话、苗话等,具有黎锦纺织、黎族制陶技艺、黎族船形屋、黎族文身等丰富的黎族传统习俗以及儋州戏、儋州调声、儋州山歌、黎族三月三、黎族山歌、渔民赛龙舟、昌城琼剧、军话山歌、村话山歌等多种地方特色文化风情。
(五)乌烈镇简介
乌烈镇辖乌烈、长塘、纳凤、峨沟、白石、峨港6个村委会,7个行政村:乌烈村、峨沟村、道隆村、白石村、长塘村、纳凤村、峨港村[3]。
乌烈是昌江黎族自治县辖镇。1961年建乌烈公社,1983年设区,1987年置乌烈镇。位于县境西北部,距县城38公里。面积88.9平方公里,人口2.5万,以黎族为主。有公路通达。农业主产水稻、花生、甘蔗、西瓜,种植蔬菜。
根据2016年的数据,乌烈镇辖区面积共89平方公里,下辖7个行政村,8个自然村。总人口34270(其中,农业人口32385,户数6617),总户数6892,人口密集,并呈黎汉杂居分布状。
(六)昌化江下游的语言分布与语言使用
昌化江下游两岸的族群语言非常复杂,昌化江北岸,乌烈镇上通行军话,昌城乡军话、海南话都有,昌化镇主要是海南话,乡下主要是军话和黎语。
乌烈军话有四种口音,分布在四个村落:乌烈、道隆、长塘、纳风。昌化江下游两岸的语言分布按照“濒危方言点语言生活的调查提纲”可将有关问题总结如下。
昌城讲军话的村落有:电村、新城、昌城、杨柳、咸田、昌化。
乌烈军话被称为军话,自称还是他称都是如此。在乌烈,军话是一个强势方言。
乌烈军话所在村落主要分布在乌烈和昌城两个乡镇,讲军话的人口约22000,除了外来人口和外地嫁来的媳妇,前8位的大姓分别是:钟、符、林、李、范、杨、羊、陈。这些姓氏迁来乌烈的历史有族谱记载。以钟姓为例,族谱记载,钟姓祖先从讲军话的三亚崖城迁来乌烈已经超过200年。
乌烈附近讲军话的村落大概有人口5000,乌烈军话有四种口音,分布在四个村落:乌烈、道隆、长塘、纳风。除了军话,本地操军话的村民还会讲不同程度的儋州话、海南话、黎语、村话(哥隆话);大部分村民都会讲带有口音的普通话。
解放前本村儿童就读的学校(包括私塾)教师用的教学语言是军话,现在教学语言已经是普通话了。在乌烈、昌城,老年人(60岁以上)、中年人(40~60岁)以及青年人(40岁以下)之间大都使用军话交谈,在乌烈村,老中青三代目前更是用军话进行交流。在乌烈,老中青三代以及平辈之间,目前广泛使用军话交谈。最近这十几年,虽然外来的普通话、海南话影响很大,但是乌烈的小孩最早学会的方言还是军话。
在家庭中,外来的媳妇嫁来乌烈后,也都学会使用军话。在乌烈假如一家三代同堂的话,家里老中青三代与代之间,平辈之间都习惯使用军话交谈。讲军话的人对自己的母语还是有很浓厚的感情,多数人认为军话有传承与继续使用的必要。
军话是平常思考使用的主要方言,当地人心里数东西的时候使用大都使用乌烈军话。
各地军话都有很多不同形式的言语作品,在乌烈也是有很多用军话表达的儿歌、童谣、山歌、故事等。
二、乌烈军话的单字调
(一)乌烈军话单字调的声学表现
乌烈军话有5个单字调,分别是阴平、阳平、上声、去声、入声,入声单独为一个调类,入声塞音韵尾已经消失。具体如表1。
表1 乌烈军话的单字调
乌烈军话的声调归纳成以上的调类调值,阴平实际上在33到44之间,阳平和上声音高范围接近,但是变化的形式不同,记为31和42是为了区别音类,实际调值在非最小对立时,非常接近。下面我们有两个方面的语音实验的说明。首先是声调的直观图。下面是三位中年、老年的乌烈男性发音人的声调直观图,见图1到图4。
图1 老男的声调直观图【钟校长】
图2 中男1的声调直观图【李老师】
图3 老男声调综合图【钟校长】
图4 中男声调综合图【邓老师】
下面是乌烈军话声调数据所呈现的特点,我们还做了有代表性的发音人的声调折线图。
表2 乌烈军话的单字调音高数据
图5是综合了《方言调查字表》的声调例字而作出的,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阳平和上声的区别还是较为清楚的,这是突出了最小对立的声调例子的结果;但是如果不在声调最小对立的情况下,不强调阳平、上声的对立,就会出现非常接近的情况。下面我们将乌烈军话的声调整理,经过T值转换后的对数数值,分别做出老男、中男的声调曲线图。
图5 中男声调综合图【钟、李】
图6所反映的乌烈军话的声调,老男的阳平、上声差别还是可以区分的,但是中年男性的则有明显的趋同,但是如果提出阳平、上声来问的时候,他都会区别为不同的声调。这就是说,声调对立在最小对立时是清楚、明显的,但是在系统分布中会有音域、调型接近、重合的情况。
图6 乌烈军话的声调【老男、中男】
根据最小对立,适当调整声调系统中的调值,我们把乌烈军话的单字调总结如下。
表3 乌烈军话的单字调
根据上述的分析,我们把乌烈军话的声调描写如下:
表4 乌烈军话的单字调的音系描写
这里我们将5度对应于音高描写的符号:1→L,2→l,3→M,4→h,5→H。
(二)乌烈军话单字调的分析
乌烈军话的单字调描写有三个难点:一是阳平和上声的调值描写,二是文白异读;三是单字调声调格局与哪种官话相似。
1.阳平和上声的调值
阳平和上声的调值非常接近,我们用一组最小对立来区别:驶-时、裸-螺、爬-把、芽-雅、苗-秒、驴-吕、时-使、迷-米、泥-你、犁-李、梅-每、民-敏、忙-蟒、词-此、儒-乳。这一组比较项中,“词-此、儒-乳”相同,这是因为来源和处理上的问题。
冯法强[4]对崖城军话声调的描写如下:声调5个:阴平33、阳平31、上声21、去声55、入声314。他有三点说明:(1)入声调独立,带嘎裂声,语图上声调曲线中部折断。(2)去声55很高,带紧喉色彩。(3)阳平32与上声21接近,但对立。调值非常接近,但是当地的人认为不同。前两个不是音位特征,不需要特别强调,但是他对阳平与上声的观点与我们的观察基本一致。
2.文白异读
文白异读主要表现在阳平和去声。
表5 乌烈军话的单字调的文白读
文读多出现在借用普通话的词语中,还有一种情况是文读有明显的人际间的差异,在我们调查的5位发音人中,林老师(男,30岁),阳平和去声的文读有扩大化的情况,其他的发音人还是有较为稳定的白读为主的基本声调格局。
3.乌烈军话与海南等地军话的声调在音系格局上的比较
下面是几个海南西部几个军话点的声调比较。
表6 海南西部几个军话点的声调
上述材料包括了海南西部4个不同点军话,它们由北向南间隔分布,从总的情况来看,海南西部各个点的军话,它们声调音系格局表现出较强的一致性:入声自成一类,其他阴、阳、上、去四个调也有较强的一致性特点。阴平多为中平、高平,阳平多为低降,上声以高降、中降为主,去声以高调(高平或者高升)为主。詹伯慧先生在1959年发表的文章中,记录崖城军话的阳平21调时附注说“韵尾收喉塞音”。入声为舒声调214,附注说“韵母为i、i:e、u、ua时,调值为先低平后中平11 33”[13]。但是除了调值上的差异,单就声调系统组成与声调格局来看,海南岛西部的这些军话的声调系统有较强的一致性。
为了说明海南军话的归属,除了毗邻的相关比较,我们能够观察的就是同为官话系统的西南官话。根据李荣先生主编的《现代汉语方言大词典》的描写,柳州有5个声调:阴平44,阳平31,上声54,去声24,入声5。成都有4个声调:阴平55,阳平21,上声53,去声213;贵阳也有4个声调,阴平55,阳平31,上声53,去声24。总体而言,乌烈军话的单字调格局与西南官话非常相似。
表7 乌烈军话与西南官话几个代表点的声调比较
从主要的音系格局看,将海南军话划归西南官话桂柳片,应该是合理的。首先阴平调,多数的西南官话是高调或者中高调[20];阳平多处于音高的低或中低范围,调型为降调;上声多为高调或者中高调,调型为降调;去声落点多为高调,调型高平、高升为主。
冯法强[21]认为,海南军话和桂柳官话一样,都源于明代官话,但是海南军话和桂柳官话也存在一定的差异,他还根据入声的演变,认为,入声分化归阳平,这与西南官话入声分化的情况相同。但是根据我们的调查,“入声分化归阳平”这个观察不适用于乌烈军话,现在还没有看到明确的迹象表明乌烈军话的入声自成一类,并没有合并到阳平中去。
从目前能够对应的材料来看,海南西部的军话的声调音系格局表现出较强的一致性,而它们与西南官话中的桂柳话呈现出较为稳定的对应关系。丘学强[22]讨论了8种军话,按照与“像多数北方方言”的接近程度做了一个排序:八所—崖城—中和—平海—坎石潭—青塘—永安,这里他认为海南的三个点比较接近北方话。这里他说的北方方言与西南官话较吻合,属于南方官话,不是北方官话。
三、乌烈军话的两字组连调
乌烈军话的两字组连调相对简单,下面是5个声调循环组合之后的各个连调的实际情况。我们利用曹志耘主编的《汉语方言地图集调查手册》中的连读变调例词为主,参照了词汇调查中的两字词语,标注、提取两字组的音高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取每种连调的音高模式。连调的发音人以两位发音人的数据为基础,一位老年男性和一位中年男性。下面我们分别就乌烈军话的两字组连调的情况进行初步的总结。
(一)阴平位于首字
阴平位于首字地位的不变调或基本不变,变化的模式见图7。
图7 阴平位于首字的两字组连调
阴平位于词首的连调情况,具体如下:
①阴平+阴平,不变,44+44→44+44,如:飞机、东风、开车、当官。这里的不变调44,较单字调略高,记为55+55也是可以的。
②阴平+阳平,不变,44+32→44+42,如:清明、工人、开门、耕田。这里位于后字的阳平调与下面看到的上声的变化几乎一样,只是阳平的起点和终点比上声的略高。
③阴平+上声,不变,44+31→44+41,如:工厂、身体、乡长、天井。
④阴平+去声,不变,44+55→44+55,如:书记、车票、开店、分配。去声位于末尾的略有一点拱度,听感上还是一个高调。
⑤阴平+入声,基本不变,44+324→44+423,如:钢笔、东北、生日、开学。入声位于末尾时,调头因为受前字的协同发音的影响而比单字调的抬高了,而调尾又较单字调为低,但是保留了上升的形式。
(二)阳平位于首字
阳平位于词首时连调情况见图8。
图8 阳平位于首字的两字组连调
阳平位于词首时连调情况具体如下。
①阳平+阴平:基本不变调,31+44→32+33,如:农村、良心、骑车、爬山。由于后接阴平是高调,因此阳平原本较低的落点被抬高了,由31变为32,但是听感上还是一个低降调,因此是基本不变。
②阳平+阳平,不变,31+31→31+31,如:眉毛、农民、皮鞋、围裙。两个阳平相连,前字保持了单字调的调型,后字的调头略低于单字调的调头,但是并不改变低降这一调型。因此定义为不变。
③阳平+上声,基本不变,31+41→32+31,如:牙齿、门口、团长、长短。阳平、上声在单字调中调型接近,连读时调型依然较为接近,但是有区别:位于词首的阳平落点比位于词尾的上声要高,但分别与它们的单字调相对而言,还是基本不变。
④阳平+去声,基本不变,31+55→32+44[45],如:名字、毛病、排队、同意。阳平后接去声时,调头降低了一些,而后接的去声原本是一个高平调,但是因为起点被拉低了,调型变成了高略升的调,但是音高变化在高的范围,因此界定为基本不变。
⑤阳平+入声,基本不变,31+324→31+3233,如:毛笔、头发、同学、茶叶。阳平后接入声时,调头略低于单字调的阳平,跟在阳平后面的入声,声调调型的前面部分与单字调时相同,但是后面的升幅较为平缓,为了反映后面平缓上升的过程,记为3233,并不是说后面是一个平调,而强调的时主调型是后面的较为平缓的23。
(三)上声位于首字
上声位于词首时连调情况见图9。
图9 上声位于首字的两字组连调
上声+阴平的总的情况还是不变调,维持这种不变的微调还有不同的情况,具体如下。
①上声+阴平,基本不变,41+44→41[42]+44,如:火车、点心、比方、打针。
②上声+阳平,基本不变,41+31→31+21,如:水池、草鞋、倒霉、检查。
③上声+上声,基本不变,41+41→31+31,如:手表、厂长、起码、管理。
④上声+去声,基本不变,41+55→32+55[45/54],如:水稻、水库、海带、古代。
⑤上声+入声,基本不变,41+324→31+324,如:粉笔、赌博、转业、死活。
(四)去声位于首字
去声位于词首时连调情况如图10。
图10 去声位于首字的两字组连调
去声+阴平总的来看是基本不变调,但是位于词首的去声的调型都有略微的先升后降的情况,这主要是为了适应后接低调的协同发音问题,具体情况如下:
①去声+阴平,基本不变,55+44→454+33,如:坐车、动工、汽车、背心、地方、用功。为了与前面高调相区别,阴平略低,约为33调,但是与44没有对立,因此视为基本不变。
②去声+阳平,基本不变,55+31→454+41,如:象棋、坐船、算盘、过年、大门、调查。
③去声+上声,基本不变,55+41→454+31,如:动手、道理、报纸、进口、代表、户口。
④去声+去声,基本不变,55+55→44+44,如:制造、对待、会计、意见、政治、孝顺。两个高平调相连,它们的音高都有所降低,由55变为44,但是并没有形成新的调型,因此还是基本不变。
⑤去声+入声,基本不变,55+324→454+324,如:道德、动物、政策、副业、办法、树叶。
(五)入声位于首字
入声位于词首时连调的情况或多或少地发生变调,具体情况见图11。
图11 入声位于首字的两字组连调
乌烈军话的入声不分阴阳,合并为一个调,单字调为324;当入声位于词首时,后接中、低调时,入声由324变为上声调34;后接高调时,入声变为21,具体如下:
入声+阴平:324+44→34+33,如:北京、北方、立冬、读书。
入声+阳平:324+31→34+32,如:骨头、发财、渔民、石头。
入声+上声:324+41→34+41,如:黑板、发火、日子、石板。
入声+去声:324+55→21+35,如:发动、落后、发票、力气、白菜、铁路、立夏、实现。
入声+入声:324+324→34+324,如:节约、出血、墨汁、白色、作业、节日、目录、学习。
四、小结
关于两字组连调,首先是确定连读与单字调的关系。哪些变调,变调的模式是什么;哪些不变调,连读调基本不变调的情况下,单字调如何投射到连调中去。单字调的声调格局所反映的军话的官话性质,与西南官话关系密切。两字组连调的类型分为两种。一是不变调,包括基本不变。具体表现为单字调调值在两字组连调中的投射,为了协同发音所表现出的中和,即两种声调在调型和音高域方面在保持自身原调的基础上彼此接近。二是异化的变调模式,在音高和调型方面都增强区别度。这一类主要是入声位于词首的连调。
此外我们还看到,同样的连调模式不会因为结构的不同而改变连调模式,这就是说,乌烈军话的连调与句法结构关系不大。
注释:
[1] 资料来源:http://www.changjiang.gov.cn/cjgov/zjcj/200911/t20091105_32218.html,以及《海南省行政区划代码(2006年4月)》整理。
[2] 资料来源:http://www.changjiang.gov.cn/cjgov/zjcj/200911/t20091105_32218.html,以及《海南省行政区划代码(2006年4月)》整理。
[3] 《海南省行政区划代码》,2006年4月。
[4] 冯法强:《论海南军话的来源和归属》,《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3期,第77页。
[5] 丘学强:《军话研究·军话音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53~66页。
[6] 冯法强:《海南儋州中和军话音系》,《海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7年第1期,第42页。
[7] 丘学强:《军话研究·军话音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53~66页。
[8] 符镇南:《海南岛西海岸的村话》,《民族语文》1983年第4期,第70页。
[9] 詹伯慧:《海南岛“军话”语音概述》,《语言学论丛》第3辑,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59年,第127~149页。
[10] 丘学强:《军话研究·军话音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53~66页。
[11] 刘春陶:《崖城军话的类型特点及其形成原因初探》,《海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3年第6期,第73页。
[12] 冯法强:《论海南军话的来源和归属》,《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3期,第76页。
[13] 詹伯慧:《海南岛“军话”语音概述》,《语言学论丛》第3辑,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59年,第127~149页。
[14] 刘村汉:《柳州方言词典·引论》,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6页。
[15] 李蓝:《西南官话的分区(稿)》,《方言》2009年第1期,第72~78页。
[16] 唐磊:《桂林官话声调实验研究》,西北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16年,第14~14页。
[17] 汪平:《贵阳方言词典·引论》,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4年,第5页
[18] 梁德曼:《成都方言词典·引论》,《方言》1993年第1期,第6页。
[19] 朱建颂:《武汉方言词典·引论》,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8页。
[20] 李蓝:《西南官话的分区(稿)》,《方言》2009年第1期,第72~78页。
[21] 冯法强:《论海南军话的来源和归属》,《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年第3期,第77页。
[22] 丘学强:《军话研究·军话音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5年,第53~66页。